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 仙劍奇俠傳同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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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今日做些什麽呢?”
    看見湖邊的的幾塊不規則的石頭,將水在空中破碎成水霧後,小小的彩虹出現的湖泊中間,細小的水珠從空中落下有一次沾染到了花瓣之上,操縱著幾片花瓣削著不遠處的那些石頭,將那石頭原本不規則的地方削的圓潤,看了看自己的成品,歎了口氣。
    “哎——果然還是睡覺比較有趣嗎?不過這時也懶的睡了,做些什麽好呢?”
    還真是無趣呐。
    墨匠留在這風音閣已數日,始終糾結於自己活死人的身份,也不願出了房門。畢竟這身屍氣對於塵絕和他的那些寵物們來說無礙,但是他的弟子大多還是人族居多,萬一沾染去化了屍人,豈不是自己罪過。
    實在難以耐住這份寂寞,便想著再次不告而別,偷偷溜下山,繼續去收複那些怨魂冤魂。
    席清以去找毒物的由子持玉笛再次出穀,時不時踢踢草叢看有沒有動靜,突然發現一條毒蛇窩於草,輕悄悄走過去擒住它的頭任其掙紮。放到袋子裏蹦蹦跳跳再去尋找,突然間發現一個膚白如雪,行走於山間的人,跑過去站在那人後麵猛間拽了下淩亂的頭發。
    墨匠初下山,畢竟在屋子裏待的久了,對人間的晨光也是不適應。慢吞吞的行走山間,忽然覺得有一點滯阻。回身看去,隻見是一名女子拉住了自己的頭發。既無痛覺,也不願為難一名女子,轉身拱手讓人,輕聲問道:
    “姑娘叫住在下,可是有何事嗎?”
    那人突然轉過身,反而把理頭發理地正歡的自己嚇一跳,席後退幾步,雙手背後,衝人吐吐舌頭:
    “你頭發太亂了,我給你理理。”
    繞到人身後繼續用手給人理著淩亂發絲,捋順了頭發又拿捆袋子的麻繩將發絲攏在一處,拍拍手高興道:
    “堂堂七尺男兒,這樣頹廢可不好。”
    墨匠安靜的任由眼前的姑娘為自己梳發,在已經模糊了的記憶裏,似乎自己的妻子也曾是這樣喜歡梳理著自己的長發,隻是那時候的長發不似現在這般枯燥。
    待她梳理好,抬手懷念似的摸摸自己的頭發,再次拱手想姑娘行禮。
    “墨某謝過姑娘了。墨某孤身一人慣了,對樣貌卻有疏忽,還是姑娘提醒的是啊。隻是不知姑娘為何獨自一人在這山中?”
    席清:“我瞧瞧我這身裝扮像什麽。”踩著嵌了三寸銀樁的鞋蹦蹦跳跳給人展示一身銀飾,紫色衣裙隨風飄動,持玉笛吹了首普通的曲子。那毒蛇趁自己不注意悄悄從麻袋裏探出個頭,瞬間麵露凶色,在草地裏看看捉了隻小蜈蚣,順帶把自己隨身的蠍子扔進麻袋,在麻袋口打了個結,雙手交叉放於胸前,一臉不屑地望向麻袋,“嘖,撕咬吧,有能耐跑出來可不見得能活到最後。”
    隨後轉頭看向人,笑眯眯
    “抓動物來的。”
    墨匠看見小姑娘的一身裝束,以及接下來的重重舉動,倒是會心笑了笑,站在那裏看著笑盈盈的人,柔聲道:
    “倒是在下唐突了,原來姑娘是萬毒門弟子啊。隻是……這裏還是屬於風音閣的轄地,姑娘到這裏尋些小動物,可能不那麽好找吧。”
    善意婉轉的提醒著人,此地不是她該來玩的地方,但是她能聽進去幾分,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席清:“有人在這兒畫個圈說是風音閣的了?”走向麻袋,倒出已死的毒蛇蜈蚣和奄奄一息的蠍子,隨意將兩個死物撇在地上,將蠍子用衣袖擦了擦放入兜中,根本沒聽進去幾個字。坐在地上擺弄著花,無奈自身沾染毒氣過重使花凋謝,徑直趴在草坪上,無聊地看著毒蛇蜈蚣。
    “這兒不好玩,連毒物都沒有我的寵物厲害”
    千秋因為沒事兒,清晨在山裏閑逛,從閣裏便感覺這劍又有異動,因為最近修煉受了傷,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這下看來,她的感覺沒有錯。
    “你這隻貓是真的粘上我了是嗎?”
