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惹火,背後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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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寧夕怒氣衝衝,恨不得把駱名流的嘴巴給縫起來。當著楚王和壽王,安陽長公主的麵前胡說什麽。
駱名流委屈地眨眨眼,“小寧兒,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當著楚王爺和壽王爺的麵前,你胡說什麽。閉嘴!”木寧夕指著駱名流的嘴巴橫掃一下,威脅道:“再胡說,我親手縫了你的嘴。”
駱名流搖頭歎氣,走到她的身邊坐下,立即聞到來自於她的臭味兒,皺眉:“你吃了什麽?怎麽又變成這麽臭?”
“什麽也沒吃。”木寧夕失落地低下頭,“生病之後吃過蕭辰的風寒藥丸,第二就變成這副鬼樣子啦。”
“啊?”駱名流傻了,“蕭辰給你的藥丸不會是假的吧。”
木寧夕扁扁嘴,“駱名流,你這話被蕭辰聽到,他會不會一針紮死你。”
駱名流很肯定地說:“會。”
木寧夕同情地拍拍駱名流的肩,“放心吧,我一定會添油加醋的告訴他。”
“喂,小寧兒,你很不厚道耶。”
駱名流惆悵,後悔不該逞口舌的痛快。
木寧夕語重心長地問:“厚道值幾個錢。你是個奸商,你做生意的時候會厚道嗎?”
“小寧兒,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駱名流求同情。
木寧夕星星眼,驚喜地問:“真的?”
“比金子還真。”
駱名流舉起右手,篤定地起誓。
看著駱名流和木寧夕這對活寶,其他人都禁不住失笑。最先岔開話題的人是司徒穹。
“駱名流,你來這裏不僅僅是看望小寧兒吧?”
駱流名看向司徒穹點頭,“除了看望小寧兒,還有一件大事要告訴她。”
“什麽事?”
駱名流坐正,從袖袋裏掏出一張紙條,“這是給你的。”
木寧夕狐疑地拿過紙條,展開,從上到下看一眼,冷笑:“他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夠響的。也不怕我領兵滅了他的九族。”
“不必九族,三族即可。”駱名流神秘淺笑,又掏出一張紙條,“這是貝州城來的消息。”
木寧夕拿過,展開,仔細閱讀之後歎氣,“石副將軍的脾氣太硬。不如你趕回去吧,至少他還能聽你的指揮。”
駱名流起身拱手,“是。”
木寧夕將兩張紙條還給駱名流,“燒了吧。”
“是。”駱名流拿出火折子,將兩張紙條燃燼。連紙灰都丟到旁邊的魚池子裏。
“小寧兒,是什麽事?”花羽蝶是個忍不住話的人,見木寧夕臉色凝重,不由得擔心起來。
木寧夕看看楚王和壽王,又看看司徒宕和司徒穹,思忖片刻,才緩緩開口:“信陽侯想借我之手掌握司徒一族的兵權,然後將我與司徒一族斬草除根。”
“信陽侯不是與你合作嗎?”花羽蝶嚇一跳,難道信陽侯與木寧夕的合作是假的?
木寧夕歎氣,“我與他合作僅是為了借助他的力量嫁入司徒府,掌握貝州城兵權。可他卻認為我要掌握的是司徒一族的兵權。”
“為什麽?”安陽長公主也坐不住了。南晉國的兵權由一個女子來掌控,怎麽聽都覺得不可思議。
木寧夕粲然一笑,看向楚王,“因為我對信陽侯說,掌握兵權之後要擁戴楚王爺成為南晉國儲君。”
“啊?”安陽長公主呆呆地看向楚王,驚呼:“你要擁戴皇長兄為儲君?”
同樣驚詫的楚王也感到不可思議。自從木寧夕來到南晉國之後,與她相處時間更長的人是壽王,而他不過是在適時需要的時候命人保護保護。若論交情,也該是擁戴二皇弟壽王為儲君,為何她會擁戴他呢?
