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嶽城的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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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不敢肯定是他在替嶽畫出主意,但是從他現在的話來說,他是怎麽也不會相信,我是被嶽畫陷害的。
    駱冰洋聽了他的話,也十分氣憤,問他怎麽裏外人不分,無論嶽畫是誰的女兒,也都隻是別人的女兒……
    這話完全地觸及到了駱搖軍心裏的痛處,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聲,問他知不知道“孝”字怎麽寫,居然過問起自己父親的生活來了。
    駱冰洋嘴上雖然一直沒有說什麽,但是心裏麵肯定是早就有想法的。
    娶了自己的母親,卻一點兒也疼愛,得不到的女人,卻視若珍寶。
    這一巴掌。簡直是把多年來,心裏的冤屈全都給打了出來。
    “你要明白,到底誰才是你一家人,別人的,永遠都是別人的。你再怎麽幫著她,她也不可能離了那個男人,來跟你!”駱冰洋咬著牙說。
    駱搖軍聽了這話,更是氣憤到了極點,又想揚手來打,我見勢不對,忙將駱冰洋給拉在了身後說:“我們走了,我們走了,你回去休息吧,是我們不對,不該來打擾你。”
    駱冰洋卻不肯走,將我拉到一邊,湊上前去,說:“你除了能對我和我媽發脾氣外,還有什麽能耐,心愛的女人留,連做事,都低人一頭……”
    看到這個場景,我才明白自己今天晚上做了多麽糊塗的事情。
    駱援軍的再次揚了起來,駱冰洋卻一點兒也不躲,反而是迎了上去,兩隻眼裏燃起了火焰。
    這火焰讓我不敢向前一步,自然也讓站在他麵前的老人膽戰心驚,自覺地放下了要教訓人的手。
    “這麽些年人,我沒有說,並不代表我的介意。”見駱援軍放了下高高舉的手,駱冰洋最後冷冷地說,然後便頭也不回地拉著我走了出來。
    我隻有一句“對不起“可說。原本的父慈子孝,今天晚上的衝突,全都是我引起來的,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從老宅的樓上下來,直到第二天起床,駱冰洋一直沒有說話。
    芳姐也看出了兩人的不開心,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默默地給我們盛粥。
    駱冰洋一端起碗便像是在與誰打堵一樣,吃得很快,我才吃了一半,他便放了碗。
    然後便換鞋去上班了。芳姐走過去給他拿鞋子,他也不要。
    待他走後,我對芳姐說,讓她今天晚上買兩個土豆,待著我回來做,其他的菜,就讓她看關辦,清淡一點就行。
    到公司的時候,於明娜又在公司裏等著了,
    我心情不順,自然對她沒了之前的客氣,直接說:‘於小姐,我想這裏不該你來,你要知道我們是對立的。”
    不過,她仍是掛著笑臉,站起來要準備解釋,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說:“如果你非要來,那麽我現在隻能認為,嶽畫已經找到,我們法庭上見了。”說完便直接往自己的辦公室裏走了。
    他對我的恐嚇完全不放在心上,還是緊跟在我的身後,幸好裴勇走了過來,我趕緊向其遞了個眼色去。
    見裴勇將她給攔住了,我這才放心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了。
    手機在響,是許昌超發過來的照片,看來這個混蛋現在是老實了。
    不過點出來看,居然隻是與管家的一張合影。
    這算什麽,我立即打了電話過。一開口便痛痛快的罵了兩句。”
    “我之前就跟你說了,跟他媽拍照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我都不想聽他的解釋,隻問他為什麽會這個樣子。
    他一聽,急了,忙說自己照片雖然沒有拍到,但是事情倒是有所進展的。”
    我忙問他發現了什麽。
    他便告訴我說,剛剛去找管家一起拍照的時候,聽見說什麽要買生花生之類的話。
    “我猜多半是買來給嶽畫送去。因為全家就隻有嶽畫喜歡吃那個東西,以前懷小孩子的時候,天天都吃……”他有點得意地說。
    我問他確不確定,是誰去買的。
    “還能有誰,就是管家的侄子唄。兩人也不知坑了多少錢……”
    真是掉錢眼子裏去了,我忙打斷了,讓他撿重點說。
    他沒有了,人才走,不過按照他的推測,多半也就是這樣了。
    “那你不知道跟上去?”我有點兒不耐煩地說。
    “我就不跟上去了吧,總不來回來拍了張照片就又出去吧。”
    懶得跟他再繼續扯下去,掛了電話,忙給嶽城打了電話過去,希望他能派個人過去看看。
    嶽城聽了這消息,問我是怎麽知道的。
    真是笑人,你管我是怎麽知道,隻要有消息不就行了。
    “是許昌超告訴我的,你快派人過去跟蹤管家的侄兒就行。”
    嶽城一聽我說是許昌超告訴的,便有馬上就懈怠了下來,說讓我打聽清楚了再說。買點花生而已,王麗雲也是要吃的。
    “可是許昌超說全隻有嶽畫一個人要吃的。”我說。
    嶽城反駁我說:“如果我是王麗雲。我把自自己女兒藏起來的這件事情,我最多會告訴給嶽國梁,怎麽可能讓自己家裏的仆人知道,你好好想想?”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仔細一想,覺得也是。竟然都藏起來了,怎麽可能讓自己家裏的仆人知道,那樣豈不是很容易走漏風聲。
    不過沒一會兒,嶽城又給我打來電話,問我駱冰洋最近怎麽樣了。
    我一聽他像是話裏有話,便讓他不要拐彎抹角,我今天沒有心情去猜。
    他便問:“你怎麽不想想會是駱援軍幹的呢,你不是說那天駱援軍給你打過電話嗎?”
    沒想到,他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有什麽用,我昨天已經和駱冰洋去找了,根本就不可能。
    “他不說就是不可能嗎?”他不解地說,“哪個壞人腦門上也不會刻上‘壞人’二字啊。”
    “他沒有道理要幫嶽畫,又不是他女兒。”我有駱冰洋說服我的話說。
    “如果這件事情,就是駱援軍指使的呢?”嶽城說。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說“不可能!”
    那次訂婚,駱搖軍是答應了的,如果不同意我與駱冰洋在一起,直接說好了,怎麽可能這麽做。
    “你聽著,”嶽城很認真地說,“在你們訂婚的前兩天裏,我是親眼看見嶽畫和駱援軍見麵的……”
    我之前懷疑是他,他倒好,現在將矛盾往駱援軍身上去引。弄得好像這個世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似的。
    “我不相信。”我說,不想再聽他說下去,直接掛了電話。
    怎麽可能,不同意直接說好了,搞出這些名堂,難道非得讓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才好?
    我不相信,肯定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