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小處男共商飛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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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賴皮最不能合作。彭欽定之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一聽陳蛋的醜事,便興奮得忘乎所以。現在,問題來了。李阿虎吵著鬧著要散夥,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
    連慶氣不過,拖過李阿虎,狠狠給了一個巴掌,把李阿虎打得暈頭轉向,一時忘記自己想幹什麽。彭欽定受了連慶的鼓舞,未等李阿虎站定,跟著上去給了一個巴掌。
    李阿虎站在原地繼續轉了兩圈,捂著嘴巴,愣愣看著眼前這兩個莫名其妙的老男人。連慶沒說話,板著臉坐到椅子上。彭欽定也沒有後招,幹脆跟著坐下,看李阿虎作何反應。
    李阿虎是徹徹底底的傻了。這是幹什麽啊?一切都跟自己想的不一樣,說要散夥要告密,怎麽都沒有達到鎮住這兩個人的效果?
    都說孩子的臉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其實這些個老男人的心思才像六月天,變幻莫測,陰晴不定,完全想不清楚他們接下去想怎麽樣。
    李阿虎很快從尷尬中清醒過來,帶著哭腔道:“你們打我幹嘛啊?你們以為打了我就不去跟阿蛋叔講嗎?”
    連慶冷冷道:“你去啊。你試試嗎?我看你還沒走到他家門口就被打斷腿了。剛才是高大不在,才讓你勉強說上兩句話。要是高大在,你屁還沒放就死在那裏了。去啊,怎麽還不去?”
    李阿虎一想也是,陳高大是個莽漢,怒火上來時真敢殺人放火,心中有點愜意,躊躇不定。
    彭欽定見李阿虎被鎮住,出來扮好人,笑道:“好了,你也別孩子氣了。剛才那兩個巴掌就是為了打醒你的,沒什麽惡意。”
    李阿虎委屈道:“叫醒就叫醒嘛,幹嘛要用打?還那麽狠。”
    彭欽定笑道:“你剛才那個瘋樣子,能叫得醒嗎?”
    連慶冷靜道:“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這個夭壽仔已經把我們的籌碼都兩給陳蛋看了,完全破壞了當初的計劃,再不早點出手,恐怕就來不及了。”
    彭欽定沉吟道:“幹他老母的,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這個夭壽仔會這樣莽撞。現在怎麽辦?”
    連慶想了想道:“現在這樣,隻能把壞事變成好事了。”
    彭欽定問:“怎麽變?”
    連慶道:“眼下,知道這些事的除了我們三個,就隻有陳蛋和黑鐵。陳蛋肯定不可能站在我們這一邊,黑鐵就難說。”
    彭欽定道:“這個還是別想了,要是黑鐵不站在陳蛋一邊,早就鬧起來了。”
    連慶道:“那倒未必。你想想,黑鐵最在意的人是誰?”
    李阿虎插道:“陳蛋唄,還用你問。”
    連慶道:“錯了,是他唯一的兒子陳樂樂。隻要樂樂一鬧,黑鐵肯定會依了他。我們要讓樂樂知道,他的阿娘跟了陳蛋,被陳蛋害死了,而且陳蛋還是一個強奸犯,是個作奸犯科的爛人。樂樂是個後生家,愛麵子,肯定承受不住這樣的事情。”
    彭欽定若有所思道:“然後呢?”
    連慶道:“等黑鐵家和陳家鬧起來了,我們就暗暗通知全村的人去陳家看熱鬧。吵鬧中的一些事情就會傳播出去,我們再從中做一些解釋,把陳蛋強奸、拐騙女人、抽烏煙、當乞丐的事情坐實,村民就能有個初步的想法,對陳蛋的支持就慢慢消失。”
    彭欽定聽得哈哈大笑,接道:“最後,我們再來個甕中捉鱉。”
    李阿虎道:“怎麽捉?”
    連慶道:“不用捉。要請君入甕。你想,在村民的疑問中,陳蛋肯定要狡辯,陳家的人尤其是張蓮花肯定要出來叫罵,雙方就會吵得不可開交。這個時候,石頭村的保長就要以公正人的身份站出來,平息雙方的爭吵。”
    彭欽定沉思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要怎麽平息呢?”
    連慶胸有成竹道:“把陳蛋和散播謠言的人叫來,當麵對質。”
    李阿虎道:“誰是散播謠言的人?”
    連慶笑道:“就是你這個夭壽仔。”
    彭欽定擔心道:“阿虎能對質得過陳蛋嗎?沒兩句就成啞巴了,屎吃得滿嘴,說不出什麽來。”
    連慶道:“不是還有黑鐵和樂樂嘛。”
    彭欽定疑惑道:“他們肯嗎?”
    連慶有點沒有把握,歎了口氣道:“那就得看我們能不能說動樂樂了。”
    李阿虎道:“這個沒問題,交給我就行了。”
    連慶、彭欽定疑惑地看著李阿虎,一臉的不屑。李阿虎急道:“我說真的啊。自從那次死裏逃生後,樂樂就跟我走得最近,幹完活都會到墓地裏找我玩,很有話說。”
    連慶道:“好,那這個事就交給你。這次要是再失敗,以後就再也不管你了。”
    李阿虎嘟囔道:“管我也沒用啊,又沒給我什麽好處。”
    連慶知道李阿虎心裏想什麽,為了穩定他的心,便道:“這次要是把陳蛋徹底整垮,陳蛋強奸、拐帶婦女的罪名就坐實,陳家必然要賠給我連家和黑鐵家一些損失。到時候,把他賠給我的田地財物都給你就是了。那時,你就不再是佃戶了,還不夠爽?”
