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 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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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國需要一場喜宴來撫平常年暴動所帶來的創傷!封妃大禮即將拉開序幕,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夜子勖在民間威望頗高,百姓們對這位世子是嘖嘖稱讚!而對於夜誠一脈,無疑是當頭棒喝!這日,香粉閣內,大太保夜誠,奕心,五太保夜進,十一太保夜孝廉,正在一道喝著花酒!任憑餓殍滿地,帝國的這些權貴們,卻是錦衣華服,衣冠楚楚!香粉閣內是一派歌舞升平,紙醉金迷!閣內的美人,肌膚如玉,豐乳肥臀,腰細如柳,處處洋溢著嬌態媚姿!這些人懷抱美人,放浪形骸,真是樂不思蜀。
    大太保夜誠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身邊的美人,一口親了上去,道:“父王還真是偏心,留給老二的都是最好的:閣老的孩子,哼,誰都知道,攀上閣老,可是助力不少!閣老雖不問朝堂,但其勢力不可小覷!老二竟然勾搭上閣老的那個孩子,還真看不出,平日裏一本正經,裝出一副不近女色的姿態,沒成想這般風流。”
    “世子爺城府深呐,素日裏送去的美人,與他隻一晚。一晚之後,那些美人便被逐出府邸!”奕心道。
    “老二夠狠,比狠辣,本王比不過他!諸位啊,若是老二登頂,在座的各位恐怕。。。。。。之前西北時,姬家可就是前車之鑒!都已經抄家了,還不放過姬家的女孩們,大的賣去青樓,小的不知所蹤!若是各位遭什麽不測,想想各位家中的女孩,哎。”大太保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些追隨大太保的人,自然知道大太保容易拿捏!而那夜子勖,他的陰狠,毒辣,尤其對於對手,夜子勖向來狠絕!
    “事到如今,不如。。。。。。”那位在朝堂上被尹世甄奚落的李大人道。這李大人,是那李毅法的遠房親戚,原本一直靠著李毅法斂財。這李毅法一死,李氏門閥便有些沒落了,故而推出了這位——李光!李光此人,一直堅守著自己的那套所謂王道:自認為身上流著的是權貴血統,是帝國最為倚重的光榮血統!豈可與那些賤民階層同日而語!他們可隨時為帝國拋灑熱血,卻不會對賤民奴婢施以同情與憐憫!
    “李大人,說下去!”夜誠道。
    “閣老那失散的孩子,至今都是神秘的存在,一直養在閨閣中。從閣老府傳來的消息,此女一直被世子的人日夜看著,就連閣老府邸的人,都無法近身!所以卑職想:這是不是一個假象,隨便找一個女人,冒充閣老的孩子。世子要的隻是閣老孩子的這個身份,具體是誰,不重要!所以,我們可以借此放出消息,說閣老府內的那個孩子是假的,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擾亂視聽!”李光道。
    “李大人此法甚妙!大太保認為如何?”奕心道。
    “好是好,可是。。。。。。本王總覺著還有更好的法子。若是閣老一口咬定,孩子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孩子,反倒是加固了老二與閣老的聯盟!我們現在是要離間老二與閣老的關係,諸位再想想。”夜誠猶豫道。
    “是,大太保思慮周全,卑職唐突了。”李光作揖道。
    正當大太保的人在香粉閣內放浪形骸樂不思蜀時,一護衛來報:李大人,夫人被刺,老夫人已被嚇得昏了過去!請大人回府!
    “什麽?又是殺主?”李光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
    那護衛道:“大人,刺客留下的是骷髏扇!”
    “冥月閣?之前不是全被剿滅了?”夜誠憤憤道:“李大人,你且先回去,本王的人稍後就到!”
    “是,大太保,卑職先退!”說完,李光便上了馬,急匆匆的朝著自己的府邸直奔而去!
    當年,西北王入主帝都時,靠殺立威!以殺止殺!西北狼的稱號可不是徒有虛表!通過一係列高壓殘酷的鎮壓,帝都終究恢複了平靜。隻是,這一切都是表象!民眾的不滿,隨時都可能爆發。當年,雀閣,冥月閣,等一係列組織,幾乎都被鏟除!
    冥月閣在最後的關頭,還在與新朝的鎮壓軍隊做著殊死搏鬥!那場鎮壓可謂慘烈!夜誠靠著這次鎮壓,才得以在朝堂站穩腳跟,最終形成今日的對薄之勢!與世子夜子勖有了分庭抗禮的機會!至於雀閣,南宮媚為了保存實力,早就做好了部署,帶著雀閣的人藏於地宮!也幸虧她這麽做,若是當時當地,做了無謂的犧牲,與西北狼正麵對抗的話,早將雀閣置於萬劫不複的境地!縱然之後雀閣被夜子勖一鍋端,終究是逃過了!
