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三言三歎黃梁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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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來與那些女子,都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不能隨意動彈,相抵的肌膚溫熱著,緊張地血液一直在心底沸騰:“那你為何要淋雨,明知到時候我會心軟,你還如此做?”
    水中撈起一片花瓣,放於她肩。嘴角的不時暗湧著一絲苦澀:“我隻是想到了一個人,曾經也是這般。”
    那時他不懂這番做的意義,如今深有體會,也漸漸明白,愛為何意。
    唯有身臨其境,才能得知當初她所做的一切。
    他有過恨、有過怨。
    如今,可以真真切切地放下。
    愛一個人,是需要一份卑微的愛。
    “是你,最重要的人?”弱弱地問道,他卻未回答。淺淺的笑,摻加著幾番苦楚地韻味。“沒想到,在你心裏還有如此重要的人。”
    葉漪蘭倒是極為想知道,在他心中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人,能讓他如此上心。
    不安的手,一直將花瓣貼在她身。偷摸地笑著:“你問這話,倒是會讓我覺得你在吃醋。”
    他隻是無意間想起此事,倒是讓多心了。
    聽聞,用手中的布遮掩著自己身子,推著他。蠕動了一下唇,不知該如反駁。
    瞧她那副迷人的模樣,欣賞的眸子打量著她的每一寸:“現在,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他的甜言蜜語每次都會在耳畔盤旋,往往都應他的話心異常的軟。
    若是如初見,那般悸動的心。或許,她會被他的所感動。
    可初見的不是他,亦不會心動,而是一種在失落後的感動。他的眸一直望著自己,漸漸察覺背後一陣涼意,別過頭取下背上的花瓣,放於他麵前不解道:“皇上在臣妾後麵放那麽多花瓣做什麽?”
    “這樣,香味才會濃些。”
    他的眸,總能散發出一股吸引人的魅力。
    步步靠近,葉漪蘭的整個身子靠在池壁邊,根本無法逃脫他的視線。
    拾起花瓣放於她的唇瓣,葉漪蘭似一具空殼任由他擺布。
    他的唇漸漸地靠近,迷離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唇瓣上的花瓣,輕輕抵觸著,唇與唇間不過放了一個障礙物,細啄著她的唇香罷了。
    當葉漪蘭回神時,他的身影早已離去。
    取下花瓣端詳著,唇勾竟然微微上揚。轉眼間,唇勾又再次耷拉下。
    不在留念池中最後一點溫存,她似出水芙蓉般浮出岸上,白皙的肌膚襯著水珠輕輕地劃過每一寸。
    一身白紗輕透,走到慕容灝宸的麵前。而他,手持一本書籍,倒是不敢輕易去打擾他。
    默默地在一旁,親自為他沏茶。
    看得入神的他,漸漸發覺她的身影,抬眸衝她微笑,那般笑意似融化的冰,亦似春日的朝陽。
    “倒是我看的入神了,竟不知你在我麵前。”
    走到身後,特意為他伺候著,輕柔地力道在他肩上按摩著。淺淺笑意,展露似含苞欲放:“沒想到,皇上竟有出神的時候。”
    她能如此主動,他自然開心。倒是一想起一些事,變得安成了。一把拽入,坐在腿上抱著她。端詳的眸子,打量著:“蘭兒,今日一見你便覺得有些反常。告訴我,你心中可有事?”
    聽聞,嘴角的笑意消失著。
    她的確有事,那封被她藏匿的信,終究未去打開。
    若他不提及,或許她早已忘卻。
    不知為何,與他一起能找到一絲的前所未有的感覺。與慕容灝隸在一起時,是不曾有的感覺。
    慕容灝宸所給予的愛,是他不曾有的。
    逃避他的眸,似笑非笑的唇意,掩飾道:“臣妾若有心事,定是逃脫不了皇上的眼睛。”
    手中一緊,越發將她緊緊抱住。葉漪蘭能感覺到他那急促的呼吸,他越是這般,越是讓她心有不安。啄了一口她的臉側,親昵著:“今晚,你可別忘了就答應朕是事。”
    迷茫道:“臣妾答應皇上何事?”
    邪惡的揚起笑意,不語地看著她,這番模樣倒是讓她不禁打顫。
    騰抱著將她放在床沿坐下,單膝跪在地上。
    葉漪蘭不知他意欲何為,隻見他脫下自己的鞋,剛想將腳收回,硬生生地被他拽在手中。
    他撩開襦裙,一臉嫌棄的看著腳腕的傷,冷聲道:“這個傷疤可真醜。”
    葉漪蘭迅速將襦裙放下,這個傷疤她從來不曾在意過,淡漠道:“誰會在意腳腕的傷疤。”
    “我在意。”
    他的唇親吻著那疤痕,酥麻般的感觸,不禁讓她羞愧。
    抬眸凝視了許久,一把從床上拉起。
    赤裸的雙腳,接觸著地麵的冰涼,寒澈入骨。
    整個身子被他托起,唇息遊離在她的唇邊,遲遲未動。眸子中蕩起層層漣漪,溫柔的聲音漸漸響起:“今晚別拒絕我。”
    葉漪蘭知道今晚她是逃脫不了侍寢的命運,乖巧地任意他隨意擺布。
    他說的沒錯‘你是我的女人’,這事實一輩子都無法去改變。
    “蘭兒,若我要了你,你可會恨我?”