    李阿虎驚喜道:“真的?不能騙人啊。騙人就死全家。”
    連慶笑道:“我堂堂大家大戶,要騙你這一點點?”
    彭欽定插道:“先別說這個。對質以後怎麽辦?”
    連慶冷笑道:“對質,說白了就是公審。在阿虎、黑鐵的指正下,村民肯定就相信陳蛋犯下的罪,那時候就是要給他一些懲罰的時候了。”
    彭欽定跟著笑道:“是,就是要這樣。事不宜遲,阿虎,你馬上去找樂樂。”
    李阿虎轉身就要走,被連慶叫住。連慶走進大房拿了幾塊大洋出來塞給李阿虎,讓他看著分給樂樂,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直到打動樂樂的心。李阿虎看到大洋兩眼放光,急忙收起來,樂嗬嗬離去。
    彭欽定擔心道:“這個夭壽仔能靠得住嗎?”
    連慶道:“這個難說。我們要做兩手準備。”
    彭欽定問道:“哪兩手?”
    連慶沒有直接回答,隻說了一句:“要做大事,就不要怕麻煩。”
    陳樂樂是個乖巧的孩子,雖然出生在底層人家,卻一直樂樂嗬嗬開開心心,看不出來有半點憂愁。黑鐵家裏雖然不寬裕,對這個唯一的兒子也是千依百順,能給的都給他,盡量不讓他受委屈。
    被抓壯丁逃回來後,黑鐵對他更是嗬護備至,甚至不讓他下地幹活,成天到處遊玩。以前蘭軒在時,對樂樂也是疼愛有加,百般嗬護,噓寒問暖。
    蘭軒雖然不是樂樂的親生母親,但十幾年的接觸,二人之間的母子感情也深得似海。對於蘭軒的死,樂樂始終抱有懷疑態度,一直想弄個明白,隻是苦於上天無路,也隻能是放在心上,偶爾想想。
    在遊手好閑的日子裏,陳樂樂與李阿虎結下了深厚的光棍感情。李阿虎看守的墓地,雖然到處都是死人墓,但是地勢平坦,雜草不生,是個烤地瓜踢石子的好去處,陳樂樂天天都跑去找李阿虎玩。
    漸漸的,二人都厭煩了這些小孩子遊戲。一日,李阿虎神秘兮兮地叫陳樂樂一起去看一場好戲。陳樂樂興衝衝跟過去,卻見一頭大公牛在騎一頭母牛。
    陳樂樂剛開始並沒在意,直呼沒意思。李阿虎指著公牛胯下那條長長的牛鞭,叫陳樂樂認真看。陳樂樂也是個青春期男孩,多少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看得麵紅耳赤,褲襠撐起一個帳篷。
    看完,李阿虎突然出手抓了陳樂樂的褲襠一把,哈哈大笑。陳樂樂羞得無地自容,差點沒哭出來。李阿虎以過來人的身份安慰陳樂樂,告訴他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一並跟他講了男人跟女人那回事。陳樂樂聽得口幹舌燥,恨不能立刻找個合適的肉洞,把那條火熱的家什塞進去。
    又一日,李阿虎仍舊神秘兮兮叫陳樂樂去看好戲。陳樂樂已經看厭了公牛騎母牛,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李阿虎不管樂陳樂反對,把他拉到山穀底下的一處矮灌木林中,噓了一聲,用手指著前麵的灌木叢。
    陳樂樂仔細一看,差點沒叫出聲來。原來是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摟抱在一起,依依呀呀來回頂撞。陳樂樂是個處男,但是再怎麽處也知道,這是兩個人相使。
    “相使”這個詞很有意思,相互使用,形象描繪了男人和女人那點事,比“做愛”來得形象直接,比“打炮”、“打洞”等等來得文雅有趣。
    陳樂樂的臉騰地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根。李阿虎看得起勁,手伸到褲襠裏把玩那條硬邦邦的卵鳥。陳樂樂有樣學樣,也伸進去套弄。兩人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弄得臉紅脖子粗。
    不久,那對男女搞完好事。男人從女人身上抽身。陳樂樂隱約看見了女人下麵黑乎乎的一片,一股無名的興奮衝上頭殼,卵鳥再也忍受不住,噴出一股股渾濁的液體。這樣,李阿虎和陳樂樂可謂是建立了深厚的打飛機革命友誼。
    李阿虎找到陳樂樂,裝出一副神不守舍丟魂落魄的模樣,唉聲歎氣,一言不發。陳樂樂追問發生了什麽事。李阿虎長長歎了一口氣,道:“兄弟啊,這兩天有些事我一直悶在心裏,不敢說啊。”
    陳?我們兩個誰跟誰啊,有什麽就說什麽吧,不要搞得神秘兮兮的。是不是你又偷看了誰沒讓我知道?”
    李阿虎道:“那倒不是。隻是知道了一些關於你家的事,怕告訴你了你會受不了。可是不說,我有覺得對不起你這個兄弟。”
    陳快說。是兄弟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