    再者,夜子勖一直韜光養晦,並不想大開殺戒,反而是想著將雀閣置於自己的掌控,故而這一劫是逃過了!南宮媚自小就在雀閣,一直都是軟刀子。她除了工於心計,善於拉攏人心,對局勢的把控一直拿捏得很準!隻是有一點,她是誤判了——就是那個“情”字!她居然對夜子勖有了近乎狂熱的喜愛!雖然一直都藏於內心,終究還是女孩心性,終究還是逃不出夜子勖撒下的那張情網!
    至於這夜子勖,亦是如此!原本隻是有些悸動,對媚兒有些許喜愛。第一次地宮相見,居然他也會臉紅,也會心神不寧!原本還一副神鬼莫測的脾氣,對媚兒要如何狠絕,如何折磨她,如何如何。。。。。。如今,原本所謂的一世清明完全毀於一旦!
    之前,他一向孤傲,最不喜被女人牽著鼻子走!從來都是一副不可靠近的樣子!那些女人縱使使勁手段,也隻是徒增笑耳!可是沒想到的是,自從遇到南宮媚,這媚兒居然禁欲,不讓他碰!最令夜子勖受不得是這媚兒隻要梨花帶雨哭訴一番,他便毫無招架之力!
    這日,夜子勖上完朝,朗閣處理事務時,心思早飛到司空府邸了。聽完匯報,一下子便沒了人影,朝著司空府邸的方向飛奔而去!依舊不走正門,偷偷翻牆而入。這麽個大活人,就算司空府的下人們不小心撞到,隻當沒看到,低著頭不敢聲張!
    遺珠閣,夜子勖推門而入。隻見媚兒獨坐在那,心情極度鬱悶。伴隨著微弱的燭光,媚兒更顯得楚楚可憐,眼神中盡是哀怨。
    夜子勖見狀,走上前去,捏住媚兒的下巴,輕輕的揉搓著,柔聲的問道:“怎麽了,愛妃?誰讓你不開心,你且告訴本王,本王一定替你做主。”
    媚兒好不容易與自己的親生父親團聚,恨不能多留些時日,總比跟著夜子勖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強。隻見她歎氣道:“世子爺,餘生請多照拂。若是奴家有什麽不周到,還請世子爺勿計較!奴家會改的。”說著,眼淚早就在眼眶裏打轉了。
    夜子勖索性坐在了媚兒的腿上,這人高馬大的,媚兒自是有些吃力。她摟著夜子勖的腰,呆呆的看著。夜子勖照舊捏著媚兒的下巴,親了個嘴,調戲道:“愛妃打算怎樣改?愛妃在伺候本王這件事上,還需要更精進些。。。。。。”
    “世子爺,你這偷心賊,還要奴家如何精進?世子爺想怎樣,奴家不都依著嗎?”媚兒一臉嬌羞的說道。
    “你的心當真都在本王這裏嗎?”夜子勖早就按耐不住,端著媚兒的臉,親了又親。
    媚兒嗯了一聲,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世子爺,之前不是說,得了身,心在哪裏不重要嗎?奴家可不敢忤逆世子爺的意思。”
    夜子勖更是將身子貼近了,道:”今日來報,冥月閣這個早已被消滅的組織如今又死灰複燃了。我那大哥啊,有些坐不住了。這不,他的人李光府裏出事了。旁的人出事,本王不覺著什麽,本王最擔心的是你,在這節骨眼上,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本王最擔心的是你這小騷蹄子會不會又玩失蹤,別一眨眼,你人不見了。本王這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如何使得?”
    “世子爺,奴家,奴家。。。。。。”媚兒有些惆悵,欲語還休。
    “什麽?盡管說,本王給你做主,或者你想要什麽,本王一定幫你弄到。”夜子勖道。
    “奴家好喜歡你,世子爺。”媚兒嬌柔的說道。
    此時,夜子勖對媚兒是愈發的寵溺,早就酥成一塊!“你與本王,不得分開!本王跟你說,你跟本王是跟對了,本王其實是個不錯的人,對於你的一切,本王都了然於心!你胸前這般洶湧,本王自是知道你羞於被人看著,本王讓那敬管事私下裏多去購置些薄紗,給你製成胸衣狀。新府裏的那些,可都是本王給你選的。”
    媚兒是一臉懵,自是欣喜的,道:“是是是,奴家跟對人了。世子爺,你怎就這般有趣這般關心奴家,還關心奴家穿什麽,奴家是喜歡極了。”
    “愛妃,你還怕本王嗎?之前老四說愛妃你,很是害怕本王,說話滴水不漏,心思極深。”夜子勖道。
    “怕啊,可是還是喜歡,這可怎辦?世子爺不在時,奴家可清醒了,世子爺一到奴家身邊,奴家便跟著了魔一般。。。。。。”媚兒柔聲道。
    夜子勖見媚兒這般,自是欲火難耐,再者媚兒每日裏又是打扮的粉妝玉琢,皓齒朱唇,夜子勖看的是喜歡極了,道:“著魔?看來是想本王給你這小騷蹄子敗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