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0章 蟲蛀巨款

字數:3207   加入書籤

A+A-


    此刻,守候在病房的姚淺多看見躺在病榻上的郝良興雙眼噙淚,還哽咽著,便湊近他問道,郝老板,哪裏不舒服?郝良興微微搖頭,良久才喃喃地講,我為我唯一有出息的女兒成了這個樣子而發焦哦!。
    又匆匆過了幾天,身心俱疲說話煙長氣斷的郝良興在病榻上艱難地欠起身子,**一聲,引起到了病房對著陽台的那邊正在呼吸新鮮空氣的姚淺多注意。
    ,姚淺多循聲望去,郝良興正在朝他慢慢地招手,他知道現在的郝良興說話聲音大了都吃力,便麻利來到病榻邊問道,郝老板,有啥吩咐?
    郝良興說,把香福叫來。
    哦。好的。姚淺多又來到病房門口放開嗓門叫來一個護士,讓護士去聯係郝良興的家屬常香福。
    當天晚上,常香福就來了,一湊近病榻,正要問郝良興有啥事。未料郝良興看到她的嘴唇塗了口紅,這是從來沒有的事。
    郝良興用手指一下,常香福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她連忙抑或本能地抬手後在唇邊一擦,當然沒有擦掉落那口紅的印痕,反而接觸的手指上還沾了一點淡紅。
    這時,不知是遮掩還是說真話,她是這麽講的,哦,我忘記洗掉,今天和社區的老婆子腰鼓隊一起出演,之前化了妝,隻是沒有卸妝。我正在社區聽到醫院來電話,說需要我來,我知道你有事,就慌慌忙忙地趕過來了。老郝,小姚在這裏做護理你,還可以吧?!
    靠在病榻當頭半坐著的郝良興微微點低頭,然後示意站在一邊守候的姚淺多暫時走出病房回避,繼而,他低聲地幾乎是用氣流在說話,香福,這番話我本來是想跟兒子或女兒說的,可是家運不濟,他們都變得瘋瘋傻傻了,說也沒用。
    那就跟我說吧!常香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要說什麽,便吐出自己的心聲。
    跟你說就跟你說。說到這裏,郝良興又示意常香福把病房的門關上。當她關上門轉來時,他才說,香福,我告訴你,在老家郝家莊我家老屋柴房裏有一個封了十年的地窖,一直沒有打開,我在裏麵放了一隻大鐵箱,箱裏放了四十萬元現金,以備急用。眼下我的時日不多,告訴你,你把這些錢拿出來用。
    說著,郝良興還將掛了一吊鑰匙的匙扣,從枕頭邊拿出來,指著匙扣上一片小鑰匙說,我把它取下來,地窖裏那隻鐵箱子上的鎖可以用這片鑰匙打開。
    常香福一聽,心裏老大不高興:你怎麽避瞄著我把那麽多現金收藏在地窖裏呢?要不是兒子和女兒都瘋了,你都不準備告訴我,把我常香福放在了哪個位置?我好歹把你郝家一雙兒子拉扯大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喔!,你就這麽不信任我?
    當然,現在郝良興病成這個樣子,她不便發作,隻好忍住內心的不滿,邊取下匙扣上的鑰匙邊說,老郝,你怎麽做這種糊塗事?錢不放在銀行,倒藏在老家的地窖中。
    銀行息錢低,我不想存。就算存在銀行,有事要一次取出那麽多,還取不出來,很麻煩,倒不如放在家裏。
    常香福不想多聽郝良興的解釋,把取下的鑰匙攥得緊緊的,仿佛攥住的就是四十萬元現金。她有些激動,旋即過去把病房門打開,手一招,站在門口的姚淺多就進來了。
    現在她最關心的就是郝家老屋地窖裏的那筆巨款。她朝病榻上的郝良興把手一揚抬,算是跟他打了招呼,就出門走了。
    次日傍晚,郝良興正在打吊針,常香福氣走進來,將手裏的那片鑰匙朝病榻上一丟,氣衝衝地說,老郝哇!老郝!我按你交待的,用鑰匙打開老屋裏地窖裏的那隻鐵箱子,可是你知道出現什麽情況嗎?裏麵的四十萬元現金全被蟲子蛀成了粉末,多大的損失呀!老郝,你光做傻事……
    郝良興一聽,氣壞了,顯然精神又受到打擊似的,陷入了極度痛苦。
    其實,世間人哪裏知道?,全部是鬼魂演繹的惡作劇。當時,正輪到眾亡靈中的朱鋸子30報複郝良興,他知道現在對郝良興施以肉體上的摧殘已經不現實,唯有從精神上打擊他,才能達到報複的效果。
    人一旦死亡,多少都有點神通,眾亡靈在一起神通更大。他們通過天眼通發現郝良興在郝家老屋地窖裏藏了一筆巨款,便慫恿亡靈朱鋸子去加以破壞。
    亡靈朱鋸子拿著拿從冥府領到報複郝良興的冥旨,去拜請司管蟲豸的大神,在一夜之間,派遣成千上萬的小蛀蟲從大鐵箱的縫隙裏鑽入,才數小時,就將四十萬現鈔蛀為粉末,已一文不值了。
    在郝良興惱得抬手自擊腦袋時,眾亡靈哈哈大笑,都稱讚亡靈朱鋸子幹得好!
    隨後輪到亡靈中的佘利30報複郝良興,可是他有點沒轍了,前麵30個亡靈采取每每采取肉體的精神的方式折磨郝良興,似乎用盡了所有報複的途徑。
    他朝已被亡靈控製的郝良興的靈體猛踢一腳,。躺在醫院病榻上的郝良興就有是疼痛的感覺,並,他發出哎喲的叫聲。
    ,陪在病榻邊的姚淺多,神經質地從座椅上彈站起來站著,睜大眼睛朝已經是皮包骨頭的郝良興問道,郝總,哪裏不舒服?
    過了半晌,滿眼流淚的的郝良興才沙啞著的聲音回答,現在好了一點,剛才像有人朝在我的腰上狠狠地踢了一腳,痛死我了。
    真是胡說。姚淺多嘴唇蠕動一下,但不敢發出聲音。他正要坐下去,又想到應該把掛在牆邊的那條毛巾拉下來毛巾來給郝良興擦把眼淚。
    再說亡靈佘利再次抬腿欲朝郝良興的靈體踢去,頭兒曹葉喝住他,說郝良興已經病得弱不禁風了,你要是再踢,會把他踢死的,踢死了,後麵還有6位與郝良興不共戴天的兄弟,就沒法在他活著的時候報複他了。
    亡靈佘利隻好作罷,但是內心並不作罷。,他板著臉孔講,曹老兄,我還真沒有辦法對郝良興予以精神折磨,我是氣惱不過,才踢他的。
    亡靈曹葉嘿嘿一笑,眼白一翻,湊近他講,你現在跟蹤一下郝良興的老婆,就會有辦法。
    亡靈佘利“哦”一聲,還沒有不全部領會意思,但是他辦照。
    眨眼工夫,亡靈佘利就來到常香福跟眼前,常香福正在她老公所建的高聳於烏金山北麓的豪華別墅裏,光著身子與一個同樣光著身子的男人,在席夢思床上卿卿我我地親熱,他是沒死的陽人,當然看不見死了的佘利的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