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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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著戀依,緩緩開口問道:“你見我哪隻腳把你絆倒的?”
戀依想了一想:“左腳?不,右腳。”
“到底哪隻腳?”孟逸真勾了勾唇角,隻是此時看起來卻多了幾分陰冷的氣息。
“右腳!”戀依不想被她這麽看著,那種眼神令她想起北疆上常見的動物――狼,一樣的令人不舒服。
:“我人站在你的右邊,難道我特意扭轉身子來絆你,這麽大的動作幅度,你們不會覺得奇怪,並且我剛剛並沒有轉身。”孟逸真不許不慢的緩緩開口,一雙眼珠子冷冷的看著戀依,似乎一點點都不緊張。
反倒是戀依一時間被問得啞口無言,本來在第一次見到孟逸真的時候,還在納悶這樣的一個女人有什麽資格站在李孝川的身邊?論相貌,孟逸真不及她,論才能,她一人掌管戀返樓,更是無數女子比不上的。
然而此時,卻感受到了一絲絲危機,以及欽佩。
若是平常女子遇到這種情況,隻會哭哭啼啼甚至鬧上幾番,然孟逸真卻相反,思路果然清晰,句句犀利,將局勢生生扭轉,難怪會呆在川身邊這麽久。
隻是現在,戀依卻是帶著幾分無理取鬧說道:“可能我剛剛看錯了,是左腳。”
說完這句,她下意識的看向李孝川,隻見他並沒有將責怪的目光投向自己,反而像是依然對孟逸真不滿,望著她的眼睛冷漠無情。
孟逸真嘴唇上翹,居然笑了起來,道:“原來是戀依姑娘眼神不大好,但也可能剛剛是別的絆倒而並不是我。”就像是逗弄一般的語氣,絲毫不放在心上的逗弄。
而門口空無一物,哪裏可能會被別的絆倒,戀依不覺有些氣惱的回敬道:“明明是你的左腳探了出來,我才摔倒的。”
“可你剛剛說的是右腳.”孟逸真毫不示弱。
一旁的李孝川怒道:“都住嘴,這裏是將軍府,不是菜市場。”說完拂袖而去,戀依剜了她一眼,小跑著追了上去。
兩人走後,孟逸真麵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眸中多了幾分痛意,她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邁動步子離開。
後麵的幾日,倒是無風無浪,隻是他們兩人的行為實在礙眼,於是孟逸真幾乎躲在房間裏,除了一日三餐,連房門都懶得出。
待在房中塗塗畫畫久了,難免身子有些乏累,孟逸真便打算出去走走。
來到前廳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家裏所有的下人正在四周各個角落翻找,似是丟了什麽物件,見此,孟逸真抓住一個恰巧路過的小廝問道:“你們這是在作何?”
那小廝回道:“是戀依姑娘一隻鐲子丟失了,正派人尋找。”
聽後,孟逸真便讓小廝離開了,自己也準備直接回去,經過上次的絆倒事件以後,她是有些不大想見到戀依的。
卻沒有想到剛走沒幾步,後麵便傳來脆生生的一句:“站住!”
她不回頭也知道是戀依,除了她,誰敢這麽對她說話,倚仗的就是李孝川對她的好,此時聽著,多少有幾分嘲諷。
孟逸真像心中有氣似的,即使清楚地聽見,也像沒聽到一樣,依然快步向前,不過身後的戀依卻快步的走了上來,迅速堵住了孟逸真的去路。
孟逸真這才懶懶的將目光放在了戀依的身上,說道:“怎麽,現在連走這條路都不許了嗎,將軍的命令?”
