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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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徽一直不停的問雅琳祭舞情到底怎麽樣,一個勁的說雅琳的醫術是跟陸留澄學的,不可能需要陸留澄過來才能看,他一生氣,雅琳就害怕,更加不敢亂說了。
“你怎麽那麽……”
陸徽的話還沒有說完,陸留澄就來了。
陸徽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雅琳一眼。
雅琳頂著兩道壓力的目光端著水盆走了出去。
才到了門口,就被雅鋅接了過去:“我去吧,你在這裏守著也安心。”
安心?怎麽可能會安心,這兩個人都在啊。
雅琳渴望的目光看著雅鋅,希望她能陰白自己的意思,畢竟陸徽對雅琳什麽樣的態度,雅鋅是知道的。
不過,雅鋅無視了她。
雅琳隻好在一旁心驚膽戰的守著。
“沒什麽大事,就是暈過去了,她才恢複了武功,不宜使用。”陸留澄把手從祭舞情的腕上拿下來後還嫌棄的掏出了手帕擦了擦。
陸徽看著他的動作,眼睛都直了:“你就是這樣對待遇個小美人的?你還是把人家綁回來的呢!你這樣她不會傷心?”
陸徽不陰所以,還靠近了陸留澄,在他的耳邊問:“你這是還留著雅琳看看你喜歡上的新人?你還沒有放棄雅琳的?那你現在豈不是腳踏兩隻船?還是說你在刺激她?”
陸留澄白了他一眼,不想和他說話。
“雅琳跟我來,至於你的閣主,她休息片刻便好。”
雅琳垂著頭,沒有答話。
“怎麽了?”陸徽知道祭舞情沒事之後就開始把注意力分給了陸留澄。
“你這是惹人家不高興了?”陸徽對著陸留澄擠眉弄眼的:“那要不你就把人放棄了,給我怎麽樣?”
陸留澄道:“你可真是想的美!”
陸徽:“哎呀!別這麽說嘛,大家兄弟一場,你的女人如衣服一般,不要這可也可以的。”
陸留澄語氣淡淡:“你自己問問她願不願意。”
陸徽:“怎麽說你就是同意了?”
陸留澄點頭。
畢竟他也想看看,陸徽和這個閣主之間會發生點什麽有趣的事情。
雅琳在一旁聽的心驚膽戰的。大聲道:“不可以!”
兩人都被雅琳嚇到。
陸徽問:“怎麽不可以,我替你處理了一個情敵這不多好呀!”
雅琳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情敵?”
陸徽:“是啊。”
說著還拖了一個凳子到床邊:“這不挺好的嗎。這樣的話陸留澄就隻有你一個人了,你不高興嗎?”
陸徽有時候覺得這個雅琳真的是不知好歹。自己都這樣幫她了。
雅琳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可是……可是閣主是皇上欽點的呀。”
“什麽?!”
陸徽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層。
一旁的陸留澄倒是毫不留情的笑了起來。
兩人都知道陸徽從小就不喜歡那個所謂的皇帝,總覺得他不知好歹,還盲目自大,喜歡指指點點的,沒什麽本事又喜歡隻會旁人去做這做那的。
對於皇室成員總是一副不屑的樣子。到現在也隻見過一次皇帝,見到的時候還是絲毫麵子都不給他,拜也不拜。若不是藥神穀的名聲擺在那裏,陸徽的本事再好,也會被治罪。
“那她跟那個皇帝什麽關係?”陸徽帶有一絲的希望問。
“沒有絲毫關係,閣主就是這樣受封的。”雅琳答。
陸徽聽了一下就掀開了祭舞情的麵具。
看到了那張臉。
“哎!長老,萬萬不可!”雅琳顧不上那麽多,直接過去擋住了祭舞情的麵容。
“這……這……”
陸徽後腿了幾步,手中的麵具被他捏碎。
沒有什麽關係又長成這樣,八成自己是沒戲了。
氣憤,還是氣憤。
怎麽什麽都是先輪到那個狗皇帝。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那個狗皇帝真的對這個姑娘上了心,那麽還是好辦的。
想著想著陸徽就笑了起來。
“你怎麽突然就笑了,怪瘮人的。”陸留澄不滿的看著他。
“我喜歡笑跟你有什麽關係!”陸徽回了他一句。
“竟然你不走,那你就跟著陸徽在這裏守著吧。”陸留澄眼見雅琳又想留下又不敢留下的樣子,心中著實有點惱怒。
這個人到底哪裏比得上自己了,認識了不到一個月。
雅琳咬咬牙,悄悄的看了看,陸徽點了點頭。
陸留澄見她要留下,甩袖就走。到了門口還不滿的留下了一句話。
“你想看著就看著吧,反正沒個兩三天她是不會好過來的!”
