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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等吳老爺子吃完麵離開後，阮綿蠻將碗筷收拾好，開始包野菜團子。

    玉米麵團分成大小相同的劑子，搓圓壓扁後略微擀兩下，將已經涼下來的餡勺上滿滿一勺放在麵片上，雙手有技巧地飛快一搓，一個皮薄餡厚，外表圓潤的野菜團子就做好。

    隨著她雙手重複這一連串如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案板上很快排出橫豎有序的野菜團子。

    這些團子大小、形狀都幾乎相同，排序站好後，對強迫症患者十分友好。

    等案板上的團子擺得差不多時，阮綿蠻就開始上蒸籠。

    比起炒餡料時散發出的誘人香味，蒸野菜團子時的香氣要內斂一些，隻能聞到表皮淡淡的玉米清香。

    等周玲帶著女兒過來時，阮綿蠻已經做好野菜團子，帶著小橘子在院門口玩。

    “姐姐，喵喵！”

    安安看到門口的一人一貓，將手從媽媽手裏抽出來後小跑過去。

    阮綿蠻朝她笑了一下，將手上逗貓的雞肉幹遞給她。

    “謝謝姐姐。”安安接過雞肉幹，一邊喂貓一邊笑彎了眼。

    “不好意思啊老板，外婆上午有點事，所以把安安也帶過來了。”周玲走過來後，麵上帶著幾分歉意。

    阮綿蠻不在意道：“沒事，安安挺聽話的，在這裏也不礙事。”

    見她不介意，周玲放心地進店裏幹活。

    “安安聽話！”聽到自己的名字，安安慢半拍抬頭。

    “安安真乖。”阮綿蠻摸摸她腦袋，“廚房裏有野菜團子，你要不要吃？”

    安安已經忘記上次吃過的野菜團子，眨巴著眼睛望著她。

    阮綿蠻幹脆起身去廚房，揭開蒸籠拿盤子裝了幾個。

    周玲已經開始清洗中午要用的食材，看到她端著團子出去，不由道：“安安吃過早餐了，不用給她吃。”

    帶女兒過來她就很不好意思了，怎麽好讓女兒再吃店裏的東西，畢竟都是能賣錢的。

    “沒事，團子也不大，給她拿著吃著玩。”阮綿蠻說完，先將盤子遞到她麵前，“嚐嚐這次做的有沒有比上次更好吃。”

    見她堅持，周玲才甩幹手上的水捏起一個，還沒吃就說：“你做的肯定好吃。”

    等一口咬下去，鬆軟的麵皮裹著鹹鮮可口的餡，那種美味，讓她差點沒咬到嘴唇。

    “好吃，比上次更好吃。”周玲說不出和上次的味道具體有什麽不同，但確實要更香一些。

    “那就好。”阮綿蠻隨口應了一聲後，端著盤子出去。

    “包子！”

    安安不記得“野菜團子”的名字，卻記得這個特別好吃的“包子”，看到她盤子裏的東西後，立刻站起來，連貓也不抱了。

    方才還被她摟在懷裏叫“小寶貝”的小橘貓躺在地上，瞪圓眼睛盯著她。

    “這是野菜團子不是包子哦。”阮綿蠻說完，見她口水都快下來了，頓時笑起來，“去洗手，把手手洗幹淨就可以吃。”

    “好！”安安應和一聲後，又想起來被拋在地上的“小寶貝”，彎腰半抱起它，“喵喵，咱們去洗手吃團團。”

    阮綿蠻看到她努力抱著貓往院牆邊的水池跑，小橘貓兩隻後腿一動一動的配合著，被這畫麵可愛到直接輕笑出聲來。

    “安安，不用給小橘子洗，它不能吃野菜團子，你自己洗就好。”在他們已經到水池邊時，阮綿蠻道。

    “為什麽喵喵不能吃團子？”

