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聞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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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醜陋,肥胖高大的‘母獅’弓著身抽搐著,臉上肌肉醜陋地顫動,她臉上淫邪的笑,此刻肮髒得讓我無法入眼。我拚盡全力,也沒有從‘母獅’強有力的懷抱中掙脫開來。”
    “後來,還是我的慘叫聲驚動了女獄警。”
    “女獄警見是‘母獅’又逞淫威,於是喊來兩個強壯的男警,才把那女惡魔強行拉開來。”
    “那‘母獅’肌肉醜陋顫動,淫邪地哈哈大笑。”
    別的同牢女犯小聲對我說:‘母獅’原是個小學體育老師,因為玩弄十幾個小男孩而案發入獄,她是同性戀中的a角。
    “我身上的那種疼痛感從未有過的強烈。”
    “我向女獄警報告受淩辱的經過,那女獄警跟看守所長匯報了,那個‘母獅’女犯變態狂被轉到另一個牢房去了。”
    “昨天晚上,我身上疼了大半夜。震驚、驚恐、恐懼,在一瞬宛如日蝕的黑暗籠罩我的全部。平時,幾個女犯嘰裏哇拉的爭吵,調笑弄得我頭痛,每個節拍都敲擊在我本來就脆弱的太陽穴上。我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林清蓮哭著說。
    “我先想辦法給你換個單人監舍吧。”吳波聽了她的哭訴,心痛得也流下了淚。
    林清蓮哭著說:“我長這麽大,從沒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吳波用顫抖的手為她擦著臉上的淚珠。他咬著牙說:“那個母獅,我找人在獄中收拾她,一定要把她的中指剁下來!”
    吳波和米蘭來到看守所的副所長辦公室。
    “你知道昨天上午林清蓮受到什麽汙辱?”吳波問。
    “什麽汙辱?”副所長問。
    “她被那個外號叫母獅的女嫌犯給猥褻了。”吳波很氣憤地說。
    “這種事可不能亂話,得有證據的。不過,鑒於保證監舍的正常秩序,我們已經把那個女犯分開了。”副所長一臉嚴肅地說。
    “這也不行,你們應該給林清蓮換個單人監舍。”吳波說。
    “這……這事我得跟所長請示一下。”副所長說。
    “看守所發生這種事故,你們是要負責任的。”吳波氣憤地說。
    副所長拿著手機,跟到外麵跟所長請示去了。
    過了一會兒,副所長回來,對米蘭和吳波說:“我已經請示所長了,我們很快就給林清蓮調一個單人監舍。”
    米蘭說:“這個林清蓮是京都某報的記者,既然你們答應給調個單人監舍,那就得給辦。如果不辦,我們可要向上邊反映。”
    “你們放心吧。”副所長連連答應道。
    吳波和米蘭從看守所出來,吳波乘坐米蘭的車回到公安局,二人分手後,他上了自己那台車,在車裏給韓蕙掛了個電話。
    他在電話中,簡單地說了在看守所見到林記者的情況
    韓蕙聽說林記者在裏麵受到女變態的淩辱,也很氣憤:“太不像話了,我讓我爸派人調查,怎麽能把京都來的記者與那種社會渣滓關在一間監舍裏呢?發生這種事,看守所長還想不想幹了?”
    “經過交涉,看守所長已經答應,給林清蓮調換個單人監舍。”吳波在電話中說。
    “那就好,”韓蕙在電話中說。
    與韓蕙通完電話,吳波的稍稍心安了一些。
    高鶯聽說林記者被抓了,急忙來找吳波,她著急地說:“吳哥,你看怎麽辦呀,咱們可得想辦法把林記者給救出來呀。”
    吳波勸她別著急……
    高鶯又從車後備箱裏,搬出來好多食品,有麵包,罐頭等,說是看守所裏吃得不好,要送到看守所裏去。
    吳波說:“這些東西,你別送了,讓韓蕙送進去吧。如果你送,一是很難送進去,二是送進去,也容易被克扣了。”
    “那好吧。”
    如何救林記者出獄呢?吳波在景區的辦公室裏來回踱著步,一邊想著,
    忽然,他想到了阮大誠的妻子,副教授聞靜。她是書記的夫人,她上次在學院遇到她,她給了自己一個電話,還約定有時間詳談。從韓蕙和唐霓的介紹來看,她的地位特殊,又是個有良知,心地善良的女人,自己何不去找她想想辦法?
