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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波下了班,開著qq坐駕出了醫院。
    車子剛過十字路口,吳波的視線就被一個穿白連衣裙,身材窈窕的女孩吸引過去。
    他定睛一看,這不是樊雪麽?
    女孩正朝自己這邊招著手。
    吳波心裏一喜,忙把車靠邊停下,搖下車衝她喊道:“樊雪,找我?”
    “是呀,等你半天了。”樊雪嫣然一笑。
    “上來吧。”吳波點頭示意。
    樊雪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位。
    “你沒急事吧?我想請你吃個飯——”樊雪試探著說。
    “什麽名義呀?”吳波拉起手刹問。
    “因為你是我的救星呀。”樊雪笑著說。
    吳波哈哈一笑:“今晚我請你,你想去哪兒吃呢?”
    “咱們去美食城吧,那兒很寬敞的——”樊雪說。
    “好的。”吳波鬆開手刹,車子平穩向前行駛著。
    美食城,兩人找了一個小包間,剛落座,外麵小舞場就響起起舞曲聲,有幾對男女在昏暗的燈光下開始跳舞……
    樊雪提議說:“咱倆呆一會再點菜,先跳個舞吧——”
    “也好。”吳波點點頭說。
    兩人出了包間,吳波拉著女孩的手,來到小舞場中間,隨著中四的節拍跳了起來。
    吳波一手摟著她的腰肢,感覺樊雪的舞步很輕盈,。
    兩人隨著舞曲,踏著舞步,遊走過一個包間的門口,吳波順便向裏一瞥,然看到裏麵昏暗的光線下,長沙發上,有一對男女正在親吻……
    樊雪一扭頭,也看到了這個場景,搭在吳波肩上的手輕輕地捏了吳波一下。
    吳波感覺到了這個動作,他的眼睛有些發幹,頭有些眩暈。
    樊雪趴在他耳邊柔情地說:“哥,上次真的很感謝你……”
    吳波知道她指的是那次在潢水湖邊,黃貴要欺負她,正巧自己碰上的,及時製止的事。於是他淡然一笑:“客氣啥,都是應該做的。”
    樊雪的嘴又湊近吳波的耳朵,柔情地說:“哥,離我近一些呀——”
    吳波的心跳了起來……正要離她更近一些,忽然間又想起了什麽:“我聽說你男朋友叫魏鐵柱,那個高個的小夥子,老來看你?”
    聽到吳波這樣問,樊雪的情緒一下子降了溫,她垂著眼簾,小聲地說:“那是我媽給我訂的婚,其實我自己不願意的。”
    “哦,包辦婚姻?這都啥時代了,昨還興包辦呢?”吳波一邊帶著她邁著舞步,一邊不解地問。
    樊雪說:“哎,我從小很苦的,我媽不是我親媽,是養母。”
    “哦,對不起,我可能觸及到了你的傷心處……”
    “沒事,咱倆去吃飯去吧。”樊雪說。
    “好呀。”吳波拉著她的手,兩人來到包廂,點了幾個菜。
    樊雪跟吳波說起了自己的身世:“我家裏的事,從沒對單位的人提起過,我從小是被收養的。”
    “那你親父母在哪裏呢?”吳波問。
    樊雪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我六歲那年,我聽鄰居悄悄對我說:我生母是省裏某劇團的女演員,才十七歲,未婚生下我,沒法撫養,就把我遺棄了,我被一個人販子從醫院外拾荒老人手中買去了,而我養母又花五千元從人販子手中把幾個月的我買到家裏,一直把我養大……”
    “原來你竟有這樣悲慘曲折的身世。”吳波說著拿起一塊紙巾,替她擦了擦臉上流下的淚花。
    “我家在錦城郊區,在養母家裏還有兩個哥哥,我因是被抱來的,常被兩個哥哥欺負,大哥二哥常偷家裏媽的錢買好吃的,養母發現,審問兩個哥,兩個哥一起賴我,養母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我還常常替兩個哥寫作業,如果寫不好,兩個哥就騎著我打……”樊雪哭著說。
    “後來你就讀了衛校?”吳波問。
    “後來我初中畢業,考上了衛校,可是養母不讓我念,說家裏沒錢供,讓我回家幫種菜……”
    “這對你的人生是個難得的機會呀。”吳波說。
    “是呀,我哀求養母:供我上學吧,我畢業工作了,掙錢孝敬您老人家。養母不幹:等你畢業了,嫁人了,早忘了我了,再說,我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還保不準呢?”
    “那後來你是怎麽上的學呢?”吳波問。
    “養母說,你要上學,隻有一個辦法,你答應魏家兒子,魏家兒子魏鐵柱,早就上門提過親,要訂娃娃親,可是養母嫌他家不寬裕,沒有同意。養母說:我要是答應魏家,讓他家給我三萬元彩禮,然後供你上學,你畢業了,到結婚年齡再嫁給魏鐵柱,那還差不多……”
    “這是變相把你賣了呀。”吳波有些氣憤地。
    “可不是?我為了能上學,一咬牙,就答應了。於是,魏家送來了三萬元彩禮,並答應供我上衛校讀書。兩家約定,畢業後,我嫁到他家當兒媳婦。”樊雪表情沉重地說。
    “哎呀,你這個學上得不容易呀。”吳波感慨地說。
    “我今年22歲了,明年舊曆四月初七鬼節,我就得跟魏鐵柱結婚,這二年,每個月他都來看我,要跟我住在一起,我說我還沒到婚齡,現在結婚違法的,他隻好等著……”樊雪痛苦地說。
    “哎,既然你跟姓魏的沒有感情,那就想辦法離開他!”吳波提議說。
    “可我上學花的是人家的錢,我養母還拿了人家的彩禮錢,加起來六萬多,這三年我自己省吃儉用,也隻攢了一萬多元,我也還不起人家呀。”樊雪為難地說。
    “沒事,你還人家的錢有缺口,到時候我幫你想辦法補齊。”吳波沒有猶豫地說。
    “你上次救了我,我還沒有報答呢,現在怎麽好意思讓你幫我拿這個錢呢?”樊雪紅著臉說。
    “哎,你就別擔心了,我自有辦法的。”吳波揮了一下手說。
    樊雪一下子抓住吳波的手:“吳哥,你已經救了我一次,你要是再救我一次,那我可怎麽報答你呢?”
    “你就象我的親妹妹一樣,我看著你處於困難之中,必須要幫你的。”吳波真誠地說。
    “吳哥,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你們外一,殷副主任和潘富跟婦產科的那個流氓黃貴關係好,你呢,跟柳主任關係挺好……”樊雪聰慧地轉著好看的大眼睛說。
    吳波一笑:“你知道的事還真不少呀。”
    忽然,樊雪把頭靠近吳波,低聲地說:“我給你提供一個機密——”
    “什麽機密?”吳波問。
    “我看見殷隼幾次晚上去我住的那個小區,每次都去九號樓了,鬼鬼崇崇的,好象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樊雪神秘地說。
    吳波對這個信息感到興趣,於是說:“你打聽一下,那個二單元,901室,住的什麽人?”
    “好,保證完成這個任務!”樊雪調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