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大黑狗調走死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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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那段小黑炭就要塞進林素芬的身體,一個幹淨的女子就要被一隻豬一樣的鬼子奸汙。林素芬死死盯住那段木炭,慢慢拱起右腳,準備給他致命一擊。
沒想到原本專心摸奶的高瘦子察覺到了,死死按住她的大腿,想動彈都難。林素芬萬念俱灰,開始不停掙紮,呼喊聲近乎撕破喉嚨,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樣的叫聲徹底地激發了矮胖子的獸欲,那段小黑炭像注了水,腫脹成一條肉腸,像一把鋒利的刺刀,威風領領。林素芬不敢再看,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到雙腿之間,死死夾住,不停扭動,一點也不敢放鬆。
強奸的快感在於反抗和征服。林素芬的掙紮抵抗讓矮胖子找到了征服的快感,一個如花似玉的女神現在正在自己胯下,衣衫不整,最隱秘的部位全都亮在眼前,還能有什麽比這個更讓人興奮?
矮胖子喜歡看這樣的掙紮,喜歡看女神衣不遮體的扭動,癡癡看著,口水直流。高瘦子也沒閑著,一邊按住大腿,一邊把嘴貼在鮮嫩的大腿肉上吸舔啃咬,自得其樂,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
“哎喲。”
矮胖子的後腦勺突然被什麽重物集中,還沒發出第二個聲音,便直挺挺往後倒,兩腿之間那條肉腸還驕傲地挺著,來不及縮軟。
高瘦子抬頭一看,媽呀,背後什麽時候站著這麽多人,一個個凶神惡煞,好像要生吞活剝人。得,這不是陳遠方隊長嗎?又是這個掃把星,屢次壞我好事,今天不結果了你,老子就不算大日本皇軍。想罷,急忙俯身要去撿槍。在地上摸了一大圈,也不見槍在哪裏。正要抬頭,一把冰冷的刺刀已經頂在後腦勺上。
高瘦子徹底傻眼了,顫抖道:“你,你們想幹什麽?要造反嗎?現在把槍放下,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一個一個殺光你們。”
“你他老母的嘰裏呱啦說什麽啊?”拿槍的人是李阿虎,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林素芬,一顆心像被挖出來扔在地上踩,要不是陳遠方說不能弄出大動靜,早就一槍嘣了這隻豬狗,“再嚷嚷,再嚷嚷老子斃了你,信不信,信不信?”
林素芬感覺像在做夢,以為在劫難逃,突然就天降救兵,保住了自己的潔白之身,感動、委屈、驚嚇、狂喜,說不清楚的情感交雜在一起,哭得撕心裂肺。陳遠方急忙上前,脫下身上的外套將她完整包好,順勢扶起來,摟在懷裏,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這是夢嗎?這真的是夢嗎?林素芬不敢相信陳遠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更不敢相信他會主動將自己摟進懷裏,無邊的溫暖讓她完全找不到方向,除了哭,再也沒有更好的表達方式。
“能沒事嗎?鬼子都把她欺負成那樣了,怎麽會沒事?”李阿虎的眼裏還是冒火,按說能看到林素芬的身體,也算是撿到便宜,不知為什麽卻沒有絲毫的興奮,就算是要看,也得是素芬自己願意才好,怎麽能讓小鬼子先占了便宜呢,“都怪你,叫你早點出發你不信。要是早點拿槍趕來,素芬至於被這樣欺負嗎?”
“阿虎,別亂說話。”陳四海對李阿虎的抱怨不滿意,“要是我們就那樣冒冒失失拿槍進村,這會兒說不定全部死在鬼子槍下了。隊長的部署保證了我們既能帶槍進來又不受什麽損失。這是兩全其美的事,再說,再說素芬姐也還好好的。”
“行了,都別說了。”陳遠方打斷兩個人的爭論,略加思索道:“把這個鬼子也結了吧。”
“啊?”
眾人長大嘴巴,說不出話。剛才是形勢緊急,所以對矮胖子下手一點猶豫都沒有。現在一個鬼子活生生跪在地上,那是一個人也不是一隻豬一條狗,怎麽能下得去手。
陳遠方見沒一個人敢動,一把奪過李阿虎手中的槍,用槍背對準高瘦子的頭殼,準備砸下去。高瘦子一看,形勢不太對,難道這些鳥人真的要殺人滅口,急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撞向陳遠方。
狗急跳牆時,使出的力道絕對是這一輩子最大的力氣。高瘦子也一樣,再不放手一搏,恐怕就死在這間破茅草屋裏了。陳遠方措手不及,肚子被狠狠撞了一下,五髒六腑翻滾不停,差點沒吐出來。
高瘦子橫衝直撞,眼看就要奪門而出。陳遠方強忍住疼痛,暴喝一聲“你給我留下吧”,俯身抓住高瘦子的後退,往後一扯。高瘦子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吃屎。陳遠方不敢怠慢,一步搶上去,掄起鋼槍,照著高瘦子的後腦勺砸下去。
“哎。”高瘦子一聲悶哼,一下子就不動彈了。
這一幕,驚得所有隊員張大嘴巴,瞪大眼睛,什麽話也不敢說,甚至不敢呼吸。隊長的威嚴在這一瞬間完全確立。如果之前還有人對陳遠方有那麽一點點不服氣,那現在,就真正打心眼裏佩服了,不隻是佩服,還有畏懼。這是一個說一不二敢作敢當的男子漢,萬一真把他惹火了,估計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沒想到,光打暈還不算完。陳遠方把刺刀對準矮胖子的心髒,一下紮進去。矮胖子抖了兩下,便不不再動彈,胸前的那個刺刀口子不停往外冒血。緊接著就是高瘦子,一樣是幹脆的一刀,一樣是抖了兩下就斷氣。
眾人全都傻眼了。之前是殺龜山和小田還有一番搏鬥,死得也比較能夠接受。這次,跟殺豬一樣,完全沒有勢均力敵的較量,有點讓人滲得慌。林素芬剛從夢中醒來,就看到了如此血腥一幕,頓時暈厥過去。
陳遠方把她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轉身道:“得先把這兩具屍體處理了。”
“怎麽處理?”