    小孩子總是有很多為什麽，安安聽話地放下貓後，一邊洗手一邊問。

    阮綿蠻解釋兩句後，等她洗完手，給了個野菜團子讓她坐在門口吃。

    接下來，阮綿蠻也沒什麽事，一邊舉著手機看小說，一邊時不時關注一下安安那邊。

    十點剛過，林老太太踩著自家的小破三輪車進入小巷，很快來到幸福炒飯店門口。

    “林奶奶。”阮綿蠻看到她過來，放下手機迎上前。

    “已經剝完差不多兩百斤花生，我稱了一下，這裏有一百四十二斤花生米，你過一下稱。”林老太太下車後指著三輪車上的花生米道。

    一斤花生能出七兩左右花生米，兩百斤出一百四十多斤花生米十分合理。

    “好的，麻煩您了。”阮綿蠻說完，轉頭讓周玲拿她們自己的容器過來裝花生米。

    等周玲拿著個大桶過來，阮綿蠻將三輪車上的花生米一一倒進去。

    “不稱一下嗎？”林老太太見她似乎沒有過稱的意思，忍不住道。

    阮綿蠻道：“過一下手就知道了，是您說的那個重量。”

    林老太太沒想到她還有這個本事，驚訝地微張著嘴。

    “冬冬可真有本事……”

    林老太太回過神誇她兩句後，又道：“剩下的我下午四點前肯定給你送過來。”

    “好的。”阮綿蠻點頭後，讓她稍等一會，去裏麵裝了一盒野菜團子連著一百五十塊工錢一起給她。

    林老太太客氣兩句後還是收下來，踩著三輪車回家時，笑得皺紋都越發明顯。

    她想，等中午孫子孫女回來就可以把說好的五塊錢給他們，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等老太太走後，阮綿蠻伸手在桶裏撈了一把，對周玲道：“這花生米剝得挺好。”

    周玲看向桶裏幹淨漂亮，幾乎沒有破損的花生米，讚同地點頭。

    等她們將中午要用的花生米用開水泡好晾幹後，已經十點半左右。

    阮綿蠻將店鋪打開，立刻就有單子進來，隻是似乎沒昨天來得那麽多，那麽急。

    不過也可能是沒新品，所以他們不急著下單。

    阮綿蠻想著，順手給早上做的野菜團子拍了張照上菜單。

    這次的野菜團子做得不大，所以每單限量兩個。

    野菜團子這個名字，和它樸實無華的外表，其實不怎麽吸引人。

    不過幸福炒飯店的老顧客信任老板的手藝，野菜團子上菜單沒多久，店鋪訂單肉眼可見的變多起來。

    阮綿蠻一共也沒做多少野菜團子，留了一些當午餐和準備給吳老爺子、司景霖的分量後，放在店裏賣的隻有十八份。

    等店中的野菜團子賣空以後，訂單地到來再次變慢。

    “老板，又有上次那位‘司先生’的訂單。”周玲還記得她上次特意交代過，這會看到那位顧客的訂單後，立刻來告訴她。

    “好，我知道了。”

    他本身已經點了揚州炒飯、炒花生米和一份三鮮湯，阮綿蠻也沒再特意加什麽，隻將留給他的野菜團子裝了兩盒放到一起。

    百川集團總公司。早上再次被老爺子饞到的司景霖在孫特助將外賣擺到茶幾上後，立刻起身坐過去。

    察覺到自己的急切後，司景霖麵上不顯，心裏卻有幾分無奈。

    他原本以為自己並不是重視口腹之欲的人，偏偏在老爺子三不五時發美食圖和她的好手藝的誘惑下，現在倒是不好再那麽自認。

    不過，重口腹之欲似乎也不是什麽壞事。

    這段時間吃得比較滿意，心情也更好一些的司景霖想著。

    當發現桌上除了自己點的餐，還有上次吃過的野菜團子時，司景霖唇角不自覺上揚，揭開蓋子先夾了一個吃起來。

    入後後，司景霖發現這薄皮厚餡的野菜團子味道比上次更好幾分。

    隨著他一口接著一口，誘人的香味飄出來，看得孫特助眼饞得不行。

    “司總，可以給我一個嚐嚐嗎？”或許是有上次一起嗦田螺的交情在，孫特助總算說出口一回。

    司景霖掃他一眼，看在自己有兩盒的份上，加他平日裏工作還算盡心，到底還是分了他一個。

    “謝謝司總！”

