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四人還沒有理解沈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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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叫退回公平狀態?誠然她對自己妹妹了解甚深, 輕而易舉的就能幫他們獲取關注度甚至好感度。
    可已經交付的好感怎麽遠程操控收回去?如果於詩詩本人就在麵前還好說,以這女人的詭計多端什麽都可能。
    但現在雙方相隔萬裏,而且沈迎還沒有跟詩詩相認。沒有他們的配合, 怎麽退回?
    四人這個時候心裏還抱著一絲僥幸,接著就看到沈迎慢悠悠的拉開客廳櫃子裏的一個抽屜。
    抽屜裏有好幾個手機, 明顯是為了搞事弄的不同號碼,沈迎隨便拿了一支出來。
    打開短信功能, 在上麵輸入一段話, 然後便成竹在胸的衝常鳴道:“好了。”
    但沈迎卻對他道:“不信可以給我妹妹去個電話,看她現在是否還會滿心歡喜的跟你聊天。”
    常鳴理智上覺得這家夥恐怕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可是以往的慘痛教訓又讓他不敢不求證沈迎的話。
    於是他拿出手機, 翻出了於詩詩的號碼, 遲疑的撥打了過去——
    遠在國外的於詩詩, 原本今天為難得的清閑感到放鬆。
    今早跟喻廷聯係的時候,他好像有什麽事急著約其他人出來,想來今天是用不著她應付了。
    於詩詩當然享受被幾個優秀頂尖的男人眾星拱月,可也從沒想過有天會覺得這麽疲憊。
    正在海邊的屋簷下曬著太陽,感受久違的悠閑,就收到一條短信——
    於詩詩看了眼是陌生號碼,一開始隻覺得莫名其妙, 並沒有當回事。
    可緊接著, 常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於詩詩在看到來電顯示姓名那一刻, 頓時如遭雷擊,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如果四人此時在她麵前, 就能親眼看見於詩詩前所未有的驚駭和恐慌,就像是大白天活見鬼一樣。
    她臉上的血色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的, 整個人的臉色突然慘白如紙,額頭後心冷汗直冒,甚至牙齒都在開始打冷戰。
    肯定隻是誰不小心誤發短信到她這裏,這樣的短信並不具備什麽獨特性。
    戀愛中的情侶這樣互相質問再平常不過了,或者父母子女之間的隱私矛盾。
    隻是湊巧常鳴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而已,不一定就跟他有關。
    於詩詩神經質一般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可內心的恐慌卻越來越大。
    萬一不是呢?
    萬一常鳴就是有備而來呢?
    她現在後悔自己不在國內,無法判斷是否真的發生了什麽。
    但又無比慶幸自己不在國內。
    於詩詩膽怯的不敢接常鳴的電話,另一邊的常鳴久撥未通,心裏自然越發犯咯噔。
    他小心翼翼的抬頭,視線落在沈迎臉上。
    沈迎依舊是那副盡在掌控的自信,甚至對他笑道:“不急,可能我妹妹洗澡去了沒帶手機,你可以一直撥,直到她接聽為止。”
    “否則常先生可能以為我隻是在說大話而已。”
    常鳴這會兒下不來台了,又確實迫切想要確認。
    於是就真像沈迎說那樣,不停的撥打。
    可他堅持不懈的來電,更讓那邊心存僥幸的於詩詩覺得崩潰。
    因為常鳴一般沒事不會這樣,持續性的鈴聲在她耳朵裏就像是催命符一樣。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設,於詩詩才終於按下了接聽鍵。
    雖然她極力調整狀態,但聲音仍舊因為緊張顯得幹啞顫抖。
    那一聲“喂?”,把常鳴都嚇了一跳——
    “詩詩你聲音怎麽了?怎麽這麽嘶啞,我差點沒有聽出來。”
    於詩詩使勁咽了咽唾液,擠出笑意:“我剛從浴室出來,可能被水汽嗆的,突然打這麽多電話有什麽事嗎?”
    常鳴稍稍鬆了口氣:“沒什麽,想問問你晚餐吃什麽而已,今天廚房到了海鮮,據說就是你現在待的地方進口的……”
    常鳴隨便找了個話題閑聊,多少是有些慶幸的。
    詩詩接電話了,雖然聲音有些異常,但也有合理解釋,一切隻是沈迎那家夥虛張聲勢而已。
    他就說怎麽可能通過萬裏之遙改變詩詩對他的看法?
