第364章 他看著她的小腹,問道:是偷懷了我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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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手機那端的沈婉清麵色就是一白。
但很快她便能對答如流,解釋道:
“是我一個恰好在民政局上班的朋友為了巴結討好我,特地在他們辦完結婚證後的第一時間告訴我的。”
慕西洲扯唇,波瀾不驚的口吻:
“是嚒?無所謂,既然是沈老的意思,壽者為大,你就按照他的意思辦吧。”
聞言,手機那端的沈婉清便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你真的……無所謂?”
慕西洲譏誚:“難道,你想讓我有所謂?”
沈婉清抿了下唇,道:
“當然不。我隻是有點詫異罷了。畢竟,戰小姐是你藏在心頭上很多年的女人,你愛了她那麽多年,最後卻看著她跟你的好兄弟走到了一起,你心裏不可能好受。”
慕西洲很讚同沈婉清的話,他波瀾不驚的口吻:
“你說的不錯。隻要稍稍想想他們的名字同框出現在一張紙上我就相當的不爽。”
頓了下,“但,正是因為不爽,才想著做點什麽以好泄憤。你說呢?”
沈婉清不接他的話,隻是淡聲問:“那邀請她的這個電話,是你來打還是我來打?”
慕西洲扯唇:“你是主辦方,又是女主人,你來打吧。”
沈婉清說了好,慕西洲就掐斷了她的電話。
慕西洲如今對戰南笙這種看似不冷不熱的態度,讓沈婉清分辨不清他的內心究竟是怎麽想的。
她感覺,慕西洲對戰南笙應該是因愛生恨,可她更覺得他不僅僅是因愛生恨。
沈婉清沉思了幾秒後,翻出戰南笙的手機號,撥了出去。
戰南笙接到她的電話時,人正在蔣少男的車上。
蔣少男瞥了眼她的手機來電顯示,皺眉道:“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早晚有一天我弄死她。”
戰南笙在他話音落下後,就淡聲道:“你要是不想給你爺爺和你母親報仇,你就去弄死她。”
蔣少男麵無表情地說道:“不耽誤。”
戰南笙側首看著他那張冷硬過分的俊臉,想著他的脾氣,溫聲道:“你不用給我出頭,我自己就能收拾她。”
戰南笙說完這句話,就接通了沈婉清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沈婉清似笑非笑般的調子:
“戰小姐,恭喜你和蔣少喜結良緣,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戰南笙在她話音落下後,就特別平靜地回道:“謝謝。”頓了下,“你消息挺靈通的。”
沈婉清扯唇,特別坦白地回道:
“並不是我消息靈通,我隻是麵對你這樣的強勁情敵多了一些準備。實不相瞞,我在民政局有人。所以,你跟蔣少一扯證,我就得到了消息。”
戰南笙等她說完,反問道:“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要跟我恭賀一聲新婚快樂的?”
沈婉清笑道:“當然不是。”
她花了一分鍾時間表達要邀請她和蔣少男參加沈老壽宴的意思後,道:
“戰小姐,不會因為跟我丈夫從前的恩怨而不敢來赴宴吧?”
戰南笙扯唇,笑道:
“怎麽會呢?沈老如今是整個京城風頭正盛的新貴,整個京城的名流都想跟沈老攀上關係,我們戰家這幾年時運不濟發展得愈發落寞,哪敢不給沈老的臉?放心吧,為了戰家的前程,我一定會去的。”
戰南笙答得滴水不漏,沈婉清都挑不出刺來膈應她。
因此,她在戰南笙話音落下後,隻好道:“那我就恭候你和蔣少的大駕光臨了。”
戰南笙在她話音落下後,就波瀾不驚地問道:
“沈小姐如此期待我的大駕光臨,不會是沒憋著好?想在你們整個沈公館給我難堪吧?”
聞言,沈婉清麵色就是一冷,她譏誚道:
“戰小姐,你是威名赫赫顧大帥的掌上明珠,即便我再怎麽妒恨你分走我丈夫的愛,我也不會愚蠢地在自家地盤給你招惹不痛快吧?那不是在家門頭上給整個家族招惹血光之災嗎?”
