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仙劍奇俠傳同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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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不正經,嗯……?
    北冥蒼剛剛落地不久,在院中遊走觀賞,就如同逛自家院落一般。
    整個臨安都是我家,逛一逛怎麽了?
    他忽然感覺背後一涼,汗毛倒立,三道強勁的冷風逼來,是三刀飛鏢。
    這飛鏢的角度也是極為刁鑽,鎖住了所有閃退路線,隻是離自己三米遠的地方便斜插入地麵,並無傷人隻意,若是要殺我,隻需一用力,不殘也會受傷,此人玩飛鏢的技術在臨安也是頂尖的了吧?
    又在這豫王府之中,那人是他,不會錯的。不慌不忙尋著飛鏢軌跡看過去,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阿曉。
    特意壓著嗓子,變了一個聲調說話:“那群人?我可不是他們之中的人。您怕是認錯了吧。”
    麵具下的眼眸一彎,隨之勾了勾唇。
    “膽量多少,你來試試就好。”單手壓了一下腰間的懸著的劍的劍柄,“夜闖豫王府。請問是什麽罪呢。一定要殺無赦嗎?”挑了挑眉調侃道:“但是,我不想死呢。”
    慕容曉聽著那人明目張膽的挑釁,頗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哦?你的膽子倒是挺大,那曉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將短匕反握,這是自己摸索出來的握匕方式,雖然看著變扭但卻十分好用,以腳點地作為助力想那人靠近,聚精會神的盯著他,卻並不是一擊足矣斃命的脖頸或心髒,而是雙膝。
    “殿下一時半會可能是回不來的,準備好生死不能了嗎?”
    笑眯眯的對他說道,正巧最近自己研究了一套折磨人的方法,拿這個膽大包天的人練手到也不錯,舔了舔嘴角眸中倒是溢滿了興奮。
    “了解人棍的形成嗎?沒準你就是下一個。不肯開口?”
    匕首向前揮去,本著要挖下他膝蓋骨的意願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竟未曾想那人躲閃的如此之快隻留下一道稍深的劃痕,而自己則因為慣性堪堪停下險些跌倒。
    “有趣啊……是曉之前看走眼了?”
    喃喃道,迅速坐好備戰架勢,準備等其稍有動作便一舉而上,看著手中染血的匕首,竟是愈發嗜殺起來。
    尚桀聞言,頓時大笑,笑的極其張狂。
    “小暮笙,我的酒量,可是已經達到了千杯不醉,又怎會醉倒?“小暮笙,你說,我當年,是不是不應該成為鏡緣樓樓主?這樣她是不是就不會死了?你說,她恨我嗎?”抬眸,看著少時的好友,仿佛又回到了自己不是樓主她也不是穀主,一切都未發生的時候。
    白暮笙顧自斟酒,雙目迷蒙。自己釀的酒,何時如此醉人了?清流杯中搖,倩影酒中仙。我又何嚐願意擔負起一門重任?
    她……不會恨你……愛……是不會變的……
    兒時望著街上稚兒玩耍,卻被手中短劍劃傷,哪怕父兄嗬護,仍免不了毒入骨髓。悔嗎?我如今毒不侵,醫天下,又如何?
