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被紀檢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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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夏至打電話給貝貝讀繪本,然後幫爸爸按摩了手腳,陪媽媽聊聊天,帶著一身的疲累去洗澡。
洗完澡已經十點了,困意朦朧,真想一頭倒在床上蒙頭大睡,但是一想到稿子沒寫完,根本不敢睡,泡了一杯濃茶,打開電腦寫古城規劃的新聞稿。
十二點前,完成了初稿,江夏至查看了一遍,發給了劉維奇。
按計劃她今晚還得寫謝先生的自傳,至少得寫三千字,可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睛了,江夏至帶著滿身的疲累和愧疚倒在了床上,明早必須早起補寫今晚的三千字。
果然,早上六點江夏至就醒來了,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喝了一杯溫開水,江夏至開始碼字。
七點半後她寫完了三千字,匆匆吃了早餐去上班。
今天如果沒有必須的采訪任務,她打算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寫自傳,爭取一個月內寫完初稿交給駱華庭審核,二十萬已經拿到手,必須認真完成這項任務,盡早完成能把剩下的稿費拿到手,她就可以考慮給父母換個房子,改善一下居住環境。
江夏至又是第一個來到辦公室,這是多年養成的好習慣。
當了主任之後,平時的工作主要就是分派記者的采訪任務,沒有具體的寫稿任務,除非重大的稿件才親自出馬,績效工資是拿采訪部記者平均工資的百分之一百五十,工作相對輕鬆了,工資也高了,這是當主任最大的實惠。
江夏至工作安排和市委市政府以及相關單位分派過來的工作,給相關的記者派了任務,關上門開始碼字。
上午精神狀態好,專心致誌碼字效率很高,一個多小時,江夏至就寫了將近五千字,她感覺有點兒腰酸,起身活動,喝杯茶休息一下。
剛拿著杯子走到外麵,就看到副社長齊樂天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表情嚴肅地看著她,然後對著身後的幾個人介紹道:“這就是江夏至。”
那兩個人穿著白色襯衫,黑西褲,一個瘦長臉,一個大圓臉,兩人拿著同樣的黑色公文包,表情凝重,目不轉睛地盯著江夏至。
站在前麵瘦長臉的那位對著江夏至出示了一下工作證,說:“江夏至同誌,我們是紀檢三組的辦案人員,請跟我們走一趟。”
江夏至猶如五雷轟頂,腦袋瞬間被炸得隆隆作響!她掃了一眼他們胸前的工作牌,瘦長臉叫張繼雷,大圓臉叫付克佐。
紀檢辦案?配合調查?這是什麽情況?
“齊社長,是不是搞錯了,我接受什麽調查?”江夏至的後背瞬間就濕透了,一股寒風從腳底竄起,冷得她打了一個寒噤。
“沒錯,我們找的就是你。你也不用緊張,隻要好好配合調查就好。”領頭的張繼磊麵無表情地說道。
江夏至額頭開始冒汗,雙手也不由得哆嗦起來。
她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事兒?怎麽紀檢的人會找上她?一種強烈的不安瞬間彌漫在心頭。
“走吧。”付克佐走過來催促她。
辦公室的人都驚異地看著江夏至,遠遠地不敢靠近,更不敢出聲,隻是漠然驚訝地看著。
江夏至放下杯子,腳步似有千斤重,一步一步地挪動著跟在齊樂天的後麵。
站在電梯口等電梯上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難熬。這一刻,她是那麽渴望見到駱華庭,她覺得駱華庭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可是,為什麽駱華庭沒有提前告訴她,哪怕是發個信息提醒一下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也好啊!難道駱華庭也不知道?還是駱華庭也被帶走調查了?
如果駱華庭被帶走了,那這件事兒是不是和駱華庭有關?究竟會是什麽事兒?
江夏至分析不出原因,心一寸寸往下沉。
電梯門打開,龐三思昂著頭吹著口哨從裏麵出來了,見到齊樂天,龐三思很熱情地打了聲招呼:“齊社長好!兩位辦案人員好!”
然後對著江夏至翻了翻白眼,走出電梯門時故意對著放在中間的垃圾桶啐了一口唾沫,得意地罵道:“他媽的**賤,遭到報應了吧!哼!”
江夏至轉頭狠狠地剜了龐三思一眼,腦海裏倏然間閃出一個念頭:這一定又是龐三思和馬群功給她挖的坑!一定是!至於挖的什麽坑,江夏至還不得而知,但是剛才龐三思的表情已經說明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這個人渣幹的!
江夏至頓時恨得咬牙切齒。當初開除吳靈飛的時候,真應該把龐三思一起開除了,留著這個敗類遲早都是禍患。
不少人站在大門外,對著江夏至指指點點。江夏至咬著唇,昂著頭走了出去。
剛剛在電梯裏的時候,她梳理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確認自己沒有幹任何違法的事情,也沒有協同駱華庭做任何違法的事情,所以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她一遍遍地告誡自己:江夏至不用怕,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會有事兒的!
江夏至被帶到了郊外的一處賓館,關到了一個小小的房間裏。
房間裏沒有床,正中間放著一張大桌子,兩張椅子,靠牆放著一張木凳子,牆角放在一盞落地燈,黑色的窗簾拉得嚴絲合縫,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坐吧。”辦案人員指了指牆邊的那個木板凳對她說。
江夏至挪動腳步走過去,卻不想坐下來,她站在那兒看著辦案人員說:“我想知道我究竟犯了什麽事兒?”
這就是她聽說過的在規定的地方規定的時間交代問題,叫“雙規”。可這樣的事情一般是領導幹部犯事兒了才有的,她一個小記者,主任的位置屁股還沒坐熱,手裏無權無職,根本不可能犯事兒,怎麽也被“雙規”?
一定是搞錯了!
“坐下來你就知道了。”張繼雷說,示意她坐下來。
江夏至不得已隻能坐下來,剛落座,江夏至就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不友好,這凳子又冷又硬,隻要稍微坐久一點兒,肯定腰酸背痛屁股腫。
江夏至挺直了腰杆,雙手交叉在一起不停地搓著。她隻要一緊張就開始搓手,搓得手皮破了都渾然不覺。
“啪!”五百瓦的大燈唰的一下照過來,江夏至頓時眼前一片眩暈,什麽也看不見。
“你和駱華庭是什麽關係?”張繼雷盯著她冷冷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