    於是,吳波撥了聞靜夫人的電話。,
    在電話中,聞靜與吳波約定,晚飯後,七點多鍾到‘夢巴黎’咖啡廳見麵。
    ‘夢巴黎’咖啡廳,三樓的小包廂,裝飾是歐風,音樂低回。環境很有些文化品位和情調。
    吳波先到了,用電話通知阮書記的夫人聞靜:“聞老師,我已經到了,在三樓的312包廂。”
    “好的,我一會兒就到。”聞副教授在電話中說。
    吳波坐在軟椅上,先要了一杯藍山咖啡,慢慢品味著。
    貼著古典花紋的牆布上,掛著一幀畢加索的臨摹畫:五個的女人,正牽手做著一種狂野的舞蹈。
    不一會兒,服務員引領著聞靜開門進來。
    吳波站起來,請聞老師坐下,並征求她的意見,為她點了一杯露**茶。
    透過咖啡的繚繞的熱氣,吳波看著對麵的書記夫人。
    戴眼鏡的女教授,長相端莊,美人的腰身凹凸有致,上身是黑條紋西服,齊膝的短裙,身材顯得嬌曼玲瓏,不張狂,不傲慢,
    吳波想,這種有身份有姿色的女教授,常常讓人誤以為她有架子,難以接近。聽韓蕙說,阮大誠說他妻子在床上很苦板,其實未必古板,隻是夫妻生活時間長了,乏味而已。
    兩人先說了些天氣之類的客套話。
    吳波心想,自己來找阮書記夫人,主要是為了救林記者出獄,可是,見麵就提此事,顯得太功利了,於是,他決定先與書記夫人扯些別的事情。
    吳波與聞靜先是談起了遼史、宋史、唐詩宋詞之類。
    “我平時很少與別的男孩單獨出來吃飯或者喝咖啡,跳舞的,但是,你是例外。”她說。
    “是麽,我真的很榮幸的。”吳波說。
    “對有些官僚,我常常覺得他們很俗氣,與他們在一起吃飯,是浪費時間。對有些小帥哥,空有一付好看的皮囊,但肚子裏沒有東西,所以我也不願意與他們出去。”聞靜說。
    “聞老師是個有品位的女性,”吳波說。
    “我今年42歲,比你繼母還大2歲呢。是不是有些老了?”聞靜有些感傷地說。
    “姐姐不老,正是成熟之季,聞老師皮膚保養得好,長得也漂亮。”吳波說。
    “我42歲就當了祖母,”高貴端莊的第一夫人說。
    “是麽?姐姐有了孫子?”吳波問。
    “我與阮書記結合,他是再婚,我是初婚,他的前妻10多年前,患白血病死了,留下一個女兒。這個女兒都結婚有孩子了。我跟這個繼女處得挺好。”聞靜說。
    “姐的繼女現在做什麽工作?”吳波感覺包廂中的粉紅燈光的色調很柔和。
    “在北京工作,每年都帶兒子回來住些天。”聞靜說。
    “哦,那真的不錯。一般來說,繼母與繼女的關係是比較難處的。”吳波說。
    “我在別人眼裏,似乎是有些清高,一般領導不敢過於接近我,”聞靜說。
    “可是有些低層次女人想貼近聞姐,可是聞姐還看不上她們。是不是?”吳波問。
    “對呀。我是省師大畢業,又到北師大進修過三年,回到契墟大學教學十幾年了。”聞靜說。
    吳波在心裏想,這是一個不出軌的女人,這種女人,如果在家中阮大誠又把她長時間地冷落,她自己又嚴格地約束自己,那麽她的資源多年在閑置,豈不太可惜了。
    “我在省師大二年時,有過一個男友,當時我與那男友處得很熱,那男友是院學生會文藝委員,被人稱為藝術係‘鋼琴王子’,後來我發現,‘鋼琴王子’,背著我還與另一個女生有非同一般的關係,也就是說上了床,‘鋼琴王子’一腳踏兩隻船,一氣之下,我就與他分手了,當時‘鋼琴王子’,哀求我:我隻愛你聞靜一個女孩,對別人都是逢場作戲而已,可是,我那時是個視愛情很聖潔的女孩,我堅決地拒絕了,頭也不會地離開了他,再也沒有與他單獨見麵。”聞靜像是在講述著一個別人的故事。
    吳波想,一個女人如果向婚外的男人傾訴自己的隱私,那麽她可能就是接納了自己吧?他知道女人的傾訴過程,實際是在向對心儀的男人傳遞著某種訊號。她現在,心底是否在湧動著激情的暗流呢?
