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緋聞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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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膽蛇妖!快放開我師妹!”大師兄怒吼,手持長劍指向空中那人,俊逸的眉眼間全是暴怒。

    “師兄,你別擔心,他不會傷害我的。我們隻是有些事情還要做。”被一股靈力扯上天的呂真一邊握著腰上透明的靈力帶,一邊安慰她的大師兄。

    蛇妖青蘅高懸半空,長袍舞動,麵如寒霜,操控著靈力繼續將林舒舒扯到自己身邊來。

    站在不遠處的尚晚真光看著就覺得膽戰心驚。

    梁栩意和林舒舒這二人現在可是被威亞吊起來送到離山峰十數米的半空中,這個位置垂直方向已經超出了山峰的地麵,也就是說他們倆腳下現在是千米高空,向下望一眼便是鬱鬱蔥蔥的山脊。

    “買保險了麽?”尚晚真第一反應是問王衡。

    “買了,買了,幾百萬呢。”

    半空中林舒舒終於被送到了梁栩意懷裏,她剛想抱住對方,給自己找一點安全感。卻發現手下的肌肉也在不住的顫抖,甚至比她抖得都厲害。但看這人臉上還是一副高貴冷豔、霜雪嚴寒的樣子。

    哦,梁老師,您演技真是不錯。

    “卡!把人都給放下來,慢一點!”這場戲終於結束。

    二人被送下來的時候,梁栩意先送林舒舒上地麵,自己卻不小心拐了一下,又退到半空。

    “小心!”眾人驚呼。

    尚晚真隻覺得自己的心差點蹦了出來,又像是被一把捏在半空中。

    她甚至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在梁栩意有驚無險,穩穩地又降落下來,她的心也隨著一同降落下來。

    尚老板摸著自己的小心髒,心想這可真是太刺激了。

    恐慌過後,還有點後怕。

    萬一這人真掉下去怎麽辦?

    尚老板一想到這就覺得不可接受。

    她感受到來自心底的恐懼,但她又不願細想。

    這是奇跡最優秀的人才,要是出事了那便是大損失啊。

    尚老板義正辭嚴地為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尚晚真很快又離開了。

    她趕著回公司。因為《密探》即將上映,奇跡影視牽線《密探》製片方和奇跡互娛旗下明天院線合作,尚晚真需要親自參與合作協商。

    這邊剛與明天院線商議好排片事宜,突然楊岐山就來了電話。

    “老大,梁栩意被爆出戀愛緋聞了!”

    尚晚真聽後隻覺不可思議。

    梁栩意,他怎麽可能!

    他不是……

    她連忙打斷自己的想法,繼續問道。

    “具體怎麽回事?”

    楊岐山給她發來一張圖,標題是:上升期男藝人和女性友人親密過夜。

    “小報記者抓拍了一張照片,說是有女人和梁栩意一同半夜回酒店。”

    尚晚真仔細一瞧,這女人戴著帽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個高頭小,還有點瘦……

    這不就是尚老板她自己?!

    原來是自己上一次和梁栩意一同吃宵夜回來被拍到了。

    尚晚真不知為何鬆了一口氣。

    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羅曉宇什麽計劃?”

    “羅總決定辟謠說是梁老師他姐姐來看他了。”

    有個姐姐就是好,哪裏需要哪裏搬。

    “老大,”楊岐山支支吾吾,“這女人該不會是你吧。”

    楊岐山畢竟跟著尚晚真幾年,沒可能連自家老板都認不出。

    尚晚真沉默。

    楊岐山大驚。

    “果然是你,窩邊草咱不能碰啊!你就算喜歡藝人也不能禍害自家藝人啊!”

    尚晚真額頭青筋猛跳。

    “你看老大,咱還有一年多就走了,這結束後不好收拾啊。”楊岐山小心翼翼地勸說。

    “你瞎說什麽呢!我們就是去吃了個飯。”尚晚真簡單說了下事情始末。

    “反正程董讓我盯著你哈,你別亂搞……”

    尚晚真一下掐斷了電話,再不給楊岐山瞎咧咧的機會。

    奇跡影視辦公室這裏主持日常運營的陳易也在跟羅曉宇討論。

    陳易一眼就認出這是尚晚真。他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這倆搗什麽亂啊。

    他覺得這兩人不可能有什麽關係。

    畢竟尚晚真是什麽油鹽不進的狠角色他可是清楚。

    “要發函公告麽?”羅曉宇有點焦慮,畢竟上升期藝人的緋聞事件還是需要小心一點的,對象還是他們風華正茂的大老板。

    “用不著,冷處理吧,跟粉絲解釋說是姐姐來了,媒體該撤稿撤稿。”陳易果斷決定。

    “萬一認出來是尚總那可怎麽辦?”羅曉宇憂心忡忡。

    “反正全江州都知道尚總不行,沒必要小題大做。”

    ……

    梁栩意覺得最近幾天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有點遮遮掩掩的,像是在背著他說點什麽。但是他一看過去,又是一張無害的笑臉。

    真是奇怪!

    池安倒是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栩意,”池安非常嚴肅地看著梁栩意,還有些心痛,“你說說看這女人是誰?”

    他是真沒想到,千算萬算竟然還有漏網之魚。

    這半年來他不知道幫梁栩意攔了多少熱情粉絲和純情少女還有上來敲門的□□。竟然這貨背著他偷偷自己養了一條魚。

    這魚怎麽看還有點麵熟!

