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承歡終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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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韻的這句話落下後,房間內便是長久的寂靜,寂靜到白夙那由輕便重的呼吸聲越發明顯。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的漫長,白夙定定的望著麵前的女人。
    感受到她的喜怒,感受到她的悲傷。
    他又償心安過,他知道他做錯了一些事情,他總以為這件事情會被他所彌補,但是,沒有,彌補已經成為一種蒼白的奢侈。
    起碼在於他看來,她是不會接受自己的彌補。
    “對不起……”
    仿佛深深的無力漩渦般的席卷而來,白夙握緊郎韻胳膊的手猛的鬆開,“我知道,我令你傷心,也令你不再信任我,你恨我,但是,我是真的愛你,這永遠沒有騙你。”
    “至於你說的愛你大過於所謂的野心利益,我承認,最初我是這麽顧及的,但是,請給我一次機會可好?”
    郎韻得到了自由,退離他好幾步遠,有些諷刺又有些可笑的看著他,“你覺得,可能麽?”
    垂在腰間的雙手死死的握緊又緩緩的鬆開,白夙那深邃的眸子已經轉了好幾番色彩。
    臉色晦明難以琢磨,隻是那泛白的指尖顯示著他的隱忍和痛苦。
    “別提你最初,就連你現在,你不過想要愛情和事業雙豐收而已,但是,白夙,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本該明白這個道理的,你自私又自欺欺人!”
    郎韻絲毫沒有顧及到他那臉色的鐵青之色,再次冷嘲熱諷的補了一刀。
    直挺挺的僵站著,白夙那陰沉的臉色換了好幾副神色,從未想過她竟將他看得如此透徹,讓他連丁點的自尊都無法保留。
    從來沒有過的挫敗感令這個一向高貴冷傲的男人一下子失去本該有的強勢,他突然歎了一聲,嘴角幽幽的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來。
    “那就是我為什麽沒有在一開始就告訴你的原因,如果你要說那是欺騙,那就是吧,如果你要說這是計謀,那也可以。”
    “不過我從頭到尾求的就隻有一個,無論是好是壞,我隻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把你禁錮在我身邊也好,我野心大,大到想要魚和熊掌都要兼得。”
    他疲倦低啞的聲音回蕩在室內,淡淡地,圍繞著她。
    然後,郎韻看著他那滿是孤寂和落寞的背影離開,門開了,又再度關上。
    周圍,再次回歸於死一般的寂靜,寂靜到郎韻有些感覺到不真實。
    她顫抖地握緊了雙手,眸子輕輕閉起,仔細的消化下之前聽到的所有事情,順便,也把自己內心那不該存在的情緒給壓下去。
    在心底提醒自己,這個男人太過於耀眼,不是她所能追及的光。
    緩緩的睜開了眼,郎韻疲憊不堪的倒在床上,卻沒有絲毫睡意。
    臥室裏的衣櫃有她合身的衣裙,浴室裏有她慣用的衛浴用品,冰箱裏有她喜歡吃的食物,所有的東西都顯示出他早將一切準備好,他事先就計畫好要軟禁她。
    他一定圖謀著別的什麽,他不可能真的愛她。
    從以前開始,他待她就並非不好,一直都是好的,隻是不愛她而已。
    或者說,他所謂的愛,隻是淩駕於他所謂的野心和事業之上,哪怕他和自己解釋過了,但是,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完全和一些本該清晰的事情背道而馳。
    她不敢再相信他,她一定得記得這點,一定得記得,他不可能會變的。
    她絕不能忘記,她辛辛苦苦的在心底修築幾近崩塌的心牆,可他說的一字一句,卻依然不斷不斷地在腦海裏回響著,引發了更多的淚水。
    “無論是好走壞,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這句話,仿佛是個緊箍咒般的,刻在她的腦海裏,讓她的腦瓜子生疼。
    靜寂了許久的暴風雨再次來臨,郎韻任憑那瘋狂的雨滴撲打在沒有關緊的落地窗上,還有一些肆無忌憚的落進室內。
    她無暇顧及,她深深的熟睡著,而且,睡得很不安穩,夢裏,那些血光淹沒了她所有求救的希望,那些惡魔似的麵孔冷笑著盯著她,令她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渺小和卑微。
    以及那聲聲的啼哭聲,夾雜著冷漠而又沒有絲毫情感的詛咒,令她額頭前已經鹹濕了一大片冷汗。
    惡夢竟然纏身。
    她哭喊著從夢中猛的驚醒,突然,她感覺到一個雖然冰涼,卻不失熟悉的懷抱正無限溫柔的擁抱著她,熟悉的古檀香令她沒由來的心安,也令她心驚,他擁著她,安慰著。
    “沒事了、沒事了……”夢裏的驚悸和怨憤仍殘留在身體裏,她淚濕滿襟地緊緊抱著他,全身發顫、汗如雨下。
    “放心,有我在……”他吻著她的額頭,坐在床上抱著她,輕輕搖晃著。
    他冰涼的懷抱逐漸溫暖,更多的是,那溫暖的體溫包圍著她,熟悉的氣味和規律的心跳聲讓她逐漸放鬆下來。
    郎韻心裏亂成一片麻,夢裏那遍地的血光記憶猶新,令她想要吸取一些來至於他的溫暖,卻又想要排斥他給的溫暖,矛盾的她,因為再一次的巨大的悶雷聲響而妥協。
    她緊緊的環著他的腰,像抱著救生圈一般,在他懷中抖顫的道:“抱……抱歉……我隻是……”
    話說到一半,她猛的睜開眼,卻看見屋裏雅致豪華的家具,剩下的半句全消失在嘴裏。
    這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是他禁錮住她的地方!
