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 俠客爭做攻城勇士 少女愧為守門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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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聽到門外院子裏的漢子們嚎叫,至臨和陳觀走後,沒有主人在,誰都壓不住這些人,個個光著膀子在院裏弄拂塵,但這些都是權宜之計,解不了毒。他們知道院裏就有一個姑娘,王聰早就喝醉了,門口的侍女可不攔不住他們。少年想著白蛇泡酒的藥性上來,自己這麽深的內力都抵不住,門口這些人簡直要順其自然,臣服於白蛇泡酒。少年驚坐起來,挪到王聰和鍾瑜玟身邊,這扇木門可擔不住門外三十個漢子。

    有個漢子再也忍不住,他走過來,侍女攔住他,他真氣直冒,撲向侍女,侍女在劍舍待久了,也會點功夫,閃躲而過,那漢子撲空,興致更高,他哈哈大笑,蹬腳撲過去,侍女再閃,卻被他環抱在凶。那侍女掙紮著喊救命。

    至臨自己的藥性也上來,身體是在重複環腕的動作,其實腦子裏全是那春宮圖畫,聽不進一聲求救,她還想趁王聰睡著,把她懷裏的卷軸拿出來看看。王聰的兩眼瞪得和燈籠一樣大,儼然一個嚴厲認真導師的樣子,她隻是看,也不指點一招半式。

    房間裏至殊的內心很是煎熬,院裏的侍女卻是身體煎熬。

    那大漢把侍女抱到酒桌邊,一臂揮去,撥掉桌上所有飯菜,騰空桌子,把侍女放在桌上,然後迫不及待火急火燎地撕扯侍女的衣服,她大聲疾呼救命,卻無人回答,院裏的漢子們眼裏都是淫邪,院外的守衛也恪守至臨的吩咐,緊閉院門,任何人不得入內,包括守衛他們自己。

    侍女的衣服瞬間被剝盡,赤條條地躺在桌上掙紮,大漢一手按住她兩手,一手去解檔下的褲帶,大漢眼睛直盯著她,手沒長眼睛,怎麽也解不開,旁人看了都著急,想上前幫他解開,但他們都不是肯成人之美的人,寧願揪心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侍女苦苦掙紮,她並沒有哀求,她知道這些江湖人酒後亂性是常有的,他們不會可憐人,可憐二字在劍舍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

    那大漢解不開,用蠻力拽,卻也拽不斷,真是急煞人也,他隻好爬上桌,騎在那侍女的身上,死死地壓住她,騰開雙手埋頭解褲帶,這才是當下之急,需盡力為之。

    侍女雙手得解放,並沒有抵抗,而是伸手去撈椅子上的一把佩劍,拔出寶劍毫不猶豫地抹了自己的脖子。鮮血從她的喉嚨冒出來,身體抽搐一下,死了。

    那大漢剛把褲帶解開,已經是騎在一個死人身上,他嚇傻了,全身發抖爬下桌子。

    由他的帶動,大家勇氣和真氣一樣暴漲,看到侍女死去,大家沒了發泄的工具,舉目望著王聰的房間。其中一個人大喊:“再怎麽也隻是個俘虜,劍舍不會這麽小氣。”他說完就衝向那房門。

    少年通過真氣,聽到外麵所發生的一切,他抬頭,王聰正要把他頭按下去,因為房裏的至殊可是什麽都沒穿。少年抓住她的手,再摟住鍾瑜玟,翻身消失在窗戶口。

    少年不停腳步,一直飛到北山才把這兩人放下,王聰問:“你幹嘛?我現在還不想走。”

    少年說:“你幹的好事,你門口三桌大漢都喝了白蛇泡酒,你還想躺在床上等他們?”