戀依卻沒有理會孟逸真的話,徑直說道:“昨天我丟失了一隻重要的鐲子,這鐲子是木國皇後手上戴的,是無價之寶!將軍已經允許我翻遍這裏每一個角落,一定要把它找出來。”她丟失了鐲子,但說出來的話時卻一點也不著急,哪有一點像重要的東西。
經過上次事情之後,孟逸真知道自己已經被她纏上,即便她什麽都不做,也還是有一堆的罪名去等著她,隻不過,她一個都不會承認,除了她愛過李孝川。
“這麽說,你是想搜我的身?”她斜睨著反問道。
戀依聽後卻帶著幾分偽善的說道:“我怎麽敢搜姐姐的身,這和打將軍的臉有什麽區別,我隻是找尋鐲子的心切,隻請姐姐和我一起去姐姐房間裏瞧上幾眼,如果沒有,我定當給姐姐賠罪。”
孟逸真看著戀依的模樣,心中覺得有些蹊蹺,然這些天她都未從房中出去過,縱使是陷害,也找不到任何的機會。
思及此,孟逸真便就不再說什麽,帶著戀依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站在一旁帶著幾分嘲諷之意的看著戀依說了聲:“請吧。”
戀依聽後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姐姐可別怪我,這鐲子整個天下也就這一隻,價值能夠買下這一座將軍府了,如今現在隻有姐姐這一個房間未看,或許遺漏在此處也說不定。”說著,她喚了旁邊的一名小廝進去搜房。
過了好一會兒,那侍衛從裏麵走了出來,頷首對著戀依道了聲:“戀依姑娘,夫人房中沒有您說的手鐲。”
“真沒有?”戀依有些不大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小廝點了點頭堅定道:“每個地方都看過了,確實沒有。”
戀依又看了一眼孟逸真的房間,半晌,才微微歎了口氣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不叨擾夫人休息了,戀依告退。”
說完,戀依邁著蓮步款款離開了孟逸真的房門口。
那小廝垂著頭正打算離開,卻忽然被孟逸真叫住了腳步。
“你懷中藏的是什麽?”
從剛才小廝從裏麵出來以後,孟逸真便就注意到小廝的胸口明顯的高了一截,那小廝聽後身體一怔,旋即便轉身跪在了孟逸真的麵前,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說道:“屬下剛才看到夫人房裏有這麽一塊布裏包著鐲子,夫人鮮少戴首飾,這鐲子來路不明,屬下擔心是戀依姑娘搗的鬼陷害了夫人。”
聽到小廝的話,孟逸真忍不住笑了笑反問道:“就不怕這桌子是我偷的嗎?”
那小廝聽後卻笑了起來,堅定道:“夫人若是喜好這些東西,就算是在貴重的首飾,將軍大人也一定會送給夫人您,這小小的一塊鐲子而已,夫人不會低下身段去偷。”
孟逸真聽到小廝提到李孝川的時候,笑容暗淡了幾分,帶著幾分苦澀說道:“這樣的話,以後莫要再說。”隨即又朝著小廝叮囑道:“如今她在府裏得勢,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做,免得以身犯險不值得。”
小廝答應了下來,隨即便帶著鐲子離開了。
用午膳時,孟逸真推脫身子不舒服,不願意去,但來人三請四請,說是戀依姑娘的意思,擾得她心煩不已,隻得起身去了前廳。
依然是他們兩人親密地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似乎他們很喜歡自己這個觀眾,李孝川一如既往地對她視而不見。
忽然炎出現在了廳中,將一封書信遞到了李孝川的麵前說道:“將軍,您的書信。”
李孝川打開書信,瞥了一眼上麵的字,便收在了懷中,什麽話也沒有說。
戀依好奇,便開口詢問了句:“這是什麽啊?”
“軍務而已。”簡單四個字,便將戀依打發了。
眾人午膳用畢,用丫鬟送上來的茶水漱了口,擦了嘴。
放下手中的帕子,孟逸真便起身欲離開。
有戀依在,這頓飯孟逸真吃的很壓抑,雖然很想知道剛剛收到的來信都說了些什麽,能讓李孝川看了皺了眉頭。但她還是覺著待著尷尬,一刻也不願多待。
“來人。”李孝川目不斜視,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對外高聲喊道。
孟逸真和戀依被李孝川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叫喊嚇了一跳,本都起身準備離開,又紛紛轉過身來,看著坐著的李孝川。
外麵的侍衛聽到李孝川的喊聲,快速進來,到他身旁跪下,鏗鏘有力地說道:“將軍有何吩咐?”
“將孟逸真關進地牢!”李孝川也不看孟逸真,麵不該色的說道。“啊,這……”侍衛聽後不敢置信的抬起了頭,看著麵前的這位將軍詫異道,然看到對方的麵上,卻沒有絲毫開玩笑的跡象。同樣的,戀依也感到吃驚,她總是覺得這段時間他們兩人有些奇怪,但是卻也沒有想到會迎來這一幕,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戲?“沒聽到我的話嗎?”李孝川嚴厲地看著侍衛,提高了音量說道。“是。”侍衛立馬低下頭應著,起身向孟逸真走去。
孟逸真被李孝川的行為驚了一驚,本以為兩人最多也就是像現在這樣,視對方為一空氣罷了,沒想到此時李孝川竟然要將自己關起來,不禁又氣又惱。
但後來轉念一想,不對,李孝川不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的人,他這麽做定是有什麽原因,便立馬為自己辯解道“等下!李孝川,要抓我可以,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為什麽要抓我?”
李孝川也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直接將懷中的書信掏了出來,直接扔給了孟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