    斟了兩杯,遞與那人。我對這穀中早已無愛,有的,隻是回憶和責任。還有複仇的心吧。
    “既然事已至此,那便順其自然,一路走下罷了。”
    十七芳齡,不見天真。
    “哈哈哈哈。”北冥蒼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轉而哈哈大笑,“好!就喜歡你這樣的人,爽快。”捕捉了人話語中有用的信息,並裝作不知道
    “殿下,殿下。哦哦哦!就是那個隔壁家那個小誰來著?叫……北冥涼……?對不對?”言語滿滿的挑釁充斥著整個院落,“小家夥。這樣拿刀有點有趣呢。”微微蹙眉後轉而眉開眼笑,“這可能是比較適合你的刀法,但是刀不一定適合這樣子呢。”
    右手一翻,一柄暗紅色匕首躍然手上,月光下泛著點點血光。
    “朕……震懾四方的漢家兒郎和你公平遊戲,我也用匕首。”眯了眯眸子看著笑容有些嗜血的阿曉,“嘖嘖嘖,小家夥,戾氣很重嘛。”這些年他們經曆了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到底經曆了什麽?還是我太弱了,連最在意的兄弟都保護不了。恨啊,恨自己太弱。
    “話說,你就這麽喜歡殺人嗎?嗜殺成性了嗎?”就這樣單手持刃,站立在原地,完全沒有打架的意思。
    慕容曉看著那人仍舊遊刃有餘的樣子,不禁陰狠的咬了咬牙,翻掌取出幾根淬毒銀針,向人打去。後有緊隨而上,眸中皆是怒意,“殿下的名字,豈是能如此輕浮的說出口的?!”出手迅速的同時,怒意也險些燒壞了自己的理智,短匕的運用也越發雜亂無章起來,“曉的事,也輪不到你來管教!”仿佛又見到當年那個無力反抗隻能眼睜睜看著豫王殿下墮落的自己,不經悔恨萬分。“而現在有何當年有什麽不一樣呢?”略微悲哀的發現了這一點,稍稍鎮靜下來觀察那人的動作,“有破綻!”發現那人躲閃的漏洞,快速躬身向那人暴露的腹部刺去。
    “唔!”
    猛然睜大雙眼,後腰上深而長的傷口再度裂開,刺骨的疼痛使自己握匕的手失了準心擦著那人的腰腹而過。
    所有動作驟停,猛地單膝跪倒在地,濃重的血腥味讓自己焦慮。
    嘖,要交代在這了嗎?
    他看著那人,不甘心的想著,失血過多的眩暈感襲來。
    對不起啊,殿下,曉不能繼續陪著你了。
    “我怎樣叫他是我的事情。需要別人管嗎?”北冥蒼笑嘻嘻的溜著滿口俏皮話,見阿曉發了一半的力後戛然而止在地上,生生將勢壓了回去後也是瞳孔一縮。
    自己身上的傷倒是無所謂,就是擦破了些血肉而已。並無大礙。但是反觀阿曉,單膝跪地蜷縮成一團兒,袍子被鮮血浸染,自然沉重了許多。
    血腥味沿著空氣彌漫周圍數米範圍,搞得人渾身不自在,猛然聯想到什麽脫口而出。
    “阿曉該不會是舊傷複發?”眉頭一皺,眸子裏的挑釁玩耍意味轉瞬間被凝重之意代替。
    嘖……玩大了。不能驚動豫王府的人……
    似是下定了決心,反手掏出幾枚血紅色銀針。
    “唉,我可是下了血本了,自作孽不可活。”按封脈點穴之法一點點封住人經脈,使血不會流的那麽快。也不管規不規矩的,抱著昏迷邊緣的阿曉飛躍出府邸,以自己所及的最快速度飛奔回皇宮,直到禦醫將人的傷口處理完後,才想起自己一直沒有摘麵具,苦笑搖頭,取下麵具,就這樣一直坐在人身邊批閱奏折。
    北冥涼行街道,自己影子走後那份本壓著的陰鬱逐而釋放,那份氣息竟是讓行人都有些遠離三尺。
    暗自勾唇諷刺卻也懶得掩飾,看著燈火繁華忽覺此些也無什麽好看的轉而回至豫王府卻見血跡。心中升起不安跟愧疚轉而演變成難以遏製的暴怒,尋著血跡方向一路追尋竟見皇宮。
    “……怎麽會是宮裏?”
