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被約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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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長呼一口氣,還以為出什麽大事了,原來如此,倒也算是可以接受的範疇。
然後,我就大大方方捐了一袋子錢,帶著紅蔻就走了。
走的時候,老道長還親自出來送我,我走出老遠,他們還站在門口目送我。
當然,此時我並未聽到道長的低聲呢喃“無量天尊,這位善福壽,命數不可參不可參”。
前麵不都說了嗎,我以為糊弄過去了。所以我昨天還去了九貞觀,我也沒想到他真看了,而且還氣不過約談我,這還帶殺個回馬槍。
他質問我,為什麽要在他二十二歲的生日宴上送這種禮物,原本我還想編瞎話,說是因為和題目筆畫相同,看有緣才賣給他的,幸虧在心中算了一下,呀!不夠筆畫,才十六畫。
雖如此但結果,還是不出意外的,被我漏洞百出的話氣到了,大聲嚷嚷,讓我出去。
正好,如我所願,我離開他的書房。
我看著外麵的天空,陽光正好,柳樹新抽的枝芽正隨著微風蕩漾,好似在說,你看我真舒服啊!快來跟我玩。
我百無聊賴的回到了霖霄館,原本想在露台跳會兒舞,結果怎麽樣心裏都覺得不舒服,總是覺得怪怪的,心思靜不下來。
天氣又這麽好,我又不想辜負回去睡大覺,所以我決定出去逛逛。
再過幾天就是清明節了,路邊的小攤販早早地邁上了粽子還有鹹鴨蛋,看起來就好吃得緊,平常我鐵定是要來上兩個的,可我今天沒胃口。
街上走走,忽然看到我之前眼饞了很久的那家酒樓,就是那個叫海宴樓的。
如今他生意越發好了,門庭若市,簡直紅火的不像樣子。
我隱隱猜到背後鐵定有推手,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有些失落,這家店最終不屬於我的。
不過也有些慶幸,我在我盯上之前就有人盯上它了,那麽我沒出手,便是最明智的選擇,畢竟,這背後還不知道牽扯些什麽呢。
但既是有緣,我決定還是在這吃頓飯。
進了店,小二熱情的招呼著我,然後在我的授意下,帶我進一間不大的包廂。
包廂雖不華麗,但很雅致。
我隨便點了幾道,宮保雞丁,東坡肉,油爆鱔絲,肉沫炒豇豆,杏仁酪,也算是有菜有肉,還有甜點的一頓。
沒過多久,小二就把菜一一端上來,我挨個嚐了嚐,菜色倒是不錯,可口的很,上菜的速度也挺快,這點如果以後我開飯店可以學一學。
小二的態度也不錯,很是能讓顧客舒心,這也是可學之點。
雖說心情不好,但也不耽誤吃飯,我也算是一名猛將,飯桌上的猛將,大殺四方的那種,半個時辰過去了,我摸著吃飽了的肚皮,用手帕擦擦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小二,結賬”我朝門外喊道。
小二來的很快,可殷勤的把我領到樓下櫃台,我也很爽快的交錢。
從海宴樓出來後,到處轉轉。
夜晚的京城街道很是熱鬧,小攤販的叫賣和孩童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
身邊走過形形色色的人,由於這個朝代較為強大繁榮,周圍的各個小國都得依附著,所以經常聚集了很多很多的各國商人,有點兒盛世大唐的意思,哦,忘記說了,其實吧,我穿越來的這個國家稱作大梁,是我書裏這個架空時代中強國之一,還有一個跟他並肩的大齊。
不過這個齊國在我的書裏,後期因為統治者過於昏庸無道,民心所向的配合了大梁士兵攻破了國門了。
然後,就沒然後了,大齊成為了曆史,取而代之的是大梁的一部分。
其實吧,我對這些都不是很感興趣,因為我覺得無論是故事線有沒有回來?我都決定不會幹涉故事的走向。
但是,這並不妨礙我磕沈亭儀和秦奕的cp,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以前那麽瘋狂想磕他們的cp。
可能是離得太近,感覺變了味兒,也有可能是我三分鍾熱情已經過了,磕不動他們了。
不知不覺我就走到了,一處人群密集,燈火通明,喧嘩熱鬧的地方。
我被這熱鬧所吸引,就看看到處都是熱鬧非凡。
我忍不住往前再走走,路上男的挺多,我心裏生出了一種不好感,這附近不會是青樓楚館吧。
再往兩側的樓看看,左麵那棟樓的門上還掛著一個招牌叫做怡紅院。
此時此刻,就聽到一個中氣十足,聲音高亢的中年女聲“今日我家翩翩姑娘掛牌子,各位爺先到先得,快來呀!”
