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噩耗傳來!袁隗終極手段,要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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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
人口240w+;
全國產糧、冶鑄大郡;
南襄盆地,易守難攻;
二袁中的袁術,作為漢末前期最強大的之意,便是以南陽起家的。
帝鄉;
拉起一直隊伍,相對比較容易。
......
幽州!
總人口200w+;
土地貧瘠,但有總量;
冶鑄基礎稍遜南陽;
外有鮮卑、烏桓,可以訓練精騎;
南部乃是韓馥、袁紹,如臨大敵;
漢室宗親劉虞;
......
單從資源等的對比上,幽州全部郡縣加起來,倒是也不遜色於南陽,甚至有軍師聯盟在,冶鑄的基礎同樣可以快速提升。
但有一點。
劉辨當初若是去了幽州,便是仰人鼻息,難以自己做主,畢竟你總不能幹掉深得人心的劉虞吧,這樣不利於發展。
當然,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劉虞在當上幽州牧時,便將兒子劉和質於朝廷,等於是把命脈拽在了董卓手裏。
劉辨始終相信一句話,人必須要時刻掌握自己的命運,在這種情況下,劉辨是斷然不敢輕往幽州的,即便它同樣具有顯著的優勢。
而在南陽則不然,劉辨是絕對的獨立自主,剩下的鄧家、陰家等人,充其量隻是世家,劉辨可以毫無顧忌地軟刀子下手。
是以!
經過反複的思考。
軍師聯盟才將逃亡目的地,設定在了南陽。
而從目前的發展態勢看,軍師聯盟當初的決定,實在是太特麽英明了。
劉虞不敢對袁紹輕易下首,那麽反過來講,就極有可能為了兒子,做出一些不忠不義的舉動,即便這個可能性比較小,但後果太嚴重,劉辨不能冒這個險。
“公達那裏,可能接觸到劉和否?”
荀攸在關中幹得不錯,屢次破壞了袁隗收編馬騰、韓遂的陰謀,這一點讓劉辨非常滿意,當初郭嘉的決定,還是非常有效果的。
“難。”
郭嘉倒也沒有廢話,直接言道:“袁隗征辟荀攸入朝為官,實際上不過是在潁川荀氏的一種手段罷了。”
“這一點,從荀攸身居鴻臚文學,便可見端倪,公達怕是沒那麽容易,接觸到皇帝身旁的人,劉和便更不太可能了。”
“而且......”
郭嘉強調道:“現在接觸劉和,實在是有些凶險。”
這一點,劉辨自然深表讚同:“奉孝言之有理,如今袁隗便是以劉和的性命要挾劉虞,自然要保證萬無一失,其身旁必定是監視者。”
“公達方才潛伏下來不久,不到關鍵時刻,咱們還是別輕易動他要好,否則一旦暴露,便有些得不償失了。”
xiashom
畢竟,在劉辨而言,此刻的劉虞已經被折騰的沒有了潛力,從某種意義上說,劉虞早已是強弩之末,恐怕支撐不了太久。
在這種情況,因為一個瀕死者,而冒著荀攸暴露的風險,的確有些不太值當,是極有可能會賠本的買賣。
郭嘉揖了一揖:“陛下英明。”
劉辨吐口氣,當即轉入下一個話題:“黑山軍的老巢,可找到了嗎?”
郭嘉搖了搖頭,神色悠悠:“暫時還沒有,但咱們已經找到幾個關鍵大將的蹤跡。”
劉辨蹙眉,略顯不爽:“這麽長時間,還沒有找到?”
郭嘉趕忙一揖:“陛下放心,臣已經撒出大量走卒,想來很快可以知道。”
“辯爺。”
正在這時,軍師聯盟的聲音響起:“你這不能怪郭嘉,黑山軍盤踞在太行山脈,從朝歌附近的蒼岩穀開始,一直到常山郡,僅僅直線距離就已經200多公裏。”
“若是算上那些個山路、彎路,以及溝溝坎坎之類的,需要搜尋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一個月能找到,就算是老天爺保佑,一年都找不到,也在情理之中。”
“為什麽專家對袁紹的評價還不錯,就是因為他征討黑山賊,不是一次戰鬥,而是一場長久的戰役。”
“從初平四年,袁紹引兵入駐朝歌鹿場山開始,至九月份就分軍無虞,撇去跟張燕對戰的半個月,袁紹用兩個多月的時間巡山北擊,轉戰200多公裏,大小數十戰,並且全勝。”
“尋常人能夠辦到?”
軍師聯盟靈魂級的反問,頓時令劉辨怒容驟消:“不說別的,曹操麵對黑山軍這股力量,也隻能是招安,不敢與之硬拚,因為消耗實在太大,投入產出比不經濟。”
“啊?”