    可正當他這麽想的時候,於詩詩卻有些急促的打斷了他——
    “不好意思常鳴,我頭有點暈,先去床上躺一會兒,之後再聊吧。”
    常鳴臉上的笑意有點僵:“啊——嗯!好的,你先休息吧,我晚上打給你。”
    最後一個字才落下來,那邊就急忙道:“不要——”
    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於詩詩連忙補救道:“我有點累,可能晚上直接睡過去了,你不要打電話吵醒我。”
    “明——之後我會打給你的。”
    說完就匆忙的掛了電話。
    常鳴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忙音,整個人臉上都是茫然的。
    沈迎笑意盈盈道:“看來有些人像是被我妹妹討厭了。”
    常鳴喃喃:“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比常鳴更震驚的還另有其人。
    沈迎聽到裝死多天的係統開口,聲音帶笑的回複它:“統子你在震驚什麽?”
    “我都能遠程操控白月光到這地步了,你該不會以為她還有什麽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吧?”
    邏輯是這麽個邏輯,可不妨礙係統崩潰:【可我,你,這也——】
    它知道沈迎的本事,自然就不可能隻在挑選男主上麵下功夫。
    這個世界之所以說是千挑萬選為沈迎準備的,還有個原因就是劇本裏的大坑。
    這裏的坑不是肉眼可見的劇情殘缺之類,而是真實的背景和解密都不在正文裏,番外才來個神之反轉。
    由於番外不屬於正文內容,且虐文番外作者常常故意整活兒,惡意搞事的事情不在少數,為了玩家的攻略體驗,係統是可以自行判斷是否將番外給玩家的。
    係統鑽的就是這麽個空子,這個世界白月光是個重生女。
    因為嫉妒善良的姐姐,也就是原女主,在重生回來之後搶占先機,將原女主一開始就踢出了局。
    可男女主之間的因緣際會讓他們的命運還是撞到了一起,產生一些列的虐戀情深。
    但白月光的所作所為在番外才一一揭開的。
    係統沒指望能全瞞住沈迎,以她的本事,稍加推算,兩姐妹命運軌跡的偏差足夠讓她起疑。
    對裴瀛的救命之恩,於家的單獨收養,以及白月光在幾個男主麵前表現出來的人格偽裝。
    這些被沈迎看破是係統早做好準備的。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準備的一張王牌就這麽輕易被掀了底。
    那件事原本就在命運軌跡上,沈迎是怎麽看出端倪的?
    係統這會兒流的冷汗不比於詩詩少。
    而沈迎的聲音接著傳來:“很不可思議嗎?”
    “我以為我跟常鳴的管家和女傭套近乎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在確定什麽呢。”
    “統子,難道我在你眼裏居然還不是‘無利不早起’的人嗎?你對我的好感濾鏡太厚了吧?”
    係統一口粘稠的機油噴了出來,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惡心的。
    與係統在腦海中的交鋒,現實時間不過幾秒。
    這會兒常鳴正好回過神來——
    他趕緊質問沈迎:“詩詩為什麽會突然這樣?是你發的短信是不是?”
    “一定是你在她麵前造謠我了,否則沒法解釋她突然的冷淡,你到底說了什麽。”
    沈迎將手機遞給他:“我可沒提你一個字。”
    常鳴拿過手機,翻出發送內容——
    【你為什麽偷接電話?】
    “這什麽鬼?”常鳴道。
    沈迎聳聳肩:“我們姐妹之間的矛盾,用得著跟你解釋嗎?”
    常鳴急了:“你不說你們還沒相認嗎?”
    沈迎:“血緣至親,區區十幾年沒見麵而已,就不能說話了?”
    但不管是常鳴還是另外三人,也死活看不出這區區幾個字裏麵的威力。
    常鳴這一巴掌是真的被扇出血了的,現在他別說優勢了,詩詩明顯都開始躲著他。
    他也不敢賭沈迎話裏的水分了,連忙道:“我付了錢的。”
    “你收了錢現在卻把我的事砸了,這說不過去吧?”
    沈迎點頭:“確實,我從來誠信經營,沒幹成的事絕不拿報酬。”
    說著就一通操作,把常鳴的這筆報酬轉了回去——
    “錢退你了。”
    退完錢沈迎就看著常鳴搖了搖頭:“常先生,我對你很失望。”
    常鳴渾身一緊,像是陷入萬夫所指一樣。
    沈迎看著他道:“我對你的優先和優惠,已經到了其他三位抗議的地步了,而你卻在關鍵時刻站在了我的對立麵。”
    “這樣的合作夥伴實在讓我寒心,所以交易也就此取消吧。”
    常鳴傻眼道:“你不能這麽做。”
    沈迎:“我能。”
    接著又掃了眼另外三人:“還有誰想對我的營業模式做指點嗎?”
