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我的胡茬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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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謹年擁著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裏,左手牢牢錮著她的腰際,右手掌摟著她的耳脖,大拇指輕輕在她細滑的鬢角摩挲。
男人指腹特有的粗糲感讓許南梔的身體跟著微微顫了顫。
緊緊貼合的身體,讓她明顯感覺腹部處抵著的,男人身體的異樣。
心跳越來越劇烈,許南梔的心也逐漸變得忐忑。
男人摟著她往後退了幾步。
她的身體有些發軟。
霍謹年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她側坐在男人粗壯結實的大腿上。
雪白纖細的大腿隔著薄薄的休閑褲。
兩人的體溫在交織。
她雪白通透的皮膚因過熱的溫度變得發紅,雙眼迷離更顯。
霍謹年的胸口還有些微微起伏,他帶著鋼表的左手輕輕摩挲著她的細腰,聲音有些沙啞,“我的胡茬,紮人麽?”
許南梔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想起自己之前兩次鬧他,要摸他的下巴的樣子。
現在被這樣裸地問著,倒是有些羞怯了起來。
看出女孩兒的羞澀,他淺淺笑著,輕聲問,“之前勾我的時候,怎麽不害羞?”
“你這樣問,我應該怎麽回答你。”女孩兒的氣息還沒有完全平複,說話間有些微微喘著,倒是更勾人了幾分。
男人輕輕笑了。
溫熱的手掌將她的下巴抬起,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細嫩的皮膚,“兩天沒見,有沒有想我?”
“沒有。”
男人也不生氣,隻是盯著女孩兒嬌紅的臉,格外情動,喉結滾動,他的吻再次落了下去。
落在腰際的大掌漸漸往下移,米白色的百褶裙瞬間變得有些淩亂。
女孩兒的手緊緊摟著男人脖頸。
休息室裏的溫度驟然上升。
女孩兒的脖頸微微滲著汗。
針織衫領口的紐扣鬆開。
男人霸道滾燙的吻落在了雪白纖細的脖頸上。
他的聲音充滿誘惑與,“現在呢?有沒有想我?”
許南梔的大腿鎘著一處火熱。
她有些害怕,將頭緊緊搭在了男人的肩上,嬌聲認輸,“想了。”
霍謹年低低的笑聲縈繞在她耳旁。
他停下了動作,將女孩兒按在懷裏,大掌輕輕撫著她的背,她的腰,“什麽時候學得這麽勾人?”
“勾到你了麽?”
“要我證明給你看?”
男人的話音剛落,就有要抱著她起身的意思。
她摟著男人的手又緊了一些,連忙製止,“不用。”
霍謹年笑得溫柔,“晚上吃那麽少,不餓?”
“看你跟林彎彎眉來眼去,已經飽了。”
“還會惡人先告狀?不是你跟懷煦有說有笑?”
提起盛懷煦,許南梔的心便往下沉了一下,“盛懷煦那邊怎麽辦?”
“我來處理。”
“可是一一”
她並不希望因為自己,讓他們倆之間出現什麽嫌隙。
“擔心他不開心?”霍謹年看出她的猶疑,冷不丁問。
“是擔心影響你們的感情。”
“還關心起我來了?”男人半笑不笑地看著她。
許南梔聲音柔柔,“不能關心你麽?”
“不是喜歡我的錢,我的勢?”
言下之意,又不喜歡他的人,關心那麽多做什麽?
許南梔被揶揄地頓時語塞。
霍謹年笑著,“放心,我有數。”
他溫柔地拂過她臉頰上幾縷汗濕的碎發,接著將人放下,替她整理好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針織衫衣領和百褶裙。
又問,“住在哪個酒店?”
“星居酒店。”
三星級,電視台給報銷。
“我讓林飛去酒店給你把行李拿過來,晚上住度假村。”
林飛將許南梔的行李送進她度假村的房間時,該明白的都明白了。
跟了霍謹年八年。
霍謹年從來沒有讓他出麵幫哪個女人做過事。
或者這樣說。
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上過霍謹年的車,不是一次,是多次。
也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在霍謹年身邊頻繁出現。
給她安排的房間就在霍謹年旁邊。
林飛放下行李,道,“霍總這會兒跟盛律師一起有個會,說晚點會聯係您。”
“謝謝。”許南梔淺淺回應。
林飛離開後。
許南梔關上了房門,去浴室衝了個澡。
將沐浴露打在身上,她摸了摸脖子和嘴唇,那裏似乎還有霍謹年的氣息。
如果不是他吻過來時的溫熱呼吸。
她甚至會有些恍惚,這一切是不是太不真實。
兩個多月費盡心力,總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她卻沒有想象中那般雀躍。
甚至有些害怕,自己會不會後悔。
衝完澡,她換上了黑色的及膝紗裙。
塗爽膚水的功夫,蔡思嘉打來的電話。
“你追到渠州去了?”
許南梔嗯了一聲。
“現在啥情況?”蔡思嘉隱約覺得,許南梔那頭的聲音不太對。
“接吻了。”
聽筒那頭一陣哀嚎,“睡了嗎?”
“沒有。”她想起在休息室接吻時,小腹感受到男人的異樣,又道,“不過估計快了”
正常的成年男女。
接過吻,確認了關係,下一步會發生什麽,誰都猜得到。
蔡思嘉一陣沉默,才問,“你想好了嗎?”
許南梔臉上漾著淺笑,“費盡心思接近他,不就是等的這一天嗎?”
“話是這麽說,萬一哪天你動了真感情,你過得了心裏那個坎嗎?”
日久生情。
男女長時間相處在一起,很難不產生感情。
“走一步看一步吧。”許南梔有些糊弄著回答。
蔡思嘉見她不願意往下聊,便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隻是問,“是不是明天回淩城?”
“應該是吧,這邊的采訪也做完了,該回去了。”
“這兩天我跟我朋友在嚐試找蘇泓深公司網絡防火牆的漏洞。
要是成功了,就能順利黑進他們公司的內部網絡。
到時候,你想查他就更容易一些了。”
算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許南梔眉眼舒展開來,“那就太好了,不過你一定要小心點,別讓蘇泓深發現你了。”
“放心,姐妹兒在這行是專業的。”蔡思嘉似是想起了什麽,又說,“對了,有個事不知道你聽說過沒。”
“什麽事?”
“y國的海島監獄前兩天發生了越獄,之前做器官交易的那幫人逃出去了。”
許南梔托著手機的手瞬間冰涼,並有些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