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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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金蟬脫殼之法讓幾個“假人”代替自己還有血舞、崔鳴宇離開之後,辭鏡等人也換了一副樣貌。
“你們現在要回去嗎?”
“我等一下再回去。”
血舞對鏡花水院裏賣的東西還挺好奇,拿出一瓶仙人掌護膚水倒了一些在手上,聞了聞還挺香,這東西哪裏像仙人掌啊!
“我等她一起回去。”
崔鳴宇像辭鏡表現了一把“妻奴”的模樣,盡管對這些東西沒什麽興趣,還是容忍著血舞在自己臉上亂塗亂抹,甚至連臉頰上都被塗了腮紅。
無奈辭鏡與兩人告別先行離開。
她現在隻想回預訂好的酒樓等顧軒辰的消息。
“這樣可以嗎?”
站在窗前看著辭鏡那抹消瘦的背影,崔鳴宇有些擔心。
“沒關係的,她現在擔心的是顧軒辰,我們陪在她身邊也沒用。”
血舞輕輕嗅了嗅手背,這種名叫口紅的東西還真是有趣,比唇紙好用多了,而且還有香味,顏色還很多呢!
“這個是用什麽做的啊?”
“用蜂膠、玫瑰花還有檸檬汁做的。”
畢竟是王妃的同伴,梓棋態度還是很恭敬的,見血舞喜歡,又給她拿了許多不同顏色的口紅試色。
“這支是薔薇口紅,顏色比正紅淺一點,適合皮膚白皙的女子。這一支是用黃牡丹做的,顏色很青春可愛。還有這一支……”
瞧了瞧兩個討論的熱火朝天的女子,崔鳴宇無奈搖頭:女人啊!真是難懂!
辭鏡原想直接回到酒樓的,可總有人和事喜歡幹擾她。
這不,剛剛走進比武招親的地方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你不要過來,我,我不會打架。”
“你不會打架還上來?哈哈哈!不過既然上來了,就別怪我出手無眼。”
辭鏡:聽不到,聽不到,我什麽也聽不到。
“啊!好痛!好痛啊!嗚,嗚嗚!”
艸!
聽到那人快要哭出來的聲音,辭鏡忍不住了,一握拳直接飛過裏三圈外三圈的人群,穩穩地落到擂台上。
“姑,姑娘,姑娘你來救我了嗎?嗚嗚嗚,我很疼,我的臉好疼!”
上弦還沒有抱怨完就被辭鏡回頭一個眼刀子嚇蒙了,隻能是小心翼翼地抱著她的胳膊,嚐試著蹭一蹭……蹭……我蹭……
“夠了,誰讓你上來的?被打殘了吧?我們下去吧!”
辭鏡拉著上弦的衣服就要拖他下去,突然意識到:不對啊!這丫的怎麽認出我的?我明明是戴了人皮麵具啊!
大概是這個傻子認錯人了吧?
“我,我隻是以為這裏有好玩的,才跑上來的!”
看著臉腫的和豬頭一樣的上弦,辭鏡無奈拍臉,這人怎麽好像比上次還要笨了呢?
“笨蛋,下去吧!我給你上藥,不然你唯一的優點就要毀了。”
“嘿嘿,就知道姑娘最好了。我們下去吧!”
兩個人轉身就要離開,底下的人不同意了。
“這什麽啊?不是比武招親嗎?怎麽還上來一個女的?”
“就是啊!而且說下去就下去,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女人既然上來了,那你就是獎品,誰贏了誰就能娶你才對!”
“反正那風閣主的女兒這一次還會跑,那就你來當比武招親的對象吧!”
一個人倡議,幾十個人同意,還有一大群人正在摩拳擦掌。
誰讓辭鏡戴的人皮麵具也很美呢!尤其是那雙如同破碎了水晶一般閃閃發亮的眸子,盡管裏頭燒著怒火,但是可愛的不得了。
要知道,在武國可是鮮少有如此兼具美麗妖嬈與可愛動人兩種氣質的女子,這些男人自然忍不住想出手。
反正,風鈴兒也是絕對娶不著的。
“對,你們兩個人不能下去!”
站在擂台上的彪形大漢直接站到兩個人麵前,雙手一叉腰,用很是猥瑣的綠豆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辭鏡,伸手指著她道:“要下去也行,你先打贏我再說。”
“我?”
辭鏡難以置信地指了一下自己,這男的大白天jing蟲上腦吧?看到個女的都想娶?
早知道就戴個醜麵具了。
“對,難道你想讓你旁邊那呆子和我打?你不怕我把他打死了嗎?哈哈哈哈!”
“姑,姑娘,我和他打,我不能讓你被這種壞蛋搶走!”
上弦腫著一張已經看不出多俊美的臉,氣衝衝地就要往前跑。
“你夠了啊!”
再一次拎起上弦的領口,辭鏡算是明白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要打架,正好她這兩天心情不好,那就一次性打個夠吧!
