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陳遠方首殺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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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君饒命啊,太君饒命啊。”伴隨著齊刷刷的哀嚎,除了躺在地上的李阿虎和李阿乖外,其他十個人都齊刷刷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龜山和小田被這陣勢嚇了一大跳,轉變來得太快,剛才還要死要活想要拚命,現在一隻隻變成服服帖帖的哈巴狗。
    “喲西,喲西。”龜山哈哈大笑,“你們就是一群支那豬,兄弟被人殺死還要跪地求饒,活該被殺光,活該被當豬來玩,哈哈哈。”
    誰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都能看懂他臉上傲慢不屑的表情。怒火在心中燃燒,卻沒一個人站起身。他們都在等待機會的到來。
    “太君。”陳遠方向前跪行一步,連說帶比劃,“太君,這兩個人不識時務,惹太君生氣了,該死,該死。現在,我把他們的屍體移走,省得礙了太君的眼。”
    龜山大概明白陳遠方的意思,揮揮手示意他趕快,別耽誤了送糧食的時間。陳遠方招呼其他人,把已經死去的李阿乖和半死不活的李阿虎抬起來,扔到路邊的荊棘叢裏。
    橋邊是矮密的灌木叢,上麵纏滿荊棘,像個綠色大棉球。陳樂樂和陸小乙抬著李阿乖的屍體對準灌木叢扔進去。灌木叢被壓彎,陷下去一個凹洞。
    陳四海和陳遠方抬著李阿虎,齊喊一二三,準備扔進去。李阿虎雖然半死不活,思想卻清醒,呻吟著哀求救命,不要丟下他不管。陳遠方在李阿虎耳邊耳語幾句,又拍了拍他的胸脯。李阿虎就沒了聲音,緊閉著眼睛,任由他們處置。
    陳遠方跟四海對了一眼,一齊喊一二三,就把李阿虎的身體拋向凹洞。兩個人合起來也有三四百斤重,一下子沒入灌木叢中,從上麵往下再看不見什麽。
    “太君,太君。”陳遠方像狗一樣爬到龜山麵前,“我們已經把人扔了,扔掉了,扔得遠遠的了。”
    “喲西,喲西。”龜山很配合,像摸狗一樣摸了陳遠方的頭殼,“行了,站起來吧,準備趕路。”
    “太君,這橋太窄,板車是肯定過不去,隻能一人扛一袋過去了。”陳遠方恭敬道。
    “哪尼?”龜山顯然聽不懂。陳遠方不停比劃,一會兒把手放在糧食袋子上,一會兒放在自己肩膀上。
    “八格。”小田一把將陳遠方推倒,“你比劃什麽啊?趕快做事,別耽誤時間。快快快。”
    龜山看陳遠方有點懵,想著還要靠他做事,急忙把小田推開,將陳遠方從地上拉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善笑道:“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隻要把糧食運過橋就可以。”說完,擺出你隨便的動作,拉著小田站到一旁袖手旁觀。陳遠方看懂了龜山的意思,心中暗喜,急忙招呼其他幾個人一人一袋把糧食扛到肩膀上,準備過橋。
    按照安排,陳樂樂帶著四個人走在前麵,陳遠方帶著另外四個人走在後麵。陳樂樂扛起糧食,吆喝一聲:“走咯。”帶著四個人扛著糧食,邁開矯健的步伐走上橋。
    龜山和小田麵露喜色,照這樣的速度,四個來回就能把糧食全部搬過橋,不會延誤送糧食的時間,回來又能立上一功。
    陳樂樂很快到達對岸,跟其他人對了眼神,把糧食堆放在橋尾,人急忙返回。陳遠方帶的人也開始搬糧食,上橋走了兩步就遇到返回來的陳樂樂。橋麵兩個空手的人相閃還可以,再加上一袋糧食就不行了,雙方堵在橋中間進退兩難。
    龜山站在遠處看熱鬧,被這群支那人的傻氣逗得哈哈大笑。真是笨,陳遠方扛著糧食先退回來不就得了?行,讓他們折騰去吧。正笑著,陳遠方扛著糧食退回橋頭。“喲西。”龜山忍不住鼓掌叫好。
    陳遠方把糧食放在橋頭邊,隻留下一個人通過的縫隙,示意陳樂樂搬了糧食繼續走。陳樂樂又把糧食堆在橋尾,把過橋的路全給堵死,埋頭又回來扛糧食。
    從遠處看,陳遠方好像生氣了,打了陳樂樂一個巴掌,大罵:“你是豬頭殼還是頭殼裏塞屎了?這樣把橋尾堵住,其他人怎麽過去,剩下的糧食怎麽搬啊?”
    陳樂樂並不相讓,也不跟陳遠方講道理,使你老母幹你祖媽亂罵一通,抬手就打。陳遠方莫名其妙挨了一拳,氣得麵紅耳赤,回手還了一拳。兩人你來我往在橋上大打出手,扭成一團。
    其他人不敢上去勸架,又怕站在橋上被擠下敲,都退回橋頭看熱鬧。龜山和小田也站在一旁看,剛開始還笑嗬嗬,時間一長就有點忍不住。
    這兩個人是在打架嗎?打了這麽久都沒分出個勝負,拖拖拉拉的支那豬,連打架都不幹脆,難怪要被欺負。眼看天色漸晚,龜山似乎有點急躁,招呼小田,撥開人群上橋去勸架。
    龜山和小田一人推開一個,各自給了陳遠方和陳樂樂幾個巴掌,讓他們冷靜下來。陳遠方見兩個日本兵都在橋上,也不再跟陳樂樂糾纏,臉上露出難以察覺的笑容,朝橋頭的陳四海做了個手勢。陳四海心領神會,急忙招呼其他人把糧食堆放在橋頭。
    這樣,橋頭橋尾都被糧食堵死,進無論退無門。
    龜山看到陳四海堵住橋頭,不過沒想明白其中的深意,回頭問陳遠方:“這是什麽意思?”