    微微蹙眉讓自己的餘下侍衛逐一清掃血跡自己翻牆入宮順著星星血跡一路打掃一路追尋卻進養心殿,榻上人明顯腰部受傷,怕是那道傷口又裂開,趕緊上前把脈見人無事心中暗自鬆口氣握著人手心中落石總算放下。打量四周入目是自己皇兄正坐於書案之前批閱奏折連忙行禮:
    “臣參見皇兄。”
    時間在批閱奏折中悄無聲息的流逝,北冥蒼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想起,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又是哪個侍從太監急匆匆路過,抬眸看了一眼昏迷的阿曉,微微搖頭,似是責備自己,繼續埋頭苦幹。
    直到那腳步聲愈發的近,忽見一黑影劃過,也是預料之中,他來了。
    靜靜看著他滿目焦急的給阿曉把脈過後鬆氣的神情也是一陣羨慕:這真是情真意切啊。
    見人掃視周遭,後行了一禮,也是微微愕然,要是當年私下裏自然不用講什麽禮數,可是現在。
    “免禮平身。”
    隻此四字,卻流露出了年少時優柔寡斷的神情,多少年沒有這樣了?自己也不清楚。
    “阿涼,近來可好?來朕身邊坐,可好?”
    棄了君王氣度,舍了一身高傲,拋了虛假表情,滿目柔情,言語也溫柔下來。
    桃花穀,顧名思義,桃花滿天,著實響應了那句。
    男子懶散的躺臥在穀中央最大的桃花樹上,紅衣與桃花形成了視覺上的衝擊,右手拎著酒壇子,垂直的搭了下來,尚桀抬眸,勾唇一笑。
    “小暮笙,初次來我這桃花穀,有何感想?是否被著桃花美景給迷住了?”
    男子笑看,眉心的那朵紅蓮,映襯著更顯妖孽十足。
    “所謂,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此間顯得更具風流之像。
    白暮笙滿目桃花,落英繽紛,一片粉紅之間,那紅衣男子,也分外妖嬈。鏡緣本是個紛繁複雜的地方,不免陰暗在內,如今這背後的桃花穀如此,到有些讓人不適意。
    柔荑撫上壓低的枝頭,一朵梅花落在指尖,微搖,落下。垂眸,似乎憶起了什麽並不愉快的事。
    “很美……可你知道,那詩的下一句是什麽?詩,又是為誰而寫嗎?”
    之子於歸,宜其室家。這是多少女子對成親的向往?鳳冠霞帔,洞房花燭,誰又不心馳神往呢?
    坐在樹下,隨手拎一壺酒,眸底有些許落寞。
    尚桀聞言,想要喝酒的心思都沒了,將酒壇子放與樹幹之上,衣袖翩起,翻身穩穩落與地上。
    “我怎會不知?”
    朝人彎眸一笑,道:“我可是尚桀,喜愛美人的鏡緣樓樓主,情場老手了,又怎會不知其意?”轉言又道。“還是說……小暮笙想找夫君了?哈哈,需不需要我幫你介紹介紹?這江湖,可沒有我尚桀不知道的事。”
    白暮笙引壺向上,一行清酒入喉,折扇輕敲他修長的腿,扯出一絲微笑。
    “就你多事,如若我找了人,那這無憂穀怎麽辦?我可不像你,拿得起,放得下。”
    昂首瞧這他晶亮的眸子,突然發覺這眸子為這妖孽的臉增色不少,到不那麽像女人了。他啊,向來如此,口是心非。
    似乎有意打趣,又像是認真。
    “你……可想著找個伴了?”
    尚桀朝人挑眉一笑,打笑著:“那還不好辦,入贅啊,就無憂穀這名號,我就不信沒人上門求親。還有,什麽叫做拿得起放得下?我可不忍心讓美人傷心”抬手揉搓這丫頭的秀發,又聽人言,手,頓住了,笑容也變得有點僵硬。
    “我?我的伴不就是天下所有的美人嗎?”