劉辨皺著眉,心念一動,試探性問道:“難不成,咱們就一直等?如果找不到張燕老巢,豈不會一直耽擱下去?”
軍師聯盟輕聲道:“辯爺別急,專家提到一個人,或許可以快速找到張燕的精準位置,這樣一來,辯爺就能對黑山軍下手了。”
“哦?”
劉辨驚詫,不由好奇:“什麽人?”
軍師聯盟回答:“陶升!”
劉辨疑惑:“陶升?完全沒有聽說過。”
軍師聯盟給出解釋:“此人原本是黑山賊之一,自稱平漢將軍,因此別號為平漢,後漢書中記載,他後來投靠了袁紹。”
“從目前發展的局勢上看,陶升應該已經是袁紹帳下的人了,隻是具體職務,還不是太清楚,如果能找到此人,或許可以快速定位張燕。”
“因為曆史上,袁紹能夠如此迅速的進擊,並準確的找到隱藏於深山老林裏的敵人屯壁,陶升這個帶路黨,絕對是居功至偉。”
“也正是因為有陶升的存在,才最終把張燕給逼了出來,不得不與袁紹展開正麵對決,從而將征討黑山軍的戰役,推向了高潮。”
嗬嗬。
果不其然。
堡壘全都是從內部遭到破壞的。
漢末曆史上的帶路黨,還真是多如牛毛啊。
一個號稱“平漢將軍”的小嘍囉,最終卻投靠了袁紹,還幹出了此等不要臉的事情。
劉辨雖然很不喜歡這種家夥,但沒辦法,終究還是要靠他們才行。
“奉孝。”
劉辨略一沉吟,終於還是開口提醒道:“你不能隻是依靠那種走卒,咱們還得想想其他辦法才行,否則太耽誤事情了。”
郭嘉聞聽此言,心知皇帝陛下有其餘思路,趕忙拱手,態度恭敬地道:“還望陛下不吝賜教。”
劉辨一擺手,吐口氣:“指教談不上,不過是給你提供點思路而已,你可以從黑山賊的降將入手,別老在常山郡一帶瞎找。”
“黑山賊降將?”
郭嘉皺著眉,略微有些沒聽懂:“陛下的意思是......”
劉辨幹脆也不再遮掩:“此前,於毒、白饒曾禍亂過東郡濮陽、魏郡鄴城等地,而且似乎目前,他們還在東郡、魏郡等地活動。”
“你可以試著從他們身上入手,尋找有沒有降將、叛將,亦或者可以被咱們拉攏的人,爭取從黑山軍內部突破,這難道不比你漫無目的的尋找要強?”
郭嘉揖了一揖:“陛下放心,臣會立刻安排。”
劉辨點點頭:“好,你盡快安排吧,一旦河東戰役結束,咱們會立刻殺入並州,朕可不想招惹這幫不要命的家夥,能將其拉攏成自己人最好。”
郭嘉頷首:“喏。”
“報—!”
“捷報—!”
正在這時,殿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劉辨等人尋聲望去。
但見,唐翔推門而入,臉上遮掩不住的喜悅,趨步上前,欠身拱手:“陛下,河東方向傳回捷報,軹關陘一戰,我軍大獲全勝。”
“白波黃巾退走,王允、張侃引兵退往並州,河東衛家盡數伏誅,張遼將軍收編了程銀、侯選、李堪等數員大將。”
“哦?”
雖然劉辨早有預料,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河東一戰竟是這般碩果累累:“居然斬獲如此封厚,這回朕不必再擔心文遠沒有大將了。”
程銀、侯選、李堪在曆史上,全都是馬騰的大將,但如今,馬騰一直沒有進入三河地區,因此始終沒有將其收入囊中。
不曾想......
這三人竟然就這樣,成為了張遼麾下的大將。
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變相加強了張遼,讓他更像是一員統帥:“傳令張遼,派人將河東郡內的各大渡口守住,徹底絕了關中進入並州的路。”
“哼!”
言至於此,劉辨怒哼一聲,臉上浮出一抹澹笑:“袁隗老賊,還想要打通關中、冀州?簡直是異想天開!”
“太好了。”
一旁荀或忍不住驚歎出聲:“如此一來,咱們可以集中力量,對付並州的高幹、王允,甚至可以聯合劉虞、公孫瓚,展開對袁紹的合圍。”
“沒錯!”
又有郭嘉跟著附和道:“劉虞雖然有些顧忌,但隻要河東大獲全勝,對於整個戰場局勢,都將有著空前的影響。”
“再過旬月,便可以秋收了,咱們有充足的糧草,可以支持這次戰役,從而徹底將冀州袁紹,一口吃掉。”
劉辨嗜戰的血液,同樣燃燒起來。
不過......