    陳遠方哪裏聽得懂,冷笑道:“小鬼子,你的死期到了。”
    “哪尼?”龜山從陳遠方嚴重看到一絲不善和冷意,心中大驚,伸手就要拔槍。
    陳遠方突然大喝一聲:“樂樂,動手。”抬起早就蓄好力氣的右腿,對準龜山的小肚子猛踢過去。
    龜山毫無防備,見到腿踢過來,本能向後退了兩步。這一退不要緊,不隻結結實實挨了一腳,而且後腳踩空,沒個支撐點,整個人後仰向橋外倒去。
    回過神時,已經來不及。龜山在橋麵和潭麵距離的正中間突然明白,這是陳遠方這小子設下的計謀,先讓陳樂樂帶人把橋尾堵住,然後假裝在橋上吵架,吸引自己和小田過去,再把橋頭堵住,前後都沒有退路,最後趁機把自己和小田推到橋下。
    “八格牙路。”龜山在觸到潭麵之前,歇斯底裏罵了一句。緊接著就“撲通”一聲消失在潭麵,濺起巨大水花。
    小田回頭看見龜山掉下去,嚇得手腳發抖,愣著不動。陳樂樂剛剛還在後悔動手太遲,沒想到小田能給他留下這麽好的空檔,當然不能浪費,急忙對準小田的屁股,狠狠一腳踹過去。小田屁股受力,一個趔趄向前俯衝,沒有衝到橋下倒是撞進陳遠方懷中。
    “使你老母啊,這是在幹什麽啊?”陳遠方破口大罵,準備再給小田第二下。沒想到小田已經徹底反應過來,死死抱住陳遠方,奮力將他推向橋頭。陳遠方怕他掏槍,一手按住他的槍盒子,一手抓住他的後背衣服,腳下根本吃不住力,不一下就被推到橋頭,撞在糧食堆上。
    “還傻站著幹什麽?快過來幫忙。”
    陳樂樂回過神,急忙衝過去,拉扯小田的衣服。左右拉不開,低頭看到小田雙腿展開,呈三角形狀頂住陳遠方。來不及多想,抬腳對準小田的襠部,一個彈腿踢上去。
    “哎喲。”一陣刺骨的疼痛傳到小田心中,全身力氣瞬間盡失,抱住襠部蹲下,冷汗直冒。陳遠方看準小田的頭殼,狠狠給了一腳。小田腦部受到重擊,暈暈乎乎倒在橋麵上,雙手抱著襠部,全身不停扭動。陳樂樂看著小田猙獰的表情,心中有點憐憫,不敢繼續動手。
    “快動手啊,你老母的,站在幹什麽?要害死大家嗎?”陳遠方一陣暴喝,拉住小田的腳奮力往橋中間拉。小田不停掙紮,差點把陳遠方踢到橋下。陳樂樂這才回過神,抓住小田的手,用力拖動。
    這時,掉入潭中的龜山正好冒出潭麵,大聲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會遊泳,救命啊。八格牙路。”
    陳遠方對陳樂樂喝道:“看準了再推下去,懂嗎?”
    陳樂樂有點懵,眼裏滿是疑問。
    “幹你老母啊,你的頭殼是豬頭殼嗎?”陳遠方徹底火了,“看準龜山小鬼子的頭殼,等他冒出來就把這個小鬼子推下去,砸死他,知道嗎?”陳樂樂急忙點頭,眼睛死死盯著潭麵。
    “嘩。”龜山再次冒出頭,很顯然已經沒了剛才的力氣,急急忙忙喊了幾聲救命就沉下去。“動手。”陳遠方一聲暴喝,跟陳樂樂合力,把小田推下橋。
    “砰。”
    小田的身體同樣在潭麵炸開一個巨大的水花,與此同時,水裏似乎還傳來一聲哀嚎。繼而,潭麵逐漸安靜,開始不停冒氣泡。陳遠方死死盯著潭麵,絲毫不敢放鬆。
    “嘩。”
    這次冒出來的是小田。他在水裏時,也徹底想明白了這群支那人的伎倆。原來,他們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笨,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好對付。要是能上去,一定一個一個斃了他們,不,一個一個碎屍萬段。
    “動手,動手。”陳遠方不停大喊。
    陳四海早就帶著其他人扛著糧食在橋麵上準備,隨時準備往裏砸。小田的頭剛冒出來,兩三袋備好的糧食便從天而降。其中一袋,正好砸在小田的頭殼上。
    一袋糧食算一百斤,加上橋麵到潭麵的重力加速度,結結實實砸在人肉做的頭殼上,不死都難。小田隻覺天上黑壓壓一片,眼前也是黑壓壓一片,接著便什麽都不知道了。以後,也在都不會知道,他是被一群從不被正眼看待的支那人活生生弄死的。
    潭麵恢複了平靜。十個兩蛋村民,並列趴在在拱橋之上,二十隻眼睛死死盯住潭麵,毫不放過一絲風吹草動。
    “應該沒事了。”陳遠方虛脫了一般,呆坐在橋麵上,“快去救阿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