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晉|江獨發(一更+二更2w營養液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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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傻了我傻了, 我就像走在路邊的狗好端端被人踢了一腳罵罵咧咧)]
[天……嗚嗚嗚我看著好心疼啊!這是什麽你死後我活成你悲劇...拆彈從未有過敗績的教官卻死在學生的錯誤裏,人麻了]
[看著太陽逐漸沉入海底,熱度散去, 隻留下一地無人知曉的寒涼,過去的真實反倒被人當作假象滿嘴刀片)我先噶為敬!]
[???怎麽都在哭?就我一個覺得好澀嗎!抹口水)前輩組我嗑生嗑死, 代餐師生戀我也可以!!對著研二叫赤羽嘿嘿嘿什麽未亡人文學啊當場脫褲)]
[樓上, 廣大群眾都看著呐!]
[一邊哭一邊衝我是沒想到了qaq]
[完全想不到鬆江教官以前那麽活潑,連火藥都敢嚐, 要是沒有赤羽前輩在,他怕是真的能把自己作沒了]
[但是赤羽不在, 時雨也沒了]
[草, 樓上紮心了啊]
[所以教官對五人組那麽嚴, 一方麵是不想過去的悲劇重蹈覆轍, 二是爆處組搭檔的既視感太強了, 他根本忍不住不管?]
[等下, 以前的教官,該,該不會是,是吧……]
[草對個暗號,咖啡廳,金毛小太陽!]
[這還暗號?!這燈泡了!別告訴我珣也就是鬆江教官,那爆處組就真的要完蛋了喂!]
[u盤……複仇, 聯係小哀那邊對他的態度,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的預感我的預感好像都一樣!!酒廠你罪孽深重啊尖叫)嘶吼)]
[其實好像能說得通,因為前輩組的實力太強, 酒廠大部分情況又用炸彈殺人滅口, 無形中前輩組就成了他們的阻礙。或者說所有罪犯都會針對他們)
更別說看日記裏寫的, 赤羽那邊應該拿到了什麽組織的線索,然後藏在u盤裏告訴了教官。
教官想為他複仇,然後被組織盯上了,最後那場爆炸案中不是說沒見到屍體嗎?懂得都懂]
[媽耶,這麽想的話,鬆江教官時期複仇失敗就算,如果a也是他的話,那麽二次翻車還被組織利用?!這是什麽人間慘劇??]
[我記得珣也體質出來好像就一直說很差,連少年偵探團都比不過……]
[別嚎太早,還沒石錘呢,如果真這樣,那他怎麽跟個沒事人一樣在咖啡廳當服務生啊?說後麵沒勢力我不信]
[嗚嗚嗚這也太難了吧!]
鬆江時雨錘著枕頭嚎叫:“嗚嗚嗚!這也太難了吧!”
金發青年整個人埋在被子裏,像是一條失去活力的鹹魚幹,床單被他撲騰得皺巴巴一團。
他抬起頭,難得臉有點紅。
係統心情複雜:“所以你沒事兒講什麽數據世界?拆手|槍就算了,火藥都敢吃?”
一二周目的時候,係統沒有跟鬆江時雨綁定得這麽嚴實,它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了多少“驚喜”。
鬆江時雨捂臉:“當時好奇你們手|槍零件會不會是真的建模,我就拆著檢查檢查……”
結果真槍實彈就算了,火藥真辣……呸!
不過比起這些小事,鬆江時雨震撼的是論壇人的腦洞。
他們真的在把他三個周目的身份卡給串起來!
這難道就是群眾的力量?腦補の神力?
但問題是,鬆江時雨他現在真沒打算苦大仇深去複仇啊!
就他這個菜雞體質,難道要用鹽汽水噴死組織嗎?
鬆江時雨深沉且憂愁:“統統,如果我馬甲全掉了,他們現在讓我去打組織,我怎麽辦?”
係統無奈:“這就要問你自己了,當時到底編了個什麽致鬱劇情?”
鬆江時雨目光有些飄:“這個,那個,我當時就想著黑化一波,給搭檔報仇——這不是jup漫的標配嗎?!大家都這麽演的!正好那個u盤裏……”
他突然沉默了一下。
係統“哦~”了一聲:“你說啊?”