用頭發絲想也知道這是老鴇在攬客,果然不出我所料。。
接著我就聽到身邊路過的男人與身邊的朋友嘀咕道“走走走,我們快去,這翩翩姑娘蟬聯了三屆的花魁,輕易不見客。”
他身邊的朋友嫌棄的說道“輕易不見客,還不是得見客,不過是個女支女,值得我等如此猴急”。
“誒,”那人也不生氣,繼續解釋道“你是不知翩翩姑娘從未破瓜,至今仍是清白身,她隻陪人聊天喝茶,撫琴弄畫”。
“切,一個妓子也剛如此不識抬舉,就該拉出去沉塘。”他朋友還是一臉高傲自負,好似這天下隻有他最是幹淨聖明,可就是這樣人,偏偏嘴裏吐出最惡毒的話。
我搖搖頭,往回走著。裝什麽聖人,要真是聖人怎會來這種地方,即使來了,又怎可輕易的詆毀他人。
這不就是現代那些,站在製高點上,譴責別人的人嗎?不就是那些網絡上的暴力來源者嗎?果然,無論是古代,是現代,都是有無數噴子的。
這種人通常隻敢躲在身後,噴噴別人,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惡意,根本不管這樣會不會傷害到他人。
如果因此有一天出了事兒,他就會說,我隻是開開玩笑,並無惡意的,隻是他經不起開玩笑。
又或是,我隻是說說,對他也造成不了什麽傷害,多人都說了,憑什麽出事兒了算我身上,頂著他說的話就不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別人說過的才是。
更有甚者,站在這道德的製高點,肆意的發表著自己斷章取義或者是為了某些收視率,而造謠出來的內容。
如若真的出事兒了,就會以偽善的假麵孔,住著說他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會如此,不然這種還是好的。
通常那些人,在出事的第一瞬間撇清關係,繼續以聖人的嘴臉,不過是換一種聖人的嘴臉,說著同情和祝福,還真是披著羊皮的狼,有些人還不如狼。
也不知道這個可憐的翩翩姑娘,是如何走上了青樓這條道。
或許是逼不得已,或許是被人拐賣,又或許是走投無路,自古以來,逼良為娼的事還少嗎?
我心裏有些同情這個可憐的女孩,雖說我沒見過她,但我想沒人以成為女支女為夢想,況且是在這個傳統封建社會,女子的清白尤為重要。
走著走著,我竟走回了寧王府。
想的太認真路又熟,沒注意我已經回到了霖霄館。
紅蔻上前幫我把外衣脫掉,見我一直遊離,伸出手在我麵前晃了晃,輕聲喊道“小姐,小姐”。
“啊”我被這麽一弄回了神,朝她笑笑,把在街上買好的糖炒栗子,板栗酥,還有桂花糕一股腦塞給她,“剛做的快嚐嚐”。
紅蔻嚐了一塊桂花糕,笑的很是靦腆。
“怎麽樣,好吃吧”我誠懇的看著她,希望她說聲好。
“好吃”她笑的甜甜的。
“好吃就行”我揉揉她的頭。
夜晚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睡覺的點。
我剛換好睡衣,就聽到紅蔻急切的聲音“小姐,咱們的首飾盒怎麽缺了個發簪”。
“啊”原以為是什麽桌椅壞了的小事,結果是丟東西這種大事,丟的還是寧王府庫房裏的首飾,沒錯,就是上次那個鑲東珠的。
我心疼不已,也不困了立刻和紅蔻盤算到是如何丟的,說來說去。
這個簪子是今早我帶出去的,回來時,紅蔻和我好像就沒看到。
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是掉在今早我去過的秦奕書房。
想到這裏,我不禁泛起了淡淡憂愁,我不想去找秦奕,每次找他我都覺得腦仁大。
我倆話不投機半句多,怎麽說那,這事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真掉在秦奕書房。
要是府裏那裏侍妾找準機會,到秦奕麵前嚼舌根,說我毛手毛腳弄丟庫房寶貝,如此之人怎麽管理庫房那可怎麽辦,憑我對秦奕了解,他鐵定要收回管理權,我和你說,就府裏那倆侍妾,平日裏鬥的老狠了,但唯獨在管理庫房這件事上,尤為團結,不對,四個侍妾都還在那會兒,她們就在這件事上特別團結,之前還找過我麻煩,這事我一會兒講。
因此我也不敢隨意打擾他,叫他幫忙搜,生怕被奪了庫房使用權,好吧,主要是我不信他。
這事兒其實是這樣的,起初這四個侍妾剛來,其中有一個特別的秦奕喜愛,有事沒事兒就去她那裏。
跟正常的故事套路一樣,她就恃寵而驕了,想要跟秦奕要庫房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