正當他準備開口宣布時,目光掃過苟神賈詡,又是氣不打一處來:“文和,你怎麽看?”
賈詡再次拱手,倒也沒有猶豫:“臣與奉孝、文若意見相同,不過陛下還是要謹防袁隗,他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而且,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劉岱已經將於毒、白饒等賊寇,消滅的差不多,劉繇派兵進入廬江,明顯是要進軍江淮。”
“雖然,荊州劉表經過稻田魚事件後,勉強不會造成災荒,但老百姓負債嚴重,與襄陽士族矛盾重重,儼然是自顧不暇,但咱們同樣不可不妨。”
“至於劉焉......”
賈詡停頓了片刻,撚須言道:“此人雖有帝王之誌,但暫時與陛下無害,即便要動手,對關中出兵的可能性更大。”
“嗯。”
劉辨肯定地點點頭,再次嚴重警告道:“文和,下此若是再發表意見時,你若是不能主動開口,非得等朕喚你,才開口時,休怪朕對你不客氣。”
呃......
賈詡尷尬不已。
kpi加上以後,自己不能苟了。
特麽,現在不過是想低調一點,難不成也不行了?
雖然賈詡是一萬個不情願,但還是揖了一揖:“臣銘記於心。”
沒辦法!
誰讓人家是皇帝啊。
而且,還是一個說一不二的皇帝。
碰到這樣的老板,那可當真是要命的節奏。
劉辨轉而望向荀或:“文若,造船廠的情況,如何了?”
荀或揖了一揖:“陛下放心,南陽、豫州的造船廠,已經走上正規,目前李仁已經給兩大造船廠,下達了任務,匠人正在造船,必不會耽誤大事。”
“至於徐州琅琊的造船廠,目前已經在選址階段,一旦定好位置,便可開工建造,年底之前,必將成功投產運行。”
劉辨嗯的一聲點點頭:“很好!既如此,這件事便交給你與子敬去辦了,海軍是個耗錢的工程,資金上絕對不能斷絕。”
荀或頷首:“陛下放心,臣明白。”
******
司隸,長安。
太傅府。
袁隗皺著眉,背著手,不停地左右來回踱步。
原本,他對於河東的戰局,非常有自信,但是現在,他憂心忡忡,生怕發生意外。
畢竟河東乃是關中溝通並州前沿,一旦失去這塊翹板,那麽關中將成為死地,再也沒有逆勢翻盤的可能。
這樣的後果是袁隗,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叔父—!”
一旁袁基湊到跟前,輕聲道:“您還是歇息一會兒吧,從昨日到現在,您還沒有合過眼,身體要緊,這可是叔父您說過的。”
“再等等。”
袁隗盡可能保持鎮定,一雙眸子總是不時瞟向外麵:“若是得不到消息,我也不可能睡得著,一旦河東出了事兒,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點,袁基又豈能不明白,他雖然清楚袁隗不願意聽,但終究還是試著問道:“可是叔父,如果河東當真失敗了,您準備如何應對?”
“本初那裏到現在沒能消滅劉虞,若是再讓張遼的兵馬,成功進入並州,隻怕將來冀州的局勢,同樣不會太好。”
這種事情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袁基既然都能發現,又何況是老狐狸袁隗呢?
對方到現在還能勉強保持鎮定,證明袁隗是一定思考過對策的。
“叔父,您......”
停頓片刻,袁基正準備放棄索求答桉時,袁隗冷聲開口道:“自然是要與南陽破釜沉舟,絕不能坐以待斃。”
果然如此。
袁基吐口氣,輕聲言道:“叔父可是想從劉岱、劉繇身上下手?”
袁隗捏著頜下一縷山羊胡:“他們自然是可以利用的,一旦如此,隻怕天下必會大亂,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輕易使用。”
袁基似乎明白了自家叔父的想法,麵上浮出一抹驚詫,同時更加明白了對方的決心,畢竟這是關乎於袁家前途的大事。
“既如此......”
袁基終於還是跟叔父袁隗,站到了一起:“那咱們還是再等等吧,萬一趕上了,事情還能有回旋的餘地。”
“報—!”
正在這時,殿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袁隗忙不迭望去。
但見,一個傳令兵急匆匆上殿,神色極其慌張,甚至來不及行禮,便聲淚俱下:“太傅,大事不好了,軹關陘出口一戰,我們徹底敗了。”
“張侃、王允引兵退往並州,白波黃巾敗走,甚至連河東衛家都已經被屠滅全族,目前河東已經全數被張遼控製。”
“啊?”
二袁俱是一驚:“這麽快?”
傳令兵極其肯定地點點頭:“沒錯,張遼收編了程家、侯家、李家等豪族,各縣更是不敢抵抗,望風而降,如今的張遼麾下,至少有三萬兵馬。”
嘶—!