    “我……”顫顫巍巍地聲音,讓她無法回答那番話。她不知,他如何做才會產生對他的恨意。
    他一直都想要她,可一直不讓她受到傷害。
    可每次他都在等,等她接受的那一天。
    她在猶豫,而他在卻在慢慢地試探著。
    輕輕將她放下,俯身親啄她的耳垂。延伸到她的脖頸,細細侵蝕著。
    雙手懷抱他的脖子,此刻她卻不曾想要反抗他。
    他的觸碰,都讓她全身緊繃起來,害怕地不敢呼出聲音。
    他的手一直在伸探著她的衣裳,撩開褪至到肩下,便停止下來。
    “今晚,可還想刺殺我?”
    側過頭,眼見自己的身子正要一點點展露在他麵前,無處安放的手,緊張地放於胸前,緊緊相握:“她們已將匕首收起,臣妾豈能再做這等糊塗事。”
    慕容灝宸欣喜一笑,撫摸她的臉龐端詳著。瞥了一眼她胸前的手,立即將雙手放於兩側。
    再次緩慢地解開她的衣服,胸前那一抹若隱若現的塑香氣息,一直蔓延而上。
    沒有瘋狂的索要任何,極其輕柔地待她,怕弄疼了她。
    手一揮,兩處的簾子緩緩合上,將葉漪蘭身上褪下的衣裳無情地扔出簾外,在寒澈地地上癱散著。
    她身上隻剩裹衣與裘褲,膽顫的身子瑟瑟發抖著。
    而他卻一直壓著,唇遊索在脖間,每一寸都留下他愛的熱撫。
    葉漪蘭比閉上眸子,一動不動地躺著,猶如死寂。雙手緊抓著被褥,不敢隨意動彈。
    害怕地不敢發出聲音,她不知該如何做,才能緩解自己的浮亂的心。
    她隻想放下,可一時間她接受不了。
    慕容灝宸剛要脫下自己的單衣,漸漸察覺身下的人兒無任何的反應。僵硬的身子,又微微顫抖著。
    起身凝視著她,眼眸的欲望正在燃燃燒起,沙啞的聲音略帶一絲渴欲,柔和道:“既然不願意,就不要勉強。”
    抱起她,將被褥蓋在她身,那瑟瑟發抖的身子著實怕她著涼。輕輕撫順她的背脊。溫熱的身體,給予她溫度:“你怕,為何不說。”
    雙手依舊緊然相握,還未從方才的事情緩過神來。空洞的眸子一直眺望前方,緩緩才道:“皇上不是常說,我是你的妃子。”
    蘭兒,或許對你而言,我隻是把你當妃子,毫無情愛。
    寧靜的空氣,都能聽得窗外的雨聲一直淋落。
    “把衣服穿好。”拾起地上的衣服,交與她。“朕不會再碰你了。”
    這一次他已然下定決心,就不會再變。
    哪怕多久,他都願意等。
    不願她,強迫自己做不願的事。
    他們二人雖同床而眠,葉漪蘭卻一直背對著他。
    緊緊抓著胸前的衣裳,隱藏著淚水,直到此刻才緩緩落下。
    是,她是在害怕,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她不懂床笫之事,自然會有些膽怯,何況她還未真正地接受。
    接受他所給予的全部。
    他的全部,承受著太多別人羨慕的目光。
    慕容灝宸微豪地感覺到身側的人兒在哭泣,他想伸手,卻猶豫了許久又收了回去。
    蘭兒,望你早日看清,別在被所有的幻想而迷失了方向。
    他的身子漸漸沉落,閉上眸子,入睡著。
    入夜微涼,燭火微照。
    漸漸醒來的人兒,見身旁的人早已安然入睡。悄悄走到梳妝前,拿出那封藏匿的信。
    時不時地張望了一番,床上的人無絲毫動靜,才安然打開。
    映入眼簾的唯有三行詩句,並未一頁信箋:
    一言書,我誓今生舉案齊眉終不負。
    二言書,歲月如梭黃梁夢曾歎往昔。
    三言書,醉夢紅塵曲揚高歌殤離別。
    暗湧的淚,滴落在‘離’字上。怕是注定有緣無分。
    或許,亦唯有這樣,你我二人的事才不會被人發覺。
    一歎,誓言終不負。
    二歎,往昔黃粱夢。
    三歎,紅塵皆離別。
    三言,三歎。
    道盡他們二人間的種種,早已是黃粱一夢。
    放眼望去,有時命運會因一人而改變、因一人去交替所有的時辰。
    或許,在某個地方,兩人依然會重逢。
    也許,重逢時,情意亦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