鬆江時雨轉移話題:“總之!教官就要黑化了!黑化就會變得高冷!沒毛病!”
係統正在看論壇評論,思路被帶偏:“嗯……棒打鴛鴦,譴責!”
鬆江時雨沒聽清:“你說什麽?”
係統覺得如果告訴鬆江時雨,赤羽昴的行為都是他以前打戀愛遊戲選的,鬆江時雨怕是還得社死嚎叫吵它一晚上。
所以為了世界和平,這種小事就不需要說了吧!
係統也跟著轉移話題:“總之你後麵就是複仇黑化對吧?對象哪個?黑衣組織?”
肯定的啊,這世界還有第二個有逼格的組織麽?
鬆江時雨當時編背景可是編得完完整整。
因為搭檔死了所以要黑化,然後去找組織麻煩,最後撕卡的時候玩個跟組織成員同歸於盡。
——多麽致鬱的日記!
鬆江時雨抱著枕頭裝死:“反正我現在又不可能去複仇,打死我都不會承認我馬甲的!”
係統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狗宿主,你這次應該沒把u盤在哪的事兒寫日記裏吧?”
“唰!”
鬆江時雨抱著枕頭坐了起來,表情嚴肅。
在係統大氣不敢喘的時候,他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在一個萩原研二他們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
教官都要去複仇了,肯定要把u盤給組織的死對頭公安……
等下!鬆江時雨高興到一半,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他現在所在的公安,跟之前一周目為了“複仇”做樣子聯係的公安部門,到底融合了還是沒融合?!
係統:“萩原研二他們找不到,那降穀零呢?”
鬆江時雨樂極生悲:“……統統,我怕。”
係統給他放了個大悲咒,慈愛地道:“我已經一點也不意外了。”
鬆江宅。
【9月24日,大雨】
原來是這樣,我會替你複仇,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
這頁紙上的字是用紅墨水寫的,幾年過去已經氧化,鮮紅變成了深沉的暗紅,猶如凝固的鮮血,力透紙背,直直連下頁都能看見劃痕。
房間裏隻能聽見鬼塚八藏斷斷續續的補充,但很快就被吞噬在寂靜中。
伊達航看著那頁紙,覺得裏麵的感情,沉甸甸的,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的身邊有兩對搭檔幼馴染: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盡管平日裏都是五人一起行動,但伊達航心中清楚,他與他們之間還是有些許不同的,在他們彼此心中,摯友的分量重若千鈞。
他還記得幾年前,零帶來景光死訊的時候。
金發青年語氣平靜漠然,像是接受了一切,但伊達航看著那如一潭死水般的紫灰色眼眸,知道過去意氣風發的降穀零已經徹底不在了。
現在留下來的,隻有一個為了大義和國家,掰倒那個犯罪組織的幽靈。
……
當時的鬆江時雨,也麵臨這樣的境地。
而且從日記中能看出,這場爆炸案絕對沒有表麵所想的那麽簡單。
警方上層結案的速度很快,快得不正常,二十多天就完成了逮捕到審判的程序,這在日本基本不可能。
除非這被抓的僅僅是替罪羊,他們身後還有另一條大魚。
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達到的複仇……
伊達航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陽穴,隻覺得命運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鬆江時雨的複仇計劃沒有達成,因為他提前死在一場由他們引發、錯誤判斷的爆炸案裏了。
他感到了悔意,為那時什麽都沒阻止的自己。
十點四十,琴酒帶著伏特加踩點到了酒吧,坐在吧台空餘的兩個位置上。
他的旁邊坐著的是貝爾摩德,後者挑了挑眉:“去見那位先生了?”
“少管閑事。”琴酒隻是斜了她一眼,表情陰沉。
他扭頭望著站在吧台裏悠閑調酒的男人,眼神裏都帶著刀。
觀察仔細的組織成員,瞬間就明白了今天要見的正主,就是這個默默在吧台裏給他們調了半天酒的家夥。
幾人看著手中剛才隨意點單的酒,莫名有些緊張。
基安蒂沒看他,而是有些幸災樂禍地跟科恩說:“都已經到時間了,不是說介紹成員嗎?那個家夥還沒來啊。”
“該不會第一天就放我們鴿子吧?”
剛剛才來,就坐在她另一邊的基爾默默地抽了抽嘴角。
琴酒的目光都這麽明顯了,基安蒂竟然還沒看出來?
