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達成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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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再想宋玉綽這些天對他所做的一切,更多地感受到了他們所思考的可能性,則不會有太多的疑慮。卻直接高興的站了起來,兩手搭在宋玉綽肩上,笑裏藏刀,催宋玉綽趕緊
    宋玉綽還笑眯眯地拂去了玉萼,表示要換好衣服才會做飯。
    因男子的筆跡她隻會模仿謝長安與莫清淵的。因為兩人都是皇帝的寵妃。而且兩人還是皇子呢,玉萼對二人字跡自然了然於心。她想,既然皇帝喜歡,就該把自己的筆跡公開在眾人麵前。所以趁換衣服空,綜合兩人字跡,隨意扯淡一些東西,封起來裝在袖子裏。
    酒可以去除魚腥,這幾乎無人不知。酒是有一定作用的,它可以幫助人麻醉,但是不能用來殺雞取膽。宋玉綽有意以酒為魚,是要玉萼過問,又引玉萼步步按意詢問,由此激怒了玉萼,調包下來兩封信。
    玉萼因欣喜衝昏了頭,早已經忘記了藏在袖子裏的信件,現在宋玉綽手裏捧著尚未拆下的信件,雙手不停地發抖
    “再抖這東西就要掉了”
    “誰?”
    被後麵突然傳來的響聲嚇了一跳,宋玉綽趕緊把信藏在了他以為最保險的部位——胸前
    躲了一會兒,宋玉綽這才警覺地回過頭,卻看見那個人戴著銀色麵具。他的臉是那麽蒼白。一襲黑袍隻露出兩隻眼,看得似曾相識
    “謝長安!”
    見了來者,宋玉綽激動難抑,甚至忘了敬語,直叫謝長安名諱
    謝長安笑眯眯地把宋玉綽抱在懷裏,把頭埋到脖頸上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早就看到你手裏的東西,你再藏有這麽用?”
    “可是你沒看到我藏在哪兒啊”宋玉綽用手撐著謝長安的胸膛,把頭抬了起來,那閃爍的目光裏晶亮著,笑著看了看謝長安。“你怎麽這麽高興呀?”還在驚喜之中:“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再不來難道還真的看著你給雞九做飯不成”謝長安冷哼,恨恨瞪了宋玉綽一眼:“你竟然還敢答應他!”
    “”宋玉綽無語,朝謝長安擠眉弄眼,3秒之後爆笑,又恐引人前來。隻得壓低嗓門憋悶地把頭埋進謝長安的懷裏悶得瑟瑟發抖,哈哈大笑
    畫龍點睛中的鳳畫得好則鳳成,畫龍點睛成火雞謝長安送玉萼這綽號還真挺形象
    謝長安對宋玉綽抖擻精神,有點心猿意馬了,將宋玉綽推開一點,掐了掐宋玉綽,公事公辦地說
    “看在你今兒偷了對方的軍秘,孤決定今兒將你帶回去”
    “切”宋玉綽冷哼。驕傲地昂著頭,冷冷地哼著“今天不準備再來”
    謝長安隻知道宋玉綽是和自己玩的,心裏沒底,笑了笑
    “好好好,是我來求著你回去的好不好?快走吧,一會兒給他們下的藥藥效一過咱們就都走不了了”
    宋玉綽還算不錯,然後肅然起敬的樣子,再也不和謝長安玩了。他把手裏的信往桌上一甩,就走到門口,把那信丟進一個小攤上。拿出信給謝長安,說:“如此你便快些回去,我還要再在這兒待幾天”
    “做什麽?”謝長安眉頭一皺,看了宋玉綽一眼,看著宋玉綽的表情,就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不由皺起眉頭:“我不需要你在這是。這兒替我當奸細,這兒太危險,況且雞九知道你的身份,若是之後他將抓著你的消息放出去讓父皇知道了,你與安陽偷跑來邊疆的事情也就敗露了,屆時你難道要父皇降罪整個宋家不成?”
    宋玉綽對謝長安的話有了一些動搖,但想到即將拿到手的消息卻有了一絲不甘心
    “可是”
    “沒什麽但是”謝長安皺著眉頭打斷了他的話
    宋玉綽的話,說道:“思易從京中傳來了消息,父皇有意在二月二時去正元寺上香替戚國在邊疆的戰士們祈福”
    “什麽?”宋玉綽愕然抬頭:“真的嗎?”
    謝長安皺著眉頭點頭:“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走”
    “但情報即將掌握”宋玉綽還在猶豫
    “別管這些了,”謝長安看著外麵的世界,害怕隨時會被人現“我不需要你來冒險,歸兒,即便是我戰死沙場,我也不會要你有任何危險”
    “閉嘴!”不待謝長安講完,宋玉綽雙手捂在謝長安嘴邊,恨恨瞪著他:“什麽戰死沙場!淨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呸呸呸!”