    收手,眼底的墨色更加濃鬱了不少。
    “我可沒有原諒自己……更不想害人。”
    白暮笙發絲隨著他的掌而飄搖。這麽久了,他還是未曾放下,或許,從未想過放下。昂首,瞧著這個從小如兄長一般的男人,俊朗的臉上有了風霜的痕跡。
    曾聽說過一句話,願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我何嚐不希望這家夥還是當初那個倜儻姿肆的少年郎?我與他,都背負了太多。
    “一切順其自然吧。該來的總會來,該麵對的總會麵對。”隱去眼底落寞,朝著他粲然一笑,遞出手中的酒壺。
    “出的新品,嚐嚐?”
    尚桀麵容漸漸緩和,雙眸望著桃樹,不知又在想著些什麽“說起來,當初第一次見到小暮笙你才這麽高。”衝人比了個高度,“你哥當初也是個妹控,要不然怎麽寶貝著那樣,方圓幾裏全是女的,要不看在我對小蘿莉沒興趣的份上,你哥恐怕連我都防。”
    思緒悄然回到幾年前,那時,自己隻是少主她已活著,小暮笙也是個小丫頭,自己的摯友,也沒失蹤,一切,都還沒發生。
    “我一定會找到你哥。”他還欠我一個真相。
    白暮笙久久盯著那妖孽般的男子,抿著清冽的酒。其實他,並沒有表麵上那麽壞,還是那個與哥哥暢飲談天的大哥哥。
    猛然間內心有了些觸動,桃花掩映美人顏,桃花醉,人亦醉。瞧著遠方,思慮良久。
    “謝謝。”
    願你也早日尋得同路人。
    司馬家深受三代皇恩,出過一任皇後,兩代帝師,祖父曾擔任太子太傅,有培育下一代帝王之重任。我作為司馬家嫡係子孫,他日必定能子承父業,自有一番錦繡前程。
    陸長溪原也是朱門清貴,卻不想被一道聖旨宣入宮中,自此成了不見天日的暗衛。
    那一年我未滿九歲。
    臨行之日,父親將我抱在懷中老淚縱橫。直言,我寧家曆代深受皇恩,一門忠烈,而今,帝有所招,皇命難違。
    那一日,我終於明白了父親從前說過的話: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一入宮門深似海,在暗衛營的那些日子,日日在刀口上討生活,想不被人殺掉,唯有讓自己變得更強。
    終於,司馬氏長溪,死在了過去十年的記憶裏,死在了他奉旨入宮的前一夜。
    十年,整整十年,我在一次又一次的試煉中,不知親手殺掉了多少與自己並肩作戰過的同伴,替皇家除掉了多少鮮為人知的秘聞。
    我終於,背棄我司馬氏的姓氏,終於……活成了皇室最忠誠的走狗。
    “長溪此生,願永遠效忠帝君,效忠吾皇,縱然身死,死而無憾!”
    北冥涼聽聞人語本是想說推辭之言轉而又聽出那裏邊的柔情。腦中憶起舊年六人歡喜模樣再到如今的物是人非,不禁歎息心也軟了下來,乖安坐於皇兄身邊眉眼間難得帶上幾分淡淡的明亮而不是滿滿的沉鬱跟陰狠,見人案上還有奏折嘴角帶上幾分弧度,憶起舊年他們三人為了偷懶偷偷把奏折燒掉還被父皇罰了的事。
    多帶羨慕,當年的少年意氣荒唐,自己怕是再也尋不回了。
    “這麽晚了?皇兄怎麽還在批奏折?還有——阿曉?”
