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謝先生是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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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了身旁長身而立的男人,他周身都是冷厲的氣場,比往常更甚,讓她有些不敢同他說話。
    她沒有說什麽,而是將奚季安頓好了之後走出病房,到了地下車庫的車內才同謝庭東開口。
    “你幫我弟弟請美國醫生的事情,怎麽不先問問我?”
    奚望說出這句話並沒有任何苛責的意思,隻是簡單的詢問,她是覺得,麻煩了謝庭東太多了。
    但是說者無意,聽者卻是有心的。
    謝庭東聽到奚望這句話的時候,如墨的眼神裏麵略過了更深的不悅。
    “我說過會給你一定的物質補償,在這件事情上麵,我有權把它歸類為物質補償。”謝庭東的話語高高在上,但是卻是輕觸到了奚望心底柔軟的地方……
    “哦,謝謝。”就像謝庭東說的,她好像同謝庭東說了數百萬次的“謝謝”。
    “顧硯是誰?”
    奚望聞言,微微抿唇:“我以前教的一個學生……”
    她見他緘默,誤以為他是想要知道顧硯的身份,於是繼續開口:“他媽媽你應該知道,是顧氏集團的總裁。”
    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她覺得謝庭東應該同顧媽媽是認識的。
    “我問的,是他跟你的關係。”謝庭東聽著希望念叨的話,知道她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哦……就是以前的師生關係。”
    “他說他是你的男朋友。”
    奚望感覺到謝庭東的氣場已經越來越冷了,她抿了一下嘴唇,恍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麽。
    “小孩子胡鬧瞎說的……但是就算我有了男朋友,也同謝先生無關吧?”
    她寡淡開口的樣子惹得他有些惱。
    她別過頭去看向坐在駕駛座上的謝庭東,他遲遲沒有發動車子。
    “無關?”他冷冷回了兩個字,直接刺激到了奚望的腦神經,“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不是說隻是床.伴而已嗎?”她反駁。
    她不知道謝庭東此時到底心底是怎麽想的,前一秒還帶著江暖來醫院掛點滴,後一秒又麵愧色地同她說著她是他的女人。
    這個男人的心可真寬,能夠容下兩個女人。當然,奚望也並不知曉他在外麵還有沒有其他更多的女人。
    他說他對那方麵有潔癖,她就不一定要真信了。
    “既然隻是床.伴,下了床之後的事情,謝先生就不需要管了。”奚望的話也說的直截了當。
    她是在賭氣,心口一團無名火堵在那邊,很多事情積壓疊加在一起……
    謝庭東沉了臉,下一秒直接附身過去,他的長臂一下子攬緊了她纖細的腰肢,讓她渾身抖索了一下。
    “你幹什麽……”雖然已經同謝庭東發生過關係,加上兩年多以前已經做了兩次了。但是那兩次奚望全程都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所以她現在對於謝庭東的很多親密舉動都還是很恐懼和排斥。
    “既然你把自己的定義定地這麽清楚,那就履行好你的義務!”謝庭東附身過來,直接吻上了奚望鮮紅的唇畔,他的齒頰間有著很濃重的煙草味道,乍聞之下有些排斥,但是她仿佛是已經習慣了他的味道一般,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厭惡。
    他像是懲罰一般微微啃噬著她的唇畔,奚望的嘴角傳來了輕微的疼痛感。
    謝庭東的吻技成熟老練,說他外麵沒有別的女人她不敢相信。他今天的吻雖然很粗魯,但是卻並不讓她覺得反感,她心底的不悅並不比他少。
    這個時候他的手已經不安分地觸碰到她的腰際了,他的掌心寬厚,她上半身外麵是大衣,裏麵隻穿了一件薄款的毛衣,因此他掌心的溫度擱著毛衣一下子傳遞到了她的腰腹位置。
    “嗚……”她伸手想要去抵觸他觸碰他腰際的手,但是下一秒手腕就被緊扣住。
    “謝……”奚望開始抵觸,她不想在車內做,更加不想在醫院的地下車庫做!
    但是謝庭東好像是不會停下來一般,大掌開始越來越放肆。
    奚望皮膚上的雞皮疙瘩全部都被激起來了,她的大衣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他脫掉。
    “我在來例假……”奚望咬了咬牙,忽然想到了這一層,上次說來例假是假裝的,但是這一次謝庭東幫她買了姨媽巾,肯定得相信她!
    這句話總算是製止住了謝庭東,他正在興頭上,其實原本也並沒有打算在這裏要她,隻不過是想要懲罰她一下,但是越到後來他的身體也越不受自己的控製……
    謝庭東一鬆開她,她就立刻縮到了副駕駛座上麵,一動不敢動彈。
    冗久之後,謝庭東才發動了車子,車內一片死寂。
    車子開出了醫院的地下車庫,奚望長舒出一口氣,像是得到了解脫一樣。
    她的燒還沒有完全退下去,頭腦昏昏沉沉的,原本打算靠在車窗上麵睡一下,但是就在她準備靠下的時候,卻聽到身邊一直沉默的男人開了口。
    “不準再跟顧硯往來。”
    這句話一下子讓原本就不快的奚望更加惱了一些。
    “為什麽?我也是正常人,需要朋友。”雖然她也並沒有要同顧硯那小子長期往來的意向,畢竟顧硯太纏人了。
    但是聽到謝庭東這麽霸道的話語的時候她還心生不悅,反駁了一句。
    “徐小恕不是你的朋友?”
    “顧硯也是。”奚望咬牙反駁,她心底不快,就強硬地來了一句。
    謝庭東緊握著方向盤的手似乎又緊縮了一些。奚望看到他的手指骨節處略微有些發白。
    “作為床.伴,你也必須保持身體的絕對幹淨。”謝庭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著明顯的別扭感。
    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想要一個身體幹淨的女人實際上是再簡單不過的了,但是麵對這個女人,他沒有十足的把握。
    奚望微微扯了一下嘴角:“謝先生是在吃顧硯的醋嗎?”
    這句話她從一開始就憋到現在了。
    “吃醋?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謝庭東今天說話很衝。
    “我跟顧硯沒有關係,倒是謝先生,為什麽會跟江暖一起出現在醫院?”她覺得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自以為是,甚至是自不量力。
    她完全沒有資格去約束他。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繼續:“昨晚,你也跟江暖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