    一邊走一邊腹誹,看著前方有兩人,一人正是公子的朋友,墨匠。
    “邪教中人,為何擅闖我仙山。”
    說完拔劍,這貓咋這重捏。
    席清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將那兩個毒物埋了,掏出蠍子置於掌上,一步一步衝那人走來,銀飾互相碰撞清脆悅耳,聲調偏高,一字一頓,帶著幾分慵懶:
    “原來是仙山啊,我萬毒門弟子就不能來了?”慘白的臉突然逼近,淡紫色薄唇嘴角向上提,輕輕逗弄著掌心間的寶貝兒,上下打量著人,仰頭,微微掩嘴,揚聲笑了幾下。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名門正派,世間敬仰的青鸞啊。”
    滄九:“喵,萬毒門,還敢在你貓爺麵前蹦。交出貓薄荷,不然,嘿嘿。”
    黑色的身體上纏繞了一圈,藍色的天雷
    “萬毒的小姑娘,有什麽遺言嗎?交貓薄荷,我讓你留。”
    席清默默把貓薄荷拿出來遞給這隻小貓,這家夥第一克製,第二天雷下除了神仙誰也活不成,在者自己的寶貝兒們連靈獸也算不上,跟她打請等找死:
    “給你貓薄荷,別殺我。”
    說罷帶著蠍子笛子離開,從兜中拿出一細柱生蛇蠱壓成的粉,擺弄著向萬毒門走去。
    墨匠看著這地兒越來越亂,人越來越多,本就想著不告而別,便想著偷偷溜走。尋找到他們矛盾到了極點,靜悄悄的後退,選了一條小路準備下山。
    音塵絕:“墨匠,招呼都不打一聲,是不把我當朋友了嗎?”
    後山本是風音閣的禁地,原因隻是因為此處養著一些不方便外人見到的東西,卻不想會被自己的朋友誤闖進來。趁他還沒走近,便現身在他麵前,阻了他的去路。
    千秋:“本座隱匿此山多年,竟還有人記得本座,那還不離開這山。”字字清晰,麵含殺氣,此時那有神是鳳眼格外深邃。萬毒門的人,萬毒門雖與本閣相近,可卻無人踏入風音閣轄地,莫非有什麽陰謀?
    生性多疑的她柳眉微皺。
    “毒物又如何,不過隻是你們害人的物件兒。現在,馬上給本座離開。”
    算算歲數,五千年,本座一詞,她早已不用,如今重拾舊稱,還是千年如一日請冷淩厲。
    墨匠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清楚喊出自己名字來的人,大概隻有他了。無奈於今日看來是走不成了,便停了腳步,等人現身攔在自己麵前,才端詳著人,苦笑道:“塵絕,不是我不那你當不當朋友的事兒,實在是我這活死人的身份太尷尬了。若是我再在這兒待下去,怕是風音閣將無一個活人,我……不能做這麽害天理的事兒。我還是更適合跟我的屍體和陰魂。”然後小聲偷偷嘟囔著。
    “還有你身邊那麽多寵物和弟子,你也是太忙了,沒時間陪我這個孤寡老人。”
    音塵絕:“你這是連我寵物的醋都吃嗎?”
