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鈴子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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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言做了許多的夢,他睡的並不沉,意識一直漂浮著。
    很多熟悉的地方,他竟然夢見自己和白昕瑤結了婚,可是夢裏的他卻沒有好好珍惜那段婚姻,轉而與顧湉交好。
    不過,夢中的裴言都在心裏懷疑,這是不會發生的,因為夢裏的昕瑤看起來柔弱無趣,整個人都沒有真實的她這樣光彩照人般的自信感。
    突然,裴言夢見了一個血淋淋的女人,她掐住自己的脖子,陰森的說道:“殺人償命”。
    鈴子?
    不,不是我,我沒有殺你。
    裴言回過頭拚命地奔跑,她陰冷的笑聲在身後從未停止。
    那種窒息感嚇醒了裴言,他想睜開眼,卻動彈不得。
    “咳咳”,裴言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起來。
    “裴言哥,怎麽啦?”溫軟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將裴言拉攏回了現實,隨後有一雙小手輕柔的替他順氣。
    一陣香氣襲來,裴言知道那是常茹的味道。
    常茹?一些片段閃過,昕瑤好像也這麽在他的旁邊睡過。
    不,他像是真的擁有過白昕瑤,夢裏的他在她的身上肆虐,還罵她是死魚。
    為什麽白昕瑤也曾會對他笑得那麽開心,也會親昵的喊他“裴言哥”?
    裴言的眼睛倏然睜開,正巧撞上常茹擔心的眼神。
    一時有些分不清夢和現實。
    常茹擔心的看著裴言惶然的眼神,不停的在他的耳邊說著:“裴言哥,我是常茹啊。”
    裴言頭疼欲裂,暗笑自己真是犯了神經病,白天思慮過重,晚上又將這些人重新夢了一遍。
    卻獨獨沒有夢見常茹。
    嗬嗬,什麽白昕瑤,什麽顧湉,都是假的。
    身邊這麽多女人,也隻有常茹,對自己是真心的吧。
    昨天的理智脫了韁,裴言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有多瘋狂了,隻有一個畫麵還殘留在腦海裏。
    那個穿著簡樸的女人,捂著流血的額頭,趴在一片殘渣裏。
    鈴子。
    裴言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突然就軟弱了起來。
    常茹躺在裴言的身側,左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溫聲詢問:“裴言哥,裴言哥?”
    裴言哥的臉色並不好,昨夜一整晚都在低聲嘟囔著什麽,他看起來有些驚慌,是做了什麽噩夢麽?
    此時的裴言和昨天的裴言,常茹更喜歡這樣會示弱的他,起碼他不會暴躁,可以離他近些。
    “啊...”
    常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裴言壓在了身下,他冰涼的手緊緊地抓著常茹白嫩的肌膚。
    蕾絲睡衣被男人暴虐的扯碎,沒有任何憐惜的前戲,直接開始激烈的主題。
    常茹被弄得有些疼,卻盡量的在放鬆自己。
    常茹忍著被裴言啃咬的疼意,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表白著,“裴言哥,我愛你,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愛我吧,瘋狂的愛我吧。
    他們倆好久沒有做了,而且這次,裴言哥沒有帶任何保護措施。
    整整一個上午,兩人就呆在臥室的床上沒有離開過,常茹已經暈了過去,而裴言發泄似的還沒有停止。
    看著昏厥的常茹,腦中一個女人的樣子慢慢和常茹的臉重影起來。
    真的是快被那個夢逼瘋了。
    裴言穩住心神,更大力的持續著。
    而正因為這樣,沒開機的兩人,錯過了一個驚天的消息。
    ********
    昕瑤打著哈欠,從樓梯上往下走。
    昨晚和宸煜的員工們一起吃飯,大家熱熱鬧鬧的嗨到很晚才回家,很久沒有過那種青春肆意的感覺了。
    因為他們在,昕瑤坐在季宸的旁邊,連帶著晚飯也多吃了很多。
    早晨八點多,家裏的長輩們早已吃完早餐出門,一般是起得晚的小輩們用餐的時間。
    可是諾大的餐桌上人影空空,隻有一份留給昕瑤的豐盛早餐。
    “張伯伯,傑夫呢?”
    昕瑤坐在餐桌上,左右張望了一下,他們倆明明約好要一起去上班的呀。
    管家禮貌的回道:“小小姐,那個臭小子接了一個電話就慌裏慌張的走了,好像是去辦公室了。”
    能讓傑夫急成這樣的事情?
    昕瑤的心不安的跳動了兩下,她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拍拍殘渣說道:“好的,幫我安排輛車,我要去唯心。”
    管家應聲,轉身走向門外。
    傑夫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白翊又在出一個秘密任務,手機處於關機狀態。昕瑤翻看了手機上本地的新聞,並沒有什麽太大的事情發生。
    是怎麽了?
    昕瑤急急往唯心趕,卻見傑夫麵色凝重的坐在辦公桌邊,腦袋埋在雙掌中,看起來十分懊惱。
    “傑夫,怎麽了?”
    傑夫向來溫和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憤恨的表情,他欲言又止,想了半天才張口說道:“昕瑤,出事了,我們的人今天一大早就去到了鈴子家,家門口圍了很多村民,走近一看竟然是顧湉在認錯。”
    顧湉?顧湉牽扯進來了,那一定不會有什麽好事情。
    昕瑤不知不覺走近,有些虛軟的雙手撐在桌子上,聲音裏有明顯的顫抖,“鈴子呢?鈴子有沒有事?”
    她是氣鈴子的所作所為,因此決定公布之前錄下的音頻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上,因為那是鈴子助紂為虐的下場。
    可是,昕瑤從沒想過讓鈴子出任何的意外。
    “鈴子...對不起,我應該早點派人去的。”傑夫搖了搖頭,沒臉再看昕瑤,這件事情他沒有給昕瑤幫上任何忙。
    “白昕瑤,我恨你。”,昕瑤的腦海裏又回憶起這副畫麵。
    那晚很冷,鈴子同樣用著冰冰涼的口氣告訴她這個事實。
    昕瑤倒退一步,心中猜到了某個事實,卻還是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她...怎麽了?”
    辦公室裏十分安靜,安靜的可以聽見良心譴責的聲音。
    白昕瑤,你自詡不要成為顧湉那樣的人,你這樣的做法,和顧湉那種劊子手又有什麽區別?
    傑夫看著眼前的少女有些發紅的眼圈,不忍的說道:“死了,聽說是被人推倒,失血過多而死。”頓了頓,又補充道:“她媽媽昨晚去了她爸爸在的醫院,早晨回來的時候發現鈴子的身上已經涼透了,隨後不久顧湉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