“你在下麵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我不要,我要在姑娘旁邊保護你。”
這,比孩子還要難纏呢!
辭鏡是真的沒辦法了,把上弦拉到柱子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在這邊看著,不要隨隨便便衝過來,接下來交給我行嗎?”
“好哦。”
站到那大漢麵前,確定了他沒有內力之後,辭鏡擺出跆拳道的姿勢,衝他勾勾手指。
“哈哈,膽子不小,居然讓我先出招,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大漢一握拳直接朝辭鏡奔過來,就在他那碟子大的拳頭離她不過一指距離之際,辭鏡往旁邊輕盈地一挪,直接抓住他的胳膊,迅速轉過身扛著他的胳膊,給了他一個華麗麗的過肩摔!
力度之大,直接把那人摔到用頭砸破木板。
果然這樣實打實的打架更有意思。
最起碼揮灑汗水的時刻,心裏變得空空蕩蕩的,就不用為那個人擔心了。
“這樣就不行了嗎?”
看著那身體還在微微抖動的男人,辭鏡諷刺一笑,對著那大漢比了一道中指,直接一腳把他踹到地上,給他一個解脫。
轉而看向擂台下瞠目結舌的人群,挑釁道:“不是要娶我嗎?上來啊!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繡花枕頭!”
她這話還是有用的,瞬間已經有好幾個男子飛身上擂台。
“姑娘倒是厲害,不用武功就能把那頭豬放倒,不過我們可和那種人不一樣,姑娘還是拿出真本事比較好。”
“我們?”
辭鏡眼角挑起,黢黑的瞳仁在眼角斜睨了四人一眼:“你們幾個人還有共妻的興趣?還真是大度呢!”
“為何不可?”男人倒是無恥,笑著朝辭鏡又走近了幾步:“反正我們四個人是親兄弟,沒必要分得那麽清。更何況,姑娘這般美麗,能娶是我們的榮幸。”
“惡心……”
從腰間拿出好不容易修好的銀折扇,辭鏡本來不想用的,不過這些人實在是惡心到她了,不把他們打成殘廢,她無法解氣。
像收起翅膀借著氣流飛行的鳥兒一般迅疾,辭鏡在這些人根本沒有捕捉不到的瞬間已經落在那人身後,折扇打開,狠狠落到那個背後。
“啊!!!”
伴隨著男人撕心裂肺的聲音,台下圍觀的人群隻看到原本還在出言不遜的男人在一瞬間背後噴出如瀑般的鮮血。
“如果不想他死的話,就趕緊送去看大夫吧!”
辭鏡冷冽的目光睨了那些人一眼,轉身走向看呆了的上弦,拍了拍他的臉:“笨蛋,走吧!”
“殺,殺人啦!殺人啦!”
“人還沒有死呢!嚷嚷什麽!”
辭鏡一個眼刀子斜過去,開口之人連忙捂住嘴巴,生怕被打。
“打哪裏會死人,打哪裏會讓人生不如死,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那姑娘還真是不得了呢!”
身後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辭鏡甚至連轉身的時間都沒有,就看到腳下多了一大塊陰影……
“這擂台是姑娘擺的嗎?那我是不是也有挑戰的機會?”
聲音不算年輕,醇厚且亂耳,分明是灌注了內力在說話,是誰?
辭鏡努力鎮定心神,緩緩轉過身,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著劍眉星目,續著八字胡,且正用手抹著胡子的大叔。
“你是誰?”
“姑娘不先自報家門?”
“與你無關。”
“哈哈哈,倒是有個性,那我就說了,我叫風烈,是四方閣的風字號閣主!”
四方閣……居然是四方閣……
這人……
“嗬嗬,既然是風閣主,那你應該比我清楚這是誰擺的擂台,又是誰一直在愚弄比賽的人!”
風烈原以為自己報上名號此女一定會驚慌失措,誰知道居然等到了她這一句夾帶著諷刺的指責話語。
他如何能不知道這些呢?
隻是風鈴兒是他唯一的女兒,她的娘親很早就離世了,留下了他們父女倆相依為命,他為了彌補她缺失的母愛,一直對她有求必應,對她做的這種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怎麽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有這樣一個年輕的小丫頭站在他麵前指責他。
“哈哈,姑娘果然有趣,雖然很唐突,但我很喜歡姑娘。不如嫁與我做夫人吧?別看我這樣,我也是夫人死後二十多年未再娶的。”
“那又如何?”
辭鏡毫不畏懼地白了一眼風烈,伸出手,露出手腕還有手腕上的手鏈:“沒有一輩子不娶就不用再這邊隨隨便便炫耀。”
這,這是!
瞪大眼睛看著辭鏡手上的手鏈,風烈這會子算是明白什麽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他本來隻是想隨便逗逗這個丫頭,怎麽就變成了逗一個不能逗的人呢?
“我……我……,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風烈有眼無珠了!”
對著辭鏡恭恭敬敬地握拳,風烈那謙卑的姿態看得底下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