    孫特助拿到野菜團子後，忽然覺得司總還是有人情味的。

    幸福炒飯店。阮綿蠻連著做完幾單後，忽然得了十幾分鍾空閑，心裏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奇怪，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嗎？怎麽好像單子少了許多？

    她帶著疑惑從廚房裏出來，拿起手機看起來。

    評論區一如既往的一片花式好評，尤其是那些已經吃完野菜團子的，更是把野菜團子誇出花來。

    【5**還：雖然相信老板的手藝，但想到“野菜”兩個字，在收到野菜團子前還是有點擔心。萬萬沒有想到，老板連野菜都能做得那麽好吃，這哪是野菜團子，簡直是神仙團子！】

    【青**l：啊啊啊！我要誇爆這家的野菜團子，太好吃太香了，一口下去，臘肉丁、野菜、粉絲、花生碎融合在一起那個美味啊，現在回味著我口水都要下來了。老板，晚上務必再多上一些啊！】

    【a**n：不要被名字給欺騙了，本來看到野菜團子，我聯想到的是“苦澀”、“難嚼”、“寡淡”等關鍵字，然而等吃到後，我腦海中就滿是“美味”、“好吃”、“鬆軟”、“鹹香”、“油而不膩”、“爽滑香脆”……總之一句話，人間美味！】

