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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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吊帶長裙加白色針織外套,真是好看的很!
    葉秋生記得他們關係好像不錯,怎麽感覺現在麵對麵,卻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呢。
    “司大少。”
    葉秋生鬆了口氣,也麵露疲憊,鬆散下來隻覺得身上的疼痛加倍,她勉強能站起來。
    顧見深嘴角掛著笑,不是熱情歡迎的那種笑,是意料之中,覺得有意思的笑。
    他看著司行宴還紅腫的臉,再看了眼床邊那個同樣遍體鱗傷的人,笑了出聲。
    顧見深笑,“我先出去,你把門反鎖一下吧,有事叫我。”
    “你衝我氣什麽啊!司行宴你有病。”
    “你也有葉秋生。”
    兩個人就像小學生吵架一樣。
    司行宴這個人真是喜怒無常極了,真是拿不準他的脾氣,得事事順他心才行。
    他這個人怎麽能絲毫不講道理啊。
    葉秋生無語的把頭往一旁一撇,司行宴也妥協了不跟她爭執。
    誰知道司行宴過來安安靜靜的把鞋給她穿上了之後,來了一句。
    “我扶你,你自己走。”
    葉秋生最開始有點不可置信,後來一想,他也就對自己好了幾天,怎麽還恃寵而驕,把他該照顧她當成應該的呢。
    這要命的習慣,她可從來不是會眷戀別人好的人。
    葉秋生點點頭,“好!”然後抱住了他的胳膊。
    司行宴反而更不樂意了,“你走啊倒是。”
    “我沒惹你司行宴!”
    “是我想惹你葉秋生。”
    葉秋生抬頭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又氣得一個鼻孔出不完氣,司行宴放著上億的大生意不談,跑來惹她,當真有些不正常。
    顧見深瞧了覺得有意思。
    葉秋生要是不想,會很嚴肅的直接拒絕別人,但是在司行宴這,她會討價還價。
    他沒見過司行宴會跟誰在什麽事情上糾纏,但是很顯然,他就是喜歡和葉秋生糾纏。
    但是怎麽辦呢,他現在也想跟葉秋生糾纏一下。
    葉秋生也擺爛了不想走了,“那怎麽辦司行宴,要不你弄死我吧!”
    顧見深煽風點火道,“那秋生就留在這兒吧,我會找人照顧她的。”
    “謝謝顧少。”
    葉秋生甜甜一笑,她就是故意的。
    “屁的顧少。”
    司行宴打橫抱起她,邁著大步就直衝衝的出去了。
    顧見深無奈的搖搖頭,當真是有意思得緊,這兩個人怎麽能幼稚成這樣。
    葉秋生一路上都無視司行宴,但是還是有一點她不明白。
    “你為什麽知道我在那兒,誰通知你的。”
    司行宴看著窗外,也不回答。
    “問你啊司行宴。”
    司行宴依舊帶著他的優雅矜貴,語氣平緩,“葉秋生,你脾氣很大是不是?”
    救命,葉秋生沒這麽和人吵過架,不知道原來和人說話真的可以氣死。
    這就是人們傳說中無理取鬧的感覺是麽,他們倆都在無理取鬧。
    葉秋生順了順氣,拂了拂自己胸口,輕拍著告訴自己,他是天之驕子,你原諒他,他偏執,有病,你.....
    “司行宴你拽什麽拽,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能我自己下去了!”
    “你走得動算我輸,葉秋生。”
    葉秋生作勢要去開門,司行宴一把抓過她的手,“嘶”,葉秋生疼了一下。
    司行宴隻有自己滑過去坐在她身旁,環著她。
    司行宴握住葉秋生的手,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
    聲音軟了下來。
    “我有讓人跟著你,他們和你保持了一段距離,屋裏麵的事他們不知道,隻是突然跟我說你跳窗了,我讓人去查,是曾媛找的麻煩。”
    葉秋生恍然大悟,原來是曾媛,為什麽都是女孩子,她能想到這種下作的方法。
    就是因為都是女孩兒,她才知道什麽才是最致命吧,傷害誣陷都不重要。
    名聲清白太重要了,人言可畏是真的。
    葉秋生垂下了頭,聲音也跟著放緩了。
    “司行宴,曾媛那邊,你給她找個工作吧,這種富家小姐從小沒吃過苦,又閑又有錢,難免做點出格的事,讓她經曆點事就好了。”
    她本意不希望司行宴和曾媛有矛盾,當然她也不是高估自己在司行宴這邊的分量。
    就是萬一呢,畢竟司行宴這種人你說不準他到底在意什麽。
    曾媛她自己有辦法對付。
    曾媛畢竟是司行宴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找到的親人,曾媛對司行宴也是不錯的。
    司行宴是看著她長大的人,兄妹倆小時候也都是一起吃過苦的。
    司行宴帶著笑意,“你在教我做事?”
    葉秋生慌忙否認,“我不是,我是想說,我是當事人,我並沒有很想追究她的責任,所以你不要擅自處置她。”
    司行宴的頭靠著了她頭上,氣氛不知道怎麽又溫馨了起來。
    葉秋生看他安靜下來了,也理了理事情,她不願意什麽事都糊糊塗塗的,也不想會因為一件事反複吵架,一定要說清楚。
    “好,第二件事,你在酒店的時候在氣什麽?”
    “我有病,不是你說的麽。”
    葉秋生沒想到司行宴那麽妥協又那麽自然的承認了。
    葉秋生也沒有想要和他賭氣了,溫柔的說,“我也有不是嘛,可你明顯是因為別的。”
    司行宴自帶上位者的氣勢,可顧見深也不輸。
    葉秋生覺得再多說一句司行宴就會動手了。
    不然她都很想再聽他們“寒暄”一會兒。
    這個稱呼對比一下顯得生疏得多。
    “哪裏的話,秋生也算我妹妹,我自然會幫她。”
    哪裏需要你來道謝。
    “哦?你又算哪門子的哥哥?”
    司行宴轉過頭,視線交匯的瞬間,兩個人之間好像有火光閃過。
    司行宴嘴上帶著笑的弧度,眼裏卻沒有顧見深這個人,“多謝顧總了。”
    司行宴雙手插兜,一個眼神都不給他,看著對麵床邊的葉秋生,眼眸如同深井,麵上又覆了層寒霜。
    葉秋生衝著司行宴喊到,“司行宴,我走不動。”
    “你不是挺能跑的嘛葉秋生。”
    醫生給她上了點藥,她也喝了點藥,葉秋生隻感覺自己藥沒停過。
    突然兩聲巨大的敲門聲,恨不得將門砸穿。
    就是肩膀不太能動,背也打不直。
    她換好衣服後佝僂著身子一拐一瘸的出來了。
    葉秋生皺眉。
    顧見深倒沒有很意外,去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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