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我就是個累贅
字數:3865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鬼物老公纏上身 !
而他卻麵色不改,平靜地看著我在這撒酒瘋,一如既往的淡然,“你這樣想就錯了,蘇曉。”
“我沒醉!你們個個都隻把我當作是個累贅,嶽宸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我就一個凡人,身上到底有什麽值得你們神仙眷戀的?”趁著濃濃醉意襲上心頭,我把平日裏的委屈怨憤都發泄了出來,淚水也不由自主地湧上了眼眶。
什麽都瞞著我,什麽都是我沒必要知道,一直都被蒙在鼓裏。那我在他們心裏到底算個什麽呢?
程仁沒說話,用手輕輕地叩擊著透明酒杯,皎潔的月光下,他的側臉憂鬱而英俊,“你喝醉了。”
說著,我隻模糊地看到他朝我身前走來,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上我的眼睛,冰涼的淚水順著他的指縫間溢了出來,那是我不堪的抽泣。
“程仁,我真的好累……”
“那就睡會吧。”耳畔是他溫柔低沉的聲音,緊接著,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再次睜開雙眼,是在自己家的床上,我勉強撐起自己沉重的身體,拿手機看了一眼,原來已是晚上二點多了。
嶽宸差不多是每天這個點出現了。
我還正想著,他忽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神色清冷,不由分說地就坐到了床邊,大手熟練地推高我的衣服。
我現在的心情極端的不爽,還是醉酒狀態,他居然還想——
“走開!”我忍不住低吼一聲。
他抬眼,冰冷的紅瞳帶著妖異的光芒,似乎是在警告我,不要隨便反抗。
對,他說過,我是他的女人,這輩子注定都隻能跟他到死。我的職責,就是在他想要的時候敞開身體,然後尋求他的庇護,苟延殘喘地生存。
所以,拒絕和反抗是對他權威的挑釁。
他冷冷地盯著我,又欺過身來,柔軟的唇瓣貼上了我緊閉著的嘴唇。
空氣冰涼,加上那濕濕涼涼的觸感,讓我全身都發麻,肌膚上冒起細小的疙瘩,神經也越繃越緊,甚至是有一絲驚恐開始彌漫。
“你走開!”我伸手奮力推開他,可沒想到他卻迅速地將我的雙手反剪在了身後,另一隻手在我的身上肆意地揉捏著,落下了一路青紫的歡好痕跡。
他埋在我的胸脯,輕輕地含著我頂端的殷紅,舌尖輕輕挑逗著,沒有放過一寸軟肉。
屈辱,羞惱,氣憤,種種心虛夾雜在心頭,卻唯獨沒有喜歡和愛……
我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淚卻忍不住從眼眶中掉了下來。
見狀,他停下了動作,直起身來看我,“你怎麽又哭了?”
他清冽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欲求不滿,“以前痛你哭,現在還沒開始你就哭了?”
“你想做就做吧,反正你也不會照顧我的”我淚眼朦朧地搖搖頭,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哭腔。
不能問,不能拒絕。
有時關心,有時涼薄,有時曖昧。
他對我的距離,時而冷清疏離,時而又曖昧不清。
他到底是想怎麽樣呢?
也許是被我掃了興,他並沒有了繼續調情的耐心,而是和以前一樣粗暴的動作,在他進入的那瞬間,久違的被撕裂的感覺又重新的襲來,我死死地咬住牙關,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
他在以前就反複的強調過,我是他的女人,要明白自己的本分。
敞開身體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他說過好幾次我是他的,我是他的,我是他的……但他卻沒有說過,他是我的。
我屬於他。
但是他不屬於我。
我之前怎麽沒想到這個問題呢?
我突然無聲的笑了一下——他可是鼎鼎大名的陰司大人,侍奉他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少?
我別太把自己和他的這種曖昧關係當回事了。
老老實實的記住自己隻是個依賴他生存的廢物。
當然,他能保護我,難道不能保護其他人嗎?
他看遍了世間滄海桑田,天地間萬萬年,世間人千千萬,我的一生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人間生滅,地府輪回,無論得道飛升,轉世投胎,還是魂飛魄散,於他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
我這個凡人對他而言有什麽所謂?無非是,身體對他還有點作用罷了。
“嗬嗬……”我喑啞的冷笑,嘲諷自己這段時間被錯覺衝昏了頭。
看到我的冷笑,他蹙了蹙眉,卻沒有停止身下瘋狂的動作。
他的身體冰冷,卻能點燃我身上欲望的火焰,然後我再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去捂熱他的皮肉骨血。
結束的時候,隨著他的退出,我那已經麻木的部位湧出了很多濕滑粘稠的液體。
我癱在床上,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答案應該是否定的吧,畢竟都做過這麽多次了,我也沒有任何懷孕的跡象。而且就算他是神,也是冥府的神,而我隻是凡世間的人,陰陽不相通,我怎麽可能懷上他的骨肉?
可若是,有萬一……
思及到此,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怎麽了?”他沉聲問了一句,伸手扯過被子,給我赤裸的身體蓋了起來。
“沒什麽……我就是想,以後你和我xxoo的時候,要不要戴個套?”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他微微皺眉,“沒必要。”
“你當然覺得沒必要,萬一懷上了怎麽辦?”我扯上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體。
可以睡覺了吧?最好能睡死過去再也別醒來了。
他伸出纖長的手指,用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聲音冷漠而又無情,“說了沒必要就是沒必要。”
“我不……我是說,我現在還不想這麽早生孩子。”
他笑了笑,語氣滿不在乎,甚至帶著輕笑,“那就懷上啊,有我的孩子對你而言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個屁啊!誰tm願意給你一個冥府裏的陰司生兒育女?
當然,這些話我不敢說出口,隻能在心裏暗暗咒罵幾句。
扭頭擺脫他手指的禁錮,我悶悶地把頭埋在了軟軟的枕頭裏,閉口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