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各有歸宿,自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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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說的很認真,也很柔和,花重月看著這位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讓他崇敬不已的聖潔大祭司,心中感激不已。
其實大祭司真的很體貼。
“我知道了,”點點頭,花重月眼裏有淺淺的水漬:“我會在外麵好好的體驗人生。不過等時間到了,我還是會回去的,還請祭司到時候別嫌棄我。”
“怎麽會?”
白虎理解地搭上花重月的肩膀。
男人是不會老的,他們不會像雪舞她們那樣一直擔心著這個小子,因為他們是把他當年紀差的有點大的弟弟來看。
兄弟之間當然更多的是信任和理解。
至於關心雪舞她們給過了。
“到時候可得多帶點好東西回來孝敬我們。”
“去你的孝敬。”
花重月輕輕一拳落在白虎的臉上,他可不想讓這些沒個正行的家夥也來占他的便宜。
“沒事,沒事,他不孝敬你,我孝敬你。你們想要什麽告訴我就行。”
夜弑天笑的燦爛,那麽燦爛的笑臉差點閃瞎了白虎的眼睛。
這小子看來心情非同尋常的好。
早知道,就讓祭司別這麽早成全了他。
“沒想到姐姐你還是有點良心的嘛!”
血舞撇了撇嘴,靠在崔鳴宇的懷裏,魅惑的眼眸微微揚起。
“……對你也是一樣。”
雪舞慢慢地開口,看著血舞的眼神很認真很溫柔,像是家長一樣。
血舞有些尷尬地收回視線,她當然知道剛才不應該說那種話諷刺這個女人。
她對她是真心誠意的好。
可這麽多年在外麵已經養成了這種說話口無遮攔的習慣。
“要是後悔的話,就去服個軟道個歉吧。畢竟是姐妹,以後老了還要一起家長裏短的。”
崔鳴宇靠近血舞身邊小聲說著,得到血舞的白眼也隻是憨厚一笑,順手摸了摸鼻子:“我說的都是認真的。親人才是最重要的。像我,想要一個親兄弟還沒有呢!”
“你不是有我嗎?”
血舞當然知道崔鳴宇的處境,她也知道他是真心誠意的為她好。
輕咳了一聲,血舞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雪舞,看到她還是那樣聖潔幹淨的模樣,好像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影響到她的心情。
她就隻是在那裏站著,似乎無悲無喜,但血舞知道,她會因為自己而難過,而擔憂,而牽掛。
哎……
要是她沒有來認自己就好了。
那樣還能少受點委屈。
“對,對不起啦,”血舞低著頭,結結巴巴地說著,還不時抬眼看看雪舞的表情:“你也知道,我說話沒個度。但我不是故意要氣你的。因為,鳴宇他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這也是血舞第一次這麽坦誠的表達她對崔鳴宇的感情,不僅她這個說者臉紅的不行,就連崔鳴宇也在詫異之餘臉上有了些不正常的紅暈。
“這個,可以回家再說。”
“回家個頭啊,”血舞紅著臉給了崔鳴宇一個暴栗:“我一個老女人說這個多丟臉。說一次就行,你現在好好聽著,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一想到自己一個四十歲的人了,要跟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說這種話,血舞自己都臊的慌。
真虧得他不覺得惡心。
“什麽老女人?哪裏有老女人?我麵前隻有一個豔麗青春的姑娘。”
崔鳴宇嘻嘻哈哈地逗弄著血舞,他對於她的擔憂向來摸的很清楚,哪怕她從來不肯主動說出來。
“夠了,肉麻的慌。”
血舞嗔怪地拍了一下崔鳴宇的胸口,心裏止不住犯嘀咕:自己當初怎麽就看上他這個人了呢?明明第一次見的時候還是那麽英俊倜儻的男人,現在就像一個天天粘著自己的色狼一樣。
“……”
看到這一幕,不僅雪舞表情僵硬了,就連麒麟幾個人也是羨慕的不行,一個個在心裏麵淚流滿麵。
他們這輩子也許都等不到祭司的一句直接的告白了,真實的想哭了。
“你們這些人……”
雪舞怎麽可能注意不到這幾個男人哀怨的眼神,心裏不免有些煩躁,明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麽自己的妹妹就那麽大膽,自己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祭司,你放心,我們沒有感覺,真的,一點都不羨慕。”
青龍清理了一下情緒,微笑著說道,他是他們這些人裏麵最冷靜最成熟的,可不得不說,今天,他也難得的羨慕了一次。
明明他們和祭司也是老夫老妻的了,可這麽多年除了這幾年,他們真的很少有確定祭司心思的時候。
也許,他們也越來越貪婪了吧?
“……”
青龍都這麽說了,雪舞是真的感覺到了他們的不滿。
可明明她今年說過了,要是不喜歡不可能和他們一直在一起,過這麽多年。
怎麽這些人還要她表態?
“這叫沒有安全感。”
血舞輕飄飄地來了這麽一句,麒麟和朱雀不約而同地點頭,然後在雪舞冷冰冰的眼神裏,又乖乖的搖頭。
“噗,姐姐,你可得好好反思了。”
“沒什麽好反思的,”雪舞默默收回放在麒麟朱雀身上的視線,在其他人目光注視下淡淡道:“時間會證明的。你們幾個也是。”
“我明白!我明白!”