    “太好了,我就不說了”謝長安投降了,他拿開宋玉綽的手嚴肅地說
    “歸兒,跟我回去吧”
    宋玉綽目不轉睛地望著謝長安片刻歎了口氣
    “好吧”
    看到宋玉綽終於答應和他一起回來了,謝長安這才稍稍放心下來,一回到宋玉綽手裏,正準備出去,則見外麵有火光
    謝長安暗叫一聲壞了,話又說宋玉綽躲在營帳裏
    “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營帳之底,亦以白布為之,宋玉綽用刀拉開一個圓圈,閑來動手挖了一個洞一直挖到現在,那洞口本來就能容納兩人的。
    平日這兒就有那個桌子擋住了去路,玉萼對這一切都毫無想法,本以為哪一天地道打通了以後,親自偷出地洞,不料今兒卻派上用場
    宋玉綽先把床邊的桌子拉遠,揭開底布,拽住謝長安,躲進屋裏,謝長安再次拉長胳膊,把桌子搬回到原來的位置,一切才準備就緒,玉萼隨即率領大批侍衛進入
    “快去堵住城門!”
    玉萼領了人走進去,卻見營帳裏燈火輝煌,卻不見人影,心被揪了起來,連忙吩咐
    “堵住任何死角,死守城門,就連一直蚊子也不能放出去,聽到沒有!”
    “是!”
    多數雖然不知是誰丟失的,很顯然,玉萼是那麽認真著急,便知丟三落四,不得了,趕緊奉旨前往,鎮守門,四處搜捕的搜捕,分工得當,快敏捷。
    玉萼看了看他親手訓練的隊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夠用。等到最後的那個男人也出來以後,玉萼隻是手背上手,在這個營帳裏來來回回掙了不少圈兒。
    今兒宋玉綽一反常態,動手了,應該警惕,怎奈宋玉綽這個人陰險詭譎,令其防不勝防。他把那封寫有“將軍”二字的信交給了連長。回到他營帳裏,這才想起了戰士寫給他的信。
    他把信拆看完內容後才隱隱覺不對勁,等到有個人向他報告似為人入內時,事情就這樣遲了下來
    玉萼重重地派了桌子一下,忽然兩眼微微眯起,凝視那桌良久,再用腳蹬桌下之後,猛地把桌子從一定的距離裏使勁地脫出。這是他第一次這麽做,他要讓自己的腿不那麽疼了!尚未完成。
    玉萼揭開那塊底布後赫然發現謝長安抱在懷裏緊緊地抱住宋玉綽正在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
    “戚國太子?”玉萼看著緊緊擁抱在一起的二人冷笑道:“別來無恙,戚國太子”
    “英利九堂之首,”謝長安比玉萼冷笑和表麵被撞得粉碎的怒火更顯得深沉“好久不見”
    然後帶上宋玉綽跳了起來,跳出那坑,似已忘了,他還處在人家的陣營裏似的,首先,溫柔地為宋玉綽抹去滿臉泥土,複再向宋玉綽大笑妖孽:“都快要成小花貓”
    被說成是小花貓,宋玉綽首先嗔瞪謝長安,還微笑著伸過手為謝長安拂去滿臉塵土,微微一笑:“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些天來宋玉綽一直和他在一起,雖時時而狡黠,時而頑皮,隻不過眼中的表情一直很平淡,事成後認為宋玉綽天性平淡,如果不希望現在的她能和謝長安說話,雖是調侃的話,但宋玉綽眼中的寵溺,卻似乎都快溢出了。
    被忽略了的玉萼,原本並不高興,今天又遇到了與眾不同的宋玉綽,玉萼早惱羞成怒,看了看前麵那對你儂我儂,口氣很生氣
    “戚國朝什麽時候這般開放,未婚的一對男女竟也可以如你們這般共處一室”
    謝長安點頭哈腰的樣子很讚同玉萼的話,神色之間,也有談正事之嚴肅:“九殿下說的不錯,如此一來,孤倒是要謝謝九殿下給孤與心上人共處的機會了”
    “你!”
    玉萼對謝長安很生氣,但也不能說一句反駁的話,隻能生氣地瞪大眼睛看著謝長安要用目光殺了他
    謝長安等人,卻向氣死人不償天命的始祖宋玉綽的權威提出了質疑,宋玉綽微笑著拍著謝長安肩,示意叫謝長安後退一步,她會保護謝長安
    謝長安看出宋玉綽是個大老爺們的豪邁,差點沒蹦著臉就笑了。”你看這孩子,這不是被我們打跑了嗎?揉捏著宋玉綽頭聽話地後退著,等待宋子回來護駕
    又一次遭到漠視,玉萼差點氣絕身亡,一把火燒壞了整個營帳,和他們同歸於盡
    “太子殿下與郡主娘娘可真是好雅致,卻不知如今你們身在本殿下陣營中。就不怕本殿下命人來將你們抓了去?”
    說完目光依舊似笑非笑地看了謝長安一眼,嘴角微勾“捉了戚國朝的太子殿下,這場戰爭咱們便也就不戰而勝了,太子殿下。你說本殿下說的可對?”
    謝長安冷笑一聲,拉著宋玉綽把宋玉綽稍微往後拉了一點點,這樣的舉動挺像雞媽媽在保護雞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