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惡意沒有真正降臨的時候，這些或許隻是林灰的腦補。
    但林灰並不覺得這種考慮是多餘的。
    經曆過前世那場看似屬於商業範疇的看不見硝煙的戰爭。
    林灰向來不啻以最壞的想法去揣度這些歪果國界以及海外的科技巨頭。
    為了利益這些勢力從來不甘於寂寞。
    貿然對這些人寄予過多的期望是要吃大虧的。
    或許這個世界那場看不見硝煙的爭鬥並不會如約而至。
    但有備無患終究是好的。
    林灰隻思考了一小會，並沒有冷落尹麗莎白·妮詩太久。
    今天白天同尹麗莎白·妮詩聊得還算不錯，兩人還算聊得來。
    盡管如此，時間已經是夜晚了。
    林灰無意在私人時間同尹麗莎白·妮詩聊太多。
    閑聊幾句之後林灰就適時結束了這次通話。
    在這之後林灰重新登錄了他在蘋果個人開發者賬號。
    林灰注意到此時他的開發者賬號跟以往相比又多了些許的不同。
    在以往林灰上傳應用到應用商店的那個界麵新增了一些選項。
    現在林灰除了按部就班將應用上線到應用商店等待著蘋果方麵的審核之外。
    林灰現在還可以通過對軟件進行高級簽名（企業簽名）而後以此形式進行測試軟件的分發。
    《一劍獨尊》
    有空倒可以拿“快捷指令”這個軟件進行了一下這個功能的測試。
    不過此時也沒必要專門進行測試了。
    反正到時候進行軟件的適配性升級也會進行這個步驟。
    既然如此，也就不急在這一時。
    再之後，林灰又回複了一些各個渠道發來的郵件。
    最靠上的是黃靜發來的郵件。
    因為經常同黃靜進行聯係，林灰幹脆將黃靜在郵箱中置頂了。
    在郵件裏黃靜向林灰表達了祝賀：
    ——恭喜林灰獲得了科學技術進步獎二等獎的提名。
    林灰謙虛地回應了幾句。
    常言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可林灰覺得恰恰相反。
    無論是前世和今生，林灰遭遇的大多數情況其實是：
    出了壞事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反倒是遇到好事時紛紛不請自來地湊上前來。
    除了黃靜之外，還有不少人和機構就林灰獲獎這事向林灰表達了祝賀。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樣取得林灰的聯係方式的。
    真就無孔不入。
    話雖如此，對於這些人釋放出的善意林灰也一並照單全收了。
    反正林灰在這個過程中也不會損失什麽。
    除了向林灰表達祝賀的郵件之外。
    還有很多商務合作方麵的郵件。
    在眾多商務合作的郵件中。
    一封署名“新北方”的郵件尤為吸引林灰的注意。
    沒辦法，很難注意不到。
    別的向林灰謀求商務合作的基本都是各種互聯網科技類的公司。
    唯有“新北方”是一家教育公司。
    林灰查看了新北方這家公司發來的郵件內容。
    新北方這家公司詢問林灰是否有意願同他們進行合作。
    重生才沒多久，居然就有教育機構打林灰的主意了。
    新北方詢問林灰是否有興趣進行編程方麵的授課。
    這家機構還“貼心”地表示如果林灰有意願授課但是沒時間備課的話該機構可以給林灰準備好現成的課程內容。
    林灰如果有合作意願又苦於沒有時間的話。
    到時候隻需要署名就行了。
    甚至這家機構還給林灰發來了一些策劃海報。
    呃，林灰甚至在海報上看到了類似於“gray forest教你速成編程”“兩周速通java開發”之類的slogan。
    還真是有商業頭腦呢。
    至於費用分成，這家機構開出的價格是五五分成。
    並且表示林灰如果有想法可以繼續詳談。
    看起來似乎還很“善解人意”的樣子。
    盡管如此，其尋求合作的想法但還是被林灰委婉拒絕了。
    能夠委婉拒絕已經是林灰很客氣了。
    說實話林灰內心深處是很鄙夷這種打著速成旗號的編程培訓課程的。
    售賣這類速成課程的與其說是在售賣貨真價實的知識。
    還不如說是在明目張膽地兜售焦慮。
    這種做法一貫為林灰所不齒的。