    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在池安腦中冒出來,瞬間把他嚇了一跳。

    “這人不會是尚總吧。”

    梁栩意點點頭。

    池安嚇得跳了起來。

    “你倒是真敢……”他欲言又止,麵色複雜。

    “我們就是去吃了個夜宵,就是那次火鍋聚餐後去的。”梁栩意無奈地解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麽心思,現在是夜宵,下一次指不定就是什麽了,池安腹誹。

    他也是沒想到,梁栩意這不吭不聲的,還能幹這大事。

    那下一步,入幕之賓,指日可待啊。

    不過比起和貴人走得近帶來的好處,池安更懼怕一旦梁栩意和尚老板鬧翻,那梁栩意可能就真沒活頭了。利弊權衡一下,那還是弊大於利。

    不妥不妥。

    “栩意啊,就是咱和尚總走得近是好事,但是你還是不該有什麽別的心思。”池安委婉地勸道。

    梁栩意低著頭不說話。

    池安知道這人甚是倔強,還是不再多言。

    反正也沒什麽進展,日後可以慢慢勸嘛,池安自我安慰。

    梁栩意這幾天其實更擔心尚晚真這邊,尚晚真這裏雖然還是在回複他消息,但是半點沒提緋聞的事情。

    梁栩意試探的問尚晚真,她下個月還會來探班麽?

    尚晚真卻是果斷拒絕。

    梁栩意暗自失落,這好不容易進展一點的關係怎麽又退回去了?

    他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珍珠,心中發愁。

    珍珠就是上一次他和尚晚真一起撿回來的那隻小白貓。

    “珍珠”是它的天選主人尚晚真對它的美好期望——尚晚真的原話是希望它又白又胖。

    保姆梁栩意此時抱著珍珠,撫弄它小小的腦袋和軟軟的爪子。

    “珍珠,你說你的主人她有沒有生我氣啊。”

    珍珠隻顧著吃梁栩意手中的貓條。

    梁栩意把貓條舉高一點,引發珍珠不滿。

    “喵!”珍珠炸毛。

    “好好,這脾氣也像她。”梁栩意又把貓條放了回去,嘴裏小聲嘟囔。

    ……

    程觀海得知《密探》即將上映,特意過來視察奇跡影視,順道來看看尚晚真的生活狀況。

    “尚晚真,你怎麽回事,這都什麽東西,為什麽不扔掉!”程觀海一來就開始給尚晚真大掃除。

    雖然酒店有保潔員定期過來,但尚晚真是個不喜歡別人打擾的個性,這些人也就隻能收拾一下客廳之類的地方。

    但程觀海可是什麽地方都能打掃,他打掃的時候甚至能把尚晚真扔出去。

    “你別亂翻啊,哪些是我的文件。”尚晚真無奈之極。

    “這都什麽文件,你都不分類放好,丟了怎麽辦!”程觀海罵罵咧咧,“原件一定要放回公司存檔,你放家裏算怎麽回事,丟了賴誰?”

    “衣服也堆得亂七八糟!”

    “廚房也擦得不幹淨!”

    程觀海對住所的幹淨整潔要求比常人要高得多,蓋因他自己緩解壓力的方式就是打掃衛生,久而久之,也成了專家。

    隻見程觀海穿著一身家居服,手上戴著手套,腳上還穿著鞋套。

    全副武裝,甚是嚴肅。

    尚晚真被他趕到他自己這個房間待著。

    沒掃幹淨之前不準回來。

    原本滿心歡喜、拎著裝著珍珠的盒子、匆匆趕回來的梁栩意正巧看見了這一幕。

    尚晚真房門大開,叮叮哐哐的聲音不斷從裏麵傳出。

    尚晚真本人則是在隔壁的門內不斷張望。

    他心中一驚,連忙放下行李,走到尚晚真身邊上下巡視了一下。

    還好人沒事。

    再探頭向尚晚真房裏看去。

    便看見程觀海跪在地上邊擦地邊罵罵咧咧。

    程觀海也正巧抬頭,說了半截的話被噎在喉中。

    “尚晚真,你再……”

    他見到一人風塵仆仆站在門口,正是梁栩意。

    幾秒後,尚晚真的腦袋也從梁栩意的身後探了出來。

    她懷裏竟然還有一個貓貓頭!

    好啊,程觀海怒氣上湧。

    你們這是給我來一家三口!?

    “尚晚真,進來!!!”程觀海抹布一甩,怒喝道。

    ……

    尚晚真端坐在自家沙發上,手裏抱著珍珠,麵色鄭重地聽著程觀海的教誨。

    “為什麽這男人還在這裏。”

    “走了走了,就快走了。”尚晚真試圖辯解。

    “貓又是哪裏來的?”

    “路上撿到的。”尚晚真垂頭喪氣。

    “尚晚真,這人是公司的財產,你不能碰。”程觀海麵色少見的正經嚴肅。

    “我知道。”

    “你知道那這又是在幹什麽?”

    “我什麽都沒做。真的是巧合。”

    尚晚真無奈極了。

    她真是什麽都沒做啊,就引發這麽多風波。

    要是真做了,那還了得!?

    門外的梁栩意聽道門內的動靜,心中更是忐忑。但又不能闖進去,隻能返回自家房間。

    梁栩意坐在自己的沙發上沉思。

    這二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屋裏爭執,他卻不能參與。

    尚晚真一被叫到就乖乖進去,卻從不聽他的話。

    他又生氣又失落,還有點擔心和害怕。

    擔心的是尚晚真會不會引來麻煩。

    害怕的是尚晚真因為別人的說法就不再理他。

    他的重量在哪裏?

    他在尚晚真心中是什麽位置?

    梁栩意心生卑率,又不敢對心上人言明。

    這注定是場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