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江山代有才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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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什麽事啊?怎麽就打起來了呢?”
一個不知道什麽國家來的使者哪見過這種架勢,想都不想直接鑽桌子底下去了。
那矮桌都被他給撐起來了……
“這還不是得怪武國那個狗屁大將軍,一點點不知道看場合,簡直就是個瘋子莽夫。”
莫月琪幹脆直接垮坐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看戲了,她了解顧軒辰,那個人是絕對不會輸得。
小國使者一看莫月琪居然這麽隨意,頓時心生感慨,果然大國氣度就是不一樣。這女皇帝比他們國家那個草包不知道強多少。
已然忘記自己還趴在小桌子底下……
“這武國的水隻怕是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深。”
木林臣依然沒有責怪莫月琪,某種意義上,他很喜歡這麽自由隨意的她。
給莫月琪切了一碟碎牛肉,木林臣不緊不慢地喂食給她,淡泊的目光偶爾劃過那看似應付艱難,實則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的顧軒辰。
這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心機深沉,逗這個自以為是的老匹夫逗的隨心所欲。
那邊武衝以為顧軒辰無力反擊自己,一個人越打越起勁,全然不顧那些被他嚇到亭子角落的人。
原本整潔華麗的布局瞬間變得狼狽不堪,食物酒水撒了一地,使者們躲得躲,看戲的看戲,但無一不蔑視武衝。
這武國就算再怎麽爭強好勝,也不能不看場合隨意挑釁,而且讓他們這些人表演是什麽意思?
把他們當梨園的戲子嗎?
而且這麽一鬧,不是完全不給新皇麵子嗎?這個老瘋子!
總之,就算是武國人,這個時候都是站在顧軒辰這邊,恨不得顧軒辰早點把這個老混賬打死。
“陛下,不打算製止嗎?”
武澤浩半護著皇帝,替他擋開那些亂七八糟飛過來的東西,一邊意有所指地詢問,語氣算不上多恭敬。
“製止?”
新皇自嘲反問,終於收起了那一副萬年好人臉,嘴角掛著一抹慘白的笑意:“皇弟你明明很清楚。我這個皇帝做的有多窩囊。叔叔,母後,沒有一個人在意過我。他們的眼裏隻有權利。要不是我好利用,估計早就被當作棄子拋棄了。我能做的就是苟且偷生而已……”
“是嗎?”
武澤浩笑的張揚,目光一刻沒有離開過那滿臉橫肉,行為殘暴的老匹夫,瞳仁裏閃爍著的是嗜血的險惡:“俗話說“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陛下不是兔子。”
出生在皇家,你說你很弱小,你說你溫柔無害,那都是放屁!
在這個大染缸裏,沒有一個人能摘的幹幹淨淨。
“……”
沒有反駁,新皇依然坐在那位置上,表情逐漸恢複成之前那溫柔和順的模樣。
“呼,呼呼,哈啊……臭小子!你還打算躲多久?”
喘著粗氣,豆大的汗水順著武衝的額頭滾落,他就這樣站在離顧軒辰不足一步的地方,半蹲著,手放在膝蓋上,滿是疲憊。
他畢竟已經是年到五十大幾的人,體力也遠不比當年,雖然能夠輕而易舉的打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但遇到有真材實料的顧軒辰,也隻有認栽的份。
拜說不了話的恩賜,顧軒辰也沒辦法反駁武衝,隻是他會用行動證明他究竟是不是在躲。
收起一直防禦用的扇麵,顧軒辰終於停下步子,靜靜站在原地,筆挺如玉樹鬆枝,伸出一隻食指好不隨意地衝著武衝勾了兩下。
那意思分明就是說要主動迎戰。
武衝“哼”了一聲,握拳直直朝顧軒辰砸來。
“砰!”
“劈裏啪啦!”
巨大的碰撞聲音,震得周圍那些個碗碟直接碎裂開來。
而當目光觸及到中間那兩人時,眾人滿是驚駭,隻因眼中映著的分明是顧軒辰輕鬆以掌接住武衝那一拳的模樣。
居然真的接住了……
那武衝年輕時可是力能扛鼎之人,現在也依然能隨隨便便應付百人敵軍,這子翰國七王爺居然如此輕易地就應付了他?
眾人隻見從顧軒辰的手中流出冰藍色的寒氣,順著武衝的手一點點凝結,居然很快就將他的胳膊凍住了。
這是何等詭異的功夫。
“臭小子!你!”