    直接走到人身邊,把人抱在懷中,輕輕揉著人的頭發,雖說沒有從前認識他時的那麽柔順,甚至多了一些枯燥,但是手感還是挺好的。
    “我隻想要你陪著我。”
    墨匠被人抱在懷裏也沒有拒絕,或者說,是自己更眷戀這個懷抱。不知從何時起,對他的依賴與日俱增,若不是十分清楚自身蘊涵著的屍氣容易汙染了旁人,可能這一生都離不開他,賴在他身邊就好。
    初遇那時,自己隻身一人,他也是,兩人,不,是一屍一未知種族的人形,還能更自在些。
    抬手抱抱人,低著頭,不與人正麵接觸。
    “你當心染上屍毒,這個萬藥難解。”
    音塵絕:“你身上的屍氣,若是對我有用,我估計早染上了。”說真的,這著實是人太過擔心了對於所謂的屍毒自己真心是莫名的免疫,畢竟相比起後山養的東西,他隻能算得上一個活屍。
    “所以不用瞎操心,你身上這些東西,對我沒有印象。”
    墨匠聞人言輕笑起來,還是輕輕放開了人,低沉著聲音,有些無奈。
    “多注意些不好嗎?對了,你的寵物們在打架,你不去管管的嗎?雖然我覺得那姑娘沒什麽惡意,好好請下山就是。”念及她剛剛為自己梳過發,也不想她受了傷。。
    音塵絕:“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並不想參與這些事,除非,你陪我去?”對於那些神獸,當初隻是閑的無聊,但也不想真正,去限製他們的自由,所以,自從他們來到風音閣之後,不管他們怎麽鬧騰,自己基本都不過問。
    墨匠:“你說的輕巧,你的寵物你的山頭你不去管管,真等打起來啊。這後山不是你最在意的地方嗎?陪你去?我以什麽身份去管你風音閣的事哦。”笑了笑,也是不以為意的說,說到底自己不過是風音閣的一位客而已。
    花開花落滿庭院,酒起酒回曾逍遙。爹爹走了,終隻剩我一人,偌大的無憂穀,門內外子弟萬千,可親的,無幾。
    當時柔荑已剛健,沒這一身武藝,有何能坐穩四大門派穀主之位?這手上,不敢說未沾染鮮血,然更多的,是花的氤氳。
    白暮笙想來厭惡那肅殺氣氛,如今卻肩負一穀重任。我性本醫,卻不懸壺濟世,亦毒醫,亦神醫,世人評論如何,便如何罷了,何必執著?
    搖了搖手中桃花釀,醉眼朦朧,雙頰蹉跎。沒酒了!
    慕容曉著人笑了笑,將眼中的傾慕藏的更深,“那走吧,今日市集甚是熱鬧,說不定是有什麽趣事發生。”
    看著他終於有了那意氣風發的模樣,心中也不由帶著些許苦澀的想著:就這樣跟在他身邊,不逾越,不過界,這樣便好,我依舊是他的好兄弟。
    慕容曉怔了怔,隻覺那人呼出的熱氣拍打在耳邊,強作鎮定,不鹹不淡道:
    “屬下認為還未到娶妻生子的時期,先下任務是保護好你才對,今日確是好天,若是有什麽精彩之事發生可能會更好。”連自己都不通曉自己在說什麽了,腦內一片混亂。
    果然啊,我隻是想守在你的身邊罷了,為什麽要在將我推出去呢。
    他覺著眼眶有些發酸便眨了眨,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
    “走吧,去的太晚了也不好。”
    “苦了你了。”
    北冥涼未曾在意的拍拍人肩膀,良久之後方才開口,“不過你也要提提日程了——我就一孤家寡人,不值得你守在我身邊,我又不像皇兄一定要做個明君,或許過個幾年安定下來了我也會辭去官職,到時我也沒什麽牽掛,天下四處走走,不幸身亡了就埋在那裏了。在那之前你總得有個歸宿,不然我怎麽放的下心?”
    慕容曉略顯蒼白的一笑,小聲喃喃,“值得的……一直是值得的。隻要你要,隻要我有,不管是生命還是什麽,我都會雙手奉上。”
    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慌張的搖了搖頭。
    “現在先別管這麽多,以及你可莫要說那麽些喪氣話,那可不像你。”
    漫無目的的四處張望著,想緩解那份悵然。
    “再過過吧,說不定那天就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個人呢?”
    說不定哪天就放下這份不倫不類的感情了呢。
    “好啊,我也想看看,阿曉找了這麽多年的女子是多麽的絕色無雙,定是個漂亮幹淨的姑娘!”北冥涼聽聞人的喃喃本想說什麽卻還是暗自內心歎息,他何時才會明白自己走不出來亦出不去?罷了,安頓好阿曉,之後大概就是等著命數盡時,黃泉景色不知如何呢。
    如此漫無目的的想著,逐漸把搭著人肩膀的手放下,街道之上燈火輝煌,莫名冷清起來。
    “啊……真冷啊。”
    下意識的低聲一句,回首卻無那人在闌珊處笑他堂堂戰神居然怕著帝都夜裏寒風。
    “嗬……你早便亡了。”
    他嘴裏言語多帶自嘲。
    “劈啪,劈啪。”
    寒風凜凜,鞭子破空的聲音不絕於耳,揮舞著流雲鞭,神色專注,一會兒,葉修停下了練武,滿意的撫摸著流雲鞭,自言自語道:
    “真不錯,流雲上的寒毒又增加了些許,果然在後山閉關要好上許多。”
    之後,神情嚴肅,道:
    “我也該,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