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太傅大人還裝什麽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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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凡人才會如此,本郡主可是……”
“嫿嫿!”一聲驚叫,白嫿猛然睜開眸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險些說漏了嘴。
“郡主可是什麽?”男人追問著。
白嫿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本郡主可是天上的仙女,才不會如你們凡人這般。”
赤烏翻了個白眼,你這話就去糊弄貴鬼吧。
身後傳來男人一聲輕笑。
“你笑什麽?本郡主長得這麽漂亮,難道不是仙女?”
“嫿嫿生得好看,我不曾見過天上的仙子,仙子卻在我眼前。”
他嗓音很輕柔,眼底的光如同外頭的月色那般明亮,內力烘烤著頭發,整個頭皮都是暖洋洋的,使得她人也很是放鬆舒適。
她眯著眼睛,又是享受又是冷哼地說:“雖然知道你嘴裏沒什麽好話,但本郡主很受用。”
這女人對自己的美貌很是自信,所以她挑男人的目光也同樣自信。
頭皮被人輕輕按摩著,她心裏竟然有一種難言的滿足和愉悅,這種感覺是以前不曾有過的,嘴角輕輕勾起,臉上的妝容早已清洗幹淨。
放佛洗淨鉛華的清蓮,絕美清秀,不似白日裏的嫵媚妖嬈,多了份恬靜美好。
他微微挑眉說:“嫿嫿若是喜歡,以後我可以每天都說給嫿嫿聽。”
瞧,這狗男人又開始占她便宜了。
她發絲很細長,如同溫暖的細沙握在掌心,又稍縱即逝。
“再下去些。”她將太傅當成揉捏使喚的下人了,人慵懶躺在長椅上,修長美麗的脖頸微微揚起一道優美的弧度。
他很是配合地捏住女人纖細白皙的脖子,幾縷發絲落在上頭,黑白分明。
“常年握劍難免粗糙,若是弄疼了,你可喚一聲。”
他嘴角輕輕挑起,眼裏的溫柔像是花開的春水。
“雖然你人不好,但你技術不錯。”白嫿誇讚著。
這技術就算放在地府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要不哪天等她恢複靈體,把這狗男人也帶回地府讓他伺候著?
他淡淡嗯了聲說:“我這手上功夫能得嫿嫿誇獎,那必然是不錯的。”
白嫿充耳未聞,完全想著自己如何能把他帶下去,直接打死?
要是地府那群老東西瞧見這廝的臉,隻怕是會直接把他當成澹台策了。
她心裏忽然就煩躁了起來,一把揮開他的手,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一模一樣的臉,一樣的淚痣……
這很難不讓人把他給澹台策聯想在一起。
方才還在誇他,這會子便翻臉不認人了。
“嫿嫿見過和我一樣的人?”他敏銳的察覺到白嫿情緒裏的尖銳之處,似乎從一開始,白嫿對他這張臉就頗為厭惡。
這讓蕭君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長得太醜才會讓她那般反感。
“沒有,他比你還討厭。”
頭發已經是半幹了,垂順地披散在她身後,長發沒過了臀部。
“總有一天不會討厭的,總不能一輩子都討厭下去。”
“一輩子?”白嫿冷嗤一聲說:“誰和你有一輩子?”
她低著眼簾,坐在床沿,燭光透進她眸子裏,詭譎莫測。
蕭君策淡淡道:“總會有的,這輩子不行那就下輩子。”
下輩子?
下輩子自己跟狗過去吧。
刹那間,白嫿腦海裏便捕捉到了一絲線索。
是啊,他當年經曆天劫,沒能挺過去便灰飛煙滅了,這是三界人盡皆知的事情。
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
他和大多數人一樣輪回轉生了?
也許……他會是澹台策的轉生之人?
蕭君策脫了衣衫,他隨手將衣服掛在一旁的木架子上,眼裏有一絲笑意,他微微俯身看著麵前的人。
說:“難道一直以來,嫿嫿都是將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
白嫿身子微微後仰,雪白的足尖輕輕抵在男人的胸膛,細細端詳著他的臉。
不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和澹台策像極了。
他愣了下,垂眸看著她,許是離得近的緣故,就連彼此之間的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
“是不是,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嫿嫿想怎麽驗證?”他順著白嫿的腳掌,猛地握住她的小腿,光滑細膩,瑩潤豐腴。
她當然知道怎麽驗證,和他睡上一覺就知道了。
隻是……這句身體是白嫿的,目前和她靈魂的契合度不知道能夠達到那種高度,若是沒有完全融合,便和這男人發生了關係,豈不是虧大了?
澹台策曾在她身上下了禁製,生生世世,無盡輪回,她這輩子都隻能被一個人睡,那就是澹台策!
也難怪白嫿那麽恨他,活了那麽久,特麽的連個男人都沒碰過!
哼,當真是白瞎了她長了這麽一張好看又絕美的臉,不拿出去勾搭男人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知曉她內心想法的赤烏說:“嫿嫿,你要慎重啊,如果他不是澹台策的轉世,那麽必然會遭到天打五雷轟的。”
“那如果是呢?”
兩人直接用神識對話,畢竟都不是非人類了,好歹也要用點兒非人類的技能。
“如果是的話……啊!”
腦海裏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白嫿微微皺眉,殺人眼神就朝它射過去了。
“如果是的話,那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他了!”
赤烏忽然想到這個很可悲的事情,這讓白嫿心裏忽然就有了種想要把它大卸八塊兒的衝動。
“該死!”白嫿一聲怒罵,用力抽回自己的腳,白皙的手臂忽然一伸,便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然我們來玩點兒刺激的?”
“嫿嫿想玩兒什麽?”他微微俯身,薄唇冷不防從她唇上擦了過去。
他這般擦邊走火,白嫿從來就沒抗拒過,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緣故大抵也是因為身上禁製的緣故,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
如今她心底更是有了個無比瘋狂的想法。
手一鬆,那遮掩著她身子的大氅便鬆開了。
男人心頭一跳,眼疾手快地扯過一旁的被子牢牢地裹在她身上,一手撐在她耳側,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窩裏。
“嫿嫿想玩兒這個?”他眼神暗了暗。
“親都親過了,孩子也生了,太傅大人還裝什麽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