    三人:“……”
    這要不是跟於詩詩十幾年的感情,都得懷疑姐妹倆合起夥來仙人跳。
    可沈迎這副強硬的姿態,展現出的分分鍾影響他們感情成果的實力,讓幾人都閉嘴了。
    尤其是開頭跳得最歡的喻廷,現在整個人都是傻的。
    裴瀛看著沈迎也若有所思,也就薑流許本身沒有在意結果的,反倒顯得最從容。
    沈迎見沒人有異議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現在所有人的進度都回到同一梯隊,既然常先生不想要這優勢,那麽優先權就以競標模式拍出。”
    “幾位可以根據這個優先權在你們心目中的價值出價,然後通過信息報價給我,價高者我第一個接待。”
    她話音剛落,裴瀛就率先出手了。
    作為一個家族的領導者,裴瀛的行動力是絕對的。
    喻廷見狀就急了:“你倒是動作快。”
    常鳴:“你倆混蛋,合著今天叫我過來就是攪渾我的事好讓你們優先是吧?”
    常鳴越想越覺得合理,他今天就不該過來,對另外三人的險惡用心恨的牙癢癢。
    於是常鳴對喻廷諷刺道:“你不是意見領袖嗎?剛剛反對的時候就你最積極,現在搶什麽啊?你就不該助長這股歪風邪氣。”
    喻廷回敬道:“是這誰在我後麵蒼蠅似的叨叨?哦原來是被踹下來的常鳴啊。”
    接著又嘲諷裴瀛:“剛剛誰最不屑一顧來著?逼全讓你裝完了,結果下手沒見你慢。”
    裴瀛並不理會他們,他對自己的開價有自信,如果沈迎真的能將他的問題解決,這錢也花得值。
    係統眼睜睜的看著沈迎退回去一千萬,又瞬間收回來好幾個一千萬,已經倒地不起需要急救了。
    正爭得厲害,結果沈迎突然來了一句:“哦對,不提我都忘了。”
    “因為喻先生的牽頭煽動,恕我暫不接待你。”
    喻廷大怒:“憑什麽?”
    沈迎搖了搖扇子:“憑我樂意,壟.斷產業,就是這麽任性。”
    喻廷氣得差點暴走,但最後還是被其他三人給按下去拉走了。
    一場針對奸商的抗議,以這麽灰溜溜的方式無疾而終。
    從沈迎家裏出來的時候,除了如喪考妣的常鳴,其他三人臉上也是隱隱犯疼的。
    薑流許:“往好處想想,雖然你們多花了筆冤枉錢,雖然喻廷被剝奪了首輪資格,雖然沒有達成利己目的。”
    “但好歹損到人了啊,常鳴現在優勢不就沒了嗎?我們一開始不平的不也是這個?”
    喻廷聞言心情好了點:“對哦。”
    常鳴怒火中燒,幾人差點在停車場打一架才離開的。
    送走最容易點著的常鳴和喻廷,裴瀛看著薑流許道:“你現在在中間故意煽風點火挺開心的。”
    薑流許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嗯,開心,沒有比現在更滿足的時候了。”
    裴瀛:“……”
    算了,何必跟變態說理。
    讓薑流許意外的是,第二天沈迎就來到醫院找他了。
    他有些吃驚,因為他隻是象征性出價而已,如果根據價高者得的原則,別說爭第一,他應該是最後那個。
    但沈迎卻頭一個找了他——
    薑流許戲謔道:“這算是對我的偏愛嗎?”
    沈迎欣賞著獨有的製.服魅力,配合薑醫生有意無意的撩撥,心情更加愉悅。
    這份愉悅跟會所裏的層次不同,是更隱晦矜持的誘惑,各有各的味道。
    很顯然沈迎已經不把這裏當正經醫院了……
    但好在她沒表露出來,也沒有回答薑流許的問題。
    而是反問道:“你昨天竟然沒有參與競價,隻買了基本套餐,這不利於我哄抬物——不利於良性競爭啊。”
    薑流許從容道:“我無所謂,整個過程已經讓我無比滿足了,至於結果如何倒是其次了。”
    沈迎點了點頭,倒也不能對薑流許要求太多。
    他雖然不參與內卷,可需要表態的時候從不含糊的,並且也熱衷替她宣傳,幫她攪渾水。
    這種貼錢看熱鬧的攪屎棍才是絕世好棍。
    這方麵沈迎是打從心裏對薑流許感到滿意的。
    又閑聊了一會兒,騙了薑流許一頓美味的下午茶,沈迎才開始切入正題——
    “我妹妹現在肯定心裏很多煩心事,正是好趁虛而入的時候。”
    薑流許:“煩心事不是你給的嗎?”
    沈迎:“你這是在提醒我收給你們製造機會的錢嗎?”