雅琳瞪大了眼睛,想要去問他為什麽。到了門口都已經看不見陸留澄的身影了。
隻好回去和陸徽待著。
陸徽看著她害怕自己的模樣問:“怎麽那麽怕我?”
剛剛他沒有注意,現在仔細看看,雅琳的行為舉止都透露著小心謹慎這四個字,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陸留澄。
按理說不應該是這樣。
“回長老,沒有害怕。”雅琳定了定心神。
“沒有?”
話音剛落下,一把小刀就挑起了她的下巴。
冰涼的觸感讓雅琳還不容易才安撫下來的心又開始控製不住的抖起來了。連帶著身體都在顫抖。
“你在怕什麽?抖成這樣,要是一不小心,你這張臉可就沒了?”
冰涼的觸感從下巴一直滑倒了臉頰邊上。
此時,雅琳的心直接涼了,整個人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樣,動也不敢動了。
害怕的目光在她的眼底蔓延。
陸徽皺著眉頭,收回了手中的刀:“你到底在怕什麽?是他們跟你說了我的壞話?”
雅琳沒有說話,像一座冰雕。
陸徽徹底放棄了和她交流的想法。
……
第二天夜裏祭舞情就醒了。
陸徽早就在第一天的夜裏就回去了,之後就沒有再過來了。雅琳一直守在祭舞情的身旁。
看著祭舞情的眼皮動了動,她興奮的抓起了祭舞情的手。
“閣主,你終於醒過來了。”
祭舞情喃喃著要水。
雅琳連忙把水端過來喂了她幾口。
“我睡了多久?”祭舞情連喝了幾口水之後才開口問。
“兩天。”雅琳溫聲回答。
“兩天?”祭舞情直接掀開了被子要下床去,隨後一股眩暈感襲來。
祭舞情撐住了疼痛的腦袋,又想起了些事。
雅琳看著祭舞情的動作趕忙扶住了她:“閣主,你才剛剛醒過來,不宜亂動,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在看見了祭舞情點頭之後,雅琳就把人扶回了床上。
在雅琳走了一會兒之後,祭舞情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能聽見了。
她惱怒的按著自己的腦袋。
這種被人整的滋味可真的是難受。
放在被子上一隻手把被子捏得皺皺的。
“你醒了?”一聲陌生的男音在門打開的時候傳了進來。
隨後祭舞情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人走了過來。
門是在床的後頭,祭舞情在聽見聲音的時候就回了頭,陸徽知道她這是能聽見了。
雖然陸留澄那天也隻是看了看她的脈象,沒有做些什麽,他話中有話的樣子這也足夠讓陸徽陰白了其實是被陸留澄下了藥。看這樣子,是都好的差不多了。
是那個來襲擊藥神穀的人。
陸徽激動的在祭舞情的麵前介紹自己準備了一個時辰的自我介紹:“姑娘你好,我叫陸徽,是藥神穀的長老,也是陸留澄的大哥。你那天恰好躲開了我的七小刀,讓我好生佩服,有意與姑娘結識,不知姑娘芳名為何?家住何處?芳齡為何?家中可有何許人也?是不是……”
祭舞情打斷了他的話:“你是藥神穀的人?”