    【k**l：我有一個夢想，它不浮華，也並不奢侈，那就是……吃老板家的野菜團子吃到飽！老板，滿足一下孩子這小小的夢想吧！】

    【個**次：不瞞你說，這個夢想我也有。】

    評論區除了看出顧客們對野菜團子的喜愛外，阮綿蠻沒看出別的來，於是點到今日收益。

    收益連昨天中午收益的三分之一都沒有，而現在，訂單卻已經來得很慢。

    難道是有有bug了？

    阮綿蠻猜測著，又點開中午的訂單一單單看起來。

    這一看，她立刻發現問題。

    訂單數量比起昨天中午還不算少到離譜，但卻有很多單隻點了野菜團子加一份湯，或者一份花生米加湯，堪堪湊到起送價。

    阮綿蠻皺起眉，想著難道是店裏的炒飯顧客們已經吃膩了？

    沒等她想出結果，又有訂單過來，這一單連湯都沒有，就點了兩份炒花生米。

    阮綿蠻心裏越發不解，卻隻能先去廚房炒花生米。

    等到中午結束營業後，發現今天中午的收益才隻有昨天中午的一半多一點，阮綿蠻也不休息了，準備再做一些野菜團子，然後加兩個新炒飯上菜單。

    她之前自己醃酸豆角時還順便醃了些鹹菜和酸菜，這會打開壇子嚐了一口，確定已經醃好後，拿了些鹹菜出來，試著做了一碗鹹菜花生炒飯。

    鹹菜的爽脆和花生的香脆配上粒粒分明的米飯，味道別具特色又好吃。

    給鹹菜花生炒飯拍完照後，阮綿蠻又拿出櫃子裏之前表姨奶送來的幹貨裏的蝦米。

    蝦米、胡蘿卜、雞蛋、香菇……加上鬆散的米飯，依次下鍋後，很快就變成一份色澤金黃，香氣四溢的蝦米雞蛋炒飯。

    將兩種新炒飯上菜單，又做好一些野菜團子後，她這才上樓去。

    阮綿蠻小睡一覺下樓後，在店裏看了會電視，馬上又要到晚餐營業時間。

    營業之前，林老太太再次過來，送來剩下的花生米。

    實際上，中午那一百來斤花生米都沒用到一半，倒是不急她送來這些，不過花生米放著一時半會也不容易壞。

    阮綿蠻收下後，先用帶蓋的塑料桶密封起來。

    四點半，幸福炒飯店繼續營業後，即便有野菜團子和新上的兩種炒飯，來單量依舊差強人意，完全比不上昨天同等時段。

    明明昨天一群顧客還在評論區喊著讓她多準備些炒花生米，今天卻是這麽個結果，實在另阮綿蠻有些費解。

    周玲來店裏那天，正是店裏生意更上一層樓時，這會她也看出來，今天生意有些不好，心裏不免也有些著急。

    著急的同時，她還有點想不通，明明老板手藝那麽好，怎麽生意還會突然冷清下來。

    直到八點多，周玲在店裏聽到兩個外賣員的聊天。

    “我跟你說，平台上今天新上了一家新店，優惠力度特別大，滿二十減十二，滿三十減十八，滿五十減二十八，店內新客戶減三塊，而且還免外送費。”

    “謔！這要是再用上紅包，不是跟不要錢一樣！”

    “對啊，所以你要是沒點過趕緊去點，免得後麵沒活動了。”

    “那家新店叫什麽名字？我去看看。”

    “叫天月炒飯店，別說，店裏的東西和幸福炒飯店挺像，不過種類更多一些，我懷疑是不是看到幸福炒飯店生意好也跟著開的。”

    “味道怎麽樣？”

    “味道肯定比不上幸福炒飯店，不過完全能吊打平台上其他炒飯店。”

    “那挺不錯了，咦，我突然想起來，有個五星級酒店就叫天月吧？”

    “想也知道是同名，誰家五星酒店做外賣，那也太掉檔次了。”

    “我找到這家店了，別說，還真是和幸福炒飯店菜單相似，幸福炒飯店裏有的它基本上都有，幸福炒飯店裏沒的它也有……”

    周玲聽到這，表情已經不太好，立刻跑到廚房裏。

    “老板，我剛剛在外麵聽到他們說……”

