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蕭爺的頭上有夫人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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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場看了一圈,大家都很滿意,古爺爺家裏人始終不放心,明日就會來接他回去。
是看不了現場了。
不過可以找人打視頻電話過去,秦樂開心地接下這個任務,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忘記。
張嫣問樓歡:“你打不打算自己開工作室?我和悠悠都可以找你代言。”
“想白嫖直說。”秦樂白她一眼,轉頭一隻手搭在樓歡肩膀上,特豪氣地說:“歡,你開,你隨便開,我給你投資,多少都投。”
“人家有老公在,輪得到你來投資?”
“人家有老公,用得著你代言?”
開始了。
又開始針鋒相對了。
樓歡和曲悠悠對視一眼,收拾收拾各回各家吧。
上車前,樓歡去了一下附近的藥店。
她想到小錦鯉說蕭聲打噴嚏的事,可能是感冒了。
由於不確定,所以把預防感冒的,治療感冒的藥都買了一盒,還特地詢問和藥師什麽情況下該吃哪一種。
回到蕭宅後,樓歡一邊觀察他的情況,一邊給他量體溫。
“體溫正常,不咳嗽,喉嚨不癢,鼻子也不塞,看來真的沒生病,要不要吃點預防?”
樓歡也有點糾結,想著是藥三分毒,又擔心預防不及時,後麵會嚴重。
終於在下班後享受到被老婆圍著轉了,蕭聲心情愉悅,大手握住樓歡纖細的手腕,將人帶進懷裏坐好。
“老婆我沒事,你要是實在擔心,下次別趕我下床怎麽樣?”
其實樓歡也不想趕。
誰讓他太過分。
雖然她答應了工作日不用太柏拉圖,但他除了沒走到最後一步,什麽都做盡了。
還和柏拉圖有個屁關係。
偏偏他還理直氣壯,拿出手機放她之前的錄音,說沒到最後一步就是“不用太柏拉圖”。
給她氣到頭頂冒煙。
原來是在這等著她,於是一怒之下就把人趕到露台上去了,晚上還下雨。
樓歡聽著雨聲輾轉反側,又氣不過。
蕭聲是整座宅子的主人,哪個房間不是想出就出,想進就進,偏偏還一直站在露台上。
純粹是在賭她心軟。
半夜的時候,她確實心軟了。
打開門讓他進來,經過身邊都能感到一股涼意,蕭聲沒敢直接撲上去,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才過去抱人。
想到這,樓歡覺得確實是自己苛刻了。
蕭聲很少會直白地表露喜歡,卻總是在小事上處處透著貼心。
“不吃藥了,吃多不好,我去給你熬個薑湯吧,多少喝一點。”樓歡說。
蕭聲抱著人不讓起身,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著樓歡的手指,說:“你的手用來畫畫就好了。”
樓歡還想說什麽,被蕭聲下一句話堵在喉嚨裏。
“薑湯我讓人去煮。”
於是吩咐奉雪去讓廚房熬點薑湯。
“為什麽要去大廚房?我們院子不是有小廚房嗎?”樓歡不解出聲。
“夫人,蔓歸院的小廚房早讓蕭爺拆了。”奉雪一時嘴快,收到蕭爺警告的眼神時,她已經說得差不多了,索性再把最後一句說完。
“就在夫人你出國以後。”
反正蕭宅裏是個人都知道,蕭爺再厲害,上麵都有夫人鎮著。
不管蕭爺怎麽樣,把夫人排在第一位準沒錯。
“滾出去。”
蕭爺雖然生氣,卻沒有罰她啊,所以她是對的。奉雪麵帶笑容的滾了。
蕭聲臉更黑了,但也僅僅如此。
隨著房門合上,樓歡雙手圈在蕭聲的脖子上,臉蛋親昵地在他臉上蹭蹭。
“我想親手給你煮薑湯,再做碗麵可以嗎?我有點餓了。”
蕭聲皺著眉拒絕:“有廚師和傭人,不能讓他們光拿錢不做事。”
“可是不一樣啊,他們給你做,是因為工作,你是雇主,我給你做,是因為……”樓歡的聲音頓了一下,“你是我老公。”
蕭聲輕笑,“平常不見你喊我老公,這會這麽殷勤?心裏在想什麽壞主意呢?”