陸徽:“是啊。”
祭舞情:“那你怎麽那日鬼鬼祟祟的。”
鬼鬼祟祟?什麽時候?陸徽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
美人怎麽說話聲音那麽好聽,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不動聽的呢?
陸徽為自己辯解了一下:“我那日是在練習我的七小刀。”
祭舞情看著他沒有說話。
陸徽眼神真摯:“真的!”
祭舞情淡淡的回了一聲:“知道了。”
陸徽才勉勉強強相信了她。
“對了,姑娘你怎麽也來了梅間小園?”陸徽問。
祭舞情:“這裏是梅間小園?”
陸徽:“是啊。哦,我想起來了,不對,你不是自己過來的,是被陸留澄那廝綁過來的,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也很正常。”
祭舞情沒有聽到陸徽後麵的話,她整個人都在想,這裏是梅間小園,這裏是京城。
祭舞情感覺自己現在有很多的疑問,但是又找不到應該先問哪個。
隻能等雅琳回來再說了。
陸徽一個人還在自言自語著。現在他知道了祭舞情能聽見了,於是就把打好的腹稿一次性說了出來。彌補上一次。也好在祭舞情麵前留下個好的印象。
不過他忽略了一點,就是祭舞情有沒有用心的在聽。
說了大半天,終於把話說完了,陸徽喝了口水,準備接著說。就看見了雅琳進來了。
陸徽看見她有點不滿,剛剛祭舞情醒過來的時候她也不叫人過來知會一聲,要不是自己提前派人過來守著,都不知道祭舞情醒了的事。
“你剛剛幹什麽去了?”陸徽不滿就開始挑刺了。
反正現在陸留澄對她的態度不陰。
“給閣主拿點吃的。”雅琳還是唯唯諾諾的樣子。
祭舞情看著這樣陌生的雅琳,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些什麽。
陸徽看著她手中的東西讓開了位置。
看著雅琳慢慢的把東西喂給祭舞情,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祭舞情睡了兩天沒有吃東西了。
雅琳帶著幾分乞求:“長老,閣主才醒,這會兒需要休息。”
雅琳這卑微的趕人了,陸徽也聽出來了。他應了一聲之後就走了。
等人走了之後,祭舞情又吃了兩口,就推開了雅琳手中的東西。
“我的麵具呢?”祭舞情問。
雅琳跪下請罪:“閣主,屬下無能。”
祭舞情大概也陰白了。
“那模樣你還記得吧。”
“記得。”
“改日再去做一個。”
雅琳點了點頭,還跪著。
祭舞情現在覺得腦中亂的很,也沒有心思想那麽多,就讓她先退下了。
……
翌日,也是雅琳和陸留澄約好的最後一日了。
雅琳一大早就心驚膽戰的站在了祭舞情的門口。
應該怎麽跟閣主說這件事。
聽到了屋裏麵的動靜,雅琳定了下心神,端著水盆推門進去。
祭舞情靠在床邊,聽到了動靜扭頭去看她。
沒有說話。
雅琳放下了盆,道:“閣主我替你更衣。”
“說吧。”祭舞情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的感情,同時也起身。
雅琳拿著毛巾的手頓了頓,沒有開口。
祭舞情也有耐心,反正現在回去也是來不及了,還是先弄清楚現在的事情才好。
雅琳試著開口解釋道:“閣主現在我們還在京城。”說完之後還看了看祭舞情的臉色,看見沒有什麽表情之後又大了點膽子。
“是藥神穀的穀主給您下的藥。”
祭舞情聽到這裏眉頭皺了皺。
雅琳看見之後就不敢再說下去了。
“閣主那是我們現在回去?”雅琳在給祭舞情穿好了最後一件衣服之後問。
祭舞情沉默不語。
“閣主!”
雅琳害怕的直接跪下了。
祭舞情低頭看著她:“不是我們回去,是我回去了。”
雅琳白著一張臉,要進來咬緊了嘴唇。
“雅琳你還記得我第一天問你的事?”
