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換我伺候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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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嫿,這屋子隔音不太好。”
他抵在白嫿耳邊輕聲說著,蕭君策總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般衝動過了。
但她今天就是這般讓人把持不住。
眼角泛紅的樣子,更是越發讓人不淡定。
白嫿咬著唇,呼吸急促淩亂,那本就冰涼的身子,此刻也滾燙灼熱了起來。
她壓抑了嗓音說:“我會忍住。”
“雖不隔音,但你我二人關係人盡皆知,你讓我不必壓抑,你也不必,會很辛苦。”
他在說什麽胡話,隔壁便是楊淩雪,她一個女兒家尚未成婚,對男女之事也並不精通,便是自己臉皮再厚,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出聲。
“你盡管來,能不能憋得住那是我的本事。”
她真是又倔強又驕傲,為什麽當年她誕生的時候,沒能成為男兒身,偏偏成了女兒身這般辛苦。
她被蕭君策如此反複折騰到了半夜,身上終是連半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如今她是寧願同人暢快地打一架,都不要輕易許了蕭君策這話。
否則受折磨的隻有她自己而已。
禪房裏的氣氛緩和了下來,蕭君策吻了吻她的額頭:“你還好嗎?”
她很不好!
一點兒都不好!
但又總不能在他麵前露怯,便說:“倒是還經得起你這般折騰。”
蕭君策若有所思:“看來下次需得更加努力才是。”
“……”
她錯了,她不該說這話的。
蕭君策掀開被子,從容地穿好了裏衣,許是終於飻食滿足了,就連精氣神也明顯好了許多。
他說:“我去外頭給你打些熱水來擦擦身子,很抱歉,被我弄髒了。”
那一身香汗淋漓,貼著衣服十分粘膩,白嫿愛幹淨,肯定不喜歡。
外頭月色正濃,也不知方才的動靜大不大,她自在情中,又低估了蕭君策的能耐,更不知那些低吟有沒有被人聽了去。
倒是不會害臊和難為情,她這人臉皮厚,不在乎這些。
但楊淩雪不一樣的。
他打了熱水來,還另外拿了一條幹淨的棉帕來。
“你轉過身去,本郡主自己來。”
她這會兒倒是端起郡主的架子來了,這種事情,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架不住的,太難為情了。
但蕭太傅甘願為她做任何事情,又更何況是擦身子。
“你今日已經夠累了,換我伺候你,正好。”
他頓了頓,想到了什麽,繼續說:“你若覺得害羞,就閉上眼睛,隻要看不到就不會覺得難為情。”
屋子裏還殘留著那股旖旎緋靡之氣,白嫿覺得自己臉頰熱乎乎的,他動作很輕,從上至下,每一處他都會擦拭。
直到他的手落在白嫿手背上,他說:“這麽緊張,真是難得。”
她的手死死地抓著身下床褥,蕭君策一根根地將她手指掰開。
“如你所言,也非第一次了,坦誠相對數次,嫿嫿也該對我多一些信任。”
“不要,難看!”
白嫿拉過被子蒙在身上,轉過身去,滿身怨念。
她能夠容忍蕭君策如此已經很不容易了,要是再繼續往下……
她想都不敢想。
“不難看的,那我蒙上眼睛,好不好?”
白嫿沒做聲,但卻聽到了布匹撕裂的聲音,他將自己外衫撕下一塊兒,將眼睛遮擋,手中拿著棉帕。
“如此可好?”
白嫿在被子裏扭捏了好半天,終是耐不住他這般模樣,小小地嗯了聲。
他這才繼續,那手掌上帶著剝繭,磨在細膩的肌膚上,既粗糙又灼熱,她宛如被火把炙烤著。
“好了,嫿嫿,你可以放鬆了。”
擦拭的時候,他能明顯察覺到白嫿身體肌肉正緊繃著,看來即便是蒙上雙眼,她也很緊張窘迫。
不過她這個樣子,蕭君策喜歡得緊,多少是有了些尋常女子該有的羞赧。
白嫿沒說話,背對著她。
“我出去倒水,你先把衣裳穿好。”她現在除了裹著一張被子,身上什麽都沒有。
門被關上後,白嫿迅速起身穿好了裏衣,隨後拍了拍自己的臉。
“白嫿啊白嫿,你隻怕是要被這男人勾了魂兒去,真不知道他給你下了什麽迷魂湯!”
她現在想起來,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算球。
在門外並未離開的蕭君策聽見屋子裏女人的自言自語,嘴角微微上揚。
回來時,他又習慣性地將人抱在懷裏,這才沉沉睡了過去。
睡到日上三竿,院子裏是清脆的鳥鳴,她聽見有人的腳步聲和交談聲。
“孟施主從昨日回來一直昏迷不醒,還要勞煩許先生過來親自看一看了。”
外頭是淨慈的聲音,昨日也是他著人去找的大夫來給孟蓉蓉看病,但那些大夫瞧了都說她隻是太過於勞累,好生休息就行了。
但方才她丫鬟來報,孟蓉蓉一晚上都沒醒,現在還在昏睡著。
淨慈這才請了許卿過來。
“法師不必焦慮,我自會好好看的。”許卿是明德帝的隨行大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請過來的。
但既然是淨慈大法師,他多少都會給些麵子的。
白嫿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蕭君策早就醒了,正坐在床邊等著她醒來。
“咦?那是惠安郡主所在的禪房嗎,郡主還未起?”
許卿好奇地看向這邊,昨晚沒見蕭君策,那廝不會留宿在郡主屋裏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還真是不節製,在寺裏都不守規矩。
許卿直接往這邊走了過來,楊淩雪推開門,擋在許卿麵前說:“郡主還在睡,許先生難不成想要擅闖?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白嫿鬆了口氣,還是她家淩雪最體貼了。
許卿尷尬地笑了笑:“楊姑娘哪裏的話,隻是昨晚太傅大人沒回去,在下便想著許是在郡主這裏也說不定呢。”
淨慈眸光微動,下意識地看向了那緊閉的房門。
“許先生這話可是在說本郡主在寺裏與男子共處一室,不守婦道,放浪形骸?”
說話間,那門忽然被打開,她身上僅披了一件外袍,未曾束發,眉眼慵懶嫻雅。
她大大方方地站在一旁,將屋子裏的光景露出來,裏頭除了一桌一床,一覽無餘,並無他人在房中。
淨慈法師站在院子裏,陽光為他齊聚,天人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