木寧夕毫不猶豫地說:“對,我要擁戴的未來君主是楚王爺。”
“為什麽?”
這話是司徒宕問的。一個想要掌控兵權的女子,而她最終的目標卻是擁戴一個連交情都算不上的皇子。
木寧夕不躲不閃,直視司徒宕淩厲的目光,“宕哥哥,南晉國的未來之君必須有一顆愛民護民之心,絕非為龍權而生的帝王。”
暗暗喜歡木寧夕的壽王卻不能接受她的理由,不禁吃醋,酸溜溜地問:“難道在你眼中本王沒有一顆愛民護民之心嗎?”
木寧夕怔愣,看向坐在身邊的壽王,忽然笑了。
“壽王爺,你心在四海山川,受得住帝王的孤獨嗎?”木寧夕半是玩笑的問,讓壽王心裏的泛酸立即消失。
帝王之孤寂,他從小看到大。以前是李氏王朝皇帝的外祖父,後來是南晉國皇帝的父親,即便兒女成群,妻妾成群,他們卻享受著世上最孤寂的生活。
“是啊,本王的確受不得那孤寂的滋味。小寧兒,你很了解本王。”壽王一展笑顏,看向木寧夕,心底對她的愛慕更甚。
木寧夕擺擺手,“不不不,我了解的是各國的帝王。看似掌控皇權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可唯有他們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有幾次能睡個安穩覺。”
“小寧兒,你快別說了。萬一楚王爺被你的話惹得不想做皇帝怎麽辦。”花羽蝶推推木寧夕,故意說給楚王聽。
楚王淡淡一笑,並不作聲。
木寧夕嫣然淺笑,“好啦。這些煩心事不談了。我們準備烤肉吧。”
“在院子裏烤肉嗎?很有趣呢。”花羽蝶拉起安陽長公主一起跑到院子中央,招呼木寧夕走快點兒。
木寧夕起身,低聲道:“貝州城兵權,我要定了。”
司徒宕問:“然後呢?”
“完璧歸趙。”
木寧夕說完,裹好狐裘毯子便走了。
亭子裏,四個男人悠閑自得地談論著時下四國的政治,而院子裏三個女子領著婢女們圍著炭爐烤肉。
任誰也沒有發現,院門口站著一主一婢,將滿院的歡聲笑語盡收眼底,嫉妒地快要抓狂。
“玉環,我們走吧。”
樂月瑤毅然轉身就走。她看不得木寧夕的好。可不知道為什麽,全身惡臭的木寧夕身邊還有圍繞著這麽多的人,他們都是瞎子嗎?還是聞不到臭味兒。
她羨慕,她嫉妒,她恨。她想不明白木寧夕有什麽好,為什麽可以讓這麽多的人喜歡呢。
不知不覺加快步伐,樂月瑤眼前模糊,無論她如何擦,都擦不清明。
“哎喲!這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撞死我了。”
一道尖聲響起,嚇住幾欲奔走的樂月瑤。
眨眨眼,待看清被撞的女人,樂月瑤露出鄙夷地冷笑,“原來是皇後身邊的芳若姑姑啊。”
若夫人揉揉撞痛的肩膀,打量樂月瑤掛滿清淚的臉,又看向前麵的院子,關心地問:“樂郡主又被扶柔公主欺負了?”
樂月瑤嫌惡地瞥一眼,目光定在若夫人圓鼓鼓的肚子上,“你偷了誰家的漢子懷的野種,還敢跑來長公主別院撒野。”
“住口!”列柔柔上前,一巴掌要打在樂月瑤臉上,被玉環搶先一步握住手腕,“放開!”
“玉環,放開她。”樂月瑤不屑地冷瞟一眼,看向若夫人,“你來這裏做什麽?”
若夫人微微一笑,“妾身受侯爺之命,前來探望樂郡主。”
樂月瑤微驚愕,“你……受信陽侯之命?”
