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戲人妻明水激保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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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蛋心中放不下蘭軒,終日鬱鬱寡歡,唉聲歎氣,食不知味,坐立不安。張蓮花以為陳蛋受生意失敗打擊,不忍苛責,任由他無所事事坐在家裏,好生伺候著吃喝拉撒。
陳高大帶著幾個兄弟,披星戴月,日夜勞作,把一片田地打理得清清楚楚。一家幾口的生計算是沒有太大問題。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地過著,波瀾不驚。
彭欽定那日從陳家回來後,心中的石頭放下一大半,對於陳蛋的顧忌大大減少,但心理上的檻還是沒有完全越過去,行為作風稍稍有些收斂。
時間一長,見陳蛋從未在村裏露麵,回來與沒回來一個樣,便完全放鬆了警惕,依舊風流瀟灑,繼續隨意調戲良家婦女,奶子大的就摸奶子,屁股圓的就摸屁股。
這日,李琴正在溪邊洗衣裳。天熱,農村婦女穿得少,又沒乳罩,俯身便能看見胸前的兩個奶子。李琴俯身洗衣服,兩個碩大的奶子自然而然袒露在陽光下。
彭欽定正好從溪邊路過,一不小心看見了李琴領口下兩隻活蹦亂跳的奶子,一時難以自製,幹脆站著細看。按說,李琴的年紀也不小了,本來沒什麽看頭。但是,女人一俯身,胸部下垂就顯得不那麽明顯,反倒會看成是豐滿活潑。
彭欽定看得口水直流,心中淫蟲作祟,也顧不得她是陸明水的老婆,癡癡看得口水直流。李琴並沒注意,隻覺得身邊有人經過,沒有抬頭去看。
彭欽定倒是希望李琴注意到自己,光看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欲望,於是咳嗽兩聲。李琴抬頭見是彭欽定,心中雖然不喜,但礙於他是保長,也得起身與他打個招呼。
彭欽定目不轉睛看著李琴的胸部,滿臉淫笑,調戲道:“沒看出來啊,都這把年紀了還有這料子。”
李琴不知道彭欽定說的是什麽意思,陪笑道:“眼下什麽衣服料子沒有啊,比以前多多了。”
彭欽定向前走了一步,站到李琴麵前,用手指了指她的胸部,道:“衣服料子是好找,衣服下麵的料子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啊。”
李琴順著彭欽定的手指方向,看到了自己有點突出的乳頭,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一步,怒道:“你別老不正經啊。都快進棺材的人了,還說這樣的話。”
彭欽定色膽包天,向前頂了一步,一手按在李琴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李琴疼得哎喲直叫,打開彭欽定的手,破口大罵:“你這個老色鬼,早就該被天收去,敢來摸我的奶。你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狗爪?”
彭欽定精蟲上腦,加上作威作福慣了,也不怕李琴的言語,上前摟住她,一手結結實實抓在她的奶子上。李琴奮力掙脫扭動,躲避彭欽定硬湊上來的嘴。彭欽定幹脆把手伸進李琴衣服,肆意揉捏她的身體。李琴心中厭惡,甩開彭欽定,轉身就要跑。
彭欽定幾步撲上去,把李琴按倒在溪邊草地上,用身體壓住,伸手去解李琴褲帶。李琴抵抗不過,急中生智,伸手去抓彭欽定的卵鳥。彭欽定以為李琴動了情,心中歡喜,自然而然把卵鳥湊近李琴的手。
李琴伸手一摸,軟綿綿一坨,突然失聲笑出來。彭欽定心中一陣,加上李琴不再反抗,便停住動作,問道:“你笑什麽?”
李琴滿臉鄙視看著彭欽定,冷笑道:“就你這麽點軟趴趴的料子,還學人玩強奸?”
彭欽定本來就硬不起來,隻是淫心不死,想要摸個爽快而已。但是男人,每個男人,包括陽痿的男人,一旦被女人說不行,就算是真的不行,也會惱羞成怒。
彭欽定大受打擊,狠狠掐住李琴的奶子,凶道:“我就強奸你怎麽啦?幹你老母的,你也敢看不起我?臭婊子,軟趴趴我一樣可以奸死你。”
李琴被掐得疼痛難忍,順手按住彭欽定的卵葩,使勁一捏。要知道,卵葩可是每個男人的命門。電影裏小說中,那些練就金鍾罩鐵布衫的俠客高人,一個個都逃不過卵葩被敵人踢爆的噩運。彭欽定沒練過金鍾罩鐵布衫,卵葩自然而然是更加要命的死穴,被李琴一捏,疼得嗷嗷直叫,手腳發抖。
李琴趁機爬出來,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朝著彭欽定吐了口唾沫。罵道:“死色鬼,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叫人來收拾你。”
彭欽定捂著褲襠坐起身,似哭似笑,臉色很難看,呲牙咧嘴道:“去吧,去叫吧,叫不來人我晚上就去你家睡你。”
李琴氣急交加,急急忙忙跑回家跟陸明水說了這事。陸明水大罵彭欽定豬狗不如,拿了扁擔要去跟他拚命。李琴怕陸明水在彭欽定那裏占不到便宜,想起陳蛋已經回到家裏,就讓他去找陳蛋商議。怎麽說陳蛋是也這個村子的創始人,雖然不當保長了,但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陸明水覺得在理,便急匆匆去了陳家。見到陳蛋,李琴哭哭啼啼說了受彭欽定欺辱的事,哀求陳蛋一定要做主。陳蛋眼神飄忽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心裏空空落落,什麽想法也沒有。
陸明水見陳蛋遲遲不說話,急道:“阿蛋,你倒是說句話啊。”
一旁的張蓮花道:“你們就別逼他了。自從回家以後,他就是這個模樣,什麽話也沒說,什麽事也沒做。”
陸明水歎了口氣道:“看來是虧錢虧傻了。阿蛋啊,你不能這樣啊,這個村你還是有責任的啊。是你把我們集中在這裏的,這些事你就不能不管。”
陳蛋迷迷糊糊問了一句:“他怎麽欺負你了?”
