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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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言,食言又如何?”令狐策不以為意地道,他本就沒想過要將他們二人一起放了。
    “寨主,你怎能出爾反爾呢,你明明說了會放了我們兄妹的。”雲月眼神有些冷,她還真沒想到令狐策會來這一出,居然臨時反悔。
    令狐策轉身看向雲月,麵上帶著笑意,“悅兒何必如此生氣,你看我們都同床共枕這麽久了,你還想離開我嗎?還有。”他說著向雲月靠近了一些,“悅兒,不是說了讓你喊我的名字嗎,你這一聲聲的寨主讓我聽著很是不順耳啊。”
    “你。”雲月開口,卻不知如何反駁。總覺得話說的再多,也不過是白費口舌。
    “寨主,請你放了小悅吧,她已經有婚約了。”雲離又將這事搬了出來,至於有沒有用他就不知道了。
    “婚約,悅兒的兄長,你是沒明白我的話嗎?悅兒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指望著她能嫁給誰?”令狐策說話的時候視線還是落在雲月身上,放佛要印證他說的話似的,他忽然伸手攬過雲月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雙唇一觸即分,令狐策笑的一臉邪魅,“悅兒,你說。”
    “啪。”令狐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清脆的響聲代替,火辣辣的痛感在一邊的麵頰上蔓延開來。再看雲月,她的手掌還停留在半空中沒放下,而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也不知到底是因為生氣還是害怕。
    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一群人驚訝地看著令狐策,都在想著下一刻會不會見血。雖然令狐策表明看著像個謙謙公子,但他的這些弟兄都知道他生起氣來有多可怕。
    令狐策放開攬著雲月的手,然後他迅速抬手向她揮了過去。
    “小悅。”看見令狐策的動作雲離不安地喊了一聲。
    看著揮來的手雲月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將方雲的嘴巴堵上,眼睛蒙上,帶悅兒回房好好看著。”最後令狐策丟下這句話就閃身離開了大廳,留下愣神的一堆人,包括雲月雲離。
    麗州城
    城主府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窗外風雨大作,門外的回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雲天帶著一個人走進了房間。
    “屬下見過主子,太子,漓光太子。”進了房間的二人對著房間裏坐在桌前的三人躬身行禮。
    “起來吧。”桌前的幽月千冥開口,看著與雲天站在一起的雲離他又開口,“雲離,雲月呢?”他問,他與幽月千祁他們昨日才來到麗州,雲離二人的事他也聽說了,那去贖人的雲離雲月口中的“舅父”也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人,今日雲月應該是與雲離一同回來的,現在卻隻看見雲離一人。
    “雲月她,被令狐策留下了。”雲離道,回想起他被人帶下山時雲月還扇了令狐策一巴掌而且令狐策似乎挺生氣也不知道雲月現在怎麽樣了。令狐策這個盜匪頭目倒是聲名在外,這個名字在麗州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被留下了,那個女人那張臉果然有魅惑人的本事,而這個結果也是他想要的,雲月留在盜匪巢穴裏,到時候才好與他們裏應外合。他本想讓雲離與她一起也好兩人相互照應,可令狐策提出讓他們去贖人不然就要取他們性命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們隻能去贖人,結果雲月自己卻一人被留在那盜匪窩裏。也不知她一人能不能應對,這麽想著幽月千冥就隱隱有些不安,可他卻不能表現出來。
    “留下就留下吧,雲離來說說你們在盜匪的巢穴裏查探到的情況吧。”幽月千冥輕描淡寫地說,看著似乎對雲月的事並不關心的樣子。
    “屬下借用一下房裏的筆墨。”雲離道。
    幽月千冥:“拿吧。”
    拿了筆墨,雲離將紙張鋪在桌上,他提筆站在桌前,一邊提筆繪圖一邊給坐著的三人解說,“這是雲月查探到的盜匪巢穴的布局,周圍有幾個隱秘的小道,不過因為時間有限所以那些小道究竟通向何處暫時還不知道,屬下也沒能找到機會在路上做下標記,之後隻能等雲月給我們消息了。”雲離在山上一直被人看著,隻不過令狐策並沒有限製雲月的自由也允許雲月去探望雲離,這些就是雲月去探望他的時候繪給他看的。
