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放火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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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益言的情真意切,讓宇文翊聽了著實有些感動,想不到他居然對自己有這份心思,他相信段益言決計不會撒謊的,以他的如今的處境,若是不應下旁人什麽,也決計不會讓君上親自下旨許他進府。
    “你當真願意幫我?”宇文翊輕聲問道。
    “殿下,雖然你不信我對你一片癡情,但是很快益言就會證明給你看。”
    “你要如何證明?”
    段益言想了一下道,“殿下可知韓子婿手中的柔然軍其實暗地裏都和蕭謹瑜結下盟約,他們之所以效忠韓王都是因為蕭謹瑜,殿下若是同蕭謹瑜合作,我想一定可以斷了韓子婿的後路,沒有兵馬,他不過是個沒牙的老虎。”
    宇文翊定定的看著段益言,目不轉睛。
    “你告訴這個消息,你想要什麽?”
    “我希望……我”段益言直視他的雙目,“我希望殿下今夜留在我的房裏。”
    宇文翊側目不答。
    “殿下,段益言不奢求,隻求今夜殿下留在益言的房中,讓益言成為你名正言順的側妃,不管他日你是否真心愛我,我都能名正言順的替你守著這座府,益言無父無母,可是心底卻一直想有一個家,一個隻屬於益言一個人的家,如今益言找到了,隻要有大殿下在的地方,都是益言的家,益言再也不是孤單一人。”
    “益言,你愛過嗎?真正的愛過!”宇文翊看著段益言,眼中略過一絲的憐憫。
    “愛過,也被愛過,自然也辜負過。”他心裏一陣悵然若失,想那顧晏便是自己辜負的。
    “今夜我若是與你同宿我便是辜負了凡雙,可是若不與你同住,怕是就會害了凡雙。我的話你可明白。”說著他便把那君上賜的藥放到了自己的口中,仰頭服下。
    段益言先是一陣詫異,低聲道,“看來殿下要我幫忙是真的了!”
    “時候不早,你早些休息吧!”言罷他便吹熄了燭火,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桌前,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段益言一霎那便清楚,張翼遙生也好、死也罷都不會影響他在蕭謹奕心目中的位置。無論是滄海桑田還是鬥轉星移,蕭謹奕即便可以忘掉塵世的一切,他也決計不會忘了他對張翼遙的那份深情,即使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也不會有任何改變的,有些事情終究是自己妄想了。
    或許蕭謹奕最愛的人是顧凡雙,可是最了解他的人卻是段益言。
    這個世界上任誰都有珍視的人,無論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一旦遭人傷害,必然會全力保護,不惜以生命作為代價。那服下的藥即便是毒藥,隻要能護的顧凡雙周全,宇文翊也會甘之如飴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這一夜漫長的像一年,顧凡雙沉浸在窒息的痛苦中,眼前的一切漸漸變的灰白,神智昏沉,每吃一口氣都覺得好像有刀子在刮扯一般,憤怒和心疼交織在一起,疼的無以複加。
    顧凡雙眼前又再一次出現了蕭謹奕的身影,他拚命的喊著、叫著趕他走,可是卻沒有絲毫作用。
    忽然外麵一陣喧鬧,府內的人大聲疾呼,“起火了……快救火!”府裏的家丁仆役都拎著水桶,奔著後院的廚房、和南書房去了。這火起的詭異莫名竟兩處起了火,讓人不解啊!
    顧凡雙恍惚間瞧著自己的別院裏忽然衝了進來十幾個人,“翼遙,我們來接你回大梁。”
    房門推開,他看著倉樾帶著一群人站在自己的院內,今夜一別他是如何也不放心,既然知道他在宇文翊的府裏,當然不能放心他留在這,蕭兼默千叮嚀萬囑咐,假如在東秦找到顧凡雙拚死也要將他帶回,這是他對蕭謹奕的承諾。
    “蒼樾,我……我不能離開這,我答應過宇文翊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他。”
    “那宇文翊心思詭詐的很,你別被他哄騙了。”
    顧凡雙拚命的搖著頭,“我不能走,東秦大事兒未定,宇文翊還未成為儲君,我不會走的。”
    倉樾見說他不聽,便狠心下令,眾人便下手想要將顧凡雙強行帶走。
    “大梁的將士來我的府邸,竟然不走正門是不是有點太不把我東秦放在眼裏了。”
    說話的人正是宇文翊,他半裸的上身僅僅是披了一件外衫,身邊站著的段益言也是衣不蔽體,顧凡雙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雙眼發脹,他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臂,用力的去弄痛自己,希望所有的屈辱憤怒被這股痛所淹沒。
    “我來接我大梁的郡王自然不用和你宇文翊說什麽吧?若是真要說,你拐了顧凡雙將他藏了這麽久,我還沒同你說道一番呢?”倉樾自然不是落下風的主,即便這夜入皇子府說起是大罪,可是為了張翼遙他在所不惜。
    “你說你大梁的郡王,他姓什麽叫什麽,若是有我自然讓你帶走。”宇文翊冷聲大笑道。
    “廢話,他姓張名翼遙,你心裏清楚。”
    “他說你是張翼遙,你是嗎?”宇文翊看著顧凡雙笑著道。
    顧凡雙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張翼遙,我是顧凡雙。郡王認錯了人!”