戰南笙輕笑,淡淡的道:
“聽起來還真是那麽一回事呢。”頓了下,“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沈小姐,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戰南笙就掐斷了沈婉清的電話。
手機那端的沈婉清在這之後,給她的屬下沈四打了個電話,“晚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沈四道:“差不多了。就等戰小姐自投羅網。”
聞言,沈婉清就扯唇笑了起來:“好。事成之後,我安排你們一家老小出國。”
沈四道:“謝謝大小姐。”
沈四掛了電話,一轉身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抵上了他的脖頸。
尚未等到他做出任何反擊,他人就被麵前頭戴鴨舌帽的男人給敲昏了。
等他醒來後,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身西裝革履的慕西洲敞著兩條大長腿坐在真皮沙發上。
也不知道是天黑了,還是因為僅僅窗簾被拉上的關係,室內隻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光影交織中,男人那張無比清冷的臉看起來異常陰森可怖。
沈四深知情況不妙,正在糾結是出賣主子自保,還是犧牲自己保全他的妻女以及沈婉清時,他的手掌心就被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了。
他痛的頃刻間額角青筋就暴突了起來,但還算鎮定的將所有痛苦都強壓了下去,沒吭聲。
慕西洲在這時起身走到他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道: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是求死還是求生,你自己選擇。”頓了下,“給你30s的思考時間。”
話音落下,沈四麵前的一堵白牆上就出現了他妻女的日常生活視頻。
顯然,他的妻女被麵前的男人給控製住了。
在生死、利益、忠誠以及親情之間,他最後選擇了親情。
沈四很快就坦白了,道:
“沈婉清計劃在今晚沈老的壽宴上借戰南笙的手弄掉自己腹中的孩子,因為她知道腹中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除此之外,她還打算在成功栽贓戰南笙將她弄流產後,等戰南笙被警方抓去派出所的路上安排一場交通事故,她想……置戰南笙於死地。”
慕西洲等他說完,又道:“一周前,你就跟她在商場大門口碰頭了。她那次找你是為了做什麽?”
沈四道:
“沈婉清想讓我模仿‘烹屍案’的殺人手法殺害戰南笙。但因為,一直沒有適當的機會,所以這個計劃就沒有付出實際行動。”
……
五分鍾後,慕西洲滿手血的從審訊室走了出來。
他人從審訊室走出來後,就把手上的一支錄音筆遞給了江淮,道:
“你……你將這個東西給何以琛送過去,讓他派人送給戰南笙,並告訴戰南笙不要出席今晚沈家的壽宴。”
頓了下,“如果戰南笙問起這支錄音筆的來曆,你讓何以琛別透露是我給的。”
江淮說了好,慕西洲又道:
“等下你讓左青把沈四扔給刑偵局的老三,此人手上握了五條命案,老三有的是法子撬開他的嘴挖出沈家見不得光的陰暗一麵。”
慕西洲口中的老三指的是慕景川。
江淮在他話音落下後,若有所思了幾秒,遲疑地問道:
“如果……戰小姐仍然要參加今晚沈老的壽宴,那怎麽辦?”
慕西洲點了一根煙,黑意淙淙的鳳眸很快就被青白的煙霧所模糊。
他無聲地抽了片刻,嗓音是煙熏後的陰森,冷聲道:
“以她的性子,她被沈婉清壓製這麽久早就有反擊的意思,這支錄音筆對她來說……算得上強有力的反擊手段之一。不出意外,她還是會去的。”
說到這,徒手掐滅了猩紅的煙蒂,吩咐道,
“也罷。不讓她親自出這一口惡氣,她隻怕這輩子都要憋悶死。你多安排幾個人保護著,非必要,不要出麵幹預她的行為。”
江淮嗯了一聲後,想了想,又道:
“四爺,屬下有點想不明白。她如今已經跟蔣少男結婚扯證了,您還這樣處處為她考慮,戰小姐即便知道了,她也未必會領您的人情……您何必這樣吃力不討好呢?”