夜弑天很聰明地站出來,想要伸手拉住雪舞的手,表達一下忠心,然後在青龍等人無聲的壓力下做罷了。
“那個,呃,”舉起右手,夜弑天笑著比了個發誓的手勢:“我,一定會在以後的日子裏一直對花花好的,你們就放心好了。”
“閉嘴。”
花重月很是不給麵子地踩了夜弑天一腳:“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重月,你應該沒忘記我說過什麽吧?”
“師傅。”
看到突然出現在門口的魔黛,花重月激動地迎上去,單薄的朱紅色唇角揚起明媚卻又妖孽的笑容。
看得夜弑天心裏流了一地酸水。
得!又是對著別人笑!
什麽時候花花才能對自己也這麽溫柔啊!
“少主,道阻且長。”
崖伯毫不留情地在夜弑天耳邊留下這麽一句:哼~雖然他現在也不反對夜弑天和花重月的事兒,但該嘲諷的還是要嘲諷。
那麽多人排著隊要做殿主夫人,少主看不上,自己非要去惹一朵高嶺花,受了冷眼,那不也是活該?
“……”
“乖徒弟。”
魔黛還是老樣子,出門穿一身黑袍,但模樣還是年輕漂亮,自然眼裏還是帶著幾分傳說中魔教之人的邪氣和古怪。
不過麵對花重月,她倒是言行舉止都很自然,和個普普通通的家長無異。
“你這頭發。”
摸了摸花重月背後的長發,當看到他那參差不齊的發尾時,魔黛很是鄙夷地看了一眼夜弑天。
“我看有的人,也就嘴上說著厲害,這一離開妖穀,沒有我給重月修頭發,就把重月變得這麽邋遢難看了。”
“我……”
夜弑天欲哭無淚,這頭發不是他剪的啊,花花一直嫌棄他的手藝,到現在根本不讓他拿剪刀替他打理頭發了,這是他自己剪的啊!
“嗯?”
魔黛眼角微挑,用辭鏡給的眼影粉抹出來的青紫色眼皮看起來格外有威懾力。
夜弑天到嘴邊的話,全被嚇沒了,隻能乖巧地點頭:“對不起師傅,是我太笨了,我以後一定會改的。你信我。”
“嗯。”
魔黛滿意地點點頭,驕傲地對雪舞眨了一下眼睛:有的時候以柔克剛很重要。
雪舞:你這分明就是無言的威脅……
“師,師傅怎麽也來了?”
夜弑天心裏頭忐忑不安,他總覺得這些人來這裏的目的沒那麽簡單。
“沒什麽,就是來看看,看看我的寶貝徒弟,有沒有像當初答應我的一樣去爭取一些事情。”
“呃,”夜弑天慢慢挪到花重月身邊,低下頭,輕聲詢問:“花花,你答應了什麽?怎麽還把師傅親自招來了?我心慌啊!”
“……”
花重月神情一變,原本還充斥著愉悅的桃花眼裏劃過一道不自在的躲閃。
“別慌,我就是告訴他,要麽他壓你,要麽你們倆就分開。祭司也是這麽認為的,對吧?”
“嗯。”
雪舞也不掩飾,認真地點頭。
這大概就是可拆不可逆的道理。
???
這下輪到夜弑天和崖伯發愣了,尤其是夜弑天,一張俊臉都快氣成五顏六色的調色盤了。
看著花重月的眼神盡是難以置信。
“真的嗎?”
“嗯。”
花重月心虛地輕聲應是,他現在真的覺得夜弑天有點可憐了。
他其實到了現在這地步也不在意那些事了,隻是師傅和祭司好像很擔心他被欺負一樣。
可好像一直以來隻是他在欺負夜弑天。
“怎麽?你不答應?那我就把重月帶回去了?”
魔黛挑眉,一邊說一邊伸手就要把花重月拉走,就連雪舞幾個人也是做出要離開的架勢。
花重月回頭看了一眼夜弑天,看到他低著頭,一隻手緊緊抓著衣角,越發的於心不忍。
他一個大男人,不應該對這笨蛋這麽殘忍任性的。
“那個,師傅……”
花重月正要抽手,突然旁邊伸出一隻玉白但是很大很修長的手,緊緊扣住他的胳膊。
幾個人就這麽看著衝過來的夜弑天,靜靜等待下文。
“我,我同意了。隻要重月想,我在上麵在下麵都行,”夜弑天閉著眼睛,很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可見下了多大的決心:“你們別把他帶走行不行?”
“啪!啪!啪!”
血舞第一個伸手給夜弑天鼓掌,讚歎道:“你小子可以啊!看來真的是很喜歡花重月。你們兩個老女人也為難的差不多了,就這樣成全他們兩個吧。”
“啊啊啊~~好吧。”
魔黛滿意地鬆手,對著還在痛苦掙紮的夜弑天伸手拍了拍他腦袋。
“別要死要活的了。我們也就是這麽說一說,這些事情你們年輕人自有主張,我不過是想試探你對重月的心意。祭司也是這麽打算的,對吧?”
“……”
所有人又把視線放到了雪舞身上,隻是這一次她沒有立刻給出答案,而是靜靜地看了看這兩個人。
許久:“其實,我真的希望是重月在上。”
……
“噗哈哈哈哈!”
所有人一起笑了,但這一次是幸福愉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