    “二皇子的侍衛真是能幹呢,不過本宮實在好奇那令狐策為何獨獨留下了你的那位月侍衛?”說這話的是漓光璟墨,很顯然,比起怎麽剿匪他對別的事情更感興趣一些。
    “這個漓光太子就不必操心了,隻需相信我的人能將事情辦好便可。”幽月千冥不鹹不淡的地道,他,應是能夠相信雲月的。
    幽月千冥這麽說漓光璟墨也沒再問,也不知他怎麽想的。漓光璟墨不知道為何雲月會被令狐策留下,幽月千祁卻已大致猜到了一些,但他不會多言。
    外麵的雨聲還未歇下,室內的雲月安靜地坐在床沿,現在外麵也不知是什麽情況。令狐策走後她就被人綁了手腳放在這裏,倒是她被綁著的時候丫鬟還會服侍她吃東西洗簌沐浴,這一點倒還算人性化,外麵雷聲陣陣,一道一道的閃電白光從窗沿劃過。
    “吱呀。”房門忽然開了,雲月警覺地盯著門口。緊接著,穿著一身白色長衫的令狐策走了進來,他垂落在身後的墨發還帶著些水汽,看得出來是剛沐浴過。他回來後特意換下了下山前穿的黑色勁衣沐浴過才過來的。
    令狐策走到床邊坐下,原本坐在床邊的雲月下意識地挪開了一些,奈何手腳被束縛住她也移不開多遠。而她看著令狐策的神色也很複雜,有驚恐,有防備,還帶著怒意。
    “悅兒這是怎麽了,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令狐策笑著問雲月,也沒刻意提起雲月扇了他一巴掌的事。
    “你,之前分明答應放了我與兄長的,為什麽要反悔,為什麽不放了我?”雲月反問,這令狐策竟然在這種時候食言,雖然她不指望一個盜匪能守信用,但他先前答應會放人現在卻將她強留在這雲月還是不怎麽能夠接受。而且,雲月可不會單純地以為令狐策將她留下隻是單純地因為她這張臉而已。如今就她一人留在這裏,情況實在不容樂觀。
    “因為我對悅兒很感興趣。”令狐策不假思索地開口,原因就這麽簡單而已,像她這種明明害怕卻始終一臉倔強的女孩子他還真沒遇見過。毫無疑問,這樣子的她,對他很有吸引力。
    “這麽說來你是不打算放了我嗎?”雲月問,雖然是問句,但答案卻已經昭然若揭。
    “悅兒何必問這種多餘的問題。”令狐策這樣就等於是間接肯定了雲月的問話,他伸出手將雲月手上腳上的繩子都解開,然後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這麽晚了悅兒倦了吧,我也乏了,睡了吧。”他道。
    被解開了繩子雲月就沒那麽安分了,她掙紮著想要掙脫令狐策的懷抱,忽然間不知碰到了他身上何處,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令狐策身體僵了一下,肩上傳來一陣痛感。
    “喂,你?”見令狐策臉色不對,雲月一時也忘了掙紮。
    “無事,悅兒別動了。”令狐策收斂了神色,看著又變得與平常一樣。他們今日下山去拿贖金,沒想到對方竟然報了官帶了一群官兵來,他在打鬥時肩上被劃了一劍。不過像這種情況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要是對方直接就乖乖地來交錢不做一點反擊那才叫奇怪,不過這些些,他並不想說。
    雲月沒再掙紮,她想,或許現在這樣的結果才是幽月千冥想要的吧。她留下,不僅可以給他提供信息,還可以給他做內應。
    外麵雨下這麽大,今夜是無法出去探路了。所以雲月並沒有給令狐策下迷藥,反正她也沒什麽睡意,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麽突發狀況。而且在雲月沒有給他下藥的情況下令狐策居然還能睡的那麽熟,聽這裏的人說有人躺在身邊就無法安睡所以令狐策很少讓女人在他房裏過夜,雖說之前確實是因為她的迷藥,可現在她分明什麽也沒做這人還不是睡的那麽好,說什麽無法入睡都是騙人的吧。
    到了深夜,雲月忽覺異常,身側的令狐策的呼吸聽著不太正常。她轉過臉去看他,夜裏室內很暗她看不清他麵色如何但他粗重的呼吸她卻聽的很清楚,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上他的額頭,手掌下一片滾燙,他居然發燒了,而且燒的很厲害,明明睡前還好好的。似乎忽然出現的手掌上麵的微涼的觸感讓他覺得舒適了些,他於是無意識地抓住了覆在額上的手掌不願讓它撤開。
    令狐策這樣子最好馬上去找大夫來,猶豫稍許,雲月還是伸出另一隻手打算將令狐策拉著自己的那隻手拿開,她得去喊人,可令狐策拉的很緊,所以雲月也有些用力。許是被雲月的動作影響到,令狐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下一刻,他的手就卡在了雲月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