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叫聲老公,我就過去
字數:8805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愛你是人間中毒 !
慌忙之中,溫暖拿起桌上的手機,開始撥號碼,撥給誰呢。
宋周在遠方,江振宇病著,難不成她要打給警察嗎,萬一不是壞人,隻是個隨行的路人呢。
翻到葉南成的號碼,溫暖的心咯噔了下。
她早就說過,他們再也沒有瓜葛,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雖然他臉皮頗厚的時不時出現在她的身邊,偶爾刷一刷存在感,但他真的沒有實質性地騷擾她。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肯定會死乞白賴地跟著她直到她妥協為止。
手,不自覺撥了號碼。
“暖暖?”
聽著電話那端熟悉的嗓音,溫暖冷靜下來,又不是很自然,輕咳了聲,“你,睡了嗎?”
“淩晨兩點,你打電話來就問我睡沒睡?”
“……”
她有些羞惱,耐不住他的調侃,幾番想掛斷電話,已經聽見他起身的動靜。
依然是不鹹不淡的語氣,“想要我過去陪你的話直接說就好了,好歹夫妻一場,不用扭捏。”
“我沒有!”
她咬牙,不願意承認。
伴有調侃的嗓音響起:“哦?那我不過去了?”
沒說話。
葉南成又笑道:“一個人有點害怕,所以想讓我過去找你,可你又覺得我混蛋,所以為難了。”
“你來不來!”溫暖懶得同他廢話。
“叫聲老公,我就過去。”
“二狗子!不來就算。”
“……”
葉南成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略有感慨,以前的溫暖多柔和,又乖巧,哪像現在,當老佛爺伺候。
他還是過去了。
就在掛電話後,溫暖發現周圍的動靜沒了,她有些懊惱,也許隻是野貓亂來,早知如此,還不如不給他撥號碼。
等看到外頭熟悉的人影,溫暖難免有些怨,可心終究安定了。
那條蛇擺明是衝她去的,是誰放的,一目了然,除了溫清還有哪個人有這心思。
溫暖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
她要給沈辛報仇,她還有孩子等著她呢。
“暖暖,發生什麽事了?還有蛇?”葉南成低聲問道。
“沒有。”
“那你讓我過來是……想我了?”
溫暖想揍他,伸出的手又放下,“你這幾天能收留我嗎?”
“一個人住害怕?”
“對。”
不是害怕,而是溫家太不安全,也沒有保鏢,萬一溫清要是直接來硬的話,溫暖沒有任何的機會反擊。
葉南成自是爽快答應。
“還有一個。”溫暖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給溫清錢?”
隻要有錢,溫清可以為所欲為。
葉南成對於這個要求,頗感意外,“你也想要?”
“不是,我隻是不希望她過得好。”
“可以是可以,隻不過她借著我的名義弄了不少產業,想要她破產的話,需要一個一個來,我出麵的話,不太方便。”
“那我來。”
葉南成完全可以下令關掉那些產業,停止收入和利潤,但那樣沒有理由的行為肯定會遭到疑問,沒準就被葉奶奶請去喝茶了。
溫清哄人的本事大,這幾年她時不時在葉老夫人跟前刷存在感,老天太對黎落的好感都沒她深。
葉南成是生意人,自然不會做虧本買賣,眉頭挑起。
“暖暖,我幫你,你沒有要要回報我的地方?”
“你想要什麽?”
“和從前一樣,想要你。”
溫暖思忖了會,先答應下來,她必須要借著葉南成的勢力,才能和溫清抗衡。
而葉南成……以為她舊情複燃了,也甘願當棋子。
不過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而已。
有了葉南成的庇護,沒人敢動溫暖,她每次出行,攜帶的保鏢比溫清多兩倍。
有了機會,溫暖第一時間來到夜色,為了親眼看一下四年前的錄像。
夜色的設備和係統一流,即便四年前的東西,也保存完好。
經理經不住溫暖的駕駛,隻能戰戰兢兢把錄像調出來。
“對了,那天來夜色的所有人,把名單給我。”
“所有?可還有很多人沒有報備。”
“那就把報備的給我看,刷卡消費的難道沒有記錄?”