“對。也是受月公子所托。”若夫人不緊不徐地回答,麵上三分笑。
樂月瑤心思一慟,故作平靜地說:“這時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跟本郡主回晚香園。”
“是。”若夫人挺著大肚子,與列柔柔一同跟著樂月瑤去了晚香園。
這一幕被潛藏在暗處的黃線和紫線看得清清楚楚。
遂即,二人悄無聲息的跟著去了晚香園。
晚香園。
玉環烹好香茶送上來,默默退到一旁。
若夫人觀察這間屋子,還算不錯。隻是……
“樂郡主身邊隻有一個婢女服侍嗎?”
樂月瑤微怔,不經意回扭瞧一眼玉環,苦笑道:“是啊。如今留在本郡主身邊的人唯有她。忠心的婢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相信若夫人明白本郡主的意思。”
若夫人三分假笑,訕訕道:“是,妾身清楚得很。”
“姨娘,她就是月公子說的西都郡主嗎?”
到底是年輕浮躁,列柔柔已坐不住,開口詢問,挑替的目光端詳對麵坐的樂月瑤。沒有她漂亮,沒有她苗條,沒有她聰明。
樂月瑤不自然地笑笑,問:“請問這位小姐是……”
“侯爺的外孫女,戍邊大將軍列直的女兒。”若夫人簡單的介紹,回頭說:“柔柔,快拜見過西都郡主。”
列柔柔不情願地起身,福了福,“臣女列柔柔拜見西都郡主。”
樂月瑤微微淺笑,露出少有的善意,說:“免禮。快坐吧。”
列柔柔抿唇,乖乖坐回凳子上。
“玉環,去拿些可口的點心來給列小姐嚐嚐。”樂月瑤吩咐,也是有意屏退玉環。
玉環掃視一眼,默默地退出去,並且貼心的闔上屋門。
沒有婢女在,若夫人也不再裝腔作勢,放下茶杯,說:“樂郡主,今日我們前來不為別的,隻是想見見你。”
“對呀。而且月公子說了,木寧夕越來越厲害,需要我們三人合作才能與她抗衡。”列柔柔像倒豆子一樣說出來。
若夫人微露不悅,氣列柔柔沒個沉穩勁兒,怎麽一下子就說出來了。失了掌控樂月瑤的先機。
“木寧夕能有多強。她不過是認識一些有名望的人罷了。”樂月瑤嗤之以鼻,不以為意。
列柔柔情急之下抓住樂月瑤的手,“你千萬別小瞧了她。外祖父回來也說她變得很厲害,我們對付她要更小心才行。”
“是嗎?”樂月瑤沉思片刻,看向若夫人,“木寧夕真的變得很強?”
若夫人撫摸圓鼓鼓的肚子,漫不經心地說:“我懷了孩兒,不便跟著你們一起行動。但是,你們也別惹火了她背後的大靠山。”
“她背後又多了大靠山?”樂月瑤不安起來。將近半年的禁足已經失去很多的機遇,而木寧夕卻步步為營積累很多交情。如果連信陽侯都不得不警惕的大靠山,想要對付木寧夕就更難了。
列柔柔擺擺手,“放心吧。這些都是她暗中放出來的假消息。依我看來,她根本就是虛張聲勢。”
的確。木寧夕回來之後全身散發屍腐的臭味兒,隻有安陽長公主當她是寶貝。近日來楚王和壽王也不如從前那般重視木寧夕。想來,信陽侯所說的大靠山可能是……假的。
“列小姐,你說的對。木寧夕絕對沒有那個能耐尋到大靠山。”
“我們結盟吧。一起抗衡木寧夕,將她踩入十八層地獄裏。”
列柔柔伸出手來,漾起自信的笑容。
“好。”
樂月瑤伸手反握住列柔柔的手。從此,她們正式成為木寧夕的敵人。而列柔柔也成為最莫明其妙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