不等武神伸出另一隻拳頭,顧軒辰已經是揚起一腳直接把他踢開老遠,像是對著什麽髒東西一樣,毫不留情。
這一腳下去,武衝直接是撞到了亭子一角,那巨大的紅木柱子居然隱約裂開了,發出吱呀的聲響。
顧軒辰依然說不出話,但想都沒想一把拉住前來看他情況的辭鏡就跑了出去。
其他人見狀,連忙跟著跑,人群混亂,冥月一咬牙,直接把顧泗抱到懷裏,從其他人頭上飛身而過。
崔鳴宇也是緊抓著血舞,讓她走在自己前麵,他伸手圍著,免得被人擠到。
相比之下,武澤浩則是淡定多了,不緊不慢地走到武衝那地方,一腳就把還在痛苦呻吟的老頭踢到了亭子外頭。
然後把慘白著一張臉,不知所措,且此時此刻完全沒有侍衛保護的新皇也丟了出去,讓他正好不偏不倚地壓到武衝身上。
待人都撤的差不多了,那亭子果然直接斷了一根柱子,一角直接塌陷了下去。
此時,已經沒有別的國家的人敢靠近顧軒辰了,畢竟在他們眼中,這分明就是一個妖怪啊!
倒是有不少女人驚恐的同時心生愛戀,卻又礙於場合,隻能是暗地裏向顧軒辰遞著秋波漣漪,好不殷勤。
“呼。”
長出了一口氣,辭鏡甚至連埋怨顧軒辰的心思都沒有了,畢竟這人也是為了自己才出手的,當下,自己也應該給他善後。
“陛下,”走到依然驚懼未定的新皇麵前,辭鏡揚起裙角,端正跪下:“軒辰無意破壞了陛下精心準備的宴席,還望見諒。至於亭子的修繕,明日會送萬金於宮裏。”
這“萬金”聽著實在是大方,畢竟一個亭子修起來能值幾個錢,就算是宮裏的也不見得高檔到哪裏去。
眾人在欽佩子翰國的財力之時,也無一不在感慨大國的禮儀不同凡響,畢竟這先動手的是武國之人啊!
“王妃嚴重了,這一次是我武國有錯在先,王妃不必賠禮道歉。相反,朕倒是內心不安,王妃可有什麽想要的,朕可送於你作為賠禮。”
新皇收斂了驚慌失措,依然端的是那副溫柔麵孔,伸手就要扶辭鏡起來,倒是被顧軒辰攔住搶了先。
“哈哈,王爺王妃還真是感情甚好,叫人羨慕。”
新皇也不氣惱,畢竟在這宮裏連個侍衛都能給他擺臉色,顧軒辰這種到哪都桀驁不馴的他沒必要放在心裏。
“沒有,總之該賠的還是要賠,不然回去顧皇該教訓我和軒辰了。”
辭鏡說是這麽說,心裏那是痛的滴血,這次本意是來議和,誰知道突然來了個新皇登基,禮物從子翰國再拿已經是來不及。
於是,她就從武國的“鏡花水院”搜了不少金銀財寶作為賀禮,這一搜再加上這一賠,她肉疼啊!
回國了以後也不知道顧皇肯不肯全額報銷。
“王妃執意如此,陛下就不要再推拒了。”
剛剛料理好武衝的事兒,走過來就聽到辭鏡正在說賠禮道歉的事,武澤浩毫不猶豫地就替新皇應下了。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這小丫頭擁有的財富隻怕不比四分之一個武國差。
她的生意可是都做到全大陸去了。
“那好吧。多謝王妃了。還有朕在此給各位賓客道個歉,讓各位受驚了,後天在宣明殿會重新開宴席,請各位務必前來。”
一國之主都這麽說了,其他人又怎麽能拂了麵子,一個兩個應聲附和,氣氛竟又難得的和諧了起來。
坐上回去的轎輦,辭鏡讓顧軒辰張開口,她手拿一顆夜明珠仔細看著情況:“真是奇怪了,診脈還有這麽看著沒什麽問題啊!到底為什麽說不了話啊?該不會是軒辰你心裏不想說,然後身體做了反應吧?”
“……”
這個傻丫頭,自己這幾天不能開口,不知道積了多少話想對她說,又怎麽會不願意開口呢?
“要是一直不好的話要怎麽辦呢……”
長歎了一口氣,辭鏡幹脆坐到顧軒辰懷裏,撐起下巴開始思索起來。
環著辭鏡纖細的腰肢,感受著縈繞在鼻尖淺淺的茶花香味,顧軒辰好不容易沉靜下來的一顆心又不安分了。
“唔,不要鬧。”
感覺到顧軒辰的手順著自己衣服上盤扣間的縫隙滑到自己裏衣上,辭鏡瞬間紅了臉,隻是推拒的動作怎麽看怎麽柔和。
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
顧軒辰如何不知道她的想法,兩個人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好好的同床共枕了,寂寞空虛地才不可能隻有他一個人~~
作亂的手直接穿過辭鏡的裏衣,觸碰到那帶著花紋的最裏麵的小衣服(肚兜),顧軒辰記得,辭鏡的這些小衣服都是白色的,很精致很柔滑。
“唔……”
感覺到那雙手隔著衣服的遊走,辭鏡忍不住輕微喘息起來,但為了不引起外頭人的注意還是捂了嘴巴,轉頭狠狠白了顧軒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