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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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他不願意相信我的話,那我隻好不相信他的話。
    許昌超透露給我的信息可能存在著問題,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本來就是做做樣子,拖拖時間。他的話,卻完全沒有可信度,也不敢相信。
    我真的被自己的老公公給算計了,這話估且讓我聽聽也就算了,如果讓駱冰洋知道了,那還不得出人命。
    不能這麽想,不能這麽想。
    一切都是嶽城搞的鬼,照片,拍照片的人,全都在嶽城的手裏……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如果真的是駱援軍幹的,那麽之前駱冰洋被誤認為打死張陽時,駱援軍怎麽一點兒也沒有異樣動作。
    太說不過了。
    就算是駱援軍真的為了阻止我嫁給駱冰洋,也不可能連他自己兒子的生命都不顧吧。
    還有一點就是,如果真的是駱援軍支使嶽畫這樣做的,嶽畫根本就不會因為找不到而去找駱冰洋。而應該是直接就打駱援軍才對。
    不過,嶽城像是特別希望我能夠信他的話,沒一會兒,牛思濱也打來電話了。
    “他說的是真的,那天我也在場,駱援軍有很大的嫌疑。”牛思濱說。
    我說:“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駱援軍與嶽畫見了一麵嘛,我當然相信。”
    他以為我沒有聽懂,忙說:“我說的是這件案子。”
    我有點兒不耐煩,說:‘你要也這麽說,我更不相信了,你們本來就是一夥的,自然是這麽說。我心裏最大的懷疑對象,卻是你們。”說完掛了電話。
    看來我得親自去找一趟王麗去。
    我按了門鈴,許昌超正在園子裏帶著孩子玩球,見我來,忙跑了過來,問我怎麽來了。
    我說我想看看孩子的外婆。
    話音才落,管家便走了過來,說讓我回去吧,這裏不歡迎我。
    許昌超忙給我使眼色。不過我沒有理他,而是問管家為什麽?
    與許昌超一起玩球的孩子也跑了過來,直接開口叫了我一聲“壞人。”許昌超聽了,忙將其嘴給捂上了。
    管家搶過孩子,說:“小少爺說得沒有錯,你捂他嘴幹什麽?”
    孩子嘴上雖說叫我“壞人”但是表情卻一點也不怕,笑嘻嘻地盯著我看。
    雖說是個男孩子,但是因為像嶽畫,所以很清秀。如果紮個小辮,再穿套小裙子,牽在街上肯定會被人作是女娃娃。
    這個孩子這麽可愛,卻張嘴就是“壞人”,也不知道嶽畫是怎麽教的。
    許昌超說:“你先回去吧,他奶奶不會見你的。”
    不是訪叫外婆嗎,怎麽又是“奶奶”了
    許昌超不過是對我說了這麽比較平和的話而已婚,那管家聽了就有點兒不高興地瞟了他一眼。
    看到這裏,我才明白,為什麽許昌超真算是冒著被淨身出戶的可能。都要在外麵再找一個了。
    此時覺得,許昌超也真是個可憐的男人。
    不過有了之前的被迫離婚流產,這點可憐之情也就一瞬間的事情。
    立即說:“許昌超,這就是別人所說的報應是吧?”
    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自低下了頭去,然後從管家手裏抱過了孩子,轉身往後麵的大房子裏走了。
    攔著我不讓我進,我可以理解,隻是這位管家的態度,實在讓我很不爽,忍不住說:“都說嶽家有個好管家,今天才算是真正地認識了。”
    “不知道老人家姓什麽?”我平心靜氣地問。
    見我被凶了,還和顏悅色地,也就很得意,說:“好說,免姓譚。”
    我看了看他的臉,然後搖了搖頭說:“真沒想到是譚管家,原來是……”
    “怎麽?”見我話鋒又轉,便忍不住問。
    “我覺得姓譚不好,該姓狗才是……”我淡淡地說。
    他初時沒有轉過彎來,說有什麽好不好的,爹姓什麽,自己就姓什麽唄。
    回轉過來時,我已經遠遠地走開了。
    大門是鎖著的,想出來打我,也一時間摸不著鑰匙,所以,也隻能隔著鐵大門,扯起脖子罵了兩句。
    李斯和終於與方芳從老家回來了,我讓駱冰洋開著車去了。
    我問方芳什麽時候辦婚禮,方芳說最遲下個月,要然就該顯肚了。
    而且這也是她母親的要求。
    駱冰洋便問在什麽地方舉行。
    李斯和忍不住抬頭來看了看了他,說:“能在什麽地方辦,就在我家啊。”
    駱冰洋被嗆得有點不好意思,停了一下,忙說:“我的意思是飯店訂好了沒有?”
    按李斯和的想法,就是兩人扯一張證便是了,哪裏有這麽麻煩。
    所以聽見這些話,肯定是很不高興的,說:“哪裏那麽快,這才回來呢,你有沒有好一點的推介,打打折嗎?”
    我說:“你要麽就不請,要請還讓人家給你打折。你這是結婚,是要給喜錢的。”我實在是看不怪李斯和這副德性。
    方芳忙拉了拉我說:“江然姐,你別說他,他為這引起事煩得很,在我家時,就差點因為這些和我媽吵起來。”
    我一聽方芳這麽說,更加是火大。
    放了筷子說:“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們這些男的。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一管你們要車要房就都是壞女孩,那什麽都不要的人,他是圖你什麽?”
    方芳忙拉了拉我,說:“我沒有問他要這些。”
    我說知道,就是跟他說說這個理。
    “人家阿姨給你提的要求,也不算過分,不就是辦一場婚禮嘛,不應該嗎。讓你找一份穩定點的工作,不應該嗎?”駱冰洋在一旁聽了我的義正嚴詞,也忍不住拉了拉我。
    我甩開了他的手,說:“你別管,我真是看不下去,像方芳這麽好的女孩子,我真不知道他是在猶豫什麽。”
    盡管我的話在情在理,不過,他們三個好像都以為我是喝醉了。
    李斯和聽了我的話,也趕緊地認起錯來,說是自己不好,自己隻圖輕鬆簡單,沒有為別人想想。
    我見他服了軟,便開始為他的婚禮出謀劃策。
    “你有多少錢?”我問看著李斯和問。
    駱冰洋聽了我話,趕緊將我手邊杯子給端走,直說我喝醉了。
    隻有我自己明白,我那杯子裏麵裝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白開水。
    我搶了過來,然後把杯子緊緊地護在自己胸前,繼續問李斯和。
    “你問錢有多少幹什麽?”李斯和被我逼得沒有辦法,隻好反問我。
    我說好辦婚禮嘛。錢多的話,我們就租一艘郵輪,來一場浪漫地海上婚禮。
    如果沒有錢,那就隻租一套婚紗,隨便找大點兒的館子,反正就是要一場形式嗎,總是要該人家的嘛……
    駱冰洋聽我說到這裏立即將我的嘴捂了起來,給方芳陪禮說:“不好意思啊,她看來是真的喝醉了。”
    我出不了氣,難受得很,又掰不開他的手,隻好張了嘴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