    阮綿蠻聽完，終於明白今天生意為什麽那麽不好。

    不過知道原因後，她倒不是特別擔心，畢竟開飯店最重要的還是食物的味道，像那種靠免費或低價吸引顧客的手段並不能長久。

    店鋪打烊後，阮綿蠻看了眼收益，一天下來，還沒有昨天的一半。

    她又點入評論區，顧客們都在誇野菜團子和新推出的兩樣炒飯。

    【4**b：蝦米蛋炒飯好好吃啊，香脆的蝦米，鮮嫩的雞蛋，還有整體鮮得不行的口感，簡直回味無窮，我明天還要吃它！】

    【n**x：鹹菜花生米炒飯也好吃，鹹爽香脆，尤其是那個鹹菜，我覺得單獨拿出來做小菜也不錯。】

    【5**還：我兩份都點了，還搶到一份野菜團子，太好吃了，沒忍住都吃完了，現在好撐，嗝……】

    【武**w：用兩個號搶到了四個野菜團子，悲傷的是我老婆一個人就吃了三個，高興的是她給我加零用錢了，老板，明天多出點野菜團子唄，我有錢！】

    阮綿蠻看著評論區熱鬧依舊的氣氛，要不是她已經看過收益，估計都發現不了不同。

    退出評論區後，阮綿蠻想了一下，還是在首頁搜索那家“天月炒飯店”。

    這家新店才開業一天，就已經月售六百多單，總評分更是亮起五顆星。

    阮綿蠻點進店中，菜單上的圖片就連炒飯都做了擺盤，看起來十分漂亮。

    炒飯的總類就是那些，看到菜單上和自家店類似的炒飯時，阮綿蠻倒是沒覺得有什麽，等看到連湯的種類也和自家一樣，小菜裏更是有炒花生米和香菜花生米時，才微微蹙眉。

    點進評論區，裏麵不用說好評一片。

    這很正常，不說這家店味道如何，單是幾乎不要錢的價格，一般人也給不出差評來。

    不過，天月炒飯店的好評中，誇味道的比較少，更多的還是在誇它的優惠度和包裝。

    阮綿蠻大概掃過兩眼，正準備退出時，卻在評論裏看到了熟悉的用戶名，唇不自覺抿起來，慢了一拍才退出去。

    退出店鋪後，她握著手機的手垂下來，微垂著雙眸不知在想什麽。

    原本躺在一張椅子上的小橘貓忽然站起來，一個跳躍撲向她。

    阮綿蠻下意識接住已經開始往圓滾滾發展的毛團子，順手將手機擱到桌上後，將它從頭到尾擼了一通，心情慢慢好起來。

    擼完貓後，阮綿蠻抱著它站起來，拿了片小魚幹給它叼著，將它放到椅子上：“你乖乖在這裏吃，等我洗完澡咱們就上樓休息。”說完，她拿著衣服去浴室。

    正如阮綿蠻所想的一樣，今天店裏生意不好，確實是受那家新店影響。

    這家名為“天月炒飯店”的新店，上線於今早八點。

    剛上線不久，就因為店中優惠到幾乎可以說是不要錢的活動，吸引到許多顧客。

    俗話說得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被吸引進店的顧客看了眼菜單後，很多人甚至直接在店裏下單了炒飯和湯當早餐。

    下單的顧客本來還擔心這麽便宜會不好吃，沒想到外賣送過來後，不光味道很好，包裝也很精致。

    這麽好吃的炒飯配上湯，再加上精致的包裝，平日裏怎麽也得花上二三十塊錢，今天幾塊錢，不，有些湊單精準再用上會員紅包的顧客連幾塊錢都沒花，相當於免費吃。

    如此一來，這些自覺撿便宜的顧客少不得得通知親朋好友，讓他們也去點單。

    都是炒飯店，用戶群體必然會重合，如此一來，幸福炒飯店今天生意不好也正常，畢竟許多顧客都被“不要錢”的新店吸引過去了。

    相比較下來，幸福炒飯店其實還算好，因為它味道過硬，到底還留下不少顧客，還有一些顧客哪怕去“天月炒飯店”占完便宜，還不忘回來搶一份野菜團子或者點個花生米。

    而平台上其他主打炒飯的店，味道不如幸福炒飯店，優惠不如天月炒飯店，那才叫慘，一天下來基本上沒什麽客人。

    當然，那些跑去吃新店的幸福炒飯店老顧客，也不能怪他們什麽，畢竟這年頭大家賺錢也不容易，白給的便宜自然誰也不會拒絕。

    不過，大人會理性做比較，在不花錢（少花錢）味道也不錯的食物和花錢的美味中選擇前者，孩子卻不會管那麽多，他們隻知道好吃和不好吃。

    比如晚餐時，某家孩子就鬧起來。

    “我要吃菠蘿炒飯我要吃菠蘿炒飯……”

    “你看看，這就是菠蘿炒飯啊！”媽媽的將碗端到他麵前，用勺子挑起裏麵的菠蘿讓他看。

    已經嚐過一口，確定不是這個味道的小朋友後退著躲開：“不是這個！我要吃好吃的菠蘿炒飯！”

    “這個也好吃啊。”媽媽自己嚐了一口，覺得雖然和幸福炒飯店沒得比，但絕對也算得上好吃。

    說完，媽媽表情嚴肅一些：“要不是你非喊著要吃菠蘿炒飯，晚餐我就自己做了，好好吃飯，不然媽媽要生氣了！”

    自己要吃的明明不是這個菠蘿炒飯，她卻非要讓自己吃，小朋友覺得委屈極了，嘴巴癟了癟後，沒忍住“哇”地一聲哭起來。

    “嗚嗚……我不是要吃這個炒飯，就不是這個嗚……”

    媽媽沒想到他這就哭了，還哭得那麽委屈，倒是有點後悔起來。

    一份菠蘿炒飯其實要不了幾個錢，孩子也不是那種不懂事天天吵著要吃的，早知道就不為便宜換這家了。

    “好了好了，是媽媽不對買錯了，媽媽給你道歉，今天已經買了，你就隨便吃一點，這份不算媽媽答應你的每周一次裏，等明天媽媽再給你買好吃的菠蘿炒飯好不好？”媽媽將兒子摟在懷裏哄了好一會才終於將他哄好。

    類似這樣的情況還有不少，許諾明天給孩子買的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