科恩剛想回他,就被琴酒打斷了。
“基安蒂,閉嘴!”琴酒深吸一口氣,“既然人到齊了,就簡單介紹一下。”
他望向調酒師,語氣冷淡地道:“yuy尤爾),之前在北歐那塊活動,最近調回日本,負責……”
銀發殺手周身的氣息更低了:“情報收集和人員評測。”
全場寂靜,與旁邊熱鬧的舞區形成鮮明對比,貝爾摩德斜坐著,目光從吧台劃到人群中。
“啊……請多多指教。”
語調有些奇怪的日語響起,仿佛刻意契合北歐那邊的習慣。
褐發青年嘴角微勾:“簡單來講,就是收集在座各位的信息,評判效率亦或者是忠誠程度。”
基爾·真實身份cia臥底,下意識道:“找廢物?”
基安蒂·自認廢物,同時開口:“抓臥底?”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一跳。
褐發青年點點頭,意味深長地道:“兩者都對,而且這個範圍……包括琴酒哦。”
“咚!”基爾麵無表情地揉著磕到桌子的膝蓋。
“草!”基安蒂連忙捂住嘴。
“咳!”正在喝酒的金發男人似乎被嗆了一下。
“……”琴酒望著眾人朝他看過來的目光,臉色更難看了。
“希望你們不要露出老鼠尾巴!”他冷冷地把槍拍到桌上。
貝爾摩德在一旁拱火,她笑眯眯地說:“希望你也是~畢竟尤爾可擅長收集情報了呢。”
琴酒:“貝爾摩德,不想死就閉嘴!”
伏特加的屁股已經離開了座位,做好隨時起立的準備——因為琴酒現在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會開槍。
安室透抽了張紙擦桌子,不動神色地抬頭看這位神秘的新成員,強烈的既視感讓他心如鼓擂。
他感覺自己呼吸有些快,好在頭腦早已習慣強製冷靜。
褐發男人沒被琴酒嚇到,他的目光落在舞台處,接著,他突然俯下身,湊在貝爾摩德耳邊說了什麽。
後者挑了挑眉,露出了一抹笑意。
“好啊,等下我們找個房間……”貝爾摩德的手指在琴酒的肩膀上點了點,“還有這個家夥才是主角。”
琴酒沒說話,隻是殺氣更加濃鬱。
尤爾歎了口氣,直起身時還順手幫貝爾摩德撥了下發絲:“如你所願。”
曖昧的燈光打在他們頭頂,仿若調情。
“……”安室透看著對方熟練的動作,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他默默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麵無表情地想,他怎麽會覺得這個尤爾跟hiro像!
“萩原,你長得跟赤羽確實很像,但這就是個巧合。”
鬼塚八藏輕聲道:“你入學的時候,我還專門去翻了你的資料,確認你隻有一個姐姐,並沒有其他同輩親人。”
萩原研二抿了抿唇:“我知道。”
他之前一直是覺得這隻是個巧合,可偏偏剛才鬼塚八藏說,正好是在他入學這屆,鬆江時雨申請調到學校……
鬼塚八藏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這件事情,以前他自然是覺得沒什麽好提,沒想到現在這本日記,直接把事態給複雜化了。
他強調說:“但我覺得你應該也清楚,鬆江他絕對沒有把你當作別人看待,也沒有刻意針對你們。”
他不想讓幾人誤會這點,這對誰都不尊重。
鬆田陣平和伊達航都點點頭。
萩原研二沉默地看了半天,也緩緩吐出一口長氣:“我知道了。”
腦海中的思緒混亂模糊,像是被卷入了海底的漩渦中,連現實虛幻都有些分不清。
萩原研二一邊想金發教官冷漠地喊著他“萩原”,一邊想鬆江時雨在極少數時刻露出笑容時,喊著他“赤羽”。
還想到在波洛咖啡廳中,每天都是鬧騰打工,喊他“萩原警官”的鬆江珣也。
……
萩原研二之前周末去醫院幫父母拿體檢報告,還跟鬆江時雨擦肩而過一次。