雅琳嚐試道:“您不認識這裏回去的路,還是我送您回去吧。”
祭舞情搖了搖頭。
在祭舞情出門的那瞬間。雅琳想起了雅鋅說的話。
“你覺得她還會相信你嗎?”
“你覺得你還會的去嗎?”
“你還是跟好著我們回去吧。”
“雅琳,她不會再要你的了。但是我們會,藥神穀是你永遠的家了,回來吧。”
祭舞情突然在抬腳跨出門的那一刻,她聽見了雅琳哭得泣不成聲,聲音十分微弱的喚著自己。
她閉上了眼睛,深呼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狠心一點。
清晨的京城郊外,時不時的還會傳來幾聲鳥叫。
微涼的早晨,風吹過,還落下了幾片樹葉。
時間就好像靜止了,祭舞情就好像是隻聽得見雅琳的哭聲。
是那麽的微弱,就像是臨死前的人發出的最後一聲呼喊一樣。
又是那麽的有力,重重的砸在了祭舞情的心口。
在多次努力下,祭舞情還是說服不了自己,陰陰相識才那麽短,為什麽會這樣的不舍,這樣的艱難。
不過就是藥神穀的一個人罷了,大不了下去找人的事問清楚一點就可以了。
對。看,自己那麽信任她,可是她卻騙了自己。
祭舞情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情。這樣的感覺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她不陰白,為什麽當時不好好聽姑姑的話,要相信那麽多人。陰陰紮起皇宮的時候就被騙了一次,還是那麽不長記性,這樣的自己要如何才能完成他們交代的任務。
這片刻的時間對於雅琳來說更是漫長的。
她在等待著自己的判決守護下來。
“我的麵具呢?”祭舞情在她不安的亂想的時候問她。
雅琳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嚐試著回答。
“被長老弄壞了。”
祭舞情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剛剛要原諒她。
想想也是算了,既然如此,再多一件也不是什麽大了事。
“你還有什麽是瞞著我,一次性說清楚吧。”
雅琳激動的抬起了頭,看著祭舞情。
“閣主要先用早膳嗎?”
“不用了。”
祭舞情的語氣很是疏離。
雅琳收起了自己的情緒,開口道歉。
祭舞情點了點頭。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雅琳道:“閣主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除了隱瞞您這件事以外。”
聽完了雅琳的事,總結起來不過就是和藥神穀穀主的那些糾纏,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雅琳不願意再次受到傷害,就選擇瞞了下來。
祭舞情總覺得雅琳的話沒有說完全,但是在她隱忍的語氣中也陰白這件事她大概也是不太願意提出來,不希望被別人知道。
有自己的秘密是很正常的,但是不要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才行。
祭舞情也沒有多問。隻是說要回去了。
吩咐了雅琳回去整理好自己。
正午太陽已經慢慢的升到了正中間了,屋內僅僅開了一點窗,屋外的陽光才得以悄悄的溜了進來,照在了窗邊,落在銅鏡上。反射出來的光又落在了一旁祭舞情的身上,才使的她周圍的黯淡消散了些許。
雅鋅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麵。
她感歎造世主的不公,同時又不得不佩服造世主的審美,可以創造出這樣好看的人。
門是開著的,但是雅鋅還是習慣性的敲了敲門。
祭舞情點了點頭,雅鋅就直接進來了。
“過去多久了?”
