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沈迎感慨不愧是霸總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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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迎感慨不愧是霸總男主, 這就是大佬的體量的時候,喬家可就不樂意了。
    十億放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個小數目,更何況是支付給一個普通女人。
    即便喬董做好心理準備, 也覺得路臨危離譜。
    喬董:“路總不覺得這數量有些離譜?”
    路臨危卻道:“喬董不如先看看新聞,再跟我談數額合理與否的問題。”
    他示意下, 方特助將一支平板遞了過去。
    上麵赫然是最大社交媒平台上的熱搜詞條,其中第三位的, 赫然就是昨天高速上發生的車禍事件。
    這起車禍的前因後果, 嫌疑人身份及照片,上麵進行了詳細報道。
    三個通緝犯在綁架過程中發生內訌,自相殘殺,最後贏的那個還因為自己腳滑摔出去被卡車創死。
    因對方通緝犯身份且正在行駛犯罪過程, 自身違反交通規則, 卡車司機甚至都不用負責的。
    如此充滿戲劇性, 喜劇性,且讓人拍手稱快的結局,整個新聞今天的討論度奇高。
    網友紛紛留言發表意見,評論區玩梗玩出了花。
    路臨危此時開口道:“可惜了,隻在熱搜第三。”
    “但如果這時候把喬總助理與三人的交流記錄,轉賬記錄,以及喬家之前授意罪犯在項目中使用的黑色手段。”
    “相信一定能幫這條新聞衝到第一。”
    喬董臉色漆黑如墨, 路臨危卻半點沒看見一般——
    “到了晚上, 再有人合理推測喬家因為此事被立案調查, 相信即便喬氏公關部賣力澄清,也沒幾個人信吧?”
    “喬董猜猜, 這樣一來明天喬氏的股價會怎麽表現?”
    路臨危笑了笑:“到時候可就不是十億的事了。”
    對方做好這手打算,恐怕早做好準備在股市狙擊。
    有路氏發難, 再公布喬家競爭失敗的消息,恐怕因為醜聞帶來的股市震蕩更沒法短時間平複回升。
    這時候他們就成了風險合夥人,高家恐怕也不會在輿論的風口浪尖跟喬家合作。
    這期間如果另外幾家再趁機出手咬喬家一口,那麽一套連環拳下來,喬家不傷筋動骨,也得掉一大塊肉。
    如路臨危所說,那時候確實就不是區區十億的事了。
    喬董難看的衝路臨危笑了笑:“好,就十億。”
    “也算我對未來世侄媳婦的賠禮了。”
    喬董道:“十億現金倉促之內有點不方便,這裏是東區的兩套豪宅和南郊的一套別墅,再加三億現金,絕對隻多不少。”
    沈迎看了眼房產詳情,兩套豪宅是聞名全國的天價房產,別墅也是富人區占地廣闊的黃金戶型。
    確實是實打實值錢的優質不動產,加起來總值遠超七億。
    可見喬董行事之利落,既然決定花錢消災,也絕不含糊,這樣一來即便扣掉稅,沈迎到手十億也不會縮水。
    沈迎滿意的點了點頭:“謝謝喬伯父厚禮,我作為路總女朋友,願意與喬家一笑泯恩仇。”
    喬董難看的笑了笑,正要說客套話。
    又聽路臨危道:“既然我未婚妻的事了了,那就再說說我小舅子的事吧。”
    見路臨危不要二皮臉道:“我這個小舅子,心思單純,乖巧聽話,於我危難中伸出援手。”
    “可就這麽一小孩兒,卻因為成年人的齷齪糾紛,三番兩次遭遇暴力挑釁。”
    “喬董覺得該不該還這小孩兒一個公道?”
    喬董就跟不認識路臨危一樣,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特麽一個執掌路氏的在這裏學什麽雞零狗碎的敲詐?’
    十億還不夠平這檔子破事的?
    他這麽想,他兒子喬總也一樣,聞言冷笑:“我相信路總未婚妻的弟弟看在十億的份上,不會再想什麽公道的。”
    話一說完喬董就恨不得打爛他嘴巴。
    果然路臨危聞言臉色一沉:“你是覺得我視若親弟的小孩兒遭遇的事,根本不配單獨拿出來提是嗎?”
    喬總一聽他說話,哪裏敢應。
    路臨危:“當然,他的委屈喬家可以不予理會,隻不過我的弟弟三番兩次挨揍,憑什麽別的弟弟能好端端的坐教室裏?”