慕西洲在江淮話音落下後就扯唇冷笑道:
“她跟蔣少男扯了結婚證又如何?隻要沒弄出孩子,我就有的是手段逼她乖乖的回來。”
江淮下意識地道:“那如果她跟蔣少男有了孩子呢……”
他話都沒說完,慕西洲就給了江淮一拳,打得江淮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慕西洲打完江淮那一拳後,就雙目無比猩紅的睨著趴在地上沒有爬起來的江淮,無比陰森的說道:
“沒有如果。就算真的有,我也能讓他們的孩子生不出來。”
江淮:“……”
……
**
戰南笙收到何以琛派人送過來的錄音筆時,已經是夕陽微垂的傍晚了。
她聽完那支錄音筆後,就給何以琛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你怎麽弄到的?”
“戰大小姐,何必問得那麽詳細?你隻需要知道,我們的共同目的是一致的。怎麽樣,今晚上你是來還是不來呢?”
頓了下,意有所指地補充道,
“今晚,慕總會有大動作。你來不來,其實影響都不大。”
戰南笙:“沈小姐搭了那麽大的一個戲台子,我若是不去,她一個人唱獨角戲,豈不是太孤獨了?”
聞言,何以琛便似笑非笑般地說道:
“話雖如此,但唱戲也是有風險的。萬一,你不慎墜下戲台,豈不是挺得不償失的?”
戰南笙挑眉:“我聽你的意思,你是不希望我過去?”
何以琛輕笑:
“不是我不希望,是慕總不希望。他現在鉚足了勁地想搞垮沈家,你應該比誰都要知道原因?他還不是為了盡早鏟除異己徹底掌權,從而再也不受製於任何人。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心無旁騖地追回你,不是嗎?”
戰南笙冷笑:“何先生,你這麽說,都讓我不禁覺得他好像很深情似的。”
頓了下,
“就像你,為了報仇雪恨,娶了仇人的女兒。我聽說你很寵沈家的二小姐,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送給她了。那麽,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你對沈小姐也是一片深情呢?”
何以琛幾乎是在戰南笙話音落下後,就沉聲道:
“不可能。像我這種人,早就沒有心了,我不會愛上任何女人。”
聞言,戰南笙便扯唇笑道:
“你看,就連你都不覺得你對沈柔沈小姐是一片深情,又怎麽會覺得慕總對我是一片真心呢?他對我或許是還有一些舊情,但並不是所謂的深情似海。他隻是不甘被我這麽一個女人甩了,想要將我囚困起來,獨家占有而已。他這是病,藥石無醫。”
戰南笙說完這句話,就掐斷了何以琛的電話。
掐斷電話後,李念敲門來找她。
戰南笙給她開門,李念走到她的麵前,道:
“我哥五分鍾前給我打了電話,他讓我準備一下,等下會安排人過來接我出席今晚沈家的壽宴。他打算今晚在沈家的壽宴上跟我相認並有可能揭露沈父當年殺死我父母的真相。我過來,是跟你說一聲,今晚不會回來住。”
頓了下,將手上一張保胎的藥方子遞到戰南笙的麵前,
“從目前你的脈相來看,你懷的是三胎,具體還是等做完b超才能確定。雖然是多胎,但脈相很好,孩子都很健康。這是我新開的保胎方子,可以緩解你早孕期間的嘔吐之症。”
戰南笙從李念手上接過藥方後,道:“這段時間,謝謝你了。”
李念淡笑道:
“你客氣了。”頓了下,欲言又止,“但,紙包不住火,你肚子一天一天大了,瞞不住的。慕西洲早晚會察覺到貓膩。”
戰南笙掐了掐有些脹痛的眉心,淡聲道:
“等到那個時候再說吧。無論如何,孩子是從我肚子裏爬出去的,他強搶也沒用。”
李念點了下頭,道:
“話雖如此,但男人女人之間一旦有了孩子,便有了千絲萬縷的關係。你……真的不打算再給他機會嗎?”
“已經不愛沒有感情了,為什麽還要給呢?”