    她緩緩地移動視線,然後看見玻璃窗上他和自己的倒影,她微微顫抖著,恍惚中,以為自己仍處在另一場夢魘當中……愛恨交雜、喜怒交織的夢。
    郎韻猛的回神,慌然鬆開手,迅速離開他溫暖的懷抱。
    有一瞬間白夙似乎不想鬆手,但最後還是放手讓她退開。
    “你在這裏做什麽?”郎韻抓起絲被包住自己仍在輕顫的身子,試圖保持冷靜。
    “你在尖叫。”白夙透過灰黃的燈光,看著她那蒼白的小臉,以及那白皙的脖頸,見她臉色恢複如初,他那深不可測的眸子暗沉。
    郎韻沒有看他,暼過那浸濕了一大片水光的地板上,再移動到早已被關緊了的落地窗上,就是不看他。
    郎韻緩了一會兒,方才平靜的開口,“隻是夢。”
    白夙沒有離開床,仍坐在原來的地方,直直的看著她,眸子裏夾雜著熾熱的暗光,郎韻拉緊了被子,喉頭突然有些發緊的道:“惡夢。”
    “我知道。”白夙深吸了一口氣,神情十分疲倦。
    郎韻猛的聽到他突然異常的嗓音,微微用餘光暼了他一眼,眸子卻突然一緊,遇到他看過來的目光,她趕緊匆忙的移開自己的視線。
    握緊被子的手緊了幾分,這麽半年下來,她幾乎沒見過他這種像是完全被打敗的樣子,他向來是高貴優雅、霸氣十足的,冷酷、譏誚、強勢,頑固,連在她麵前。
    他也少有完全放鬆的時候,他從來不會露出他的弱點,更別提要和人示弱……
    她更加握緊了絲被,垂下眼睫,啞聲道:“我沒事了。”
    白夙一直沉默著,抿著的唇成了一條直線,沒有出聲,似也無意起身離開。
    好半晌,她才聽到他再次開口,“究竟要如何,你才能再相信我?”
    話語,透著無力。
    “讓我走。”堅定的話語,再次重申下來,一如之前郎韻和他的對峙。
    白夙突然苦笑起來,“走?你要走去哪裏?你去外麵很危險,我不想要你涉及危險,哪怕是一丁點也不能。”
    “所以你軟禁我就比較好嗎?或者是說,你把我禁錮在你身邊就不危險了?白夙,你這借口和理由,我給你滿分。”
    聽的出郎韻話裏有話的嘲諷,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無奈的光,慵懶的靠在床沿邊上,更多的,是無力,對這個女人的無力。
    “我隻是希望你留下來。”停頓了幾秒鍾,白夙方才疲憊的開口。
    “不可能。”郎韻突然冷聲開口,臉色也變得冷漠。
    白夙倦累的看著麵無表情的她,心裏隱忍的怒火和他潛意識的強勢終於爆發。
    狠狠的拽過她的身體,便徑直把她給壓在身下,倒扣住她那反抗的雙手至於她的頭頂,白夙陰鷙著眸子直直的盯著她。
    “你就這麽想要離開我?一次機會都不給我?”
    “晚了!”
    “你……”
    不止郎韻氣極,白夙更加的怒不可遏,俯身,狠狠的啃咬了一下郎韻的唇,聽到她那無意識冒出來的驚叫,更加的激起了他體內那嗜血的本能。
    一味的掠奪,帶著粗暴。
    絲毫沒有顧及的強取豪奪,本來白夙想要溫柔待她,顧及她的,但是,他一次次的妥協和示弱,在這個鐵了心的女人麵前,變得一文不值。
    這令他這個一向囂張慣了的嗜血修羅本性再次暴露出來,男人體內那想要征服,更加的是想要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令他的動作變得越發的凶狠和粗暴,郎韻身體本就還虛弱,哪裏是白夙的對手,反抗無效之下,郎韻便冷著一張臉咬牙被迫承受著他的掠奪。
    一夜的粗魯承歡,導致次日郎韻“光榮”的發燒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