    “那麽,現在你後悔麽?”吳波問。
    “我常常想,如果當時原諒了那個‘鋼琴王子’,我的婚姻會比現在幸福麽?我不敢保證。”聞靜說。
    “是的,人這種東西,是最不穩定的一種生物。誰敢保證,那個鋼琴王子後來能對你專心如一?”吳波說。
    “是呀。回到契墟大學後,當時有人給我介紹阮大誠,當時他是市委宣傳部長,常委。”聞靜說。
    “那個位置不低了。”吳波說。。
    聞靜說:“阮大誠當時是41歲再婚,當時我才30歲,一晃十一年過去了,我跟他的情感方麵也淡漠了。我原來認為,婚姻與愛情必須統一,現在,我也漸漸想通了,我覺得隻要有愛情,不一定非得有婚姻,可是,我沒遇到讓我心儀的男孩,我佩服的男人都是老頭子,年齡太大。”
    “女孩一旦過了二十七八,要想找到合適的對象就挺難了。”吳波說。
    “我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父是大學教師,退休了,母是中學教師,也退休了,他們對我的婚姻挺開明,隨我的便,我一定要找一個稱心如意的,結果一拖就過了30。成了剩女,後來遇到了阮大誠。在很多人的眼裏,我是攀上了高枝,嫁得太值了,可是我心中卻五味雜陳。”聞靜說。
    “婚姻對人來說,像鞋中的腳,其中滋味如何,隻有腳自己知道。”吳波說。
    聞靜說自己有些熱了,於是站起來,攏了攏略微卷曲的披肩發,脫下黑條紋西服,裏麵是淺綠的無袖衫。
    她結婚十一年,竟沒有生兒育女,是她不肯生,還是不會生?吳波想問這個問題,可又覺得現在交往不深,問此問題有此唐突。
    包廂牆壁的音箱中,奏出的是《二泉映月》的鋼琴曲。
    吳波望著這位寂寞中的第一夫人,她的無袖衫很合身,把細腰顯得很充分。她的胸豐滿曲線,頸細長嫵媚魅力。
    “做高官的妻子,隻看到表麵上的風光,一般人是不知其中之苦澀罷了。”夫人幽幽地敘說著。
    “什麽苦澀呢?”吳波問,想到阮大誠與華娟的關係,與韓蕙的關係,前些年,阮大誠肯定還有不少情人的。這些,聞靜知不知道呢?
    “其實,我對阮大誠在外麵與別的女人,我都知道,隻不過我不象有些官員妻子嫉妒不得了,一旦發現,就大吵大鬧罷了。”聞靜麵無表情地說。
    這個第一夫人,阮大誠已經對她沒有興趣,而有身份的男人,又懼於市委書記的山嶽般的權勢,而不敢對第一夫人下手,而那些下層男人,對於這個中年美人,大學教授,又極難有機會接近。她自己又囿於種種觀念的束縛,所以,沒有出軌,
    所以,這是一朵懸崖上的奇葩,一塊未被眾多登徒子汙染的美玉,她有著很難得的高貴與潔淨。這更激起了吳波挑戰的欲望。吳波在內心想像。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你笑什麽?”女教授敏感地注意到了這個高深莫測的帥男孩的表情變化。
    “我很欽佩聞姐的胸懷和眼界。能有這種包容的胸懷,不是一般的女人所能有的。”吳波說。
    “包容的胸懷?我也是沒有辦法罷了。”聞靜流露出一種無奈的表情。
    音箱中,流出的是薩克斯低吟的浪漫曲調。
    吳波伸手撫摸著她放在桌上的手,那手滑膩柔若無骨,她並沒有抽回去,這說明她對自己是接納的,
    吳波想。如果自己站起來,把第一夫人摟在懷中,她很可能會顫抖得激起一身戰栗的快感。可是,自己不能第一次就把她拿下吧?對於第一夫人,還是要謹慎一些。
    吳波沒有唐突和造次。但內心有些心猿意馬。
    吳波還是很希望能深入探求這個高官妻子的內心隱秘。
    “我對婚姻很失望,原來我以為婚姻真的與愛情是一致的,其實根本不是,婚姻是愛情的禁錮,”聞靜感傷地說。
    “我也對婚姻不太感興趣。所以至今沒有結婚。”吳波說。
    “不過,我現在對阮大誠經常在外麵找別的女人,已經能平淡地處之了。”
    “你能這樣想,真的很不容易。”吳波真誠地說。
    “我有時就把阮大誠看成自己的一個孩子,一個淘氣的孩子,白天在外麵玩耍,晚上玩到**點鍾,甚至到深夜才回來,他玩累了,就回到我的身邊睡覺了。這樣我也就滿足了。”聞靜笑著說。
    “其實,你跟阮書記的這種狀態,是一種很高的境界。”吳波讚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