    鍾瑜玟說:“那至殊可要遭殃了。”

    王聰邪魅地笑了,說:“她不遭殃我豈不是白忙一場,踢斷我兩根肋骨不是說忘就能忘,她能忘我卻可記著呢。”

    少年說:“你沒喝多?我們看你都醉昏死了。”

    王聰說:“我是醉了,第一個醉的,大家都看到我醉昏倒下去,第一個沒有嫌疑的人就是我。”

    少年說:“這些手段都是戲裏學的吧,看來我們要多看看戲了,能讓人變得聰明。”

    鍾瑜玟說:“人家本來就聰明,這一回劍舍可熱鬧了,明天看他們怎麽麵對眾多英雄。”

    他們三人在北山庭院坐下休息,此時已經是深夜。

    王聰的房門經不住膽大妄為的漢子一腳猛踢,門閂被踢斷後,他們蜂擁而進,門一打開,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赤裸裸的至殊,他們做夢都想不到老天這麽幫忙,要是知道她也有這需要,早就合作共淫了。無論她是不是劍舍的母老虎,再凶的老虎也隻是母的,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堤壩已經跨掉,水不泄下來不行。

    第一個漢子撲倒至殊,至殊還沒從春宮圖裏回過神就已經被一個大漢壓在身上,手裏的佩劍掉在空葫蘆旁。

    至殊以為這是春宮圖裏走出來的人,還是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醉夢中的夜晚,意識的房間裏,那大漢一把扯下她的褲子,他持一柄肉劍刺入時,至殊感到有個地方火辣辣的疼,相似小時候習武劃傷的大腿內側不小心碰到食鹽,她從幻想意識中醒來,一切都來不及了,那人已經在衝撞她的城門,衝車上巨大的木頭讓脆弱的城門瞬間崩碎,毫無抵抗之力。

    她順從自己的意識,迎合從進來的敵軍,和他們把酒言歡,嬉戲作樂。

    院裏等著攻城的人很多,還有二十九個,他們摩拳擦掌,等著不耐煩,催促前麵的人動作快點。第一個人動作極快,但因為白蛇泡酒的藥性,他兩刻鍾都沒從城牆上下來,他後邊的人都拖得一絲不掛,這是為了省時間,為了大家好,他們都是能為集體福利苦慮冥思的人,偉大得無與倫比。

    第一個人拔出去還沒下城門,第二個人就已經***,兩個人的銜接猶如一個抽搐的動作。至殊甚至沒感覺到換人了,知道撞開城門的木樁變小了,她才曉得對手已經換人了。

    少年三人在北山庭院賞月,賞月沒有酒怎麽行,王聰擺擺手說:“我實在不會再喝了,你們自己喝吧。”

    少年說:“這裏沒有酒啊,算了,還是等著吧,等劍舍大亂後我們在回去慶祝。”

    鍾瑜玟說:“我可不是那種幸災樂禍的人,喝酒是習慣,每天都要喝的,明天可以多喝一點。”

    少年就地盤腿,開始練習風行天上,這第二成的風行天上也是一番天地,需要好好探究摸索,他越練越想練,知道王聰和鍾瑜玟把他從沉迷中喚醒。

    客人庭院裏攻城的人一個換一個,至殊承受不住了,感覺身體被掏空,乏味無趣,想要反抗,但對手個個凶猛入虎,她躺在床上像被鬼壓床,動不得,她想大喊救命,卻被對手蒙住嘴,嗯不出半句。這時她已經完全清醒,白蛇泡酒的藥性散過,知道現在自己是在幹什麽,可門外還有二十幾個人的藥性還沒散。

    他們從排隊變成四人按住至殊的四肢,一人攻城,這時策略,是戰術,至殊敵不過,絕望了,眼淚不斷順著眼角流下,但攻城的人才不會可憐她,隻能承受那無情的撞擊。

    一座城池,不斷遭受兵燹,久而久之城裏的百姓就會對戰爭麻木無感,不知道是第十幾時,至殊已經麻木了,隻有意識清醒著,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她知道要是她能活下來,一定手刃這些人,把他們剁碎喂狗。

    到第二十個軍團攻城的時候,這座城的城門已經不成樣子,是圓是方都看不出來了,人馬匆忙,來去匆匆,這座城已經昏死過去,還無生氣。已經不用人按住她的四肢,大家都到後麵排隊去了。

    得勝歸來的人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趕緊跑路,到門口發現院門鎖死,大呼:“上當!”他們使勁敲門,守衛的說:“別嚷了,你們已經嚷看一夜了。”

    俠客們說:“放我們出去,我們是客人不是你們的俘虜。”

    守衛說:“至臨師兄吩咐過,任何人不能進出,幾位請回去歇息吧,明日天亮就能得禮遇。”(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