    薑流許趕緊閉嘴了。
    他現在其實並不是特別熱衷於自己的單子,甚至上次之後,詩詩越發的主動讓他有點困擾。
    薑流許發現自己有點懶得應付了。
    聽著沈迎將替他製定的追求策略娓娓道來,薑流許心中越發煩躁。
    “薑先生,薑先生?”沈迎的聲音讓他回過神。
    她一臉‘千萬讓我重複一遍’的神情道:“你都聽清楚了吧?”
    薑流許深吸了一口氣:“嗯!”
    沈迎:“那你現在就開始,正好我在這裏把著方向,要是因為你的不專注導致效果不佳,影響我專業名聲,那我可虧死。”
    薑流許一噎,隻得悻悻的拿出電話,給於詩詩撥了過去。
    從昨天常鳴那個電話開始,於詩詩就沒有聯係任何人。
    此時電話打進來,將於詩詩嚇了一跳,見來電顯示是薑流許才稍稍鬆了口氣。
    她接通電話,強顏歡笑的跟薑流許打了招呼。
    薑流許沒有浪費時間,寒暄兩句後便道:“昨天你跟常鳴通話的時候有些不自然,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於詩詩一聽下意識想掛斷電話,但好險是忍住了。
    “沒,沒有啊?你怎麽會這麽想?”
    薑流許道:“不用瞞我,你當時不對勁,大夥兒都看得出來。”
    於詩詩隻覺得自己有種不戰而退的狼狽,她想確認常鳴是不是真的有什麽狀況,但又不敢直接問常鳴。
    薑流許確實是個好人選。
    於是她便壯著膽子道:“確實最近遇到了點事。”
    “不過你可以先告訴我常鳴最近如何嗎?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人,或者接到奇怪的電話。”
    於詩詩問這話當然是期待否定答案的。
    可薑流許卻幹脆道:“有啊,昨天常鳴就是接到莫名其妙的電話,那邊不停說著你的事,他才會打電話給你的。”
    於詩詩倒吸一口涼氣,事情往她最害怕的方向發展了。
    “那人是誰?說了我什麽事?”於詩詩有些失態道:“他——他為什麽隻找常鳴,你們知道嗎?”
    薑流許輕聲笑了笑:“隻是個騷擾電話而已,為什麽這麽緊張?”
    於詩詩一窒,勉強開口道:“因為我也收到了,不過是關於常鳴的,所以我才想,是不是隻有我們。”
    薑流許道:“目前為止確實隻有你和常鳴,我們三個沒有動靜。”
    然而聽到這個消息,於詩詩並沒有顯得高興。
    氣氛一度有些沉默,於詩詩這邊甚至自顧自的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中。
    但此時卻聽薑流許道:“果然,我猜對方盯上的是你,而不是常鳴。”
    於詩詩神色一駭,心都提到嗓子眼。
    薑流許下一句接著道:“所以我替你把常鳴手機上的陌生信息刪了,也把他號碼設置為陌生號碼拒接。”
    不等於詩詩說話,便輕聲道:“不過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別聲張,畢竟我是背著常鳴這麽幹的。”
    於詩詩雖然不知道薑流許為什麽這麽做,但他這兩個行為確實讓她獲得了喘息之機。
    對薑流許的感激也油然而生。
    “流許,你為什麽——”
    薑流許明白她的未盡之意,回答道:“維護朋友需要理由嗎?”
    “你放心,那些背地裏窺伺你的人,準備對你不懷好意的人,我都會替你解決的。”
    於詩詩此時心中產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臉上的欣喜掩藏不住,是了,薑流許不是說過他喜歡的是壞女人嗎?那麽隻要拿捏下他,以他的能量自然能替自己擺平麻煩。
    於詩詩從沒有像這刻一樣慶幸過自己跟姐姐是截然不同的人。
    她會給薑流許驚喜的,她打從心裏這麽確信著。
    她問道:“流許,如果我不是你想象中美好善良的女孩兒,你會失望嗎?”
    薑流許看了旁邊的沈迎一眼,一語雙關道:“我拭目以待。”
    掛斷電話後,薑流許有些不可置信道:“她為什麽這麽害怕?”
    “難道她幹過對不起常鳴的事?可以常鳴對她的感情,基本上可以無原則原諒她一切吧?”
    更何況常鳴本身就是道德感不高的人,如果僅僅是做了什麽壞事,怕是隻會替她隱瞞。
    沈迎笑了笑:“這就涉及上一個秘密了,隻要你想明白根源,那一切就迎刃而解。”
    “這才是樂趣所在,我公布答案就不好玩了。”
    這倒也是,薑流許越發好奇這對姐妹心裏到底有什麽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