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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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影子。”他有些急,似是要解釋著什麽。
    “你那天對皇後說將我當成了她,我不是影子是什麽?”我越說越激動。
    “你別在意我說了什麽,隻須記得我對你的好。”他懊惱地捶了下大腿,語氣有些發狠。
    我氣惱地垂下頭不理他,也不吃東西。
    半晌,他伸了一隻手過來,將我擁入懷中,輕聲說:“顏兒,別想太多,你不必和任何人相比,請記住我這一句話,你是獨一無二的。”
    我心中酸酸澀澀,知道此刻的他是真心想對我好的,但是他內心深處愛的並不是我,真希望他能開口騙一騙我,對我指天誓地說獨愛我一人。每個女人都是自私的,都想自己愛的人能一心一意愛著自己,可他除了要我不和別人相比之外,卻不懂怎麽哄一哄我。
    “過兩天,我們到外麵玩一玩吧?”他也許見我不說話,開始哄我,隻是他還是不懂怎麽哄人。
    “不去。”我說。
    “你不是想你的鳳姐姐嗎?我們到鏡澄湖找他們玩去。”慕容澈輕聲道。
    “不去。”雖然我也很想見鳳姐姐,隻是現在沒有什麽心情。她當初也勸我要對慕容澈好一點,很看好我們這一對,見到我們成了親,她定是開心的要命,哪裏理會我的痛苦?最多勸我忍一忍,畢竟他對我這麽好。
    “那麽我們去看看一望無際,天高海寬的東海吧?”他繼續說。
    “不去”
    “去看一看風景如畫的祈洲如何?”
    “不去”
    “去北疆見一見千裏冰封萬裏雪飄的景象吧?”
    “不去”
    “去風景獨特的南城呢?”
    “不去。”說完後我才回過神來,又急著說“去,去,去。”
    反正他要出去玩回到南城看看也好,回去看看南城有沒有變化,看看留在老家的仆人和鄉親現在可好 ,看看思念的地方還是不是那般熟悉?
    他薄唇一勾,笑了起來,說:“就知道你想回南城,這南城如今在我的封地之內,任你在裏怎麽玩都行。”
    我瞪了他一眼:“是你的封地有什麽厲害?不過是憑著皇子的身份封的,我是那裏的人呢!那可是我的故鄉!”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你厲害,我的夫人最厲害。”
    聽他那麽自然地說著我的夫人,臉又騰地熱了起來。
    我真想在屋頂上與他看星星渡過這漫漫長夜,但慕容澈卻不答應,硬拉著我跳了下去,回到房間中。
    “顏兒,這星星賞一會便好,你可不能讓我吹著冷風渡過這新婚之夜啊!”他痛苦地叫道,害我的臉熱的發燒。
    回到房後,他便開始脫外袍。
    我嚇了一跳:“你別脫。”
    “不脫衣服怎麽睡覺?”他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你……可以穿著衣服睡覺啊?穿……穿多幾件也沒問題。”我結巴道。
    “可是我有問題啊?穿外袍睡覺不舒服。”他皺眉道。
    “但是……”
    我的但是還沒說完,突然感到麵前一暗,嘴唇被一件柔軟的東西碰觸,我愣了愣,才知道那是他的唇。
    鼻中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竹子清香,濃濃氣息撲麵而來,雙唇已被一雙柔軟輕輕接觸,我的頭腦一片空白,好像被什麽牽拉,完全想不到任何東西,隻覺得他的氣息竟是我這一刻最渴的東西,我緊緊地貼著他,緊緊的,完全不由自主,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的唇離開時,我才終於反應過來,這是他第二次吻我了,隻是這一次比上一次吻的還要久一些,好像要將我整個的的魂給勾了去,對著他那如火般熱烈的眼睛,我的臉在燒。
    突地,身體被他一把抱了起來,往那張鋪著鴛鴦錦被的大床走去地。
    我知道要發生什麽事,心裏有些恐慌,卻又知道不可避免,忙將發燒的臉藏在他寬闊的懷中。
    他輕輕地將我放在床上,然後將身上的裏衣脫了下來。見到他赤裸著的上身,我嚶地一聲,閉上了雙眼。
    耳邊聽得他的輕笑聲:“別害羞,你往後要習慣我的身體。”
    被他牽著的手觸感細滑。
    我緩緩張開雙眼,原來他抓著我的一隻手,輕輕放在他堅實的上身。
    沒想到他竟有一身精瘦的肌肉,腹部竟有八塊腹肌。他的肌膚紋理非常細膩白嫩,猶如嬰兒的皮膚,但是這般完美的肌膚之上,竟有著為數不少深淺不一的傷痕。
    我不由得輕輕撫摸起這些傷痕,好奇地問:“這是怎麽弄的?”
    他不以為意道:“小時候頑皮,打架打出來的。”
    “原來你從小那麽凶,以後還是不要再打架了吧!你看著斯斯文文的,有損形像啊!”我輕歎一聲。
    “現在我一般不打架,形像好的很。”他得意地說。
    “那什麽才是不一般的打架?”
    “不一般的打架目前還沒遇到,等遇到了再跟你說。”
    “那遇到一般的打架呢?”
    “那是暗的事,我在一旁看著就行了。”他的手開始在解我的衣帶。
    “……你做什麽都由暗衛來,顯得有些沒種。”我一邊躲著他的手一邊說。
    “有種沒種,你現在試試不就知道了。”他低笑一聲,熱氣呼著的我臉,令我有些意亂情迷。
    “啊!我不試?”我慌亂地說。
    “那可不行,你要習慣我啊!”他說著身體一沉。
    我驚叫一聲,感到身體已被貫穿。
    腦中白光閃現,又想不了任可東西,隻覺得身體隨著他的引領,浮浮沉沉,我的身體好像不由我自己控製,在飛翔,在跳躍,極致的歡欣,又極致的悲涼。
    過了許久,他才停了下來。
    我慌忙將放在床前的裏衣穿上,見他也穿上了裏衣裏褲,再輕輕地掀被而起,一步一步地走到桌子上,拿起了桌子前放著的一把水果刀。
    他拿水果刀幹什麽?怎麽那鋒利的刀鋒好像是對準了我的方向?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來嚴重的事,我們剛才洞房花燭後,卻未見有任何落紅?男人對女子的貞操最為在意,難道我沒有落紅,他對我起了殺心?
    我也莫名其妙,我一向清清白白,為什麽沒有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