    （無獨有偶，這類兜售焦慮的現象在前世屢見不鮮。
    涉及到成年人的職業培訓這方麵商人在售賣焦慮還稍稍克製一些。
    對於未成年人的教育一些商人才是明目張膽。
    肆無忌憚地向家長們兜售焦慮。
    商業上采取一定的營銷手段是正常的。
    但這種瘋狂利用家長對孩子愛來進行營銷的手段卻是病態的。
    這種做法是林灰不恥的。
    或許林灰在短時間內都不會涉及到教育領域。
    但當產業規模做大之後林灰絕對會徹底杜絕這一領域亂象叢生的局麵。
    畢竟教育決定國家和民族的未來。）
    至於新北方之外的其餘商業合作發來的郵件。
    林灰隻是大致看了一下。
    基本都是國內的一些互聯網科技公司發來的郵件。
    甚至還有鵝廠發來的郵件。
    比如說鵝廠甚至財大氣粗地表示願意支付給林灰1億元的開發費用請林灰開發一款休閑類遊戲。
    如果開發出的遊戲營收價值超過遠超1億元的話可以完全可以進一步商討遊戲上線後的進一步分成策略。
    題材也不一定局限於顯現遊戲。
    或者林灰（gray forest）有想法開發別的類型遊戲的話也完全沒問題。
    如果林灰需要人手的話可以由鵝廠內部調配遊戲開發人員。
    或者鵝廠也可以幫gray forest成立遊戲開發工作室。
    隻要林灰在將來進行引資的時候優先考慮鵝廠投資即可。
    呃，這條件不可謂不豐厚了。
    不過有一說一，鵝廠的投資在互聯網圈子裏麵一貫算是優質投資那種。
    反正比阿狸投資高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阿狸投資那是人見人黑。
    阿狸投資之後極其喜歡派來一個指手畫腳的高管進行阿狸化改造。
    好歹派點懂行的過來。
    非要派一些大聰明來不招黑才稀奇。
    盡管鵝廠的條件還算不錯，林灰也剛好知道一些前世恰好盈利一億多的遊戲。
    但林灰依舊沒有答應鵝廠的請求。
    因為涉及到諸如農藥之類的這種現金流十分充沛的遊戲。
    將來很有可能鵝廠也是林灰的潛在競爭對手。
    現在同潛在的敵人進行合作，將來如果反目豈不是很容易授人以柄。
    說到鵝廠，從純粹技術的角度來說，鵝廠似乎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公司。
    但如果從產品的角度出發，鵝廠偏偏又極不平凡。
    就拿微/信來說吧，功能其實不是很複雜。
    如果想做一個兩百人在線聊天同時具有微/信主體功能的軟件未必有多複雜。
    但同樣的功能如果要做到兩萬人同時在線就比較棘手了。
    而做到幾百萬人在線難度更是指數級上升。
    （說句題外話，如果真的做到幾百萬人在線可以考慮直接賣給tx，嘿嘿）
    更何況實際使用微信的是十億計的用戶規模。
    這樣的一個產品說是產品力空前也不過分。
    正是因為企鵝和微/信兩大核心社交工具。
    構築了鵝廠最強勁的護城河。
    以農藥這款遊戲來說，從遊戲角度而言這個遊戲並不複雜。
    這個遊戲能成為一款全民遊戲，很大程度是因為其社交屬性。
    正因為鵝廠巨大用戶量，所以農藥有先天的優勢。
    說實話沒有強勁社交屬性作為支撐。
    即便搞出來農藥這樣的遊戲能否複刻鵝廠前世在該遊戲上的成功還是未知數。
    社交屬性給鵝廠的遊戲帶來了太多的buff加成。
    如果鵝廠真的是林灰潛在競爭對手的話。
    那關於社交屬性這方麵林灰一定要充分考量。
    即便將來鵝廠不會成為林灰的潛在敵人。
    短時間內林灰也不會同鵝廠之類的互聯網公司進行合作。
    在早期事業起步階段。
    林灰並不想打上任何一家國內互聯網企業的印記。
    此時的這些國內互聯網企業都各有各的汙點。
    貿然選擇陣營很容易翻車。
    說起來如果非要跟國內的企業合作的話。
    國家隊自然是上上之選。
    國家隊之外的其餘企業裏。
    菊廠自然是首選。
    其硬件方麵的實力跟林灰前世軟件方麵的信息優勢能夠優勢互補。
    而且菊廠可是前世美帝多次認證過的。
    這樣的企業肯定是有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