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你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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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欽定見彭有才沒大沒小,喝道:“死囝仔,你能懂個屁。趕緊進去躺著,不然手都不會好。”
    彭有才麵無表情,兩眼呆滯,如同夢遊,聲如洪鍾,道:“天後神邸,豈能由爾等胡來?此去數裏,有一界碑。界碑以南,有一平地。彼乃天妃娘娘香火所在,速去修葺,不得有誤。”
    彭舉人見狀,恭敬跪在彭有才麵前,連磕三個響頭,試探問道:“請問您是哪路神仙?”
    彭有才朗聲道:“吾乃天後麾下正印先鋒鍾石相公。爾等速去修邸,莫要延誤。”說完,轉身走進房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林美英焦急大哭:“有才仔啊,你怎麽啦?你醒醒啊,別嚇阿娘了。”
    廳裏的人圍過來看,盡都搖頭,沒有辦法。
    連慶摸了摸彭有才的額頭,舒了口氣道:“有才雖然昏睡不醒,但麵色紅潤,睡態自然,不像得病。想必是鍾石相公以此為警醒,催促我們建造交界宮。待神邸建造完,再祈神明遷移,那時自然就醒了。”
    陳蛋道:“連慶兄弟這話在理。眼下,我們得先去探探這位相公所說的地點。若是真的,就趕緊建造。”
    陳蛋帶著彭欽定、連慶、陸明水、黑鐵四人往北走。沒走多遠,果然看到一塊平地,約莫三五畝。四周空曠,雜草不生。
    幾個人驚訝不已,分頭尋找界碑。未幾,連慶發現一塊青石板,前後兩麵都有模糊字跡。仔細辨認,南麵寫著“清水”,北麵寫著“仙境”。
    連慶道:“這塊石頭就是交界碑了。交界碑以南是清水縣,以北是仙境縣。看來相公所言不假啊。”
    彭欽定道:“相公是神仙,怎麽會有假。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連慶道:“那剛才你怎麽不信?”
    彭欽定道:“我哪兒不信了?”
    陳蛋不理會二人的爭辯,自言自語道:“那這神邸是要建在南邊還是北邊呢?”
    連慶接道:“定是要建在南邊的。北邊是山地,凹凸不平。南邊地勢平坦,背靠鍾石山,麵臨竹溪,與鍾石相公所言相符。”
    選定地點,開始挖地基。沒挖多久,底下顯露出古老的地基。宮不大,長三丈,寬二丈,地基均是巨大青石,牢不可摧。
    幾人看著地基,麵麵相覷,一刻也不敢怠慢,很快在地基上壘起石牆,蓋上草編,建好一座簡易神廟。
    陳蛋召集全村老少,商議天後回宮之事。最終確定,三月二十三日卯時奉天後入宮。全村焚香燒紙,擺齋供奉。年紀最大的彭舉人手捧天後神像走在最前,保長陳蛋舉牌匾走第二,連慶捧香爐走第三,陸明水、彭欽定用擔架抬彭有才走在四,餘下眾人依次排列。
    議罷。各自回家準備。
    彭欽定守在彭有才床前,愁眉不展,唉聲歎氣。林美英站在彭欽定身後,直抹眼淚。
    彭舉人道:“你們別在相公麵前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彭欽定怒道:“什麽鍾石相公?這就是我的兒子。他現在昏迷不醒,我能開心得起來嗎?”
    彭舉人道:“被鬼附體是壞事,被神附體就是好事。這媽祖本是莆田地界林氏默娘羽化成仙,是位極盡善良慈悲的女神,恩澤百姓,大愛無疆。她的手下肯定也是善良之輩,不會傷害平民百姓。咱家有才必定是大福大貴之人,才能被選為相公的嘴舌,代為傳話。這是何等福分啊?”
    彭欽定聽後,將信將疑,憂心忡忡,不在話下。
    連慶回家後,叫張秀娥準備齋菜,務必拿得出手。張秀娥愁眉不展,抱怨道:“地裏的菜才剛發芽呢。哪裏有什麽齋菜?”
    連慶道:“沒有也得有啊。不然怎麽辦?你沒看到那媽祖娘娘有多靈驗?”
    張秀娥吸了一口冷氣道:“看倒是看到了。你看彭家二兒子,多可憐啊。咱也是有孩子的人,肯定得多花點心思。隻是,這沒東西就是沒東西,能做出什麽來呢?”
    連慶想了想道:“要不,你去保長家借一點。我一個大男人,去了不好意思。”
    張秀娥猶豫了一下,歎道:“也隻能這樣了。陳蛋剛從鄉裏回來,保不準有帶一些幹貨。”
    連慶吩咐道:“去了不要直呼陳蛋名諱,該叫保長還得叫保長。”
    張秀娥領了吩咐,帶上幹糧袋子,出了門。
    從連?到石埔有一條小路,經過山凹。路兩邊都是荊棘,崎嶇難行。張秀娥走過幾次,倒也不怕。這次走得急,褲子勾到棘刺,在屁股上劃破一個口子,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臀肉。
    張秀娥把刺扯掉,並未發現褲子破了,快步往陳蛋家走。
    陳蛋正在地裏翻土,見張秀娥風塵仆仆走來,放下鋤頭喊道:“秀娥,你來啊?”
    張秀娥見了陳蛋,恭敬道:“保長,種地呢?”