    抬眸示意榻上的人眉頭又皺起,自己已經叮囑多次,他方是最重要之人,自己死了多無妨,自己放不下的無非就是他跟皇兄王兄姐姐還有這片河山,除此之外就是身死又有何妨呢?他卻總是不聽。
    想到這裏心裏又是堵的難受,下意識想喚人取酒卻又想到這裏是皇宮止住了動作,嘴角難免帶上苦笑。
    “皇兄,無論過去多少年,阿涼依舊這麽不成熟。父皇說的沒錯,我果然不適合承擔大業,連點小小挫折,我也是受不起。”
    北冥蒼見人出乎預料的走來心中一喜,本來隻是一說,不料真的可以答應,但是因為多年未曾如此,也沒有什麽過多的冒犯動作。
    嗯,今日事情未完,如何可以安心入寢?
    一臉笑意,夾雜些許無奈,略微搖頭。聽聞人問起阿曉的事情後愧疚愧疚之感油然而生。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合盤托出。
    “阿曉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沒有掌握分寸,都怪我,阿涼……豫王……抱歉了。”看到阿涼不自覺的苦笑,也是理解了他大概的想法,伸手拍了拍人肩頭,用兒時的語氣道:“”阿涼……你並非沒有成熟,你不願意承認也好,不自知也罷。一點一滴朕看在眼裏。但是過去的事情不會回來。放下吧,珍惜現在吧,錯過的也就無法重來,不是嗎?我希望你會心轉意,回來吧,家裏等著你。”特意沒有使用那個帝王專利字眼——朕,而是以往昔的語氣言語,希望可以有所改變阿涼,但是情感卻是真摯。
    北冥涼聽聞事情始末氣得差點抄起案上聽海砸人臉上卻下意識怔住,這般孩子氣的模樣自己多久沒出現了?鼓著腮幫心疼的看了眼躺在榻上的人眼中不由得劃過落寞,又聽人如此相勸也是紅了眼眶。
    “皇兄,你說的我何嚐不知曉,我隻是怕你們如同樾笙。一個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王妃的字。般就這麽離我而去。我當初征戰歸來,得的卻是她病重纏綿病榻的噩耗,我甚至沒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麵。”
    說著流了些淚來拭去扯出笑意繼續道:“她入王陵時,我心裏想的卻是若是那棺材裏麵躺著的人是你,或者王兄,或者阿姊,又或者是……”眼神複雜的看向昏迷中人,坐到床邊握住人手。
    “是阿曉,那麽我該怎辦?我禁不得再次失去了,皇兄。”
    低聲喃喃,“你們每個,都在我命中,不可缺。”
    “或許我眼不見心為淨,走在你們前頭……替你們探探黃泉路是上佳之選。”說著麵色古井無波像是說著一件微不可聞的小事般。
    “如願以償,自得歡喜。”
    胭脂香粉籠罩於空氣之中,北冥涼搖晃酒杯酒液不注意傾倒於袍子之上,立即有女人上來以靈蛇舔拿舐吸吮進酒液抬眸帶起滿目的情想。眼前從西域而來的美女洛露出異色皮膚挑著媚眼逐漸逼近,心中升起躁意打翻酒杯,正欲離去卻感覺到小下升起燥熱,身子一軟差點倒下。
    “該死。”
    眼神逐漸變冷看著這群女子心中升起怒氣,不知是誰違反了規矩在他酒中下了藥物,身上燥熱愈發明顯,強撐著離開青樓入了王府,躺在榻上大口喘息。
    慕容曉一直在暗處靜靜的待著,回想起那時他的意氣風發到現在的花天酒地,眼前一幕幕都是那人的身影,喜怒哀樂,從兒時到現在。自己知道他為什麽會變得如此,但卻無能為力。忽聞一聲“該死”才堪堪回神,望向那人卻也不知發生了什麽。隻見他暴怒的甩下一幹妓子,匆忙離去。怕他出事便從暗處出來結了帳,離在他身後五步的地方跟隨著,直到瞧見他回到王府一頭倒在床上,尋思著他是不是喝醉了。
    思及此處,不由得去花了些許時間去廚房熬了碗醒酒湯端去,推門而入,離床三步遠的地方,關切道:
    “殿下……您,需要喝些醒酒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