    倉樾氣的差點沒昏過去,他想了一下歎了一口氣,“既然你不承認,我便離開,明兒我稟明東秦帝君,我一定將你帶走。”
    言罷,他轉身便想帶著一幹人離去,可是這大殿下的府邸,怎容他來去自如。
    “將這些人拿下,抓住了重重有賞!”段益言使了個眼色,府內的人噌的竄了出去。
    顧凡雙見兩撥人劍拔弩張,他趕忙道,“殿下,請饒恕凡雙,此番都因凡雙而起,倉樾定然是認錯了人,錯把我當成了張翼要,如今兩國邦交剛剛建立,實在不好在此時生變。請殿下三思。”
    “這兩國邦交要兩國維護,可是蒼樾王未免太一意孤行,燒了我的府邸,還擅闖了進來,是當我東秦沒有人了嗎?”宇文翊怒聲道。
    顧凡雙跪倒在地,沉聲道:“殿下,所有的一切都因顧凡雙而起,我願領罰,也請蒼樾王速速離去,聽凡雙一句勸若這張翼遙是倉樾王在意的人,他要是活著一定會感激倉樾王做的一切,可是假如他不肯出來與你相認也請蒼樾王體諒他的苦衷。”
    倉樾走到顧凡雙的身邊輕聲道,”凡事小心,我暫時不會離開東秦,你若是有事就到使館來尋我。”
    顧凡雙見倉樾等人離去的身影,才放下心來。
    “若說你不是勾結大梁的奸細,怕是沒人會信了!”段益言冷言冷語的說了一句。
    “清者自清,妃殿多慮了,夜已經很深了,擾了各位休息了。”
    話說完,他便轉身回了屋子,扣上房門,他身子一歪徹底的攤在地上不能起來了。
    “顧凡雙,你明知道那是假的,你卻還是信了!”
    他爬在地上,真的已經起不來了,這一刻他真的開始後悔了,假如當初聽了宇文翊的話,如今又會是怎麽樣呢?會不會像現在這樣自欺欺人呢!
    屋子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宇文翊站在他的對麵,他冷聲道,“若是蕭謹奕沒有被公子季帶走,你會不會已經嫁給他了?”
    “也許吧,太多事兒都不過是如果而已,如今卻沒有這個機會證實了。”顧凡雙忍不住苦笑道。
    “凡雙,我勸你多少次,過去的就過去了,別去探究,你為何不聽我的?”
    宇文翊的手鉗製住他的雙臂,頭疼劇烈,他眼裏除了妒意全然沒有了理智,他看到了顧凡雙替倉樾跪在那求情,他就開始嫉妒。看著顧凡雙眼神空空,心裏便覺得他想著蕭謹奕,他一麵想要保護顧凡雙,一麵卻又恨不得殺了那些與他牽扯的人。
    他伸手一扯,那僅僅一件輕薄的衣衫便粉身碎骨,宇文翊的唇貼在顧凡雙的耳邊不停的磨蹭,低聲道了一句,“你一日在我府裏,就是我宇文翊的人,那個死人無論如何也沒法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他俯身將顧凡雙壓倒在地上,顧凡雙不掙紮,也不鬧,隻是看著他道,“你知道嗎?蕭謹奕看著呢!”
    宇文翊一陣癡笑,“他若願意大可天天看。”他的手探進了顧凡雙的身體,溫熱的體溫讓他心口此起彼伏。
    他在顧凡雙的身體上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痕跡,胳膊、胸口、大腿內側,隻要是宇文翊認為屬於自己的,他便毫不客氣。
    “大殿下,你愛過嗎?”
    顧凡雙突如其來的發問,讓原本失去理智的宇文翊清醒過來,不知何時他竟開始喚自己大殿下,卻不叫自己的名諱了。
    “愛過,你呢?”
    “我也愛過,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該放手了。”
    宇文翊募得全身一僵,麵色駭人,他看不清顧凡雙的目光神情。仿佛這一切都停止了,片刻後他起身,一隻手撐在地上。
    “你終究是忘不了蕭謹奕是不是?”
    “我忘不忘,全然不在我……而是在大殿下。”
    其實從頭到尾,忘不掉蕭謹奕的人是宇文翊,那根他看見的刺是紮在他的心裏。
    宇文翊轉身離去,直至出門他都未看顧凡雙一眼,他隻是默聲道:“玉欣她……被我潛走了,你若是想他可以去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