李琴心中大喜,也不顧男女之別,撩起衣服,露出兩隻被抓得淤青的奶子,用手托到陳蛋麵前,急道:“你看你看,那個老色鬼把我抓成這樣了,還伸手脫我的褲子,褲帶都扯斷了。阿蛋兄弟啊,你可一定要為我說句公道話啊。不能再讓那個死色鬼這樣囂張下去了,不然這個村子的所有女人都要被他禍害死。”
陳蛋看著李琴的奶子,肥大豐滿,頓時想起蘭軒的奶子,繼而想起蘭軒,悲從中來,嚎啕大哭。眾人措手不及,錯愕不已,不知道陳蛋發什麽癲。
陳蛋哭了一陣,精神許多,擦了眼淚道:“別這樣到處掀,丟不丟人。”李琴急忙收起奶子,繼續哀求陳蛋做主。陳蛋歎了口氣道:“不是我不做主啊。現在,我沒權沒勢,拿什麽去跟彭欽定爭呢?”
陸明水道:“這不關權勢的問題。再怎麽說,這個村都是你一手創起來的,這個村裏的每一個人都要感念你的恩情,都要給你一些麵子。我今天也不是要你去爭什麽,就是讓你跟我去評個理,找彭欽定討個說法。”陳蛋推脫不過,左右不定。
張蓮花幾天以來第一次聽陳蛋發聲,心中歡喜,自然也希望陳蛋重振雄風,便道:“人家都求上門了,不管能不能幫上忙,你也該去一下。再說了,這村子裏也就明水家跟咱們親一點。你不在的時候,經常都是明水家來接濟我們。現在,李琴被人欺負了,我們理當出手相助的。”
陳蛋精神已恢複,按農村話說,就是神魂已經回身,思想也就清楚了。這陣子,陳蛋精神恍惚大概有幾個原因。一是煙癮未退,多多少少還受些折磨;二是蘭軒去世,心中難免會反複回想前一陣子的百般柔情;三是擔心自己在清水縣的事跡被人揭露,把最後一個稻草抽走。
經過一陣子來回反思,得不出個具體結果,於是終日恍惚不定,像神魂被抽走,變成一具行屍走肉。今日,突然看了李琴的大奶子,想起蘭軒的奶子,像兩把重錘砸在腦門上,瞬間就清醒了,覺得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想破頭殼也來不了,也便放開腦筋,不再糾結。
經過一再勸說,陳蛋打定主意,不管怎麽樣,都該跟陸明水走一遭,一則感謝他對陳家的支援,二則讓彭欽定看看原來那個陳蛋又回來了。說定,陸明水帶著陳蛋、張星權、阿二去彭家。李琴礙於麵子,不好再露麵。
彭欽定早已安然回家,像沒事人一樣,穩穩當當喝著茶湯,揮動蒲扇,靠著搖椅,好不自在。陸明水門也沒敲便衝到彭欽定麵前,破口大罵彭欽定失德,為老不尊,都敢欺負到自家頭上來了。
彭欽定嚇了一跳,隨即淡定從容,責問陸明水亂說話,毫無證據就來亂放屁。陸明水一時語塞,恨不能叫李琴來當麵脫衣對峙。張星權和阿二一個個怒目圓睜,像要吃了彭欽定。
彭欽定毫不畏懼,坐起身,揮了揮扇子,冷笑道:“怎麽?要在我家裏把我吃了?你們一群莽漢,事情沒問清楚就來瞎嚷嚷。都說捉賊那髒,捉奸抓雙,你們看見什麽了嗎?你們看見我哪隻手摸了李琴的哪隻奶子?你們哪個誰給我說個明白?”幾人皆無語。
“欽定啊,做人可不能太過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彭欽定全身顫抖,循聲望去,是陳蛋。彭欽定的顫抖,不是因為麵前站著陳蛋,而是因為陳蛋的眼神,已經從空洞無物回到了原來的精神深邃,像是一眼就能看頭別人的心思。
陳蛋走到彭欽定麵前,冷冷道:“做人不能太過,太過就會遭天譴。你平常都幹了什麽鳥事,咱們暫且不論。既然你身在保長的位置上,就該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為百姓著想,而不能天天想著你的卵鳥。就今天李琴這個事,不管是真是假,是多是少,你身上都是有問題的。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往自己的身上倒髒水。”
彭欽定被說得麵紅耳赤,老臉掛不住,心中沒底,腳下無根,找不到話語反駁,憤憤道:“誰知道那死女人發什麽癲,一定要把我拉下水。”
陳蛋冷笑道:“是別人拉你下水,還是你拉別人下水,你心中自然有數。我今天來是警告你,別搞得太過,不然失了民心就算你想呆在這個位置上都不得安生的。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說完,轉身走了。
陸明水看了看彭欽定,見他額頭冒出汗水,臉上羞愧難當,料想目的已經達到,鎮住的彭欽定,雖然他嘴上沒認,但顯然心中已經知道錯,再爭下去也不會有更好的結果,急忙見好就收,帶著張星權阿二跟著走了。
彭欽定看著陳蛋的背影,心中波濤翻滾,狠狠罵了一句:“好你個陳蛋,踩不死的蟑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