那時的教官沒有穿製服,而是披著一件有些寬大的深灰色外套。
他似乎在發燒,連嘴唇都毫無血色,一個人站在醫院前台繳費時,莫名有種與所有人劃分開距離的隔閡感。
而在看到他的時候,鬆江時雨下意識露出了一個柔軟信賴的笑。
一時間,仿佛那層厚厚的堅冰劈啪地碎掉,他又重新回到了世間。
過去那麽久,萩原研二依舊能想起那雙很漂亮的鈷藍色眼睛,發燒時眼眶微微泛紅,像是夕陽下的海麵,波光粼粼。
但很快,那笑容又收斂起來,化作了禮貌的點頭致意。
鬆江時雨或許有半夢半醒中的悵然,或許有生病脆弱中對過去的懷念,但那些都是轉瞬即逝的薄雪,在陽光下看不見任何影子。
這些事情沒必要跟其他人提,就連跟鬆田,萩原研二也隻是輕飄飄帶過。
反正鬆江時雨在大部分時候,對他的態度確實是平靜且正常的。
至於小部分,若說萩原研二有多少拆彈的天賦,其實也就正常偏上的水準,絕對不至於高到哪裏去。
鬆江時雨最後給他寫的那封賀卡裏,估計也是在懊悔他不經意間影響了他的擇業選擇,想要補救一二。
他確實大部分清醒著。
萩原研二垂著眸心想,那他為什麽要回警校任教呢?
教他們這屆,教他所在的班級。
——還是因為他這張臉。
酒吧。
介紹完新成員,組織成員便可以解散了。
基爾和其他幾個成員幹脆利落地拎包就走,臨走前還問了聲:“波本,你不走嗎?”
安室透心情複雜,他抿著手中的波本酒,笑容虛假:“我再坐一會。”
基爾看了眼同樣坐立不安的基安蒂,露出了“我懂”的眼神。
看戲嘛……
基安蒂滿腦子都在循環,自己開始嘲諷新成員遲到的台詞,整個人都快石化了。
她該不會真的要被穿小鞋開了吧?!
還是坐在旁邊的科恩看著滿場惹不起的大佬,抽了抽嘴角,強行把基安蒂給拽了出去。
“好了,我們也該聊正事了。”貝爾摩德率先起身,朝酒吧包廂走去,“尤爾,不得不說,你喜歡在酒吧談事情的習慣,我不喜歡。”
琴酒冷冷地道:“魚龍混雜,你最好別小心被甕中捉鱉。”
“這還是不勞你們費心了。”尤爾道,“這是我個人的習慣,在北歐一向如此。”
褐發男人端著酒走出吧台,站在了安室透麵前,俯下身敬了他一杯,低聲道:“這位便是波本吧,好好加油,我很喜歡你。”
安室透望著帶著奇異熟悉感的藍灰色眼瞳,對方的目光不知為何從他脖頸處掃過。
他莫名想起北歐那邊全都允許同性結婚的政策,頓時覺得頭皮一麻,強行勾起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幹巴巴舉杯:“謝謝。”
兩人擦肩而過。
安室透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毫不留戀地離開酒吧。
hiro才不會說什麽“我很喜歡你”這種話,更不會那麽放肆看他脖子。
對方除了眸色發色外,沒有一處一hiro相像,他竟然又產生了錯覺!
果然是因為鬆江珣也的例子在前麵,他看誰都覺得有問題了嗎?
進入私密性很好包廂,找了個位置坐下,目前代號為“尤爾”的諸伏景光,還有些晃神。
三年過去,zero的變化好大啊……
看著更加內斂神秘了不說,連女友都找到了——基安蒂怨氣衝天地抱怨了半天,他一句都沒反駁!
不過他剛才悄悄觀察了一下,脖子上沒有吻痕啊……
話說回來,比起zero,變化更大的還是自己才對。
諸伏景光想起這些年自己經曆的事情,一時間連假笑都有點繃不住。
想起三年前,他突然被組織boss傳召。
對方把一份極其凶殘的資料甩在他麵前,用一種“這些年是我們虧待你”的複雜語氣,說打算讓他去更廣闊的天地一展宏圖。
諸伏景光開始看著那資料上,什麽教|唆|邪|教組織、策反頭目、策劃哪方連環殺人案等等的“光榮事跡”,還以為是讓他去殺哪個莫裏亞蒂式極道大佬。
結果抬眼就掃到了自己的假名和跑都沒得跑的證件照,頓時人麻在了原地。
我是誰?我在哪?我幹了什麽?
