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鹿死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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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夜臣低吼了一聲,“不想讓葉少卿看見,你居然求我了。尹書晴你他媽簡直就是犯賤,在我身下的時候,怎麽沒想過葉少卿?”
    尹書晴感覺心裏發麻,緊咬著口腔內壁,直到嘴裏有了血腥的味道。
    “行,尹書晴,不在這,我們上樓去。”鬱夜臣居高臨下看著尹書晴。
    尹書晴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鬱夜臣拖進了室內。
    賓客們有些詫異,紛紛將目光投向這棟別墅的主人,弗裏德。
    但是弗裏德隻是緩緩的轉過身子,將手中的酒杯滿上酒,笑意款款看著這一幕,不要企圖他的良心,他這個人最愛看的是鬱夜臣的笑話。雖然這個人這十多年一直波瀾不驚,難得看見他被別人虐,弗裏德內心居然痛快邪惡了一把。
    “我可做不了主,這房子的主人是他。我不過是一個給他打工的人。”
    這句話,絕對是今晚的重頭戲,原來弗裏德的身價地位已經讓人不敢直視了。這下居然他親口說出,自己不過是替別人做事的。
    “不過我可警告你們,這則新聞可是不能上新聞的。不然結果和去年冒然暴露我新聞的時尚雜誌一個下場。”弗裏德笑笑,眼神卻異常冷漠。
    眾人突然想到了老牌傳媒因為刊登了弗裏德出軌的八卦,一周後被完全封殺。
    弗裏德走到了葉少卿的身邊,“葉先生,看來這次遊戲你輸了。”
    葉少卿不以為然和他碰碰酒杯,“不見得,鹿死誰手沒到最後,誰又知道。”
    弗裏德捕捉到葉少卿一閃而過的黯淡神色,怪異地笑了笑,“我拭目以待,畢竟有時候生活太過平靜了,我都快要喪失了創作的激情。”
    弗裏德閑散地和葉少卿在花園裏走動著。
    鬱夜臣拖著她往別墅的樓上走,後來嫌她掙紮讓他心煩,幹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推開一間房間的門,直接將尹書晴扔在了床上。
    尹書晴被他蠻橫的動作氣得呼吸有些不順暢,咬牙啟齒顫聲罵了他幾句。
    鬱夜臣戲弄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報複的不管不顧狠狠吻著她,咬住她的舌尖,直到口腔裏彌漫了甜腥味。
    “鬱夜臣你這個混蛋,口口聲聲說不逼我了,但是你現在在做什麽?”尹書晴瞪大眼睛看著鬱夜臣。
    鬱夜臣低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邪魅的聲音響起來,“我不逼你,但是你偏偏要逼我,你在葉少卿麵前雙眸如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他伸手扯開自己的領帶,喃喃自語,“我本來不想發火的,不想破壞我們難得維持的虛偽平靜關係,可是我看著你對他笑,居然因為他流淚,我心痛。”他親親她的臉頰,“想我不傷你,就放鬆點。”
    鬱夜臣將她的手舉過頭頂,在她手腕上用領帶擰緊,打了個死結。
    “鬱夜臣,你這樣我以後還怎麽信你。”尹書晴的聲音艱難無力。
    “我們之間從來可就沒有信任,因為在尹書晴你的眼裏,我給你的隻有痛苦。”他開始剝離她身上的禮服。
    拖著她來到了窗前,將她的身子抵在了鏡麵上。
    尹書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書晴,你說給你心上人看到了,就算我厭惡你了,將你放走了,他還會願意要你嗎?”
    尹書晴的身體緊縮,伸手捂住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
    巨大的恐懼感來臨,她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變態居然想要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這樣逼著她,折辱她。
    “鬱夜臣,你如果敢這樣做,我會痛恨你一輩子。鬱夜臣我真希望之前那一刀再狠命一點,這樣你就死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尹書晴側過臉看著窗外酒會中形形色色的人,看見葉少卿和弗裏德正在樓下。隻要一抬頭,就能看見窗戶的視線。
    鬱夜臣在尹書晴的身後,一手握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邊用言語刺激她,“葉少卿一輩子都得不到你,還要看著你被我占有,你說以後他還敢要你嗎?還要得起碼?”
    “禽獸!鬱夜臣,你怎麽能變態到了這樣的地步。”尹書晴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
    鬱夜臣撫著她絲絨一般的肌膚,盯著她布滿淚痕的臉。她手指泛白緊緊掐入他手臂上的肉。
    尹書晴感覺被撕裂一般的痛苦,這個男人分明是在把她推進了地獄。她所有的理智都被這個男人擊潰,心裏已經承受不了這樣的屈辱。
    什麽時候才是盡頭。
    她恨這個男人,恨死了他。
    這樣的不堪待遇,已經讓她不堪折磨。被捧在手心被人疼愛的好姑娘,卻被人這樣淩辱折磨,她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挑戰和折磨。
    她一聲聲乞求著,這時候所有的高傲和性子都放下了,她隻求對她侵占的男人,可以停下動作,“鬱夜臣,我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我和葉少卿早就不可能了,你為什麽偏偏要這樣逼我。放了我……我錯了,以後會乖乖待在你身邊……”
    鬱夜臣承受著肩膀上的疼痛,他自己也有些無法相信,即便是以前他恨急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這樣凶狠殘暴的對待她。但是麵對這個女人對葉少卿的溫情眼眸,他怒不可抑,隻想讓尹書晴認清現實,這輩子,她隻能是他的女人。
    為什麽偏偏他說那麽多次,放任原諒了尹書晴這麽久,她永遠不知道乖乖的選擇聽話。
    “鬱夜臣,我一定會死了,真的會死在你身下的……”
    弗裏德突然抬眼看了下三樓,轉頭對葉少卿說,“好奇鬱夜臣帶著那女孩去了哪裏嗎?”