“你們幾個先散了吧,人太多會引起鬼子的注意。阿虎和進財留下來幫忙就行。”
“為什麽啊?”李阿虎和鄭進財異口同聲。
陳遠方臉上沒有表情,冷道:“因為你們兩個年級最大,比較有力氣。行了,都別廢話,趕緊散了。”
“那,那素芬姐怎麽辦?”陳四海似乎有點不想走,從迷糊中清醒過來後,對二哥的崇拜越發不可收拾,做什麽事都願意跟著,何況是這等大事。
“不用你操心,早點回去,免得大哥懷疑。所有人一定要藏好各自的槍支,誰的丟了,就不要再來見我。”
隊員們不敢反駁,紛紛散了。
鄭進財看著地上那兩具還在流血的屍體,手腳無措,顫聲道:“這,這個要怎麽弄啊?”
“要不,把他們剁了,一塊一塊拿去扔,這樣比較不容易被發現。”
“這倒是個辦法,你來剁?”
“我?不,不,不,我光看著那傷口都想吐,別說剁了。”
“行了,去找一輛板車來,還是運到龍潭裏去。鬼子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那裏。”
“誒,對啊。”李阿虎一拍腦門,嗬嗬笑道,“這個我去找。前天我正好推稻草去地裏燒,板車就停在前麵的稻田裏。”
正要走出去,低頭看見矮胖子仍舊勃起的下體。“他老母的,人都死了,卵鳥還能硬?”李阿虎停住腳步,蹲在矮胖子身前,自言自語,“幹你老母啊,剛才就是你這條爛肉差點侮辱了素芬,現在還能狂妄嘛?再狂妄試試啊。”
說來也巧,卵鳥馬眼裏突然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可能是剛才興奮時已經擠到了前端,現在正好冒出來。
“喲,你老母的還真來勁了啊。你阿公倒要看看你這條死卵鳥還能折騰出什麽花來。”李阿虎本來想用手去拔,感覺太髒太不吉利,就拿來一根棍子,對著卵鳥敲打。
堅挺的卵鳥很有彈性,輕輕敲打並沒有太大的損傷。李阿虎生氣不過,握緊棍子在卵鳥上瞄了瞄,用力一揮,結結實實橫掃在那條肉棒上。
“撲哧。”硬邦邦的卵鳥被連根拔起,血肉模糊的一團,掉在屍體旁邊的地板上。好死不死,一條在門口遊蕩的黑狗,聞到了血肉的味道,衝進來叼走了那條鬼子卵鳥。
“嗨,這就是報應啊。”陳遠方非但沒有責備李阿虎,反倒覺得心中的壓抑少了許多,好像有人為他報了什麽仇恨。李阿虎扔了手中的木棍,拍拍手掌,得意洋洋往門口走,去推板車。陳遠方又吩咐鄭進財去搬一些幹稻草。
屋子裏隻剩下陳遠方和林素芬,還有兩具鬼子屍體。陳遠方走到床上,在林素芬身旁坐下來,俯身看著這個受傷的女子。雖然雙眼緊閉,但是眼角仍在輕輕抽搐,似乎還未從驚恐中醒來。
“救命,救命。”一聲聲的嗚咽呢喃,把心中無助和惶恐表達得清清楚楚。怎麽能讓這樣單純可人的女子受傷?陳遠方心中柔腸百轉,緊緊握住林素芬的手,拉起來放在臉上磨蹭,眼裏流出自責的淚水。
“遠方,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林素芬悠悠醒來,仍然感覺在做夢。
“是我,真的是我。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沒有,我沒有受苦。你,你沒事吧?鬼子沒有為難你吧?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不要得罪鬼子。”
“我沒事,你放心,有我在呢。以後,我一直都會在,絕對不會讓你再被鬼子欺負。”
“嗚哇哇。”林素芬從未受過這般溫暖嗬護,一下子哭出來,起身抱住陳遠方,死死不肯放開。
“咳咳。”李阿虎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門口,看到這畫麵,心中醋意橫生,卻又不好說什麽,人家是郎有情妾有意,本來以為陳遠方會堅持原則,不對林素芬動情,現在看來,似乎有點難。
陳遠方急忙推開林素芬,定了定神道:“阿虎來啦?做事吧。”不一會兒,鄭進財也把稻草搬來。三個人合力把兩具屍體搬到板車上,用稻草蓋得嚴嚴實實,從外麵看什麽也看不出來。
陳遠方吩咐林素芬快點回家,千萬要守口如瓶,什麽細節都不要透露。林素芬依了吩咐,快步走回彭家。陳遠方三人推著板車往龍潭方向走。
剛才叼走卵鳥的黑狗,似乎對嘴裏那條似肉非肉的物件很感興趣,咬了幾口,感覺吃不下去,便叼在嘴裏把玩。一條大黃狗看見了,想過來搶。黑狗舍不得好東西被搶走,撒腿就跑,一溜煙跑進了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