但資料都送到了組織boss那了,諸伏景光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就聽著boss給他又是雞湯又是施壓,給了一堆他壓根就沒接觸過的情報。
無可奈何,諸伏景光硬著頭皮認下那份資料,結果boss轉頭就說“蘇格蘭”的身份要銷毀,他必須連夜去北歐,穩定那邊組織分部的局勢。
諸伏景光甚至來不及給公安上級傳遞情報,就直接跟朗姆一起被打包上飛機。
在北歐,他必須用他壓根就沒學過的教|唆or策劃能力,麵對一堆內訌的英語都說不靈清的白人。
諸伏景光隻能絞盡腦汁,從他之前看過的犯罪案列中汲取經驗,硬著頭皮上陣。
隻能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前有狼組織分部),後有虎朗姆)的窮途末路下,諸伏景光還真挖掘出了什麽天賦,勉強穩住了局勢,直接成了北歐基地的大頭。
之後便一發不可收……
朗姆隻監管了半年的時間就回日本,諸伏景光也不敢輕舉妄動,跨國聯係的風險太大,他就硬著頭皮在北歐發展了三年。
三年了!好不容易回了日本,結果boss對他的看重似乎過了火,還想讓他來整頓一下日本境內層出不窮的臥底。
諸伏·公安臥底本底·景光:“……”
諸伏景光現在暫時還不敢暴露自己跟公安有聯係的地方,生怕被詭計多端的boss給查到。
隻能辛苦zero再等待一會,等他拿到更多的boss信息,他會配合zero裏應外合,一舉擊潰組織!
諸伏景光壓抑下心中對幼馴染的思念,看向琴酒和貝爾摩德。
“剛才舞池裏的那個目標已經鎖定了,是他泄露的情報沒錯。”
他表麵用著在北歐鍛煉出來的高逼格姿態,不鹹不淡地說:“你們去處理應該就足夠了。”
貝爾摩德撩了撩頭發:“這件事情交給我就好,話說蘇格蘭,看樣子之前讓你在日本果真是大材小用了,北歐才是你大展宏圖的地方。”
諸伏景光嗬嗬:“過獎過獎。”
他現在聽到“大材小用”這種誇獎詞就想打人。
“話說琴酒,你有什麽事情要說嗎?那位先生通知我,說讓我配合你。”
諸伏景光看向琴酒,這次開會介紹他反倒是次要的,主要的內容是,琴酒據說得到了一份關鍵的情報。
琴酒斜靠在沙發上,隨手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照片,飛到桌上。
諸伏景光低頭一看,頓時瞳孔一縮,心跳不受控製地加快了幾分。
照片上的金發男人格外眼熟。
為什麽鬆江教官的照片會在琴酒手上?!
他不是已經殉職七年了嗎?
“啊拉,又是一個小帥哥。”
貝爾摩德單手撐著下巴,點了點照片上的金發青年,她看向琴酒,有些好奇:“怎麽?這又是哪裏的叛徒?”
琴酒冷笑一聲:“這是a。”
“??!”諸伏景光。
“什麽?!”
貝爾摩德手指一抖,照片朝諸伏景光的方向滑了幾寸。
金發女郎難得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你在開什麽玩笑嗎?”
諸伏景光在兩人看不見的角度,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不是做夢。
琴酒隨手點了根煙,目光冰冷:“我開什麽玩笑?他這副模樣,化成灰我都認識。”
諸伏景光沒說話,他死死盯著琴酒的表情,試圖找出他在任何開玩笑的證據。
貝爾摩德:“我記得他在組織中可從沒露過臉,沒想到你竟然清楚。”
“當年就是我把他帶進組織的。”琴酒深深呼出一口煙氣,麵容有些模糊。
他的語氣帶上了怪異的嘲諷感:“這家夥命硬的很,七年前沒死成,兩年前沒死成,現在……還活蹦亂跳著。”
琴酒也沒想到,自己就奉命回收一個u盤,愣是帶回來這麽大的一個……麻煩。
銀發殺手眯著眼,看著照片上的人影。
他喜歡解決麻煩。
【3月28日,雨】
那個組織的人在找u盤,我可以把它當餌,釣幾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