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蓋棉被純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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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到血味,李落寒還以為青煙或從風怎麽了呢,定睛一看,原來是獨南行。
“他不是回去重建殺手樓了嗎?怎麽在這裏?”
回答他的是一道沉重低啞的嘶吼。
李落寒身體一僵。
大師姐像個好奇寶寶,睜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朝屏風那邊看去。
相比於突然出現的獨南行,她更想知道內室裏麵的人在幹什麽。
李落寒麵紅耳赤,咚咚咚跑過去,把青煙房間的門關上,“這兩人!真是受不了,有這麽急嗎?”
他躡手躡腳地緊緊關上門,生怕驚到裏麵的人,否則多尷尬。
誰知一轉頭,小姑娘竟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他連忙把人扒拉下來,不許她再偷聽。
“現在怎麽辦?”李落寒看向獨南行小聲問。
流那麽多血會不會死啊。
他還欠師父一萬兩診金沒有給呢。
大師姐想給他把脈,被李落寒拉住了手,“你別碰他,我來。”
大師姐神色淡淡,“你會嗎?”
李落寒:“……”
小瞧了他不是。
李落寒把獨南行從椅子上拉下來,放平在地上,探他鼻息,翻他眼珠子,又摸他脖子,感受他的心跳,最後說:“沒死。”
這還用你說?
她在外頭就感受到了他的氣息,知道他沒死。
“你檢查半天,就得出這樣一個顯而易見的結論?”大師姐皺眉。
她素來冷淡,不愛多說話,此時的表情語氣,著實有些傷人。
李落寒覺得自己被鄙視了,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打擊,他嘴巴一扁,不作聲。
大師姐伸手懸在獨南行頭頂,指尖一股靈力流動,似在查探又似在療傷。
肉眼看不見流動的靈力,隻看到獨南行的發絲微微飄動。
李落寒不懂,他就噘著嘴。
大師姐很快收回手,見他不肯看自己,就知道他鬧別扭呢。
活這麽大醫術都不會還有臉了?
當年她可是兩歲就辯得各種草藥,五歲便把藏書閣的醫書都看了個遍。
若是旁人這般無理取鬧,大師姐肯定不會理睬,但她知道李落寒就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不講道理的人做什麽都是可以理解的。
獨南行暫時被她止住了傷口,並無大礙,還是等明天煙煙去處理吧。
他不想自己碰她就不碰,反正她也不想多管閑事。
大師姐蓮步輕移,走到他們房間門口,站定回頭看向他。
李落寒又倔強又擔心。
他知道她的脾氣,就怕她把門關了不讓自己進去,見她走,小眼睛就盯著,若非靠著一股毅力強忍著,早就想黏過去了。
大師姐:“還不過來?”
她幾乎一開口,李落寒就衝了過去,就怕她反悔,讓他滾蛋。
他這麽乖這麽聽話,大師姐非常滿意,就覺得他的小脾氣很可愛,一點都不惹人厭煩。
李落寒不知道自己在她心裏的分量,還患得患失地嘟囔,“我不喜歡獨南行,你也別喜歡他好嗎?”
獨南行長得好看,金丹巔峰的修為,又是呈陽國安南王,有錢有勢有才有貌,跟他一比,唉。
李落寒從不覺得自己比別人差,隻是自從喜歡上大師姐,就希望在她心裏,自己是獨一無二的,而不是平凡渺小,可以取代的。
大師姐把門關上,一把將人推到床上,跟他的衣帶作鬥爭。
她都這麽忙了,還要應付他的各種問題。
“你就喜歡我一個人,好嗎?”
“嗯,你打死結做什麽?”
李落寒壓住她的手,“嗯是什麽意思?就喜歡我一個嗎?還是還是你……你又惦記別的,那些人哪裏比我好?”
大師姐指尖微動,他的衣帶碎成渣渣,“你一個,就你一個,哪裏還有別的?”
她語氣好像有點著急,李落寒就覺得她心虛,她想避開這個話題,更不給她動手動腳的機會,他捂住自己衣襟,拍開她的手,生氣又傷心。
好不容易摸到一點細皮嫩肉,又被他拿破衣服擋住了,大師姐摩挲手指,一臉惋惜,“怎麽?不信我?”
李落寒不說話。
她看了他一會兒,坐了起來,背靠著他,“不信就算了,走吧,不想給我就出去吧。”
免得她看見了忍不住要欺負他。
大師姐隻是不想強迫他,可能是聲音有些冷淡,她素來如此,聽在李落寒耳中,就好像她生氣了,不要他,煩著要趕他走。
李落寒盯著她纖細的背影,猛地撲了過去,一把從後麵抱住她,“不走不走!就不走!”
大師姐順勢倒在他懷裏,腰肢像妖嬈的水蛇一般扭啊扭,小手纏著他,舌頭舔過牙尖,小嘴一張,嚇唬道:“不走就吃了你!”
李落寒巴不得她吃了自己,抱著她的時候還故意偷偷扯開自己的衣領,又假裝純情地非要去穿好衣服,“不行,這樣不可以的啦……”
大師姐最近找到了一個新娛樂,就是玩他腰上的肉,他好像隻有兩側腰肉非常怕癢,輕碰一下,就會忍不住輕顫,喊著求饒。
“沒什麽不可以,大家都睡了,不會有人知道的,你乖一點。”大師姐玩得不亦樂乎。
李落寒被她壓著,身體叫囂著,非常興奮,突然聽到她嘟囔了一句。
“就這一次,以後就不了,不能再欺負你了。”
李落寒愣了愣,有點緊張,不明白她什麽意思。
他渾渾噩噩,再喜歡身上的人也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他很貪心,不要隻是眼前一日兩日的歡愉,他要她一輩子。
大師姐心細如發,見他好像不太想,就隻是抱著他,蓋棉被純睡覺,自己不舒服也沒辦法。
誰叫她喜歡他呢,喜歡不就得忍著寵著。
翌日,從風醒來,看了一會兒懷裏的青煙,才皺著眉起身。
小女人淺眠,吵著她要鬧脾氣的,他掖好被子,設了一個符陣隔絕外麵的聲響,穿上外衣,走了出去。
看見地上躺了個人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彎腰撿起來,打開門丟了出去。
走到屋簷下,一揮手,解開夜晚蕭的啞穴,“她兩人都睡著。”
在夜晚蕭打算破口大罵之時,聽到他的話,一下子啞炮了。
“你睡兩個?豔福不淺啊。”夜晚蕭故意說。
青煙是他看上的魔後,卻被這小子捷足先登,他們屋裏恩愛,他隻能聽著,連看都看不到,把他氣了一晚上。
等他恢複功力,他就要殺了他!