李念輕笑:“可是,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麽不給蔣少男一個機會呢?我看得出,他是發了瘋地想要跟你在一起。”
戰南笙好一會兒沒再說話了。
等再開口以後,嗓音就已經很蒼涼了,“我隻是……覺得配不上那樣好的他。”
……
一小時後,戰南笙抵達沈家在京城新建的公館大門口。
她推門下車,於夜色闌珊中,看到跟沈婉清並肩站在門口迎賓的慕西洲。
比起白天他西裝革履的樣子,此時他隻穿了件熨燙妥帖的黑色襯衫,沒有打領帶,領口微微敞開著,襯衫隨意地掖在西褲裏,修長且挺直的大長腿完美地躍入她的視野裏。
他像是渾身都長滿了知覺,幾乎是在她朝他看去的下一瞬,他就掀眸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四目相撞,他扯唇朝她勾起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弧。
很快,他就跟沈婉清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待他完全走到她的麵前,男人就對她開口笑道:
“戰小姐,自打跟我恩斷義絕以後,過得挺好的吧?我瞧著,你最近不僅臉上長了肉,就連身材都偷偷豐腴了不少,尤其是這若隱若現的小腹。”
頓了下,眸色深暗了幾秒後,“該不會,背著我偷偷藏了我的孩子吧?”
此話一出,戰南笙就麵無表情的回道:
“慕總,你也說了,我都跟你恩斷義絕了,就算是懷了你的孩子也會毫不留情的打掉,怎麽可能會偷偷地生出來?你配麽?”
頓了下,
“慕總,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隻是自打跟你這個禍害斷絕關係以後,心情大好,吃胖了而已,別多想。”
這話聽得慕西洲並不生氣。
他挑了下眉,目光在她嫩生生的鵝蛋臉上停留了兩秒後,就挑眉問道:
“怎麽就隻有你一個人?那個下午才跟你扯完結婚證的男人呢?”
不提蔣少男還好,一提戰南笙就氣血上湧的厲害。
她冷臉道:“你還有臉問?你究竟派了多少輛車去堵蔣少男,他的車剛上高架橋就被撞得熄了火……”
戰南笙連話都沒說完,慕西洲就邪肆地笑出了聲:
“出車禍了啊?沒撞殘吧?萬一,殘了不該殘的地位,戰小姐剛扯證豈不是就要受活寡了?嘖嘖,身為前任的我,蠻同情你的,畢竟你在床上需求那麽大……”
他話都沒說完,戰南笙就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了他一耳光。
這一巴掌打的著實狠,五指印,清晰可見。
周圍的人都下意識的禁了聲,連大氣都不敢喘。
隻有反應過來的沈婉清勃然大怒,衝戰南笙吼道:“戰南笙,你瘋了?”
不等戰南笙語,慕西洲就沉聲開口道:“你衝她吼什麽?我都舍不得凶她,你算個什麽東西?”
此話一出,沈婉清就驀然瞪大了眼睛,周圍的人都在看她,她當眾被丈夫羞辱,她麵上能好看?
沈婉清深吸一口氣,壓下妒火後,無比平靜地道:
“阿州,這麽多人看著呢?你什麽意思呢?當眾給我難堪,你身為我的丈夫,你臉上能好看嗎?”
慕西洲點了下頭,表示讚同她的話:
“是挺不好看的。”頓了下,“所以,你現在可以閉嘴了。我想單獨跟舊相好聊幾句,嗯?”
沈婉清呼吸一窒,氣的差點失去理智。
她忍了又忍,才艱難地擠出一個端莊又大方的笑:
“好。我先帶著賓客前往宴會大廳,你不要聊的太久,讓爺爺他們不悅。”
說完,沈婉清目光就在戰南笙臉上停留了兩秒,人就轉身要走時,戰南笙叫住她:
“慕太太,你丈夫不要臉,我可不能不要。他拉著我要跟我私聊,我可不答應。我跟你一起吧,咱們一塊走?”