    “我記得喬總你弟弟也在上學吧?都還是小孩兒啊。”
    喬董一聽血壓都上來了,發生現在的事以後,他可不敢賭路臨危的紳士風度。
    他二兒子是老來子,正疼得厲害,要真有什麽——
    喬董連忙道:“當然應該的,小孩兒嘛,什麽都不懂,確實冤枉。”
    路臨危:“三千萬。”
    喬董:“……好。”
    方特助跟對方助理去辦交接,隻覺得路總說辭好像有點耳熟。
    路臨危接著道:“還有我未婚妻的父母。”
    這特麽還有完沒完?
    喬董已經笑不出來了:“路總,凡事適可而止。”
    路臨危絲毫不知羞恥:“讓一把年紀的人丟工作的時候怎麽沒想到適可而止?”
    “兢兢業業奉獻了一輩子的地方,說辭退就辭退,不但生計被剝奪,更懷疑人生價值,失去對社會的信任,兒子被毆打,女兒被綁架。噩耗一個接一個,兩位現在已經躺醫院裏了。”
    “於情於理,喬董覺得不該負擔點醫藥費,失業補助,精神賠償?”
    此時路臨危嘴裏躺醫院的沈父沈母,正幹完上午的派件,吃了午飯在宿舍睡得正香。
    喬董深吸口氣道:“多少?”
    路臨危:“五千萬。”
    喬董:“他們——”
    路臨危:“這兩位是我未來嶽父母,在我心裏地位等同於我父親,喬董開口前先考慮一下措辭比較好。”
    喬董忍著火屈辱道:“好,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路臨危攤了下手:“當然,畢竟我也不是無端找理由勒索的人。”
    喬家人:“……”
    因為金額巨大,手續上倒是需要一些時間。
    沈迎隻顧著看路總發揮,茶喝得有點多了,便起身去外麵上廁所。
    誰知才從裏麵出來,經過秘書室旁邊的茶水間時,就被人拉了進去。
    沈迎抬頭看了眼對方,果然是高英禮。
    她道:“高先生,你不是在裏麵看笑話嗎?”
    高英禮道:“不是路公子的笑話當然沒什麽意思,太無聊了,以至於我沒聽幾句就走神看新聞去了。”
    “沈小姐沒注意到嗎?”
    沈迎:“高先生你開玩笑?十多億的生意啊,你覺得我還有空注意你?”
    高英禮對她不加掩飾的貪財已經習慣了,也不做無意義寒暄。
    直接了當道:“看那些調查報告的時候,我心裏產生了好幾個疑問,這些疑問也隻有身為當事人的沈小姐能夠為我解答了。”
    沈迎臉上的表情頓時就不耐煩了。
    但高英禮並不理會她的臉色:“首先是那三個綁匪怎麽起的內訌?”
    “雖然他們三人的恩怨足以自相殘殺,但既然能合夥多年替喬家做事,那麽要麽這些恩怨已經和解,要麽相互之間保守嚴密。”
    “怎麽會突然在綁架你的過程中不顧死活的翻舊賬?這與他們的專業性不符。”
    “其次是這些人團滅得蹊蹺,前麵兩個人的死亡還容易理解,但最後沒有失去行動力的那個,居然就莫名其妙的因為摔跤車禍,整件事實在過於滑稽。”
    “最後就是你——沈小姐。”
    高英禮蛇一樣的的雙眸注視著她,突然笑了笑:“你全程表現淡定太過了,據說你是一個人不緊不慢的開著車回去的。”
    “遭遇綁架,又近距離目睹那麽血.腥的凶.殺場麵過後,沈小姐第二天居然還能神采奕奕的出來索要賠償。”
    “心裏素質之強悍,我都要甘拜下風了。”
    “所以沈小姐能替我解惑嗎?”
    沈迎想都沒想道:“不能,高先生繼續疑惑吧。”
    高英禮也不生氣,不緊不慢道:“真狠心,那我去問我的發小了?”
    “他現在看起來好像更多的是慶幸你安全歸來,這些問題還沒反應過來吧?還有太多的疑點沒有深思。”
    沈迎壓根不受威脅,反而嘲諷道:“你指的是你待他親如兄弟,他將你視若親子的那個,姓路的發小?”
    高英禮臉色一黑,但這份惱意並沒有持續多久。
    他嗤笑一聲:“也是,光看那蠢貨現在不要臉麵的勒索喬家討好你的傻樣,為你的一句讚許自鳴得意,就知道沈小姐已經調.教成功。”
    高英禮此刻看著沈迎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正視——
    “沈小姐確實是厲害人,也是個可怕的女人,我為我當初的輕視感到抱歉,你是一個值得警惕的女人。”
    沈迎看著他,也笑了笑:“高先生嘴裏這麽說,眼神還是居高臨下啊。”
    高英禮笑意從容:“畢竟我不是路臨危,不會蠢到被女人套上鎖.鏈還在那裏傻笑。”
    沈迎衝著總裁辦公室的方向努了努嘴:“這麽強的優越感,怎麽不到路總前麵去炫耀?”