樓歡被拆穿了也不尷尬,反倒順著杆子往上爬,“對啊,還不允許我對我老公獻殷勤嗎?”
“可以嗎?老公。”
在樓歡的軟磨硬泡下,蕭聲點頭答應了,說要和她一起去廚房。
樓歡高興地答應,還讓他就這樣抱著過去。
如此黏人,蕭聲很受用。
偌大的廚房裏,樓歡在廚師的指導下開火燒水,然後洗薑,拍薑。
拍薑的時候蕭聲生怕她拿刀拍到自己,站到樓歡身後去,握著她的手去拍。
廚師還在。
樓歡有點臉紅,推了他一把:“我會,我在國外偶爾也會下廚的。”
“你和那會不一樣。”蕭聲握著她的手,揚起菜刀,往洗淨的薑上拍去,“你現在身後有我。”
男人說話的聲音就在耳畔,如蘭的氣息會噴灑進耳蝸。
樓歡耳朵如觸電般,酥麻。
“哦,那一起拍吧。”
兩人拍了一碗的薑,再倒進水裏。
蕭聲又要去做麵條,樓歡堅決不允許他再插手,否則今晚端著薑湯站露台吧。
蕭聲不得不作罷。
麵條是廚房揉切的,樓歡用手從砧板上抓起來,放進鍋裏,差不多熟了打撈出來。
碗裏的湯飄著清油和蔥花。
樓歡還煎了兩個煎蛋,煎得很好,像金燦燦的太陽,蓋在麵條上,再放兩片青菜。
一碗清湯麵完成。
“你快嚐嚐,有沒有之前你做給我吃的好吃?”
“肯定很好吃。”
“你都還沒吃呢。”樓歡坐在對麵,期待地看著他。
蕭聲咬了一口雞蛋,外殼有點脆,飄著蛋香,又吃下滿滿一筷麵條。
“真的很好吃。”
“現在我信了。”
蕭聲夾著雞蛋遞到樓歡嘴邊,她也不矯情,咬下好大一口,吃著腮幫子鼓鼓的。
吃完宵夜回去就該洗漱睡了。
蕭聲忽然變得黏人,樓歡在群裏發個消息都要偷偷摸摸。
她明天不去工作室也不去秀場,隻能發點紅包辛苦大家各司其職,並相互監督了。
“好啦,睡覺。”樓歡把手機放下,轉身埋進蕭聲的懷裏,嫌貼得不夠緊,又往裏麵鑽了鑽。
蕭聲閉著眼睛,卻在黑暗中翹起唇角。
然而他今晚卻睡得不安穩,中途醒來好幾次。
樓歡每次聽到動靜,就會伸手去摸他的手,手指插進他的指縫裏,十指相扣。
嘴裏嘟囔一句:“我在的。”
蕭聲方才鬆一口氣,繼續睡下。
翌日,樓歡早早醒來,發現蕭聲兩眼清明,不像是剛醒的樣子。
她沒有去問什麽時候醒的,隻是懶洋洋地打招呼:“早安。”
“早,老婆。”蕭聲回應一聲,卻拒絕了樓歡仰頭的吻,理由是他還沒刷牙。
樓歡索性坐起來,雙手捧著蕭聲的臉,“沒刷牙我也親。”
狠狠地親了一口。
“走吧,一起去刷牙洗臉。”樓歡笑盈盈地說,“要不要我給你擠牙膏?在國外我每天都給孩子擠牙膏呢。”
“要。”蕭聲也不管有人擠牙膏是否幼稚,隻是目光灼灼地凝著她。
從昨晚到現在,樓歡的一言一行有點反常。
看似是樓歡黏他,事實上,是樓歡拉著他去黏她,像在照顧一個隨時需要嗬護的孩子。
蕭聲心想,她是不是猜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