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當女人產生背離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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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張建國身體要害部位受傷?!
    嚴旭堯聞言不禁大吃一驚,現在看來,張建國將沈筠擄走帶回家後,直接把她囚禁在了地下古墓裏麵。不過,這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恐怕除了張建國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
    嚴旭堯沉默了片刻,說道:“張建國在囚禁沈筠的過程中傷到了命根子,可能是他試圖強行與沈筠發生關係,遭到了沈筠的激烈反抗導致的,所以他一怒之下將沈筠殺害了。從這具屍骸所在位置來看,正好位於張建國、沈筠苟且偷歡的石屋門後,恰恰證實了張建國殺人藏屍的作案經過。張建國應該是在石屋中殺害了沈筠,後把她的屍體移到門後麵去的,如果我們對屍骸做一下死因鑒定,真相就能大白天下了。”
    袁雅注視著倚坐在石欄杆上屍骸,帶著哭聲說道:“嚴旭堯,今天我得知沈筠多年前就已死去的真相非常難受,我對她積攢的恨一下子沒了,現在心裏空空的什麽也裝不下,不知道活下去的意義是什麽。你剛才分析說沈筠是被張建國殺害的,但通過我對張建國的觀察和了解,恐怕事情不像你說得那麽簡單,這裏麵一定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袁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在為張建國辯護嗎?!”嚴旭堯的情緒有些激動,不滿地說道,“現在,幾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張建國,你卻認為此事還另有隱情,還說什麽通過你的所謂觀察和了解,真是滑稽可笑,這世上有哪個人會把殺人犯這三個字寫在臉上?!你可別忘了,張建國可是個綿裏藏針、陰險歹毒之人,他與譚永江的行事風格不一樣,素來低調不張揚,就像蟄伏在草地中的毒蛇一樣,在人不防備的時候來上致命一口,而且往往事後不會露出任何蛛絲馬跡的線索!”
    “嚴旭堯,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因為我和你是一樣難受,但是請聽我把話說完,暫時不要激動發怒,因為越是到了這種時候,越需要冷靜理智地分析,否則,又會迷失方向,陷入泥潭。”袁雅歎了口氣說道:“我不認為張建國是殺害沈筠的凶手,因為他跟我一樣,一直以為後來和你生活的那個女人就是沈筠,從來沒料到實際上她已經死了。”
    “什麽,你說張建國也以為跟我在一起生活的女人是沈筠,這怎麽可能?”嚴旭堯錯愕地望著袁雅,十分詫異地說道:“要說別人不知還說得過去,畢竟是雙胞胎,但他張建國也被蒙蔽,完全不合乎情理!這種在我看來欲蓋彌彰的事情你也相信?!”
    袁雅說道:“其實,對於將沈筠從醫院擄走囚禁的這件事,在我心裏是個結,一直想找機會弄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我與張建國結婚後,發現他已經不能人事了。張建國跟我說了當年囚禁沈筠的事情,但沒提及囚禁地點是在這個地下墓道,隻是說沈筠假意要跟他發生關係,趁他不備突施殺手,咬斷了他的要害部位。張建國渾身都是血,昏死了過去,醒來後發現沈筠已經不見,認為她逃走了。後來,他掙紮著去了醫院,傷口部位已經潰爛感染,一度連小解都困難,差點死在了醫院。這就是為什麽張建國當時也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
    嚴旭堯聞言不禁愕然,怔怔地愣在那裏,好長時間說不出話來。
    女人的牙齒是這個世界最致命的武器之一,因為沒有什麽東西能輕易讓男人斷子絕孫。張建國的遭遇絕非個案,一年前,譚氏家族掌門人、譚永江的堂兄譚永明也遭到斷根的懲罰。譚永明、張建國作為濱海市呼風喚雨的大佬,一向將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喜歡沉浸在女人的口舌服務,沒想到最後都栽在女人的口舌之下,這真是一件極為諷刺的事情。
    嚴旭堯說道:“沈筠不是張建國用來對付他人的工具和情人嗎,從她做過的那些事情來看,除了什麽龍形吊墜項鏈之外,都表現出對張建國的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是什麽原因讓她一反常態做出如此極端的事來?!”
    “很可能沈筠被人洗腦了,從她對張建國隱瞞龍形吊墜項鏈之事就可見端倪,或許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沈筠對張建國產生了背離之心。但是,什麽人會有如此大的心理能量,將張建國身邊最忠誠可靠的人策反,直到現在我還沒弄清楚。”袁雅頓了頓說道,“事實上,從那件事以後,那個以沈筠名義繼續在外麵生活的女人就公開與張建國決裂了,她站在了田學東的陣營裏對抗張建國。所以,一度給我們種錯覺和假象,她就是沈筠,而沒人知道真正的沈筠早已死在地下墓道裏了。我在與那女人的接觸過程中,發現她與沈筠有很多細節上差異,以致於我一度對她的身份產生懷疑……但是,每當我盤問質疑她時,她總以自己記憶有問題刻意回避。”
    嚴旭堯皺了皺眉頭,問道:“沈筠的記憶真的有問題嗎,難道是傳說中的選擇性失憶症?!”
    袁雅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沈筠的記憶的確有問題,但並不是你提到的什麽選擇性失憶症。事實上,她的症狀根本沒有那麽嚴重,準確地說不是什麽失憶,而是記憶困難。沈筠幼年時頭部受過創傷,導致她的記憶力比正常人要差很多。別人一下子就能記住的事情,她往往需要重複好幾遍才能記住。打個比方說,沈筠初次認識一個人,第二天她再見到這個人時,絕對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這症狀不是裝的,而是她確實沒記住。如果她見那人的次數多了,就慢慢記住了,也不會再遺忘。這種症狀有點像老年癡呆症,但又不完全一樣。沈筠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我曾陪她去醫院檢查過,醫生說她這原因可能右腦部位創傷所致。所以,沈筠平時都會隨身帶一個筆記本,將她在一天中經曆的事情記錄下來,當第二天快忘了的時候,再反複看幾遍。她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保持著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嚴旭堯,你是沈筠的丈夫,難道她這個習慣,你從沒有注意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