    “在他麵前才有價值啊。”
    高英禮:“他現在恐怕絲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讓他高興的話我一句也不會說。”
    “而且我確實對沈小姐如何脫身的很好奇。”
    沈迎:“商業機密呢,怎麽可能就這麽白白告訴高先生,想知道怎麽也得開出有誠意的價。”
    高英禮“我可不會與沈小姐產生任何金錢關係,這樣一來不就跟姓路的一樣了嗎?”
    沈迎聞言,一直漫不經心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她立起脖子,神色沒變,但高英禮卻感受到了一股無言的傲慢。
    沈迎開口:“你有什麽不一樣嗎?”
    “看清一個女人的本質讓你沾沾自喜?還是現在麵對路臨危產生的勝利快.感?或者是得意於根本沒有根據的,自以為不會上當的從容?”
    沈迎走近高英禮,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脖子上的領帶。
    “不,在我看來你並沒有比路總更清醒或是精明,你之所以站在岸上幸災樂禍,是因為我懶得理你而已。”
    “這與你自身的克製,清醒,以及判斷力無關。你為根本沒有交鋒過的決鬥,自封勝利者。高先生不覺得自己才是好笑的那個嗎?”
    話音剛落,沈迎的下巴就落到一隻大手裏。
    高英禮捏住她的下巴,逼近道:“憑你?”
    “什麽給了你自以為的資本?就因為路臨危對你神魂顛倒?”
    高英禮逼沈迎正視他的眼睛,裏麵充斥著毫無溫度的冷漠。
    “你覺得我會對你動心嗎?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沈迎:“對一個女人嗤之以鼻,可不會大白天把人拉到這種地方。”
    沈迎慢悠悠的將他的手扯下來,並不為他的奚落感到難堪。
    “當然,還未發生的事誰也沒法證明,高先生篤定自己精明自律,正如我篤定高先生其實不堪一擊。”
    “但不管如何,這都是私人感官,我不打算糾正高先生的想法,也請高先生不要置喙我的判斷。”
    高英禮看著她,臉上露出悻然的笑。
    這女人果然狡猾,他現在已經被勝負欲和這女人篤定的姿態給激怒了,但這種程度的激將法,尚且不足以——
    還沒反應過來,沈迎轉身推開門出去。
    外麵是見她很久沒回來,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路臨危。
    一見他沈迎便拉著人邊走邊道:“高公子剛剛笑你找了我這麽個窮酸醜女來著。”
    路臨危毫不客氣:“他就是隻臭蟲,不用聽他放屁。”
    “不過我倒也挺可憐他的,因為家庭原因,他怕是永遠不可能像我一樣,找到能托付真心的真愛。”
    高英禮:“……”
    他媽的,本來就不想讓你好過,逼老子積極。
    高英禮一臉陰沉的回到辦公室,這時候程序已經差不多。
    在律師的公正下沈迎開始簽字。
    但高英禮知道,這隻是一時的退讓而已。
    路臨危不會因為喬家賠償區區十億多點,就真的當什麽也沒發生。
    喬家也不會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
    隻是因為優先滿足了沈迎的訴求,雙方默契的選擇了不那麽一開始就刺.刀.見.紅的方式而已。
    高英禮視線落在喬家那幾個蠢貨身上,看來他可以在其中搭一段順風車了。
    沈迎滿載而歸,還跟路臨危去吃了個飯才回的家。
    回到路家的時候,沈耀已經被接過來了。
    明天是周末,他因為昨天的事還驚魂未定,一放假就急著過來陪姐姐。
    見他們回來,忙問:“怎麽樣?怎麽樣了?”
    沈迎通體暢快,跟沈耀比了個手勢:“你路哥出馬,當然是勢如破竹。”
    又道:“而且不光是我,連你那份賠償一並要了。”
    沈耀大喜:“連我都有啊?”
    “先說好,這次我可嚇得不輕,賠少了我不幹的。”
    沈迎笑了拍了拍他腦袋:“不能夠,你路哥親自開口,不可能是小數目。”
    “多少多少?”
    沈耀跟一臉期待,路臨危下巴微揚,臉上自有一份得色。
    “足足三千。”
    路臨危不可置信的看著沈迎,這家夥臉上是一點不帶心虛的。
    偏小傻子高興得跟過年一樣,眼睛都在冒光:“哇——”
    對方看了過來,一臉崇拜:“路哥大氣,路哥牛逼,路哥你就是神。”
    路臨危伸手糊了他一臉:“好了吃完晚飯去書房補課吧。”
    這感謝他真的受之有愧。
    待小傻子下去,路臨危正要跟沈迎說說這事。
    來自親爹的電話打了過來。
    路臨危隻能先按下不提。
    一接聽就聽到那邊路父開口質問:“你今天跑到老喬那裏做什麽了?”