她話音剛落下,慕西洲就伸長手臂一把掐住了戰南笙的腰肢將她給拽進了懷裏,跟著更是在戰南笙巨大的震怒中將她一把扛上了肩。
她頭朝下,小腹幾乎被壓在慕西洲的肩膀上,戰南笙根本就不敢太放肆掙紮,也不敢招惹慕西洲不快,隻能放低姿態求他,
“慕西洲,你快放我下來,你這樣晃的我不舒服。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就放我下來好好跟我說,我又不會不聽……”
但,慕西洲根本就不聽。
他不僅不聽,還步伐跨的更大。
戰南笙生怕他突然抽瘋把她整個人都給扔出去,於是便也不再央求。
就這樣,差不多被扛了五六分鍾後,她人被慕西洲扛進了一片人工紫竹林裏。
紫竹林裏有一處用來打太極的庭院,慕西洲將她扛到那個庭院後,才將她放下。
被晃了一路,戰南笙被放下後,人就眩暈不止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甚至因為惡心而出現了幹嘔的情況。
慕西洲將她反應盡收眼底,又看著她下意識的捂著小腹,諱莫如深的眯起了眸。
他在這時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差不多兩三分鍾後,江淮拿著一直保溫杯出現。
慕西洲從他手上接過保溫杯後,江淮就退下了。
慕西洲擰開保溫杯,將提前泡好的檸檬蜂蜜水喂到了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的戰南笙麵前。
戰南笙也沒客氣,接過來喝了幾口後,就把保溫杯還了回去。
八角亭隻有一盞光線昏黃的觀景燈,光影疏朦裏,戰南笙那張被養的極為紅潤的俏臉格外的嬌軟滑嫩。
她對慕西洲昂起臉時,她根本就不知道慕西洲要做出多大的克製才沒有捧起她吻上她。
斑駁的光影中,她整個人看起很平靜,就連眼底看慕西洲的眸色也是無波無瀾的淡漠。
她目光在慕西洲臉上停留了幾秒後,淡到沒有溫度的口吻:
“慕總,在大庭廣眾之下恬不知恥的把我擄到這裏,究竟是有什麽見不得光的話要跟我說?”
慕西洲等她說完,目光在她身上藕粉色高腰晚禮服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了她腳上的平底皮鞋上,眯了會兒眸後,視線從新落在了戰南笙的臉上。
他波瀾不驚的口吻:“見不得光的話的確有,但我現在突然就沒什麽興致,不想說了。”
戰南笙在他話音落下後,轉身就要走。
慕西洲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跟她獨處,他怎麽可能就那麽輕易放她走。
他長臂一伸,掌心就握在了她明顯比之前豐腴了不少的腰上,將她整個人往懷裏一帶,便將她給擁進了懷裏。
戰南笙肯定是弄不過他的。
持續一分鍾左右抗議失敗後,她整個人就被男人強摁坐在大腿上。
更惡劣的是,他迫使她麵向著他,且迫使彼此之間的氣息近到糾纏。
若不是雙手被男人給鉗住,戰南笙一定會毫不猶豫就給慕西洲一耳光。
她一張粉嫩嫩的臉都被氣紅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也因為憤怒至極而鋪上了一層霧蒙蒙的水汽。
慕西洲眉頭微微蹙著,騰出一隻手,手指觸上她的臉,嗓音低低繞繞的尤為纏綿,
“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新婚丈夫的狗膽,他今天搶走了我一單價值上億的醫療項目,我若是對他趕盡殺絕你肯定要對我恨之入骨。我若是什麽都不做又沒辦法咽下這口氣。所以,我就想跟蔣太太單獨聊一聊,依你之見,你有什麽高見呢?”
戰南笙在他話音落下後,就冷聲譏諷道:
“那還真是你的無能呢。輕輕鬆鬆就能被搶走生意,你是大病一場後變成了無能的廢物了嗎?”
被罵廢物,慕西洲也不氣。
他在戰南笙話音落下後,手掌就固定住戰南笙的後腦勺,人就俯首在她脖頸深吸了一口氣,低笑道:
“你說的不錯,是挺無能的。我一想到自己那樣低聲下氣地求一個女人卻還是被她無情的拒絕,我想想就是不甘。一個男人,連自己想要的女人都留不住,確實無能。”
他說到這,薄唇就貼在戰南笙耳根處,繾綣悶笑道:
“蔣太太,我挺好奇的,你可是光芒萬丈的大明星,出門在外尤其是在公共場合那必須是要踩著十公分高跟鞋的。今天怎麽穿起平底鞋了?”<101nove.comle>(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