雖然,袁隗早有預料,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對方的動作竟然如此迅速。
更令他沒有想到,是河東的豪族投降的竟然這般迅速。
難不成......
沒有一個豪族,願意為了衛家抗爭一把?
河東衛家連自己地盤內的豪族,都沒辦法團結,怪不得這麽多年,勢力終究得不到發展,近百年來,隻能在河東作威作福。
“該死!”
袁基更是張嘴謾罵一聲。
他怎麽也不敢相信。
河東就這樣被張遼控製住了,甚至一點點防備都沒有:“白波黃巾、王允、張侃,簡直是愚蠢至極,即便要走,也不能徹底不管河東吧?”
“啊,這個......”
聞聽至此,傳令兵急忙言道:“太傅,可能是小人沒有表達清楚,王公、張郡守引兵退入了並州,但白波黃巾沒有跟隨,而是退回白波穀。”
“哦?”
袁隗抬眸望去,再次確認道:“你確定?”
傳令兵肯定地點點頭:“沒錯,的確如此,白波黃巾退往了白波穀,或許他們相信,當年的官兵拿不下白波穀,張遼同樣拿不下來。”
“甚好!”
“如此甚好!”
袁隗暗鬆口氣。
雖然,河東戰局已經徹底失敗,但隻要還能有點星火,便可拖延一段時間,給他下一步的計劃,提供一定的時間。
“士紀。”
袁隗不敢有絲毫猶豫,當即吩咐道:“你立刻以皇帝陛下的名義,恢複禹貢九州,同時冊封劉繇為吳王,冊封劉岱為河間王,冊封劉焉為梁王!”
尋常人或許不明白袁隗此舉的戰略意義,但是焉能瞞得過袁基。
要知道,如今大漢可是“十三州+司隸”,嚴格意義上,乃是十四州的配置,這相當於把原本的九州,劃分成了十四州。
而今,袁隗將其恢複禹貢九州,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就相當於擴大了各州的地盤,它們自然便侵入了劉辨的地盤。
比如揚州,大漢的揚州基本上乃是長江以南,除了廬江、九江以外,而禹貢製度下的揚州,乃是淮河以南,甚至還包括了徐州的一部分地盤。
如此一來,便相當於給劉繇的進攻,提供了合理性,在劉繇原本就有動手的想法下,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把大纛旗交到了劉繇手裏。
一旦劉繇對豫州、徐州發難,必然會牽製南陽漢庭一部分兵力,從而給冀州袁紹,緩解了一部分壓力。
與此同時,原本的益州變成了梁州,其勢力同樣擴充到了南陽邊緣,而劉焉原本便是極有野心的,趁此機會,焉能不進攻劉辨?
至於劉表?
雖然是自顧不暇,但多少還得給點好處。
隻要將這些力量鼓動起來,別說緩解袁紹的力量了,便是剿滅劉辨,同樣也是有可能的,雖然將來對自己有壞處,但飲鴆止渴,總比餓死要強。
袁基揖了一揖:“喏。”
袁隗提醒道:“切記速度要快,否則我怕本初堅持不了太久。”
袁基極其肯定地道:“叔父放心,信箋今日必定派出。”
“嗯。”
袁隗點點頭:“如此甚好,趁著現在消息沒散開,你速速去邀請馬騰、韓遂到長安,就說馬超、閻行大勝,要給他們慶功。”
馬騰、韓遂?
袁基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妙的氣息,善意提醒道:“叔父,這樣怕是不好吧,馬騰、韓遂警惕性非常高,這樣隻怕會引起對方懷疑。”
袁隗沉吟片刻,終究還是言道:“沒時間了,咱們等不起,必須要將西涼驍騎收回來,否則南陽刺奸一旦在此時出手,咱們便是雪上加霜。”
“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袁隗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不容拒絕。
“好吧。”
袁基同樣明白目前局勢。
一旦河東戰敗的消息,傳入到馬騰、韓遂那裏,隻怕他們同樣會倒戈相向,甚至直接進攻長安,美其名曰匡扶漢室。
袁隗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因此他要提前行動,不能給對方任何反應時間,否則最終會如此,便不得而知了。
“來人。”
袁隗繼續招呼道。
“在。”
侍衛上前,拱手抱拳。
“你速速趕往武關。”
袁隗扭頭吩咐侍衛,鏗鏘言道:“讓皇甫嵩做出要進攻南陽的姿態,當然,要保證兵馬務必留在原地,切記不可當真出戰,弘農王可絕非那麽好對付的。”
“喏。”
侍衛不明其意。
但終究,還是肯定地點點頭:“太傅放心,交給小人即可。”
袁隗雙目緊盯著沙盤:“你且去吧,速度要快。”
侍衛拱手:“喏。”
旋即。
侍衛躬身倒著離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