經理不情不願,畢竟這是客戶的秘密,可溫暖不依不饒,他也隻能照做,生怕把人給得罪了。
溫暖一邊看錄像,一邊翻看名單,看著看著,錄像裏的內容突然黑屏了。
她皺眉,“怎麽回事?”
“後麵的內容被人截了。”
畫麵剛剛播放到關鍵時刻就被人刪了。
這足以證明他們的心虛。
溫清不是傻子,所以不利於她的證據自然不會保存。
溫暖也沒從名單中找出叫阿水的人。
她隻能裝作隨意的語氣,問道:“你們這裏是不是有個叫阿水的,是個vip?”
“這個人,溫小姐還是少問的好。”
“怎麽?”
經理滿是為難,“我們一般不過問道上的事情,所以真的不太清楚。”
雖然沒有明說,但溫暖已經知道,這個叫阿水的是道上的。
怪不得三番兩次用暴力解決問題。
溫暖了解完這些,在過道上碰見易星。
他還是老樣子,沒有太多的變化,看到她也不意外,幹笑兩聲打招呼,又瞅了眼她後麵的陣容。
“看來葉哥生怕嫂子受委屈,讓這麽多人保駕護航。”
溫暖總覺得他看人的眼神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好,淡淡地回:“夜色這種地方,一個女人哪敢過來。”
“那怎麽不和葉哥來,他這幾年過得跟貧僧似的。”
易星的話怎麽聽都十分別扭,讓人很不舒服。
溫暖不知道他為何對她懷有敵意,她好像沒有惹他吧?
“你還是管好自己的,經常泡妞也不怕腎虧。”溫暖也不客氣地回。
易星似笑非笑,“要不你再帶個朋友給我泡泡。”
再帶個朋友?
在此之前還有嗎,是沈辛?
溫暖沒有多想,這個人說話很不客氣,她也懶得招呼。
易星主動讓出一個道,看似禮貌,鼻孔卻低低哼出不屑的音調,嗓音低的隻有自己聽得見,“沈辛有這種朋友,真夠倒黴的。”
溫暖來到了夜色的底層,人較多,如果不是看她身後有保鏢的話,自然免不了一些混混。
隔著不遠的距離,她聽見有人喊水哥。
溫暖眯眸看過去,所謂的水哥,不過是個糙漢子,平凡的五官和臉。
但她基本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溫清的姘頭了。
想要為沈辛報仇,先從這個人下手再說。
“你們幾個,離我遠一點,如果我不喊你們過來,你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
溫暖囑咐著。
保鏢雖不知她要作何,依然聽命於此,主動退後,保持一定的距離,以確保還可以保護她。
溫暖看見那個叫阿水的男人要了一些啤酒。
她攔住了要去送酒的服務生,塞給她幾張鈔票,“我來吧。”
服務生不知她是誰,但人人都愛錢,何況溫暖也沒做太出格的事情,服務生便順從了。
溫暖把啤酒換成了後勁大的烈酒,起初的口感並不濃烈,但越到後麵越容易醉。
調包過後,溫暖又把托盤隨意地放下,懶得再管了。
服務生見此,以為她是故意調戲人的,不悅地走過去,“這人真奇怪……”
沒辦法,服務生隻能自己把酒重新送上去,還挨了罵,罵她動作太慢,叫點酒都拖拉這麽長的時間。
服務生無從解釋,也不好說是有人故意耽擱。
溫暖看著阿水把烈酒喝了下去,還有幾個同夥,他們先在底層喝酒,勾搭幾個小姑娘,再開個包廂唱歌或者玩點其他花樣。
等那群人醉得差不多了,溫暖才裝作路過的樣子,走過去,又不小心撞到了阿水。
阿水認得溫暖,但他現在醉了,而且在他的意識裏,溫暖是個死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那麽這個和他擦肩而過的女人隻是路人。
阿水是個色鬼,跟過他的女人不少,溫清隻是其中一個,所以她也沒打算長久和這人有太多的關聯。
“對不起對不起。”溫暖連聲道謝,又微微低下頭,試著從他的懷裏掙脫。
“小美人,既然來了就不要走。”
“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開我……”
“我看見了,你就是故意的!來,陪哥就樓上玩玩。”
阿水是個混混,雖然不足以小心謹慎,不過見溫暖的打扮不像是來夜色的女人,稍稍有些擔心。
溫暖卻在這時答應下來:“好啊,不過,去樓上有什麽好玩的?”
