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 北魏大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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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翼遙和顧晏、滄樾、蕭謹瑜等人都置身在一座平頂山丘之上,他們俯瞰遠近地域形式,此番雖不是行軍打仗,但是各國都是安營紮寨,割據為地。在四國之中東秦勢力最盛,常年行軍打仗,他們人人都熟悉陣法兵法,他們的鐵騎更是天下聞名。
    北魏則是躲在一處,按兵不動,搶奪他人獵取的動物實則小人行徑。
    張翼遙將自己的手上的兵隊是整個大梁的左翼,離北魏最近。右麵是蕭謹瑜帶著的一批人,作為中路的屏障,一直保護著梁皇的安全。
    顧晏查看了風向各路旗幟揮動,他笑道,“如今若是南楚或者北魏出手是最為有利,他若是放火去燒東秦的大營,倒時濃煙滾滾,宇文翊必然會趁勢逃向密林處,到時隻要在半路將他們截住便可輕而易舉的取勝。”
    張翼遙點點頭道,“說的不錯,顧晏有長進。”他笑著誇讚道,可是他想了一下又道,:“這天雖然刮的是東北風,可是你可聽說一句話,山雨欲來風滿樓,如今怕是要下雨了,若是人趁著風勢放把大火,又趁亂打算襲擊東秦,怕是隻會自討苦吃。”
    “那我們若是將北魏或者南楚的人引過去大哥覺得如何?”顧晏輕聲道。
    張翼遙忽然一挑眉,“這個法子可行,隻要將北魏或者南楚的人引過去,我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隻是此事要速戰速決。”
    如今是圍獵的重頭戲,大家都在各自的區域內獵殺動物,全然沉浸在比賽之中,此時他們的防備心最弱,也是張翼遙他們動手的最好機會。
    現如今他最應該動手除掉的就是北魏詹王的人馬,他們根本沒有圍獵,隻是裝出一副樣子,分成幾對到別處去圍截南楚和東秦的人馬,意在搶奪他們的戰利品,待到入夜他們便可利用自己特質的捕獵網和陷阱大量的捕殺獵物。
    “若是能在東秦的營帳上塗抹上麟粉?待到入夜我便可射出火箭將正片營地點燃。豈不是很妙!”張翼遙低聲道。
    “此法雖妙,可是卻難辦的很。”
    忽然馬蹄漸起,蕭謹瑜便跑來大聲道,“翼遙,我們去獵上些野味,晚上讓營裏的廚子做點好吃的。”
    顧晏見張翼遙一副無奈的表情,有意婉拒,便道,“大哥,段先生說想要幫他獵一隻母鹿,殺了取胎做藥,你幫幫我。”
    張翼遙聞言道,“你答應了?”此做法太損陰德,張翼遙不是很願意幫忙。
    “這有何難,一會我幫你殺一隻就是。”蕭謹瑜一副毫不費力的模樣。
    “是不難,若是要補取鹿角即可,為何要殺胎做藥,此法實則有違天道,我一會替你割下鹿角你送與你師父,若是他怪罪於你,你盡數推到我身上就是。”張翼遙可不喜歡人濫殺無辜。
    “翼遙,如今段益言已經處處瞧你不對,他幾次三番都在遊說父皇將你嫁到東秦,你何必同他作對呢?”蕭謹瑜輕聲勸道。
    “反正他已然看我不順眼,也不介意多做一些事兒惹他討厭。”說著便驅馬前行回了營地。
    蕭謹瑜偷偷的對顧晏說,“放心,鹿胎的事兒交給我,你大哥不願意便不用告訴你大哥。”
    “多謝四殿下!”
    外麵頻傳捷報,北魏耍了卑鄙的手段搶了別國的獵物,竟一路遙遙領先如今已經超過逐國,東秦卻是落下了一大截。南楚的濮陽毅到是聰明他看了北魏的擾敵乏敵的路數,便索性分出一隻隊伍專門圍堵詹王,將他們困在一處,詹王是個養尊處優的主兒,哪兒裏會打仗自然是無處可逃,隻能將派出去的兵追回來保護自己,索性他們搶來的獵物還做充數。
    張翼遙回到營中,尋得了各處的地形圖,一個人盤算著如何攻破北魏敵軍,一時間苦惱不已。營地之外到是很熱鬧,大家聚在一處正拿著打回來的獵物四處炫耀。
    忽然外麵來報,說是東秦大殿下獵了一隻黑狐,所以特意命人將黑狐呈給張翼遙。
    “將黑狐皮毛收著,一會你差人親自送到段先生的手裏。”說著他便把狐裘皮遞到顧晏的手中
    “大哥,這黑狐裘可是上好的東西,也是平日不多見的,你何不自己留著。”
    張翼遙微微一笑,“你啊……如今我得罪了段益言,我倒是巴望著你別被我連累,好歹你叫他一聲老師。加上他一個人在宮裏也是寂寞,若是沒個真心待他的人,我怕他走了歪路萬劫不複,你拿上這東西,關心他一些。”
    “大哥,你不怪師父?”顧晏一直想問,卻沒好意思開口。
    張翼遙歎了口氣道,“我怎麽會怪他,誠然他也是個可憐的人,隻可惜我與謹奕之間確實半點也容不下他,謹奕在時他不肯明目張膽的狠,如今的怨都是因為他對謹奕的愛,我能說什麽,起碼他印證了一點,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我會勸勸師父的,他也隻是一時間想不通,其實四殿下不見了,你比誰都難過,隻是你不肯說一個挺著,可是假使四殿下真的還活著,他為何忍著讓你如此擔心呢?”