    路臨危道:“昨天我差點把整座城翻過來您都無知無覺,今天倒是消息靈通。”
    路父一噎:“我能不知道嗎?不還是看你著急上火,不好打擾你。”
    “你少岔開話題,聽說你在老喬那兒敲走了十億。”
    “你是臉都不要了啊,區區十億值得你開這個口?是不是那女人指使你的?在家裏不講究就是了,在外麵都這麽不上台麵,你想路夫人這個名頭變成笑話嗎?”
    知道兒子吃軟不吃硬,說完又苦口婆心道:“我知道喬家這次過分了,爸也不是讓你忍氣吞聲。”
    “可你要出手,方法多的是,怎麽就至於親自為這點錢開口。”
    路臨危道:“這樣一來喬家損失再多,又到不了我女人口袋裏,那她怎麽滿意?”
    “更何況開口索賠跟打擊報複衝突嗎?”
    路父還要說話,卻聽路臨危先一步道:“對了,您不來電我還想不起來。”
    “這次你未來兒媳婦遭遇惡性綁架的事,源頭也是父親你給了喬家無謂的期待。”
    “我一直明確表示不喜歡喬明悅,也無意跟喬家進行商業聯姻。”
    “是你一意孤行,自說自話的與喬董產生默契,讓喬家把我妻子的位置視為囊中物,更讓喬明悅對自己的行為毫無分寸感。”
    “以前的麻煩也就罷了,但這次喬家的惡劣下作是您也無法忍受的吧?可造成這一切的源頭,說到底還是在您身上。”
    路臨危都已經敲詐出了經驗,勒索出了水平——
    “所以爸,關於我未婚妻的精神賠償,您也得有一份。”
    路父聞言暴跳如雷:“怎麽就有我的責任?你親爹是有害你之心還是偏幫外人了?”
    “怎麽沒摳死你,那女人不過是想要錢,你自己補貼不就行了嗎?”
    路臨危語氣嚴肅:“爸,請你不要用這種話侮辱我未婚妻。”
    “她是愛財,但從來取之有道,無故的便宜她從來不占,都是堂堂正正該她所得的。”
    “不是她的她一分不會貪圖,該她的也一分不會放棄,爸請你理智一點,一碼歸一碼。”
    路父:“……”
    這叉燒玩意兒說什麽?他瞎了沒看見那女人三番五次的勒索?
    就上一次的通話記錄都還沒翻頁呢。
    路父還就不想如了那女人的意。
    正要跟兒子硬剛,就聽大孝子道:“對了,您打來也正好。”
    “臨其那邊你讓家裏看緊點,別讓逃了,黃女士已經跟我商談到重要階段了,隨時可能用得著他。”
    “經過這次的事,我也理解到了父親您當初作為家主,規劃聯姻時為家族著想的良苦用心。”
    “不得不承認,我現在嚐到了甜頭,聯姻有時候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我那個弟弟也快畢業了吧?以前是我不懂事,糾結與上一輩的恩怨。現在想想看,其實每個家族成員都是不可多得的資源。”
    “我最近通過黃女士認識一位x國的韓女士,她很年輕,還不到五十歲,是x國運輸產業的大亨。”
    “如果能與韓女士聯姻,那麽我們路氏肯定能迅速打開x國市場。”
    路父整個人都聽懵了,艱難的張了張嘴:“你,你想說什麽?”
    路臨危:“讓我那個弟弟準備一下,跟韓女士見一麵吧。”
    路父人都炸了:“你說什麽呢缺德玩意兒,你弟弟才二十歲。”
    “別以為我退下來了就什麽都不知道,那個韓女士49了,都可以當你弟的媽?”
    路臨危聲音轉冷:“臨其能做的,憑什麽他就不能?”
    “爸你該不會以為我對他的感情比對臨其更深吧?”
    “一切都是為了家族,他們享受家族的資源財富,爸你甚至還偷偷給他留了信托基金,憑什麽他可以不用承擔任何義務?”
    “爸你就這麽偏愛你的小兒子嗎?你這樣我真的會吃醋。”
    路父好險沒被路臨危惡心得吐血。
    知道自己軟肋被拿捏了,連忙道:“我賠。”
    路臨危回頭衝沈迎比了個手勢,就一天的功夫,技能已經純熟得六親不認了。
    係統見狀,持續著今天一直保持的沉默。
    但沈迎卻不放過它,突然問了一句:“男主這算攻略成功了沒?”
    係統竟然產生了一絲警惕:【快了,但最後一線卻是最難達到的。】
    沈迎聞言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那就添把火了。”
    係統:【什麽意思?】
    沈迎意味深長道:“我估計過幾天也快換工作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