嬌軟的聲音落入他的耳中,也顧不上那麽多,阿水一個激動,“好玩的多了,走,哥帶你去看看,就你一個嗎?”
她一個人來這裏,又不喝酒,像是仙人跳,阿水可不是傻子,當然要提前問問。
溫暖突然就落了淚,從眼角擠出眼淚,“我被我男朋友甩了,我親眼看著他和其他女人來這裏,剛才不小心撞到你,是因為我太過焦急地找他們兩個,沒有看路。”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
阿水沒有多懷疑,伸手要去攬溫暖的腰身,被她推搡著拒絕,表麵上還裝出貞潔婦女的模樣,“大哥,你別動手動腳的。”
“那成,哥就帶你去樓上隨便玩玩,不碰你。”
阿水重重地打了個酒嗝,一開始思路還很清晰,越往後麵越覺得不對勁,走路飄乎乎的,可他又沒怎麽喝酒,難不成喝點啤酒就醉了?
阿水搖搖晃晃地帶著溫暖來到樓上的包廂,裏麵是不少前來玩耍的富二代,也有一些上了年紀喜歡找小姐的中年男人。
他們玩得大膽,看上哪個小姐就出錢把人給買下來,如果錢多的話還可以一起上。
夜色這種地方,見不得人的交易多了去。
溫暖親眼看見一個白花花的屁股晃悠,周圍喧囂而鬧騰,不等她多看,阿水已經把她扯了過來,扔到沙發上坐著。
“大哥,你,你幹嘛。”溫暖仍然繼續演戲,她的演技其實不比溫清差。
“你說呢?”阿水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襯衫扣子,“你男朋友不是不要你了嗎,沒事,哥要你。”
“別這樣,我和你都不認識。”
“馬上就熟了。”
阿水說著就撲了上去,就在這時,外麵的門開了。
溫暖攜帶的保鏢衝了上來,立即製住了阿水。
其他玩鬧的人都被這種情景鎮住了,還以為是警察來查房了。
“不是……你們誰啊。”阿水吼道,手腳都被人困住。
保鏢不說話。
溫暖慢吞吞從沙發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沒有之前的擔驚受怕,也沒有天真無邪,眼神冷漠至極。
“知道我是誰嗎?”
阿水眨眼,又眨眼,想把她看個清楚,可是這裏的燈光昏暗,他又被酒精催染得迷迷糊糊,實在沒認出。
保鏢提醒了句;“葉總的女人,你也敢動?”
這句話讓阿水險些沒反應過來,葉總的女朋友不就是溫清嗎,難不成他搞溫清的事情被發現了。
可是,不對啊。
溫暖走過去,柔軟的小手看似輕輕地在阿水臉上擦過,“我是,溫清的妹妹啊。”
“你,你不是……”死了嗎。
她的手又溫柔地在他下巴上捏了捏,“我是鬼,有些前世恩怨沒有了結,所以來找你了。”
不等阿水思考,溫暖的手狠狠在他臉上扇了兩巴掌。
“你!”
縱然阿水不爽,也無濟於事,無法反抗。
“怎麽,酒醒了?”溫暖看似在笑,眼底卻沒有笑意,“是不是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壞事?”
“我做過的壞事太多了,你說的是哪一個。”
“想不起來是嗎?”
溫暖叫來這裏的一個服務生,順便再拿一個夾子。
她對那幾個保鏢說,“這個人,想非禮我,所以你們抓他是天經地義的事,而我懲罰他也沒有過錯,如果葉南成問起,你們實話實說就行。”
保鏢自然不敢怨言,紛紛應著。
溫暖讓那個服務生拿起夾子,夾關鍵的地位,直到阿水求饒為止。
男性最敏感柔軟的地方也不過於此了,她沒讓人揍,也不給個痛快,一點點地折磨,直到撬開嘴裏的話。
起初阿水還有點堅持,而後就沒毅力了,哎喲哎喲地求饒。
“我招還不行嗎,你先把我給放了,疼死老子了。”
“老子?”溫暖給服務生使了個眼神,讓他再加大力道。
隔了幾個房間都能聽見阿水的慘叫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