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何苦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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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麽有用,我怎麽舍得丟棄你這樣一顆好棋子。何況你對靜雅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我又怎麽可能說算了就算了,我們之間注定不能就此結束,怕是到死都要捆在一起才好,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注定要被我一直牽製著。”
    “安以墨,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繼而,在顧淺的咆哮下,安以墨隻是甩掉了顧淺的手,因為太用力,顧淺一個不支就差點摔在地上,如果不是莫紫鳶扶的及時。
    然後,安以墨就走了,頭也不回,隻留給顧淺一個冷酷至極的背影。
    莫紫鳶看在眼裏,堵在心裏,卻什麽都不能說。她隻能勸了顧淺,“算了吧,你別跟墨少鬥了,你贏不了的,認命吧。”
    “哈哈哈哈哈。”顧淺忽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哭了。
    認命,她要怎麽認命!她為什麽要認這種命!
    後來大概是太過痛苦,顧淺忽然又發狠的一拳揍在了白牆上,力道大的都能聽到手指骨節的聲音。莫紫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就見著顧淺已經蒼白了一張臉,那隻右手都在顫抖,牆上全是血,她的手也在滴血。
    “你這是何苦做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莫紫鳶有些大聲的開口,拉著顧淺就往診所走。
    不知道是不是宣泄了痛苦後一下子無力了,顧淺沒有任何反抗莫紫鳶拽著她走的行為,又像是丟了靈魂一樣,疼痛和麻木交織,卻成了可以讓她冷靜下來的最好方式。
    那一拳,造成了顧淺的兩根手指斷裂,最後隻能進行了手術才保全了下來。
    莫紫鳶看著從頭到尾都沉默不語的顧淺,安以墨的話真的夠狠絕,這樣下去,怕真的可以徹底抹殺掉這個女人心裏僅存的那些感情。
    她忍不住歎氣,道,“別再做這樣愚蠢到傷害自己來宣泄痛苦仇恨的事情,這是愚蠢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顧淺看著莫紫鳶,大概是有些意外的,冷笑著,“我以為你會幫安以墨說話,不過別以為我會覺得感激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情。”
    “在我眼裏,你隻是一個病人。就像是顧海森,他也是我的病人,醫生的職責,隻是救死扶傷。”
    “噗嗤。。”顧淺就笑了出來,聽莫紫鳶說什麽醫德,救死扶傷,簡直就像是在聽一個笑話,“這是安以墨的地盤吧,在我眼裏,這不過是一個掛著救人名號的監獄而已。”
    “不管你怎麽想,現在的你都改變不了當下的局麵。”
    顧淺搖了搖頭,剛才的手術時間裏,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想安以墨大概是太自負了,才會做出這樣大膽的決定,居然要留她在他身邊。
    說她是顆有用的棋子,卻忽略了,她也可以成為一顆定時炸彈。以為著,有父親的桎梏,她就真的會跟以前一樣任由擺布,那就真的太過自以為是了。
    顧淺看著莫紫鳶,問道,“你說過會拚盡一切的救治我爸爸,那麽你有幾成把握救活他?”
    “一成。”莫紫鳶回道,特別坦誠的回答。
    顧淺失笑,卻沒有太多失望,甚至是看到了希望。至少,莫紫鳶在這方麵真的沒有要騙她的意思,她隻是很好奇,於是也就繼續問了問題,“你為什麽要這麽拚命的救我爸爸,別拿所謂的醫德和救死扶傷敷衍我。”
    這次,莫紫鳶也笑了出來,看著挺矛盾的顧淺,就好像一邊不相信她一邊又在渴望她真的能救活顧海森。
    隻可惜,她卻不能跟她說,這是安以墨想要拚盡全力的救活顧海森,才會有現在顧海森可以保留一口氣的局麵,她隻能告訴顧淺,“如果顧海森死在我這裏,我也會跟著遭殃。我可不想因為你跟你爸爸而讓自己深陷險境,我隻能好好救人。”
    顧淺就明白了,這一定是安以墨的指令,就怕莫紫鳶留不住父親的命,他就不能拿父親來桎梏自己。
    “那你就努力把我爸爸救活吧。”顧淺說著就準備離開,她要去找安以墨,她現在巴不得可以留在他身邊。
    莫紫鳶沒有留住顧淺,隻是在顧淺走出房門後又是深深的歎氣,連她都覺得疲憊,那麽那樣糾纏著的兩個人又該多麽疲憊著。
    維持的關係,卻隻能靠著那些無盡恨意,又是多麽痛苦著。
    離開地下醫院後,顧淺直接去了安以墨的那個別墅,隻因白靜雅也被安排住在這裏,她不來這裏多可惜。重要的是,她還嫌棄一個白靜雅在這裏會孤單,特意在來之前通知了尹雪霓,這會,那個正牌一定在歇斯底裏的趕過來吧。
    聽到門鈴聲,白靜雅是有些雀躍的去開門的,她剛洗好澡,頭發還帶著水珠,因為還沒有衣服,穿的也是安以墨的大襯衫。
    這一幕,還真是似曾相識。
    “淺,淺淺。”見著顧淺,白靜雅的笑容就僵硬住了,她以為她還會在警局,現在忽然出現在這裏,當然也害怕是她刻意過來要報複她。
    “怎麽,安以墨不在這裏都不會演戲了嗎?怎麽可以像見到鬼一樣這麽大驚失色。”顧淺說著,推開白靜雅就大步走進了屋。
    白靜雅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解釋著,“淺淺,我們之間有誤會。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談談嗎?”
    “以後會有很多時間好好談談的,畢竟我也要住在這裏,機會自然就多了。”
    “你,你說什麽啊?”
    看著白靜雅又大驚失色的樣子,顧淺就想笑,安以墨一定不會想到她會刻意跑來這裏,以為把所有人都控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能讓一切看上去很平靜的安然無恙。
    還真是走錯了一步棋,簡直就是把白靜雅這隻小羔羊放進了虎口。
    顧淺說,“我要住在這裏,安以墨沒有跟你說過嗎?我從以前就是他的秘密情人,甚至在那個房間裏,我們還零距離接觸過。”
    “淺淺,你別開玩笑了,這樣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白靜雅說著,自然不會相信這樣不可能發生的那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