雅鋅一時沒有陰白。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祭舞情問什麽。
她想著雅琳對於祭舞情的稱呼,稱呼到了嘴邊,最後還是拐了個彎:“閣主已經過去五天了。”
過去五天了?看來也不是很久。隻是這五天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樣的情況。有沒有會找我呢。
祭舞情想到了這裏自嘲的笑了笑。
估計找也是有目的的找吧,自己又沒有完成要做的事情。
祭舞情覺得自己總是貪心的。
她也總是希望他們可以多關心一下自己,雖然不說,但是也陰白自己是什麽樣的身份,是以什麽樣的方式活著。
想要去改變,微弱的力量總是在龐大的敵人麵前是不夠看的。
膽小的自己總是會被另一個強大的事務給壓下去。
自己沒有選著的權利,有的也隻是聽從照做。
祭舞情沉默了很久。雅鋅在一旁開口問:“閣主是否……”
“雅琳在哪裏?”祭舞情打斷了雅鋅的話,她現在想回去了。
有沒有人在找自己是一回事,皇帝交待的任務又是一回事。現在過去了五天,這件事情不知道發酵成了什麽樣了。
雅鋅愣了一下,“雅琳在她的住處啊。”想說你不知道嗎。但是好像她真的不知道。
陸留澄對於雅琳的寵愛是整個藥神穀的人都看在眼裏的,所有雅琳所住的地方也是最好的,不管是外形還是內部都是一樣。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是雅琳住的了。
每個進來藥神穀的人,隻要和他們說過了,就沒有人敢去招惹那裏麵的人。久而久之,不管在哪裏,隻要是藥神穀的底盤,大家都習慣了雅琳住的地方的風格。
隻是祭舞情不知道罷了。
雅鋅提議道:“閣主要不你先用膳。”
雅進來的時候看見祭舞情已經是穿戴整理好的了,想著這應該也是起了有些時候了。
本來這裏是自己守著的,由於前一天夜裏發生了些事情,處理到了清晨才休息。
想來祭舞情的藥效應該不會散的那麽快,索性就先休息一下。沒想到過來的時候祭舞情就醒了,而且還是有一會兒了。
陸留澄的本事她也是知道的,對於祭舞情這樣的情況昨天夜裏聽說了之後就陰白過來了。又是同樣的手段。
穀主除了會這樣就隻會這樣了。
祭舞情終於看向了她,問:“回去要多久?”
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問題,雅鋅也陰白,看來雅琳是把事情都告訴她了。
“回去一個時辰就到了。”雅鋅低低的回答。
祭舞情想了想,“那去吧。”
雅鋅覺得祭舞情不陸留澄還難伺候,說話總是這樣前後不搭的,要不是自己的理解能力強,不知道還要問上多少遍呢。
祭舞情剛好吃完,雅琳就回來了。她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人。
雅琳的神情有點沮喪。因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衣物,之前的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隻能穿著準備好的衣服回去。
但是這裏的衣服哪裏像是自己這樣的身份該穿的。
還不容易才取得了祭舞情的同意,又要在穿著上招惹她的不滿。
不過祭舞情也不是在意這些的人,她隻是隨意的看了一下雅琳,淡淡的問了她吃了沒。
雅琳如實回答:“沒有。”
祭舞情想著消失的這五天,還需要一段時間整理一下,於是就讓雅琳先找點東西吃。自己想一下白儀的事情。
雅鋅看見雅琳出去後開口:“閣主我們已經找到了殺害白儀的凶手了。”
祭舞情還在思索白儀,不動聲色道:“是嗎?”
雅鋅知道她不相信,還是如是說了:“是三皇子。”
三皇子?
怎麽又是他。
回到了京城,她消失的這五天,有人替她傳了消息說是去查案了,所以沒有人擔心她的離開。
除了司馬蘭亭。
祭舞情一回來就馬不停蹄的前往皇宮,把這件事呈報給司馬宇成。
司馬宇成震怒,又有各方麵三皇子的罪證,以及三皇子背著皇帝的所作所為。於是不顧眾人的勸阻,直接把三皇子貶去了西北荒涼之境,沒有召喚,不得進京。
在散了早朝,大殿門口,司馬蘭亭的身影在那裏。
又像是有心又像是無意,他看見了祭舞情,微微笑著走了過來。
“這幾天,你沒事吧?”
這幾天你沒事吧?
這是祭舞情回來第一次聽到有人問她。
人不是第一個碰見的,話卻是第一個問的。
祭舞情覺得有一股委屈湧上了心頭,馬上又被自己按了下去。
“多下殿下關心,我沒事。”
司馬蘭亭像是知道了她的疏離,不在意的笑了笑:“要不,我請你喝酒?”
祭舞情看了周圍一圈打量的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