    葉少卿的眸色一變,順著弗裏德的視線看像了特殊處理的玻璃窗,根本看不見裏麵。
    “那麽迫不及待帶著她去了室內,也不需要我說明了,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忍耐度。若是我,現在估計已經衝上打了那男人。”弗裏德嘖嘖了幾聲,“不過,可惜你還沒進門,已經被人攔截了。或者被暗處埋伏的人,爆頭。”
    葉少卿的怒意瞬間上湧,他感覺有一種被逼瘋的感覺。
    尹書晴轉過頭去看窗外的時候,剛好看見葉少卿抬起頭看著這邊。她嚇得驚吸了一口氣。
    她看著樓下的身影突然轉身走開,身形踉蹌了下。
    心跟著抽痛起來,她哽咽著,“鬱夜臣,你滿意了。”
    灰暗的燈光下,她微微轉動眼睛,看著鬱夜臣,整個人了無生氣,感覺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離了一樣。
    鬱夜臣捧著她的臉,反反複複說著一句話,“我比你更心疼。”臉在她布滿淚痕的臉上蹭了蹭,聲音微抖,“我若是不愛你,又怎麽會如此。”
    愧疚的把尹書晴的臉按在自己胸口。
    “鬱夜臣,你不要每次傷害了人後,再來我麵前懺悔。愛我,天大的笑話!愛我會這樣傷害我?”尹書晴疲憊的轉開臉,推開鬱夜臣的雙手,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鬱夜臣蹲下身,雙手捏住她的雙肩,“書晴,我告訴了你太多次了,讓你聽話。但是你偏偏要忤逆我,我已經不想和你說這些威脅的話了。因為你知道我的軟肋,明白我最終不敢把你怎樣……”
    尹書晴看了他半響,終於平靜開口,“鬱夜臣,你有病,求你去看醫生吧。我無法承受你這樣扭曲的愛情。”
    鬱夜臣緊握著她的雙手,捧到唇邊吻吻,“尹書晴,所有的人都說你沒有心,我隻認為是因為我對你禁錮了太久。現在我發現,我對你再好,再怎麽費盡心思幫你填補尹家的漏洞,讓尹家死灰複燃都沒有用。因為,你是真的沒有心。”
    尹書晴呆愣愣聽著鬱夜臣用最柔情的聲音說出這些話,但是他眼底隱忍的怒火卻無法掩飾。
    鬱夜臣一手擰住了她的肩膀,手勁兒大的幾乎要捏碎她一般。
    鬱夜臣咬牙,眼睛裏麵噴出火,臉色鐵青,“但是,你最不該的是,忘記了,你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玩物。我警告你,離葉少卿遠一點,否則我讓尹家再度活在水深火熱中。”
    看吧!前麵才剛說他是真的愛她,可一轉眼,她又變成他的玩物。所以,對他而言,“合手”的玩具就是愛?
    尹書晴仰起臉,忍無可忍,終於掙脫鬱夜臣的手,舉手,給了他一耳光,“我究竟做錯了什麽?偏生遇上你這樣的惡魔!你除了會齷蹉的掠奪,威脅,你根本就不懂怎樣去愛一個人!”
    鬱夜臣將地上的尹書晴提起來,扔到床上。
    尹書晴看著這個男人暴怒的神情,明白自己這是在火上澆油。她害怕再一輪的掠奪,但是氣得呼吸困難。想到葉少卿跑開的那一瞬,她感覺她所有的期望,所有的信念,在那一刻轟然倒塌。
    心裏一陣陣發酸,看著鬱夜臣傾身上前。
    鬱夜臣伸手將尹書晴汗濕透的頭發撩開,盯著她那張臉看了很久,最後有些茫然站了起來。走到玻璃窗前,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將手中的那半根煙撚滅,走到門口,淡淡開口,“玻璃是特殊處理的,外麵看不見裏麵發生的一切。”
    “鬱夜臣,你上演的這出是為哪般?你他媽的,就是犯賤!你根本不可理喻!就算外麵看不見,我也不可能原諒你了,隻會越來越恨你!”尹書晴沒覺得鬆了一口氣,反而氣血上湧,那種巴不得將鬱夜臣殺了的情緒越來越深。
    前一刻將她拖到深淵,這一刻告訴你不過是關了燈而已。他看著她絕望地苦苦掙紮,折磨著她的心智。
    又怎麽會明白,她幾乎要崩潰的神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