    “可惜不管如何我都相信他說過的話,他若是讓我等他,便一定會回來找我。”
    入夜張翼遙很悠閑的模樣,手裏拿著一部兵書靜靜的看著,絕口不提如何將北魏和東秦鏟除的事兒。蕭謹瑜也是不急……他已經手下安排的高手已經出動,隻要夜捕開始,真正的殺戮之夜才算拉開序幕。
    “此番來爭奪的三國俊傑,也不盡然都是為了我,不過是想展示一下各國的勢力罷了,北魏這兩年到還是沒什麽進步,隻是靠些技巧手段……隻是不知三殿下與北魏現如今是何關係?”張翼遙直言不諱道。
    蕭謹瑜麵色有些尷尬道:“那北魏確實找過我,隻是他們提了一個條件,說若是想要得到他們的支持,就要表示誠意。”
    “他們指的誠意可是太子殿下遺失的情長劍?”張翼遙抿了一口茶輕聲道。
    “不錯,可是我知道那情長劍是你的東西,我自然是沒有答應的。”
    張翼遙心裏偷笑,便是沒有答應,也是沒有拒絕,畢竟這麽大的誘惑,他怎麽能輕易放棄。
    “三殿下可知道,當初他們之所以願意支持蕭謹辰謀反,所求的條件應該就是情長劍了,隻是翼遙不明白,著劍到底於他們有何用處,他們竟如此想要得到。”他意在試探,隻是見蕭謹瑜默不作聲便知道他已經知道這情長劍同帛書的秘密。他輕聲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那詹王請了那張青華來做說客,他提出的條件我還真有點動心了。”
    他一聽翼遙有些動心,便道,“萬萬不可,那情長劍決不能輕易的給他們。”
    那蕭謹瑜連問都沒問,便隻是說了不能輕易給,而不是決不能給,看來他心裏已經打算好了。
    他瞧著張翼遙看他的眼神茫然間知道自己的錯處,蕭謹瑜忙道,“我的意思是情長劍事關重大,無論如何要從長計議。”
    “大哥!”顧晏急匆匆的喊道,“東秦的營帳不知為何著了火了!”
    張翼遙和蕭謹瑜同時一愣,張翼遙問道,“可是滄樾做的手腳?”
    “滄樾適才也覺得奇怪,現在已經派人去查了。”
    張翼遙起身匆匆的趕了出去,隻見外麵東秦的營地火光衝天,他心裏竟莫名的擔心起來,他轉身騎上一匹馬,顧晏見此也想跟上卻被張翼遙攔住了,他低聲道,“你留在此處,若是我沒猜錯此火一定是宇文翊所放,他的目的不過是想誘敵深入,你帶人守好我軍之人不可妄動一定要保護好梁皇。”言罷他雙腿夾擊飛奔而去,蕭謹瑜見狀便也匆忙跟了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張翼遙遠遠看著……那北魏見東秦火光衝天,便以為有機可乘也不管是真是假,便殺了過來,沒想到卻被圍在了營地當中,死死的守在此處不得動彈。
    那張玉良或許如今還想不通為何那蠱毒對宇文翊竟一點也不起作用,半點也沒傷到他。
    “那宇文翊當真是要早早除掉,否則他日必然是我大梁的勁敵。”
    “他的法子不是你也想得出的嗎?有何厲害!”張翼遙的話說出來。
    “便是我想的出來我也絕不敢這麽做,營地之中的兵將若是知道我放火燒營,必然會軍心大亂,我於軍中無勢不能安撫他們,他們也並非全然相信我,兩難之地下隻會將自己置身險境。”
    此計一出,張翼遙便已然斷定,那宇文翊雖然剛剛回到東秦不久,卻在軍中威望甚高,而且甚得東秦軍中各處的信任,便是貿然想出的法子也能進行的有條不紊,實在令人佩服。
    不過一刻鍾後,忽然烏雲密布天降大雨,那北魏軍將已經折損大半,東秦的營地不過燒了半處的營帳,夜捕的將士回營之後竟是滿載而歸,北魏則因為中了計策四國之中竟落的大敗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