    陳蛋瞄了張秀娥一眼,看見她一起一伏的胸脯,心裏一蕩,笑道:“沒什麽。插幾條番薯苗。”
    張秀娥走到田裏,看了看,道:“這番薯藤這樣插太密太正,難活。”
    陳蛋訕笑道:“也不怕你笑話。我以前沒怎麽種過田,都是瞎胡搞。要不,你教教我?”
    張秀娥拘謹道:“我哪兒敢啊。就是隨便亂說。”
    陳蛋見張秀娥臉色潮紅,褲襠裏的兄弟開始不規矩,略帶尷尬道:“在我麵前你就是行家。難得撞見,將就指導指導我吧。”
    張秀娥想到還有求於人,不好拒絕,熱情道:“那行。我插幾條你看看。”說著,搶過鋤頭,彎下腰,挖一個坑,插一條苗,屁股很有節奏地一抬一放。
    陳蛋看著張秀娥一晃一晃的大屁股,尤其是那塊露在外麵的白肉,心癢難耐,口幹舌燥。
    張秀娥回頭見陳蛋直溜溜地盯著自己看,臉紅到脖子根,嗔道:“叫你看鋤頭,不叫你看我。”
    陳蛋順嘴應道:“你比鋤頭好看。”
    張秀娥心裏一熱,臉上燒得慌,不知如何是好,丟下鋤頭就要走。
    陳蛋以為張秀娥生氣了,瞬間冷了下去,不停道歉道:“嫂子。我也就隨口開開玩笑。你別往心裏去啊。”
    張秀娥嗔道:“誰是你嫂子啊。”
    陳蛋急道:“連慶兄弟比我大幾歲,叫你嫂子也是應該的。”
    張秀娥撲哧笑出來,道:“保長的嘴巴倒是很甜啊。”
    陳蛋見張秀娥笑了,放鬆道:“什麽保長不保長的。還是別叫我保長吧,顯得生分。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阿蛋。”
    張秀娥道:“那怎麽敢哦。”
    陳蛋走到張秀娥身邊,故意靠在她耳邊,輕聲道:“有什麽不敢的。不要說叫我啊蛋,隨便你想叫我什麽都可以。”
    張秀娥被陳蛋嘴裏嗬出來的熱氣熏得心癢不已,不停扭動道:“那我要是叫你豬叫你狗呢?”
    “隨便你。隻要你爽就好。”陳蛋故意把“爽”字拖得很長。
    張秀娥回頭看了陳蛋一眼。四目相對,眼波流動。張秀娥看透了陳蛋噴薄欲出的欲望。陳蛋也讀懂了張秀娥欲拒還迎的嬌羞。
    張秀娥一直都對陳蛋崇拜有加,尤其是上次聽聞他大鬧土匪窩之事,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夜裏做夢,常會出現與陳蛋耳鬢廝磨的畫麵。如今,陳蛋近在咫尺,而且出言調戲,是福是禍?
    陳蛋見張秀娥呼吸急促,眼神飄忽,心裏遐想萬千。這階段,張蓮花有孕。陳蛋近不得身,饑渴難耐。現在美色當前,怎能不心動?然心動歸心動,行動還是不敢。
    陳蛋挑逗道:“你叫吧。看你能不能爽。”
    張秀娥也不拒絕,輕聲叫道:“豬蛋。狗蛋。”
    陳蛋應道:“誒。在這呢?”
    張秀娥笑得前俯後仰。笑罷,才發現陳蛋癡癡看著她。張秀娥嬌羞地低下頭,不停搓揉衣角。心想,如果陳蛋這時敢抱過來,也就橫豎讓他抱去。
    陳蛋卻沒有,光天化日,張蓮花就在溪邊洗衣服,不敢造次,笑問道:“你見過豬蛋狗蛋?”
    張秀娥不假思索,答道:“狗蛋見過。豬蛋還真沒見過。”
    陳蛋問道:“狗會下蛋?”
    “公狗胯下不是掛著兩個蛋嘛。”張秀娥說完,自覺失言,臉紅得像蘋果。
    陳蛋似乎受到了鼓勵,追問道:“那人呢?”
    張秀娥道:“你也愛問,自己不是有嘛?”說完瞄了一眼陳蛋的褲襠,看到那裏搭起一座帳篷,料想裏麵的家夥必定不小,心蕩不已。
    陳蛋此時也是臉紅耳熱,壯著色膽道:“你也有的。”
    張秀娥認真道:“胡說。女人怎麽會有?”
    陳蛋道:“你胸前不是掛著兩個大號的蛋?”
    張秀娥慢慢也不臉紅,火辣辣地直視陳蛋,追問道:“你怎麽知道是大號的?”
    陳蛋道:“看看就知道了。難道還要摸了才知道?”
    張秀娥道:“你敢摸?不怕我家連慶殺了你?再說,我比你大好幾歲,都可以當你姨了。”
    陳蛋退縮道:“不敢不敢。隻敢看看。當我姨就免了。當我大姐差不多。”
    張秀娥見陳蛋有色心沒色膽,有意戲耍他,把胸脯挺得老高,浪笑道:“那你仔細看看,我的是什麽號?看不準就用手摸摸。”
    陳蛋差點流鼻血,手癢難忍,正要去摸。
    背後傳來一個聲音:“阿蛋,你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